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这是要试阵,末将去会会他!”雄阔海和裴元庆看到宇文成都亲自率兵前来试阵,目光都不由的一亮,二人这几年在吕布的调教下不但兵法大有长进,武艺也有长足进展,如今再次遇到这天下第一的宇文成都,都想上去一试对方本事。
“莫要着急!”吕布安抚着躁动不安的战马:“正好让我看看各路反王的本事。”
联军自难真的进退如一,对方挥兵前来试阵,为的就是探出破绽好进攻,这点吕布早有准备,正好趁此机会看看这各路反王的军力、人才如何。
但见吕布挥动令旗,两支人马从两侧杀出,想要拦住宇文成都,此二人乃是河北凤鸣王帐下大将伍云召以及陀罗寨寨主伍天锡。
两支人马交错杀出,想要缠住宇文成都,不让他冲击主阵。
宇文成都见状却是冷哼一声,一声喝令,兵马迎向伍云召,人却是杀向伍天锡,坐下宝马犹如闪电般驰入敌阵,凤翅鎏金镗一甩,便是十几人倒飞而出,只是须臾间,已经杀到伍天锡面前。
伍天锡虽惊不乱,挥舞着一对混天镗迎向宇文成都,双方在乱军中交了一手,伍天锡坐下马儿发出一连串嘶鸣,不住后退,却是支撑不住两人交手的力道,伍天锡怒喝连连,双镗隐带风雷之声和宇文成都以快打快在瞬息之间斗了十招,终究不敌,被宇文成都一镗震落马下,顺手便想结果此人。
伍天锡连忙一滚,滚入人群中,让宇文成都失了方向。
并未再追,而是反手一镗将伍天锡将旗斩断,而后调转马头,杀出重围,此刻他所率兵马方才跟伍云召所部对上,伍云召正要破阵,突然听到急促马蹄声响,紧跟着便见宇文成都带着一股狂暴的气势策马而来,从斜侧方杀入人群,直奔伍云召而来。
沿途将士当真犹如土鸡瓦狗一般被宇文成都杀得溃不成军,伍云召挥枪迎上,双方兵马厮杀在一处,但伍云召所部将士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被随军杀的丢盔弃甲,狼狈奔逃,伍云召跟宇文成都斗了几合,自己带领的兵马已经彻底溃败。
另一边,伍天锡重新找了一匹战马,却见那边伍云召所部已经被击溃,心忧伍云召,连忙率军冲上去想要两面夹击。
奈何伍云召已经被击溃,宇文成都见这边来人,兵马不好掉头,立刻弃了伍云召,命副将调转方向攻打伍天锡,自己已经再度杀向伍天锡。
两人虽是联手,却哪里连的起来,作为大隋第一猛将,宇文成都可不只是武艺高强那么简单,统兵作战也是当世少有,两千兵马在他手中好似神兵一般,杀得伍云召和伍天锡毫无招架之力。
最终两支兵马败走,伍云召和伍天锡合力力战宇文成都,不过五十合便被宇文成都击败。
“雄阔海,你上!”吕布拦住想要动手的裴元庆,对雄阔海喝道。
“是!”雄阔海答应一声,带着兵马杀出,直奔宇文成都。
“公子,为何……”裴元庆看向吕布。
“宇文成都如今武艺或许不及你,但用兵却在你之上,而且你不出手,还有后用。”吕布摇了摇头,雄阔海、裴元庆经吕布在身上施展了几年医术,又得他根据各自特点授予武艺、兵法,两人无论力气还是武艺都足以媲美宇文成都,裴元庆这几年下来更隐有过之,单论力量,除了当年在二贤庄遇到的那怪胎之外,恐怕这天下再无人能胜他。
此时裴元庆出手,容易让人警惕,现在朝廷亮出来的力量还不足够让吕布底牌尽出,而且也容易把人吓到,至少眼下各路反王拿出来的实力有些碍眼。
另一边,伍云召和伍天锡被杀的大败,宇文成都正要趁胜追击,却见雄阔海率军从侧面来战,宇文成都观其军阵,却非伍云召与伍天锡可比,心中一凛,不敢再盲目追击,转而列阵向雄阔海。
两支人马很快撞在一处,犹如两股洪流一般,连败两路反王大将的隋军,面对雄阔海的部众,却是未能如同想象中一般占到便宜。
瓦岗军经过这些年的不断整合、训练,不但有邱瑞、秦琼、罗成、单雄信这些将领操练,更有吕布针对将士设计的军膳,瓦岗军将士无论军容还是个体战力,都丝毫不逊朝廷精锐,加上随军连战两场,已经开始力疲,此刻不能速胜,瞬间露出败相。
宇文成都见此,故技重施,一马当先杀出重围,想要阵斩贼将。
“宇文成都,好久不见!”见宇文成都杀来,立于旗下的雄阔海大笑一声,熟铜棍却是毫不客气,一棍子砸下去。
“咣~”
二马交错,宇文成都和雄阔海不禁各自身子一晃,这次力量比拼竟是旗鼓相当!?
宇文成都当下改变策略,准备以巧取胜,谁知那雄阔海一根熟铜棍使的出神入化,和宇文成都在两军中斗了五十合仍旧不分胜负。
两家主将难分胜负,但双方将士却是渐渐分出了胜负,隋军开始出现溃败之势。
远处杨林见状,担心宇文成都被折在这里,当即命自己几名义子率部出击,但却留下三名实力最强的义子引而不发。
吕布虽未见杨林布署,但看起发兵数量,便知老家伙有所保留,当下让各路反王迎上去,迎战杨林义子。
瓦岗这边挡住了最强的宇文成都,已经是做了表率,其他反王自然没理由再推脱,各自挥兵迎上,联军将士参差不齐,加上统属不一,不是隋军对手,不过宇文成都眼见自己兵败难免,却并未退走,回身加入杨林义子阵容,重新集结了一支兵马,左冲右突,想要击溃众反王兵马,而后合力来战雄阔海。
“公子?”裴元庆有些焦急的看向吕布,再这般下去,他们这边必败。
“放心,雄阔海足以应对!”吕布摇了摇头,没让他出手,那边雄阔海眼见宇文成都如此,也不管他,径直率兵杀向杨林义子这边。
宇文成都凤翅鎏金镗天下无敌,雄阔海一杆熟铜棍看着简易,威力却不下于那凤翅鎏金镗,一众反王挡不住宇文成都,但杨林众义子也非雄阔海对手。
双方一阵厮杀,众反王损兵折将,幸得伍云召和伍天锡几度不要命的联手拦住宇文成都,才算没有全军覆没。
而雄阔海这便,杨林一众义子死了七个,杨林终于忍不住率军杀出,以箭阵将雄阔海杀退。
雄阔海只能弃了杨林,直朝宇文成都杀来,宇文成都心知今日已经很难分出胜负,与雄阔海交手几合,深深地看了一眼雄阔海后,这才收兵回营。
“痛快!”雄阔海回到吕布身边,忍不住一脸兴奋,当年长安上元夜,他跟宇文成都较武,凭着吕布的归元针激发潜力才勉强与之一战,事后虚弱了半个多月才恢复过来,如今却是独对宇文成都,厮杀良久都部落下风,这让雄阔海大为爽快。
“痛快个屁,我若上场,那宇文成都早死了!”裴元庆没能上阵,正自郁闷,此刻见雄阔海这股子嘚瑟劲儿,心下不爽,哼哼了几句道。
裴元庆经过吕布一番针灸,加上他本就年少,身体潜力较之雄阔海确实更大,当初双方不分胜负,如今他力气、武艺经过吕布培养都有了长足进展,平日里两人也有较力,雄阔海自知确实不是裴元庆对手,听他这般说,倒也没在这上面反驳,但不代表他不会反驳,并不接他花茶,只是嘿笑道:“这行军打仗,比的是脑子,又非个人勇武,你这般想,充其量也就是个冲锋陷阵的莽夫尔。”
“你……”裴元庆举锤瞪着雄阔海,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但被一个军中公认的莽夫逼视没脑子,这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
“好了,元庆今日不出,因他是我军后手,非不如你。”吕布打断了两人的斗嘴,他现在更关心众反王的态度。
今日之战,瓦岗寨损失可说是最轻的,反王难免心有不快,如今还需借用他们的力量,不宜闹翻,还需去安抚一番,这两人是肯定不能带的,吕布最终决定还是让父亲与自己走一趟。
另一边,杨广得知杨林、宇文成都联手都没能胜了反王联盟,皱眉道:“这帮反王如此厉害?朕的天宝将军都非其对手!?”
“末将无能!”宇文成都也不屑给自己找借口,躬身道:“那雄阔海无论武艺还是统兵,都不弱于臣,加上各路反王联手,若非靠山王相助,今日臣恐怕难以回来见陛下!”
一个雄阔海,已是与他旗鼓相当,若再加上伍云召和伍天锡,他必然落败,这还真得感谢杨林了。
“陛下,若说勇武,臣倒想起一人,有他在,或许可将诸反王诛杀!”宇文化及突然出列,对着杨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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