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寒彻纵身一跃,几个起落间便已来到庙外。
只见庙外一片混乱,十万大军竟被大群突如其来的彩蝶困住。一只彩蝶调转方向,直向寒彻扑面而来,它悠然的停在寒彻的上方,展开卷曲的针状尖管,刺入寒彻的颈动脉。
寒彻惊疑不定,想要躲闪,却只能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能动弹。
紫苏公子樱唇微启,只是一眨眼,一根银丝射向彩蝶,彩蝶被射穿后掉落地上,居然化成了一片片纸灰,寒彻亦恢复了知觉。
再看那些士兵,他们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彩蝶优雅的展开卷曲的针状尖管,他们似惊恐、似陶醉的站在原地不动。
统帅全身冷汗,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要立即拔刀,但是偏偏身体仿佛在沉睡。
彩蝶在他们的身体上落下,刺入他们脖子上的动脉。一个,两个……慢慢的,所有人都像中了邪似的,互相残杀。
须臾,只见一道玄色的身影腾空飞起,数道冰冷的剑气在人们头顶上展开。那些美丽的彩蝶被突如其来的剑气斩为数段,掉落地上,居然化成了一片片的纸灰。
那些还没死去的将士们都恢复了神智,他们一个个的扔下手中的兵器,面面相覷,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身边的同伴自相残杀?
“多谢紫苏公子相救。请问紫苏公子,那些困住本王大军的彩蝶究竟是何来头?为何有如此大的威力?”寒彻注视着这死伤近乎四分之一的大军,英挺的剑眉微蹙。
紫苏沉声道:“不瞒王爷,您怕是惹上了祸端。若单是与初云国为敌,凭我军的军力不足为惧;倘若一旦初云与赤练国联手,恐怕就算再多出十万将士也会毁在赤练国国师手中。”
“公子的意思是叫本王退兵么?”紫苏沉思片刻,方道:“那倒不是。倘若王爷此刻退兵,那些生还的将士会如何想?他们会以为王爷是怕了他初云国才会退兵,所以兵不可退。”
“小王请问紫苏公子,眼下除了退兵,公子可还有良方?”紫苏道:“直捣黄龙,取下那赤练国国师的首级。”
“杀!杀!杀!”将士们齐齐看向自己的统帅,战鼓雷鸣,齐声呐喊,士气高涨。
梅院
“彻,彻!”白玥钥一声惊呼,大叫着从梦中醒来。罗青快步来到他床前将他扶起,轻拭他额上冷汗,关心的道:“钥公子你还好吧,是不是做恶梦了?”
白玥钥突觉身体阵阵发热,他俏脸一片嫣红,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已认不出眼前的人。他轻解罗衫,拉起罗青的大手,邪笑着道:“彻哥哥,来嘛,人家全身都好热,就像烈火焚身一样难受,救我!”
罗青脸色微变,他挣脱白玥钥的束缚,边观察白玥钥的变化,边柔声劝阻:“钥公子你仔细看看,我不是小王爷,我是小王爷的贴身侍卫罗青。”
言罢,白玥钥好似变了个人,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罗青扯到身边,整个人如无骨般在他怀中肆磨,那股子媚态仿佛是中了一种特殊的毒药——媚骨香。
“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翠玉,陪本宫去梅院走一趟。”“是,娘娘。”翠玉什么都不问,只一心跟随若红。她们刚从桥上经过还未走到梅院,就被两把剑拦住了去路。
“请娘娘留步,王爷临行时吩咐,没有他的令牌,任何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请娘娘见谅!”“大胆!”若红娇喝:“本宫可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怎算是闲杂人等?还不给本宫让开!”
“请娘娘恕罪,王爷之命,小的不敢有违!”两人虽自称小的,却根本就不把若红这个正牌王妃放在眼里。
翠玉一下子恼了,她怒道:“好个对主子衷心耿耿的奴才,你们心中只有王爷,娘娘就不是你们主子了么?王爷的吩咐你们不敢违背,娘娘的话你们就敢不听了么?现在娘娘有要紧的事找新王妃商量,若误了娘娘的大事,你们担当的起么?还不退下?”
“是,娘娘。”两人退开,寸步不离的跟在她们身后。
二人来到梅院,两名侍卫不知对暗卫统领说了些什么,他打开门放若红进去。两人刚踏进梅院,就被满地的雪和突如其来的寒冷冻得瑟瑟发抖。
“娘娘,这是何处,怎会如此的冷?”若红咬牙切齿的道:“是那小贱人住的地方。”
但她一想到他中了自己下的媚骨香,而且此毒一旦发作不到爱火焚尽,是绝不会停止,她就忍不住“咯咯”直笑。沿着旋转的楼梯上到二楼,在他内室门口已围了好几个丫环,她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没人知道若红进来,她悄无声息的站在最能看清两人动作的隐蔽角落。罗青轻抚他诱人的娇躯,在点燃他爱火的同时却及时的点了他的麻穴。
他轻柔的扶白玥钥躺下,然后起身走到几个丫环面前,全身布满了肃杀之气。他声音冷入骨髓的道:“昨天是谁服侍王爷和钥公子饮的交杯酒自觉的站出来,本座饶她不死!若被本座查出是谁,本座决不轻饶!”
几个丫环吓得两腿发软,有的甚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们只是一味的摇头,没有一个人承认。罗青再次强调:“你们最好是招了,本座还能替你们向王爷求情。否则若是王爷知道你们在正王妃的交杯酒中下了媚骨香,看王爷还能饶了尔等性命?”
若红刚想从角落悄悄出去,却不料被罗青逮个正着。他讽刺的道:“呵,原来是侧妃娘娘,为何不正大光明的进来,却要偷偷摸摸的藏在角落?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或者,这媚骨香就是侧妃娘娘您下的?”
一直未见白玥钥过来请安,老王爷心有不安的由几个随从陪同来到梅院。刚到院前就听暗卫统领禀报说若红已上了阁楼,老王爷急道:“你为何不阻?”“回老王爷,侧妃娘娘硬闯进来,属下不敢阻拦!”
老王爷不再多问,他踏着圣洁的雪走进阁楼,沿着旋转的楼梯走进他的内室。刚走进去,若红便一下子跪在他脚前,抱着他双腿恸哭道:“父王,您要为儿媳作主哇,他诬赖儿媳在妹妹的交杯酒中下毒!”
老王爷扶起她,劝道:“你若没做,本王自会为你作主。”他走到床边,看着他仍然绯红的俏脸,因穴道被制才求而不得的表情,疑惑不解的道:“罗青,你因何要制住钥儿的穴道?还不即刻解了?”
罗青拱手道:“回王爷,钥公子他中了媚骨香,解不得穴。”
若红指着罗青数落道:“好个大胆的奴才,王爷叫你即刻解,你还杵着?是不敢解么?亦或是你怕解了会在王爷面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老王爷命令道:“立刻解穴!”罗青立即单膝下跪道:“那媚骨香并非一般的情药,只要人中了便会情欲放纵,直到不死不休。钥公子此时毒性发作,属下只得将他穴道制住。
倘若此时解穴,钥公子定然万劫不复;若此时不解,三日之后这媚骨香的毒自可不药而愈,请老王爷三思!”
老王爷将他扶起,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害王妃?若谁说出来,本王必有重赏!若本王查出是谁,本王必重罚,将他逐出王府!”
此时一个长得颇为秀气的丫环看了看不远处的若红,唯唯诺诺的走出来,跪下来,道:“昨日本该是奴婢服侍王爷和娘娘共饮交杯酒,谁知奴婢刚经过东暖阁就被侧妃娘娘叫进去,然后她扒了奴婢的衣裳,将奴婢关进了柴房。”
若红强自镇定的道:“父王,儿媳是冤枉的呀,儿媳昨日一直在东暖阁诵经,根本就没见过她呀。你是哪来的丫头?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诬蔑本宫呀!”
翠玉在一旁帮腔道:“奴婢可以作证,娘娘昨日真的一直在东暖阁诵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你这个丫头?”
她在一旁哭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有半句谎言。倘若王爷不相信奴婢,奴婢愿一死以证清白!”言罢,她一头撞上石柱,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老王爷命人将死者拖出去厚葬,若红见她连死双眼都瞪着自己,心中不由得感到害怕,一下子便晕了过去。“娘娘,娘娘?来人啊,娘娘晕过去了。”听见呼声,几个侍卫进来将她抬回东暖阁。
二人离去,老王爷问道:“罗青,彻儿何在?”罗青道:“小王爷早些时候就进宫去了。”他将一块令牌交给罗青,道:“这是本王的令牌,你进宫去把小王爷找回来,告诉他府里出了大事,叫他立刻回王府。”
“是,老王爷。可是钥公子他……”“你不必担心,他自有本王照看。”罗青不再多言,他纵身跃下阁楼,牵马离开王府,一直向宫中奔去。
亮出御赐令牌,罗青进入皇宫。还没见到皇上,他被温公公拦下。温公公无可奈何的道:“你来晚了,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晋王殿下率兵十万早已出发,或许此刻早已出城了罢!”
“谢公公指点。”罗青调转马头,牵着马缰离开宫门。他没有返回晋王府,而是向着城门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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