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月一路追踪,终于找到了线索,她估摸着,应该就在这段街附近。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预感很强烈,让她心中逐渐浮躁不安,“顾明渊!你到底在哪!”
“姑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嘛?”
声音从一旁传来,苏栀月看了一下,竟然是一位充满贵气的英俊公子。
“谢谢,但我想,你帮不到我。”
追踪这件事情,并不是人人都会,现在她只需要找到顾明渊在哪一家楼中即可了。
那位公子也不走开,反倒是满脸沮丧,“那就太可惜了,难得遇上这般貌美的姑娘,不过你要是想要找酒楼,那江南第一家自然是这里。”
他指着不远处的酒楼,接着道:“章椿章大人也经常去这里,而且今天也带着人来了,你有空可以去试一试。”
苏栀月一听,即刻打起了精神,急忙对他道:“多谢!”
说罢,她气势汹汹地进了酒楼,旁边的小二都是看衣识人的,今天她穿了一件行武装比较普通,很快就被拦下了。
“姑娘,我们这里要提前派人约的,你冒昧闯进来,我们是要报官的。”
他的嘴脸有些刻薄,苏栀月也没心情跟他扯淡,拿出令牌威严道:
“报官好啊,我就是官!看你有没有本事让人把我带走。”
这块令牌看上去十分有分量,吓得店小二腿都软了,即刻哈腰点背道:“官爷对不住了,是小人眼拙。”
旁边的掌柜听到后也上来了,“官爷,方才真是失礼了,我是这家店的掌柜,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我找章大人有要事禀告,还不快快带路。”
掌柜有些犯难,“官爷,章大人吩咐过,不得让人打扰,我们这也......”
“公务急报,难道还分不出轻重?”
令牌压下来,掌柜也说不上什么,只能让小二带她前去。
屋内的人还不知道情况,只见那女子想要将顾明渊扶起来,正准备带到厢房去。
门外突然传来了声响,苏栀月一个箭步进来,一个巴掌打在那女人的脸上。
“臭不要脸,你这个狐狸精竟敢染指我家相公,看我不打死你!”
女子被吓了一跳,心虚地放开顾明渊,可苏栀月仍旧气不过,上前便要抓着人打。
“啊!救命!”
女子拼命逃串,苏栀月就一边追,甚至还拿起了旁边的瓷器物件砸了起来。
章椿赶紧出来解释,“欸苏特使,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谁跟你误会,我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
说罢继续用瓷器往女子那处砸,女子躲到了章椿他们的身后,那苏栀月也大小通杀,照砸无误。
章椿和那些王大人朱大人来不及闪躲,被苏栀月的瓷器重重砸下来,脚上疼开花,瞬间哀鸿遍野。
“啊啊啊.....救命啊,来人啊!”
“臭狐狸!不要脸,趁着喝花酒勾引我家相公,你们蛇鼠一窝!”
瓷器被砸完了,苏栀月就举起凳子继续砸,吓得屋里的人团团转,一个追一群人跑,好生热闹。
人均有伤,连章椿都不例外,一块红一块紫,蜷缩在角落里。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好歹也是朝.....朝廷命官,你不得太放肆。”
苏栀月佯装冷静下来,“朝廷命官?你们谁啊,之前没有见过你们。”
“顾夫人,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章椿捂着脸,苏栀月隐约看得出来,“哎呀,怎么是章大人啊,你们怎么都来这里喝花酒了呢,这种时候,来喝花酒那可是破坏法度的啊。”
那些大人被苏栀月说得心虚不已,一下子都不敢说什么了。
顾明渊此时爬了起来,抱着苏栀月的手臂,靠在她的她的肩膀上,醉醺醺道:“朱大人,我不要再喝了!”
苏栀月顿时愤怒,朱大人顿时打了个冷颤。
章椿看顾明渊起来了,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大人,你还不快让你家夫人给诸位大人认错。”
顾明渊醉酒,喃喃道:“章大人,不是你说替我担着吗?我家夫人能一人战群狼,我平时也要挨打的。”
说起这话,章椿就悔不当初,他也没有想到苏栀月竟然如此恐怖啊。
“章大人.....你看,这都是什么事啊。”
其他人纷纷气不打一处出,毕竟是他们带顾明渊来喝花酒还被撞个正着,要是被身为特使的苏栀月告上去,可有他们好果子吃了,那他们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顾明渊笑道:“诸位大人放心,有了今日的情谊,我一定拼死不让我媳妇打小报告。”
“顾明渊,你还给别人说话?真不错,看来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竟然敢出去喝花酒了,说!是跟哪些不要脸的老无赖学的?”
说完后,她有对着其他人澄清,“不好意思,老无赖不是说你们。”
众人瘪了瘪嘴,这种含沙射影还欲盖弥彰的事情,不提也罢。
而后又扯着顾明渊的耳朵,怒道:“你在京城都没有喝过花酒,怎么来了江南就学了一身坏习惯,回去以后,我要告诉爹爹,让你跪祠堂三天三夜!”
顾明渊看上去浑然不觉,还在那里看着苏栀月傻乐乎。
气得苏栀月一边扯他耳朵,一边离开,“别整天学这些没用的,跟着这些老无赖学这种作派,我跟你说,升不了官的。”
看着他们离开,章椿气得也把手边的东西砸了,“是谁让她进来的!”
而后有侍卫捂着脸,道:“大人,她是自己闯进来的。”
“废物,连个女人都挡不住,坏了我们的好事!”
朱大人沮丧道:“不仅仅坏了好事,还让我们在脸上挂了彩。”
李大人接着道:“挂了彩就算了,还被她一遭辱骂,偏偏我们不能拿她怎么办,这个官,当得可真够窝囊的。”
他的脚疼得站不起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吴大人实在气不过,说道:“要不,我们先了结了她?”
“了结她?”章椿笑道:“她公爹是顾嵩,丈夫是大理寺少卿,自己还手持玉令,你们若打得过她也不怕死,自然可以动她。”
朱大人气垒道:“唉,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真是可惜了!”
依照他们的计划,本是先让顾明渊沾染了这色,再死个人说是他杀的,那无论如何他都跑不掉,要么安排人被告上京城,让他丢官弃爵,要么就是与他们为伍了。
可惜,就被一个悍妇给弄成这样了。
.......
苏栀月扶着顾明渊下了楼,就遇到了一个是的那位公子。
他道:“姑娘,需要帮忙吗?”
“要,烦请帮我叫一辆马车,我家夫君喝醉了。”
“好好好,我的马车就在外头,你们先用吧。”
“多谢。”
苏栀月没有想其中的关卡,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坏人,顶多想要攀附一二。
他们上了马车,一路行驶回去,顾明渊这才正经了过来。
“有劳娘子及时赶到了。”
“你啊,还说一开始不用我来,现在遇到麻烦了就知道说有劳娘子了是吧?”
苏栀月拿出手帕,给他擦了一擦,顾明渊便将她搂住,“是我错了,这么好的娘子,还一直只想要关在家里,明明她更适合外面的自由。”
他的声音似乎很失落,听得苏栀月都有些难受,“你到底是喝了几杯?好像有些醉了。”
“五六碗,怕撕破脸,所以没有拒绝,但是我相信我娘子一定会来。”
“你真是我的冤家!”
苏栀月点了点他的头,他偷笑道:“还不是娘子只顾着去看那小子的行动,都不乐意理我了,你看,你夫君遇到危险了吧。”
顾明渊靠在苏栀月的肩膀上,喃喃道:“娘子,我以前不想让你麻烦所以不做危险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只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才会不放心让我自己一个人,你才会在我身边.....”
“说什么浑话,不许涉险啊,知道了没,不要危险!”
任凭苏栀月说道,顾明渊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睡着了。
回到后,苏栀月将他扶回房间,用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子。
衣服才被解开,顾明渊就一脸酡红,额上冒出细汗,这场面别说有多诱人。
“娘子......我想......”
他说完后又不再提了,苏栀月便问道:“你想什么?”
“我想.....要......”
“要什么?”
他酒后上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苏栀月只好耐心地俯下来听他说,没想到他竟然将苏栀月反扑了。
“你.......”
顾明渊酒后上头,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眸中带着一些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就像是豺狼看着她最可口的猎物,想要食之入腹。
苏栀月不想跟他闹,便意图将他扯开,可她这才发现,她根本扯不掉,顾明渊将她压得特别紧,竟是动都动不了。
“顾明渊,你抓住我做什么?胆子肥了?”
他俯下来,鼻尖贴着她的脸颊,眸眼相对,“苏栀月......”
苏栀月觉得他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对,我不舒服,一直以来,都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他贴上了她的唇,“哪里都不舒服。”
被他亲了一口后,苏栀月这才恍然大悟,莫非.....莫非是幸福的钟声?!
“夫君,虽然白天不可以,但还是可以的,不如我们.......”
夫君他不解风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