现在也算是冬天,气温也够冷了,约会的话就应该随便找个店里吃个饭聊聊天。
大街上,怎么看都是情侣的恋人彼此牵着手。
男生穿着和以往穿的黑色风衣不同,今天穿了比较得体的衣服。
女生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但是不显得胖反而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男才女貌吧?
男生长着一张小白脸,而女生也是有着很美丽的面容。让路上的行人看着很是羡慕。
没错,诚如你看到的,男生就是沙仁樊,而女生则是景堂。
牵着景堂的手走在大街上,沙仁樊不由得感觉不对劲,原因不是别的,而是身手刺眼的视线。
(呼···为什么,为什么啊?)
脑袋里不禁又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那么···决定就是你了。”
说出了好像某个动漫里的经典台词,沙仁樊的手指落在的景堂身上。
“嗯?我··我吗?”
可能是没有想道会是自己吧?景堂的神情显得意外的兴奋。
“为什么是她?”
“呃··这个啊。”(如果说是乱点的话···)
感受了一下身上刚才被打的伤痕,沙仁樊决定撒一个谎话。
“因为她的胸部很舒服!”
然后··毫无疑问的,沙仁樊又被打了。
————————
——————
(视线好强烈啊···她们不会以为我还没有发现他们吧?)
感觉着身后的视线,或者说是——杀气。
透过路边的镜子反光,沙仁樊看到了一早就注意到了的几个人影。
带着鸭舌帽和太阳镜的体型小的人···带着织棉帽身体有点颤抖看来有点害怕的人···带着眼镜的金发人在那流泪,还有带着那种假面舞会面具的人···
跟着她们的是一个带着纸袋的人还有一个带着头套的人,最后是一副正常打扮的慕容晓雁。
(难不成····)
好像出现了必要剧情之一,跟踪。
如果沙仁樊猜的没错的话大概哪几个打扮相对比较正常的应该卢月华她们。
而那些奇怪面具的家伙应该就是南宫德和陈友光了。
“居然六个人跟踪···也不嫌烦··不,等等。”
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仔细想想这不是反正自己又把持不住酿成大错的好办法吗?
有人监视的话就算怎么样也不可能出现推到剧情啊?
(仔细想想好好也不错呢。)
“这群家伙,就算要来管闲事也要看看状况啊,这群家伙把我当白痴了吗?”
(这边也是杀气腾腾啊···)
两边都是死啊,沙仁樊突然感觉自己被握着的手被捏紧了。
“走吧,仁樊。”
带着有点可怕的笑容,景堂好像硬要把沙仁樊拖着走一样向前方走去。
“是···”
(总之,硬着头皮做就对了吧?)
想着之前在约会书籍里看的记录,沙仁樊开始了约会。
男女约会不管怎么样都是差不多的吧?
逛着衣店,看着窗户里一件件价格都可以让沙仁樊倒吸一口凉气的衣服,沙仁樊只能“好好,很漂亮”的说着。
在街上散步的时候,两人一直牵着手。怎么说呢?这种程度的肉体接触沙仁樊完全可以无视,但是身后一直跟踪的人杀气已经越来越大了。
“那个,景堂,你发现后头的“杀气”了吗?”
“嗯,从刚才开始一直跟着,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边杀气好像更重啊···)
“所以我们——甩开这些家伙。”
“不、不好···”
开什么玩笑,难得的好机会要是被甩开的话···比起被打死沙仁樊也不想推到了。
可是当沙仁樊想说不要吧的时候景堂已经擅自拉上他的手跑了起来。
“跑了!追上她们!”
后头传来了饿狼般的疯狂吼声。
“喂,大小姐先不说,友光那家伙有无限体力,冲刺方面也很厉害,保镖那方面就更不用说了,怎么逃啊?!”
“你···背着我。”
“哈?!”
(拜托,我不想死啊。要是背着你没有甩掉后面的人的话我就真的死的连你大姨妈都不认识了!)
“···背我。”
景堂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但是很认真,看来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完美的约会,不被任何人打搅的约会。
那么——
背她。
不背。
“好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咬紧了牙关,死就死吧。把后背交给景堂然后全力的冲刺。
意外的熟悉感,感觉以前好像也背过谁,这样累死累活的跑着··可是——
“啊···”
又头痛了。脑袋又有一种要裂开的感觉。
“该死的!!!”
马力全开,把手机里的Gps调了出来,开始寻找那里有不被找到的地方。
确实,沙仁樊算是个怪物,但没有那种bug的体力,不可能做到怎么跑都不累,所以就要一开始全力彻底的甩开。
跑了几分钟后,沙仁樊已经背着景堂进了一条小巷,躲了起来。
目测甩掉了之后,沙仁樊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甩掉了呢。”
(我死定了,绝对死定了···说不定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到啊。)
“说起来,这是哪里啊,手机没电了看不到这里是哪里啊。”
毕竟沙仁樊没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在那。
环顾了一下这四周···哈?!
旅馆,不,准确说是——爱情旅馆。
解释一下,爱情旅馆,顾名思义,用浪漫的话说就是,带着爱人去一家浪漫的情人酒店,畅快地表达心中的爱意,让爱情再一次发酵。
用简单易懂的话说就是带着女孩先去说一大堆肉麻话然后跟她上床的地方。
(应该没人看见吧?不,应该说堂没看见吧?如果万一···)
又会引发成推到剧情了!?
“啊,既然是约会那么就去看个电影,我听说最近一部叫赤壁的搞笑片不错。”
想要快速转移景堂的注意力然后闪人。
但是突然,景堂拉住了沙仁樊的意见。
“那个···怎么了吗?”
心理不断祈祷着,渴望着她不要说出那个词,只是偏偏事情和沙仁樊想的不同。
“进去···可以吗?”
脸色涨的很红的景堂有些不好的意思的说着。
一瞬间,沙仁樊的大脑空白了。
首先冷静一下整理一下思绪。
一开始,因为大小姐们订的规则,赢得人可以和自己约会,然后自己选中了景堂。在约会的时候为了躲开卢月华她们的跟踪所以跑到了这里,然后不小心看见了爱情旅馆。然后——
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了去爱情旅馆里开房!!!!!!
只是跑累了,进去休息一下而已。
开什么玩笑!?要是那样就好了,进去爱情旅馆的人谁不是为了XXOO体验**的啊!?
正当沙仁樊想怎么委婉的拒绝时候,发现景堂已经付了钱把自己拉到了房间里。
“呃····”
现在摆在沙仁樊面前的房间很大,整个房间几乎一半面积的大床却是桃心形状的。淡红色的纱帘从房顶垂下,遮挡住桃心状大床上方的空间。
红玫瑰被褥,红玫瑰花纹的枕头。好吧,这里真的是爱情旅馆,简直就是个刺激人类荷尔蒙的地方!
这种时候要是问女孩“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呢?休息吗?”那么这种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傻子。二,是后宫动漫的男主角。
“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呢?休息吗?”
虽说沙仁樊知道来这个地方的目的,但还是需要装傻,因为如果不装傻的话那么就可能酿出大祸,当然,装傻的话也不能改变多少就对了。
“仁樊,你丧失了那些记忆呢?”
“嗯?”
无视了沙仁樊的话,景堂自顾自的说起来。
“记忆啊,为什么你说我丧失的是“那些”记忆呢?”
“我调查过你回来后的记忆检测,得出的结论是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简单说就是选择性失忆症。所以我想知道你现在还记得什么?”
其实沙仁樊一开始确实是接近全盘型失忆的失忆症,只是恢复了一部分的,唯独保镖那部分的至今还没有恢复,不过自己恢复了一部分的记忆的事情沙仁樊不想说。
因为如果说出来的话也许自己那段过去会被问出来,现在的沙仁樊不知道丧失记忆前的沙仁樊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沙仁樊不想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别人,他不知道丧失记忆前的自己是否告诉过别人,但是至少他现在不会。
“···我除了沙仁樊这个名字记得外,还隐约模糊的记得一些残缺的记忆碎片,但是无法组合起来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我还是什么都记得,只不过是有时候脑袋里会突然闪过什么而已。”
“是吗?所以你已经不记得了啊。”
“我当保镖时候和你的记忆,当然了不会记得了,不仅是你,月华、琳涵、淑、若南跟她们有关的记忆我也一点都不记得了啊。”
“不,是更早以前的,应该说是三年前的事情吧,你记得吗?”
(三年前···)
那段记忆沙仁樊应该有,但是不记得了,或者说三年前自己应该在干什么?
刚出那个地方里出来···
每天过着腐臭的生活。
那样的生活···真不爽。
“可以说一下我和你认识的时候干过什么吗?”
然后,景堂就开始讲诉起了沙仁樊和自己曾经那段往事。(如果忘记了,可以看第三卷第六章刺青)
安静的听着景堂的故事,沙仁樊慢慢的回忆起来了,可是当他听到三年后见面的时候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这个“十字架”吗?”
听完景堂讲完后沙仁樊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一眼右手上的十字架。
“那个,你还记得这个十字架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吗?”
怎么可能会忘呢?这个十字架是那个男人给自己留下的印记,是永远没办法抹去的印记。不···应该说就算抹去了心理也忘不了吧?
“要是失去了那段记忆也许会比较好呢。”
脑海里又回忆起来以前的事情,明明保镖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恢复,这些记忆却仿佛记忆犹新一般的不断的出现在沙仁樊脑海里。
“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那个··堂,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一下,丧失记忆前的我对于你的··表达爱情的方法··是怎么回应的?”
沙仁樊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处理这种事情了,如果自己知道了以前自己的处理方法也许就不会演变成推到了,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
“他啊···不,应该说你,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都让人喜欢。”
红着连说出了可能会让人害羞的话,当然,这种话只是让沙仁樊心中一紧。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可能又会演变成···
“堂,请听我好好说可以吗?我是想说我以前是怎么对你说的。”
景堂不是傻子,她不可能说以前的沙仁樊虽然嘴上拒绝了但是还是跟自己保持朋友的关系,很温柔的对待自己,她不能说因为她怕说了后眼前的沙仁樊会和以前的一样拒绝自己。
“不知道,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接受。”
“哈?”
一瞬间,沙仁樊突然感觉以前的自己会不会未免真的太人渣了啊?
“那么··他··不,应该说是丧失记忆前的我有没有··和你发生过性关系呢?”
说真的,沙仁樊可以去死了。
连这种话都不会说的委婉一点,这么直白怎么让女生回答呢?只是——
“已经无所谓了,因为··马上你就要知道了啊。”
“呃···”
果然,是下定了决心吗?
景堂的眼神看着很坚定,也是啊。喜欢的人死了然后丧失了记忆后回来,这样正常人怎么能平静呢?
“老实说,我真的很怕。因为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都很喜欢你,我也没办法给你做什么让你值得的事情,但是我至少可以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的喜欢的人。”
“不,冷静一点好吗?做这种事情要先好好考虑一下,毕竟那也是对女生很重要东西啊。”
说的简单点说,处女的第一次拿出去买可以买很高,说的复杂点,现在男人很在意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自己的。比如新婚的丈夫就会很在意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女这样的事情。
“我已经···很冷静了,刚才在仁樊的肩膀上,感觉着仁樊的温度,仔细想想,我真蠢,一直以来明明一直在表达自己的感情却一直没有越过最后那条线,直到得到你的“死讯”我才后悔一直以来一直没有在你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拜托了,我真的是认真思考后得出的结论的。”
为了··在一个男人心中留下印象吗?
“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人类和动物是没有区别的吧?只要顺从本能不就行了?”
对于这句话沙仁樊很想表示赞同,本来放着这样的事情正常男人就会如饥似渴的扑上去了,谁会管你那么多,反正又不用负责任,但是沙仁樊不想那么做,至于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说说你一定要拒绝,我已经做到了这种份上你也要拒绝吗?”
确实,做到这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明示了,要是拒绝的话就算表面上不会感到失落,内心中也会无限沮丧吧?
“呼···我知道了,但是最后的决定能让恢复记忆我决定吗?就算没有选你也不要后悔可以吗?”
“···啊···足够了。”
得到了最后的许可,沙仁樊麻木了一下,然后做出了行动。
是的,在没有得到最后结果前,沙仁樊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和大小姐发生身体关系的事情甚至会防止这类事情的发生,但是已经得到许可了,怎么拒绝呢?
把表情紧张的景堂按到在了弹性十足的床上,解开上衣上的扣子。
做这种事情沙仁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起主导作用了,毕竟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沙仁樊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的灵活的在景堂的身上爱抚着,刺激着敏感地带。
而在这样的爱抚下,景堂娇喘与甜美的声音从她的唇间持续溢出,而沙仁樊仿佛为了堵住这个声音一样把嘴迎了上去。
这个房间绝对是完全隔音的,像这种豪华的地方也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什么的,所以可以完全放心的做。
伴随着爱抚的越来越深,刺激越来越强,当沙仁樊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啊··啊?”
“怎么了?”
“那个··”
景堂的表情有些恐惧的指着沙仁樊跨间的东西。
“啊?怎么了?”
“生理知识我是学过的,请问一会儿你要用这个**那里?”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是没办法得到你的处女的。”
“和教科书上不同···意外的大啊。”
当然了,教科书上的是缩的,或者说应该是正常情况下的,和兴奋状况的没办比啊。不过沙仁樊的确实要是比正常的中国男性大,当然这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至少沙仁樊没有无聊到因为自己的东西比较大所以可以显摆。
“···安心吧,我会尽我所能的让你减少疼痛的。”
抚摸着景堂的腹部,同时对着嘴唇温情的吻了一下让她放下,这也是沙仁樊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了。
这么做好吗?这么做合理吗?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做过太多已经让沙仁樊麻木了,或者该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一旦到这种时候他是没办法拒绝的,无论怎么劝说怎么说对方也是自相情愿的,而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两情相愿的。
熟练的,轻松的,插了进去。
大概是爱抚做的比较好吧?没有太难,但是疼痛感应该还是有的。
(赶紧结束吧。)
心中这么想着,沙仁樊开始温柔但是却很有感觉的运动起来。
一种宛如置身于天堂的感觉。
理性开始渐渐消失,沉迷于**当中。
·······
·····
“啊~呼、睡着了?”
做完之后,沙仁樊的意识有点恍惚,是最近有点累的关系吗?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
“唔唔?仁樊,早安。”
大概是因为沙仁樊的声音,景堂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嗯···”
伸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头显示着九点···晚上九点。
“糟糕了···睡了那么长时间吗?”
因为感觉害怕,所以沙仁樊下头一瞬间缩了回去,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来,如果要形象的比喻的话那就和家长来了后准备逃跑的野汉子一样。
“你也快点穿啊?”
见自己穿的那么急但是景堂却没有穿的意思,沙仁樊不由得急了起来。
“可是,我现在还有阵阵局部的痛感啊···”
“你不会想要说我给你穿吧?”
“嗯,是啊。”
······
十分钟后,沙仁樊带着景堂走出了房间,离开了爱情旅馆。
“仁樊,背我。”
做完后的景堂感觉之前的大小姐气质减少了不少,反而是那种完全像恋人的样子。
“为什么啊?”
“因为我还觉得痛啊。”
(处女什么的···真的好麻烦啊。)
脑袋里还有很多抱怨,但是沙仁樊还是背起了景堂,毕竟也不沉,就这样把她送回家吧。
按照指定的路线,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沙仁樊不景堂背到了她家的别墅前。
“那么,我走了。”
“嗯,那个··仁樊。”
对着准备离别的沙仁樊,景堂小心的教道。
“嗯?”
“以后,可以和你稍微··亲近一点吗?”
毕竟在景堂家呆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接下来沙仁樊就要去下一个大小姐家居住了。
思考了一下,沙仁樊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可以,但是请不要把我们今天的事情说出来。”
“嗯。”
听到了同意的回答,景堂露出了小孩子一般的高兴笑容走进了别墅。
望着那个笑容,沙仁樊不禁感叹道。
“···原来,她也有那样的笑容啊···嘛···回家吧。”
可是,回到了家后,沙仁樊刚刚做过的**立刻消失了。
“你去哪里了?仁樊。”
“请你好好说明一下吗?仁樊先生?”
一瞬间,沙仁樊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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