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菱溪思索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将詹台若曦从修炼中叫醒,把钱无为现在的情况告诉詹台若曦。
詹台若曦来到钱无为身前,仔细看了看钱无为的样子,柳眉轻扬,喃喃自语道:“师兄的病已经有一百多年时间没复发了,奇怪,今天怎么突然又复发了呢?”
钱无为现在的“病”情詹台若曦太熟悉,以前在天穹峰时,钱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一次病,情况跟现在大致一样。
钱无为的“病”隔一百多年时间未复发,让詹台若曦以为钱无为的“病”已经痊愈,可现在看来实际情况与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钱无为现在的情况实在太猥琐,难怪武菱溪会误会,他口水直流,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中略带色相,嘴角轻轻扬起微微的弧度,脸上露出坏笑,如果有女人正面站在他的面前,他那邪恶的目光和脸上的坏笑,的确会让女人胡思乱想。
难怪武菱溪会误会。
猥琐,实在太猥琐。
钱无为那猥琐的目光似乎恨不得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衣服全部剥光,又或者是那色色的目光能够透过衣服,直接将女人身体上最神秘的地方一览无余般。
詹台若曦掏出手绢,温柔的将钱无为嘴边的口水擦拭掉,伸手理了理钱无为稍稍有点凌乱的头发后,她坐在钱无为身前,双手撑着下巴,目光痴痴的看着钱无为,眼里略带丝丝担忧之色。
“这一次师兄发病的时间会持续多久?希望不要太长吧!”
武菱溪站在远处,看见詹台若曦的动作后,俏丽上满是焦急之色,跺了跺脚小声道:“小姐这到底怎么了?难得现在有如此好的机会,她怎么还不趁机将公子抱进房成就好事?难道小姐突然鬼迷心窍害羞犹豫了?”
武菱溪真替詹台若曦和钱无为两人的未来着急,看现在这种情况,她知道自己的愿望暂时怕很难实现了。
钱无为的情商不开窍,詹台若曦迷迷糊糊的,这事太难办,就算武菱溪在暗中百般努力不断教唆詹台若曦勾引诱惑钱无为,可两个当事人就是不来电,让她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
武菱溪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房间,她觉得自己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为妙。
武菱溪进房不久,黄埔念情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詹台若曦身边,看了看钱无为的情况后,开口问道:“若曦姐姐,无为哥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念情妹妹,你别担心,是师兄的旧病复发了。”
詹台若曦拉着黄埔念情坐在身边,给黄埔念情解释道:“念情妹妹,师兄以前在天穹峰时经常会发病……”
听完詹台若曦的话后,黄埔念情一脸的古怪神色,修道者会生病吗?不应该啊!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修道者会生病,就更别提象钱无为这样的天地境强者了,可眼前钱无为的情况又怎么解释?
难怪以前在天剑门里流传钱无为经常会犯“病”的留言碎语,可现在看来钱无为犯“病”的传闻的确是无风不起浪。
“放心吧!念情妹妹,师兄没事的,等时间一到他就会恢复正常,象师兄现在这种情况,以前在天穹峰时我就已经司空见惯了。”詹台若曦拍了拍黄埔念情的小手,安慰道。
“若曦姐姐,无为哥哥这种情况是不是很不正常,以前师父有带他去检查过吗?”黄埔念情现在一颗心系在了钱无为的身上,看见钱无为现在的样子非常担忧,至于钱无为脸上猥琐的样子被她直接给忽略掉。
“师父很早以前带师兄去翠丹峰治疗过几次,可惜,翠丹峰的丹师未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久而久之,师父见师兄的身体并无大碍,也就慢慢放任不管了。”与黄埔念情不同,詹台若曦尽管很担忧钱无为的安危,却并不象黄埔念情那样惊慌失措。
“若曦姐姐,等无为哥哥清醒后,我们是不是带他回天剑门,让翠丹峰的丹师仔细再检查检查?”黄埔念情轻声问道。
“没用的,翠丹峰的丹师每一次给出的答案都是师兄的身体没任何毛病,一切健康正常,他们连一颗丹药都舍不得给师兄服下,指望他们那些废物,还不如指望师兄的病自己慢慢痊愈来得实在。”说起翠丹峰的丹师,詹台若曦心里就一肚子的火,对那些丹师的嘴脸她太清楚。
黄埔念情不再言语,将目光死死落在钱无为的身上,既然连天剑门翠丹峰的丹师都拿钱无为的“病”没办法,她心里很清楚,就算带着钱无为去找其他丹师看“病”,得到的答案肯定也是一样,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也没有丹师胆敢给出第二种答案。
在大周帝国里,天剑门翠丹峰的丹师就是遥不可及的神,他们可以直接判人生死,这倒不是翠丹峰的丹师霸道,而是他们的炼丹术和医术的确处于整个大周帝国最巅峰,乃至于整个创世大陆的最巅峰。
钱无为的“病”情让黄埔念情很担忧,这“病”太不正常,修道者可以死,可以伤,就是不会生病,修道者使用天地元气不断锤炼神魂和身体,他们已经脱离凡俗范畴,断绝疾病的腐蚀。
……
钱无为眯着的双眼渐渐恢复焦距,恍惚间看见面露担忧神色的黄埔念情和詹台若曦二女,忙将目光中的猥琐之色收了起来变得清明,他伸出右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臭师兄,你刚刚发病了。”詹台若曦见钱无为恢复正常,站起身跑到钱无为身边,伸出双手抱住钱无为的左胳膊不断摇晃着,撒着娇道。
钱无为用右手轻轻拧了拧詹台若曦的俏脸蛋,无力辩解道:“师妹,你师兄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的身体真的没毛病。”
“臭师兄,你拧疼人家了。”
詹台若曦伸手打开钱无为的右手,嘟嘴道:“可是你刚刚发傻流口水,目光色色的太猥琐,如果不是发病,那你说你刚刚在干嘛!”
钱无为朝着詹台若曦直翻白眼,这事真不好解释啊!算了,发病就发病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些。
“就你这丫头机灵。”
“人家可是超级无敌青春美少女,当然聪明啦!”詹台若曦示威的看着钱无为微笑道。
“那请问超级无敌青春美少女,你的元神力量锤炼得怎么样了?还要多久时间才能步入地极境?”
“臭师兄,讨厌!地极境哪里有那么容易步入的,哼!若曦不理你了。”詹台若曦放开钱无为的左胳臂,气呼呼的溜了,留给钱无为一个美好的背影。
“念情,我没事,你别听若曦那丫头乱说。”看见黄埔念情担忧的神色,钱无为安慰道。
“嗯!无为哥哥的身体没事就好。”
黄埔念情很聪明将目光中的担忧之色小心隐藏起来,俏丽上恢复甜甜的笑容,跨着步子慢慢走到钱无为身后,伸长柔弱的小手为钱无为轻轻按摩起来。
钱无为静静享受着黄埔念情的按摩,微微眯着双眼,黄埔念情按摩的手法非常好,也不知道她以前在皇埔家族里是不是经过专业的训练?
黄埔念情每一次按摩后,总能让钱无为心情放松,这感觉好熟悉,就象前世那个女人一样,每一次在自己疲惫沮丧无助时,总会用她的身体尽力迎合自己,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得到尽情的释放。
黄埔念情以后会不会象前世那个女人一样对待自己?
钱无为的心里突然涌起莫名其妙的烦躁,好几次举手想要将黄埔念情的双手给拍开,想要将黄埔念情给撵走,最后他犹豫了。
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坛酒,拍开酒坛,慢慢喝了起来,脑海里一片混乱……
黄埔念情似乎感觉到钱无为的烦躁,双手上按摩的力道变轻了点,整个人就象水一样,更温柔。
淡淡的少女幽香不断扑进钱无为的鼻子里,这种幽香是少女身体里特有的,很好闻,这味道与女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完全不一样。
“好了,念情,你先回房修炼,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许久后,钱无为伸手拍了怕黄埔念情的小手道。
“嗯!无为哥哥,那你少喝点酒。”黄埔念情拿开双手,眼里露出丝丝失落神色来。
钱无为先前那淡淡的伤痛和怀念神色,并没有逃出黄埔念情的观察,那神色让黄埔念情心疼,她转身朝着房间走去,背影显得有点萧瑟。
“我为什么始终走不进你深锁的心?”
黄埔念情感觉很无力,她已经努力在改变,在学习,在适应,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却始终感觉自己一直在钱无为的心门外徘徊,彷佛钱无为那扇深锁的心门有一把坚固的锁,阻挡着她,防备着她一样,将她拒之门外。
黄埔念情轻轻关上房门,一个人静静坐在床上,眉头深锁,俏脸上神色变幻不断,一双小手紧紧捏成拳头。
“无为哥哥,我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爱上我的……”
在黄埔念情离开后,钱无为烦躁的心情渐渐恢复平静,那个记忆最深处的女人也慢慢从脑海里消失隐藏起来,以待来日继续折磨他。
“该死的,为什么我一直都忘不了你?我应该恨你的,难道不是吗?可为什么我总是在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你?”
钱无为骂骂咧咧着,心想怎样才能将关于一个人的记忆彻底深锁?彻底磨灭掉?如果可以,他宁愿忘记前世的所有恩恩怨怨,忘记前世所有的因果得失。
他站起身,提着酒坛,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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