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之上,白月芸被这群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天院的人气到了。
有哎嘘长叹要用生命证道的人,有在思索炸夫子需要多少药量的人……
还有那三个姑娘,你们从哪里搞出一具尸鬼,你们拿刀干嘛,血淋淋的我阴阳司也不会这么变态啊!
还好有个正常人,山山站在高处,那双透明的眼睛倒映着此地一切,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景象,正常人只能看到一面,而山山的眼里却浮现出一个缩小的世界,好像能洞察这一切。
嚣张的雪月奴,喵呜一声想去叨扰她,往前一扑,一双无情的肉揪住他脖子的毛,那个坏女人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一眼,拿出一根萝卜塞到她可爱的猫嘴里来:气死本喵,迟早把你卖给小胖子。
“掉毛的东西,别打扰人家。”白月芸恶狠狠的说道。她隐隐约约觉得有大事发生,而秦言是破局的关键,而山山又是秦言破局的关键。
“喂,山山,你怎么了。”白月芸连忙冲上前去抱着那个正要摔倒的姑娘,天院的术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不跟其他术士一样,人不正常,术也不正常。
“好恐怖,我好怕!”夏猗山山像是魔怔一般,不断的重复这句话,白月芸盯着她的那双眼睛,一种诡异的感觉从心头涌起。
透明的眼睛红了,血红的世界里一只只挣扎的鬼祟要把她脱向死亡,她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雪月奴瞬间炸毛了,跑到两女的旁边,焦急的喵喵喵:“白月芸,小山山你们怎么了,咋办?”
聪明的喵星人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伸出寒光四射的小爪子,在山山的头上像玩毛线那般抓着:“醒醒,醒醒。”
山山顿了顿,连忙伸出手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捂住白月芸的眼睛:“别看我的眼睛,这里的地脉已经变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
“该怎么办!”后怕的白月芸转过身子,刚刚差点死了,她惊恐的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可是这又是什么东西。”
“找秦言,快去找秦言。”夏猗山山死死的捂住眼睛,红光从她的眼中溢出,她死死的挣扎。
“来人啊!快点过来。”白月芸被那群低头各自玩自己的天院中人给气到了,你们的伙伴都这样子了,你们为什么还那么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个不属于天药师的范围,救不了。”
“她也是天术师,她没办法了我们也没办法,没得救。”
“你们这群笨蛋,蒙着他的眼睛就行了,我们天数师果然比天星师有智慧,可以救。”
天器师一震忙碌,绣出一个眼罩,这群糙汉子手真巧。
带着眼罩的山山,叹了一口气,害怕的说道:“我将事情存在眼睛里,他们说只有秦言才能说清楚这是什么。”
白月芸感动了,多好的孩子啊!自己一个人感受那种恐怖,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小姑娘,秦言你休想得逞,她挥着刀抵在那具被大卸八块的尸鬼身上,三个姑娘瞬间急了,研究到这了不能停啊!
“告诉我,秦言在哪。”
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一想到这种珍贵的样本会被毁,把秦言卖了:“秦师,要炸了万国院。”
万国院,商国使臣,秦言你这是要作死啊!她瞪了一眼这群似乎不紧张的人,飞奔而去,虽然早就听说秦言要杀谁,可她没想到秦言要对这里动手,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事关国体,谁也保不住秦言。
这一夜帝都无光,大街上都没有人了,自从这一任夏帝废了宵禁制度以来,这么萧条的白陵河还是第一次,哎嘘长叹的姑娘们总算犯了一个假,屋子是住不了了,全部是裂缝,她们聚在白陵河畔,管你是价格低的,还是价格高的,管你是花魁还是什么搭上王老五的。
女人一多,容易出事,各种斗争开始,忙的礼部的官员无奈,但有的姑娘的确惹不起。
“瞧瞧看,这不是红柳花魁吗?多大年纪了,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不冷吗?”诗灵花魁不愧是教坊司最会读书的,骂人就是这么犀利。
花魁一年一堆,新人换旧人,红柳一直存,作为多少届前的魁主,红柳被这岁月伤害过,徐娘半老却没人赎自己,自从年轻时接过一个客人后,她就被下令不能接客,寂寞夜色独守空房,岁月如此她只能保护自己,冷哼一声:“我可不像妹妹你,身上没几斤肉,小心被这冷风吹走。”
诗灵花魁怒了,她最恨别人点评她的身材了,这是多少木瓜也解决不了的痛,她的客人是与之玩精神爱恋,她跳脚的说道:“年纪大了,下垂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总比没有好。”犀利点评,红柳阿姨恐怖如斯。
于是乎众姑娘分成两派,一派劝架,一派看戏,可到底如何证明是平胸好,还是波涛胸涌好。
“这很简单啊!找个客官问个明白就行了。”新老花魁楞了,场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小厮,看不上,哪怕有时无趣尝尝,可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她们只会比接过达官显贵,这是她们这群人的无奈;一种是礼部的人,太可恨,这群混蛋,尤其是那些犯官的女儿,恨得牙齿痒痒。
莫不是这争论千年的问题今日解决不了,莫不是就要一直僵在这里,莫不是等下要从斗嘴变成抓头发,礼部的小吏吓得瑟瑟发抖,我的饭碗要没了,哪位公子来救救我,忽然他眼睛一亮,指着那个方向:“姑奶奶们快看,公子救命啊!”
声音凄切,吓得哪位公子差点跑路,公子四顾,发现早已被环肥燕瘦给包围,好一片肉海,好一群母狼,糟糕逃不掉了。
“公子。”
“小哥。”
“欲何事。”公子一看就是纯洁的新手,一定是以为人少,才敢孤身前往此等狼巢虎穴,若换以往,定要好好怜惜,解释极乐之境的道理,可今时不同往日,红柳花魁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要突破十几年的冰冷,她抓起公子颤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浩瀚。
羞涩问道:“公子如何?”
诗灵花魁怒了,这老女人如此恬不知耻,教坊司第一清倌人毫不示弱,她要突破只讲精神的可笑,抓起公子的另一只手,就那么一按。
眼神狂热问道:“公子怎样?”
我还能如何?你还有我怎么样?一位位姑娘被这两人给刺激到了,今天谁也别给我抢这位公子,姐妹,什么个姐妹,我们是什么九流的人你不清楚吗?
公子!
公子!!
公子!!!
别公子了,我腰子受不了啊!
礼部小吏感慨一声,终于保住了饭碗,可为啥我觉得这位公子有些可怜呢?
在女人堆里,有位身价不一般的花魁一骑绝尘,挤到最前排,像是护犊子的母狼抱住可怜公子的弱弱的腰:“我看,今天谁敢跟我抢秦公子。”
“琴音,你这没规矩的浪蹄子。”众花魁斥责琴音的无耻行径,但为了心中的秦哥哥,与教坊司这群妖艳贱货决裂又如何,琴音看着秦言,好一个惹得奴家流泪的情哥哥。
背后这位想让我与他聊聊诗词歌赋,手上的两位想干什么?
“公子是大的好,一定能喂饱公子。”
“公子是小的好,穿衣服都好看啊!”
秦言泪目了,这个问题原来真的有历史渊源了,你还要我怎样,我太难了。
这三位花魁都是教坊司最高档的货物,其余的有些自惭形秽,哎嘘长叹时,有人说出秦言的身份:“就是他,那位写出《锦瑟》的秦公子。”
就凭一首诗词成就一位苦命人,众姑娘妒忌了,某两位按着秦言的手,按得越来越深。
“都不要与我争,我半价。”
“我免费,这可是写出,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秦公子。”
“这也是写出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亭花,拿来骂我的秦公子。”一个傻乎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满是怨念的商女,迈着莲步,缓缓的走来。
还是华贵的黑衣,她一出场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一出场所有美人倒退了一步,秦言古怪的看着这个小妞走来,装出来一副高傲。
商音瞥着缠着秦言三位,哼道:“我来了,还不放手。”
红柳花魁瞥了一眼那玲珑却丰腴的身材,叹息的收手;诗灵花魁望着那盛压群芳的面庞,哭着跑开了,至于芳心只许秦郎的琴音花魁,在秦言劝慰改天陪你后,无奈的离去。
围成一圈,看着容颜倾城的魁主与才华惊城的书生越靠越近,这是一段童话,一段让她们做梦,梦醒了叹息的童话。
成年人也需要童话!
秦言与商音四目相对,这小妞比自己矮一个头,高傲的抬着小脑袋死死的盯着他,像是再说秦言你为何要渣我。
渣男问道:“这位姑娘可否不收钱。”
“不,我当然收钱。”商音高高的伸出手,一副无比贪财的样子。
秦言把脑袋搭在小手上:“我这颗头价值千金,拿去。”没错秦言的脑袋如今的确价值千金,悬赏金额由恨死他的门族提供。
“不值钱,没兴趣。”商音很厌恶的收手。
秦言脸上露出苦涩,我不知道如何让姑娘开心:“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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