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藏府,王谧与徐羡之连门都没进就溜了,看来他俩对藏爱亲也是有了心里阴影了。
刘裕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趁这两个家伙逛窑子的光了,否则,靠他刘裕那两袖清风的口袋,可是连门都进不去了。
刘裕走路一瘸一拐的,不敢回母亲房间请安,只好绕到了藏爱阙的院子之中,想寻个地方坐下吧,屁股又疼得厉害,眼睛一转悠,起身步向自己那便宜老丈人的房间。
这时的藏俊已经睡醒,脸面也不洗,就在屋里满世界的找他的那些藏货酒,但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
刚好这时看到刘裕过来,立马问道:“小子,我们俩昨晚应该喝不了多少吧?我那些存货怎么都不见了?”藏俊带着怀疑的眼光道:“莫不是你小子将我的酒给偷了不成?若是如此,快快拿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裕顿时火大了,你女儿才刚打了我屁股,现在你又来冤枉我,一家人都当我好欺负不成?
“就你那些破烂玩意,我要来干嘛?”刘裕十分不爽道:“送我都不要,垃圾,呸...要不要吐出来还你?”
“哟...哟...哟...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藏俊指着刘裕没好气道:“老子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昨晚才作诗赞了我这酒乃是好酒,什么日日入泥不知处,醒醉残欢又一年的,老子可没记错吧?”
“那是老子恭维你的,现在还上纲上线了不成?”刘裕板着脸哼道:“老子现在心情不美丽,不想恭维你了,不行吗?让开,别挡道。”说着,刘裕一瘸一拐的绕过藏俊向他那床走了过去,艰难的趴在了上面,不住的摸着自己那开了花的屁股。
藏俊见此,突然笑骂道:“你个小白眼狼,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说说,这是咋了?没上战场吧?昨晚才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瘸了?”
“还不是你家那个母老虎打的。”刘裕白了藏俊一眼:“还有,也是她早上差人过来搬走你的酒的,还警告我不得再与你饮酒,否则家法伺候,你以后再冤枉我,我跟你没完。”
“母老虎?谁?”藏俊一愣,再次笑问道:“爱亲?”
“不是她,能是谁?”
藏俊一想,还真是够贴切的,自己那个女儿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母老虎啊,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拿捏的死死的。
“那你这是咋得罪她了?竟如此揍你。”
刘裕看了藏俊一眼,道:“和你一样,逛了璞玉楼。”
“什么叫和我一样?”藏俊赶紧矢口否认道:“你小子别冤枉我,我是那种会逛窑子的人吗?”
“装,你就装吧。”刘裕白了他一眼,这老家伙无脸无皮的竟到了如此地步。
藏俊讪讪一笑,幸灾乐祸道:“你小子也是活该,才嫁过来几天,竟然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去逛窑子了,这不是明摆着打爱亲的脸面吗?”
“老子胆大包天不行吗?”刘裕哼道:“老子过几天还去,气死你家那个母老虎。”
“过几天还去?”藏俊一阵惊诧:“老子我一个月才敢去一次呢,你竟然一个月可以去几次?”
“呐,还说你没去过璞玉楼。”刘裕指着藏俊鄙视道:“下次去要不要带上你?”
“哟...哟...哟...”藏俊斜着头笑道:“你小子看不出来,还挺有钱的啊。”
“你管我,我自有贵人相助,你敢不敢去?”刘裕想将这藏俊一起拉下水,看你藏爱亲怎么处理是好。
藏俊还真受他激将道:“去,只要不用我出钱,怎么可能不去?”说着,藏俊又大义炳然的补充道:“老子就是要替我女儿去看着你,别让你小子做出什么令人不齿,丢我藏家脸面的事儿来。”
刘裕顿时感觉自己那引以为豪的厚脸皮在这便宜老丈人的面前简直就是薄的可怜。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啊。”
藏俊却是不以为然,笑道:“彼此彼此。”
“姑爷。”这时,一个侍女步了进来,道:“门口有一女子寻你。”
“啊?”刘裕抬了抬头,疑惑道:“谁啊?”
“好像是璞玉楼来的。”
藏俊一听,顿时惊讶道:“你小子还真的在璞玉楼拈花惹草啊?人家这就找上门来了?”
“滚一边去。”刘裕看着藏俊那挤眉弄眼的样子,顿感恶心不已,便不爽道:“老子的红颜知己从这里可以排队排回我京口去,管得着吗你?”
说着,刘裕又对着侍女愤愤不平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才刚躺下就来了,你去问她来寻我干嘛的,没什么事的话,就别见了,我忙得很,没空。”
你不是躺着吗?还没空?侍女鄙视了刘裕一眼,这姑爷就是个活脱脱的负心汉啊。
但是这些也未轮到她说,还是恭敬的应诺一声离去。
未久,手中拿着一个白瓷小瓶回来道:“那姑娘叫我将这瓶药送来与您,说对您的伤势有好处。”说着,侍女关切一声道:“姑爷,您受伤了?可是被人欺负了?要不要告诉侍郎大人一声,让她为您做主?”
还告诉她?就是那母老虎打的啊。
刘裕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去吧,去吧,你快去告诉她,药放这里就行。”
侍女一阵疑惑,怎么这姑爷好似还不识好心人一样?真是浪费表情。
放下药瓶,侍女思索了一下,还是打算去与藏爱亲说一声,才刚出房门,立马见藏爱亲领着藏爱阙归来了,赶紧上前行了一礼,道:“姑爷被人打了。”
藏爱亲立在门口往藏俊屋子里一瞧,只见刘裕正趴着自己父亲的床上吭吭唧唧的,那龇牙咧嘴样瞧着也是可怜,点头应了一句知道了,便往刘裕步了过去。
瞧着藏爱亲靠了过来,刘裕眼皮都不抬一下,依旧唧唧哼哼的,好似当这人不存在一样。
“这药是璞玉楼的胡仙儿送来的吧?”
“你管我。”刘裕哼道:“今天你明知道事情的原委,还是揍我一顿,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也早说嘛,何必如此相互碍着眼。”
藏爱亲听着刘裕的满腹怨言,也不表态什么,只等刘裕说完后才道:“伤好之后,你再去璞玉楼吧。”
“你还想钓鱼执法不成?”刘裕惊道:“你莫不是打我打上瘾了?今天叫我去,明天就揍我?”
“下次不揍你了。”藏爱亲笑道:“没有我这一次的出手,你还未必能够靠近那个胡仙儿呢,你看看,这效果不是出来了吗?”
藏爱亲指了指刘裕手中的药瓶子继续道:“你那暗恋的仙子这不是立马给你送抚伤药来了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藏俊在一旁看着云里雾里的,听着这意思,自己这个女儿是批准这小子明目张胆的去逛窑子了啊?这是变性子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如此?
藏俊讪讪笑道:“亲儿,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你这个月的奉银没收。”藏爱亲毫不留情,脸色立马转冷,令藏俊脸色顿疆。
“下个月的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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