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
“Archer，你来了？”
教会的长椅上，凛站了起来，迎接着进来的陈雪。
“凛，情况怎么样？”
“从耳环里面洒落而出的液体是媚－药，现在正由言峰在清洗。不过樱体内被发现埋入了大量的刻印虫，已经成为类似魔术回路的神经，即便Rider已经被打败了，但是刻印虫的侵食还会不停继续，现在言峰在里面为她摘除刻印虫。”
“摘除？也就是说，她没事了？”
“不，她现在是脏砚所操纵的人偶，性命被脏砚握在手中，所以，如果要救樱的话，就一定得打倒脏砚。”
“脏砚？怎么，虫子还在**纵？”
“恩，一直没有消失过。”
“混蛋，这个样子也没有死吗？该说不愧是不死之身吗？”
“怎么？”
“我刚刚杀了他一次，现在看起来是失败了。”
“啊？”
没有等凛多吃惊一会，陈雪又放出了一个震撼的消息。
“lancer也死了，甚至尸体还被脏砚那老妖怪操纵了，他很可能也是个Master，不然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杀死Lancer的。”
凛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那个逃命能力一流的Lancer居然也会死掉了？而且居然还是脏砚做的！
“脏砚那老妖怪会是Master？Caster还是Assassin？”
“应该是Assassin，战斗的时候没有出场，估计是躲在了暗处。”
“麻烦了，间桐家这次好大的手笔……”
凛恨恨的握紧了拳头，然后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托着下巴陷入了沉默。
陈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也靠着凛的边上坐了下来。
Saber和苏醒的士郎就坐在边上，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攥紧的拳头出卖了这个男孩的心情。
间桐脏砚要樱做什么呢、还是对她干了什么呢，已经无法否定。
只要一想到就厌恶不已，就像是不停吞吐地蛇信般，被夺走至极重要的东西之嫉在游走着。
是自己的错，下意识的欺骗自己。
只要在樱还是间桐家的人情况下，就不可能没有关系。
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得到的推测。
......真是愚蠢呢
不是没有发现
而是……自己不想去发现而已。
为了要将人们从灾难中解救出来，安安稳稳地生活着，这是卫宫士郎活着的的意义。
───学长，如果我变成坏人的话───
不想要伤害到樱，对她也很同情。
但是不能例外。
就算她对我再如何重要，但如果掀起像那个时候一样的惨剧的话……
自己--
───太好了。如果是学长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女孩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不该对这种事情迷惘，但为什么……
压抑着自己，男孩痛苦的垂下了头。
算了
还是先等樱的手术结束了再说吧……
.
.
.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在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击地面的声音中，时间过得很快。
“手术结束了。接下来的，就不是我能力所及。”
打破了沉闷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言峰绮礼出现了。
“咦────等一下，绮礼。你的魔术刻印、怎么了？”
“看不出来吗？如你所见，全都用在间桐樱的治疗上了。”
“───用、用上去，你？”
“啊啊，刻印全都使用在治疗上。总之，因为是要摘出了十一年份的脓疮。连一点刻印也没残留下来，没什么好意外。”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了一口气，魔术刻印，这种宝贵的东西，说用就用完了！！！
陈雪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这个男人居然会为了救一个女孩，把自己宝贵的魔术刻印全都消耗了！
那是何等高昂的代价，不用想也能知道。
“......言峰。你--”
凛的神色很复杂。
“客套话就免了，说要帮人的是你们，我不过是回应罢了。”
“啊......不是。不是的。......那个、谢谢、你。”
士郎有些结巴的道着谢，来表现他此时的高兴心情。
樱，没事了，你可以回来了……
“别向我道谢。反正，你以后就会撤回对我的感激了。”
神父的下一句话将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以后会、撤回......？”
士郎艰难的吐出几个词。
“虽然保住一命，但只不过是撑了过去。我所能办到的就是把和神经同化的刻印虫除去，而侵蚀到神经内部的是无法除去的。我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把预定今晚要死的人，延长其寿命而已。而且，如果根植在神经里面的虫子有所动作的话，就费了我一番心血。”
“什──那么，樱她--”
“什么也没有变，就这样。虽然对日常生活不会造成阻碍，但在间桐脏砚的态度下，很容易就会再次暴走。简单来说，就是已经引燃导火线的炸弹。”
这一刻，陈雪看到了这个男孩眼中的的一丝动摇。
神父的话在在场所有人心中都重重敲了一下--
“这样啊。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这时，凛一脸阴沉的，从墙边开始走动。
“喂、等一下，远阪......！”
领悟到她打算做什么，士郎一把捉住她的手，阻止她前进。
“你在做什么，士郎？”
凛回过了头，冷冷的看着拉住她手的男人。
“……你打算杀了樱吗？”
看到凛眼中不带一点感情的样子，士郎轻轻的问道。
“不是打算，是只能这么做了，对吧。你不也有了这层觉悟才回来这里的吗，卫宫同学。”
“我才没有这种觉悟。我是为了樱才回来的。如果你要对樱下手的话，我会阻止你。”
士郎的声音大了起来，没有松开手。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
凛脸上带起了怒火。
她何尝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女孩的就呢，但是--
“听好，樱如果要活下去，她的身体就非得从他人那里吸取魔力不可......！她会杀人！你看不出来，即使用尽各种方法，结果还不都是一样吗！？那么，我在这里杀了樱也是为她好......！”
“什......笨蛋！又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干麻就擅自得出结论啊！”
“白痴，如果樱的问题只有樱的话，那就还有希望。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对吧？只要在脏砚手里还握有樱的性命之情况下，樱就是他的操纵人偶！你想那个老家伙有可能放过樱吗？”
“────我”
“瞧，你不也知道。脏砚决定不会让樱快乐。......那么。这样下去只有越来越痛苦，而且结果也是逃不掉的话，那在这里做个了结，就不会出现牲者。不管是樱、还是被樱波及到的人，都能获救。”
凛冷冷的道出了残酷的事实。
“我不可能像你一样，凭着一缕希望而使被害扩大。像这种无法早一步做出决断的软弱，反过来会令她更加痛苦喔。”
“你───连试都没试过就得出结论，远阪你这样不也是软弱吗？”
“别、别开玩笑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救樱？那要怎么做呀？要救那个孩子、也要救被那个孩子杀掉的人们！？别笑死人了，这种事情，并不是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办的到......！”
“────啊啊，我是办不到。可是我要保护樱。结果会如何，我现在开始想。”
......答案已经决定了。
在这么继续自我欺骗下去，即使向前迈进也一定会后悔。
责任的所在、善恶的有无。
比起被这些事情追赶，失去樱才算严重。
......至今所下过的决心已用不到了。
因为───
卫宫士郎，不想要失去间桐樱。
“啧───！喔。那么你就是我的敌人了......放开我的手。要不然，我就彻底地把你打飞滚到外面去！”
凛扑的的笑了出来，一边甩着手，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士郎。
愣神间，士郎就发现一抹魅影忽的闪到了凛的身边。
站到了两人身边的陈雪手里握上了枪，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虽然面前的女孩身高还没到士郎下巴，但是士郎却依旧感觉到一阵被猛兽盯上了一样的感觉，背后忽然的就被汗水浸湿了。
他忽然醒悟过来，这个娇小的女孩，和Saber一样，是非人类的强大存在！
“Archer！”
Saber拦到了她的面前，拦下了陈雪无声的威压。
气氛冻结了，然后--
“砰--”
不是枪响，而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声音。
“卫宫同学，现在听到的是......？”
凛和士郎互望了一眼。
“────是窗户破掉的声音。而且，接下来的是－--”
“是脚步声……那孩子，才刚治疗好就这么乱来呐，估计是因为听到你放话说要杀她，所以才逃出去吧。”
神父冷不丁的接上了话茬，像是在幸灾乐祸。
“糟了，樱！”
远阪甩开了士郎的手，直接打开门扉向外飞奔而去。
“远阪────！”
士郎似乎没想到这种情况，叫了出来。
“有话等会说，现在先去捉樱......！真是的，她拖着那样的身体要去那里......！”
伞也没撑，凛就冲向下着雨的夜晚中。
“真是胡闹……”
陈雪收起了枪，叹了口气追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
“凛，等一下！”
陈雪追上了全身湿漉漉的女孩。
────吐出来的气息是白的。
冬天的雨寒冷地、冻结住从肺部传出来的热气，啪答啪答地打在脸颊上。
“凛，你太胡闹了，这种天气你还这么干会生病的！”
凛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陈雪站在一旁，驱散了落下来的雨水。
“Archer，必须快点找到樱，绝对不能让她胡来！”
第32章 预感
“Archer，必须快点找到樱，绝对不能让她胡来！”
松了口气之后，凛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你太焦急了，什么也不想的就冲出来，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陈雪没有动，伸手在凛的身上拂过，丝丝热气逐渐蒸干了她的衣服。
“恩……只是急了一下而已了，Archer。”
凛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偏过了头，掩饰着她焦急万分的心情。
现在的她很矛盾呢……
一方面希望樱这个妹妹幸福的活着，一方面想要让她快点解脱，不要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可以了，Archer，还是快点去找樱吧，再拖下去，会出事的！”
等到衣服全都已经干了，凛就又焦急的催促陈雪去寻找樱。
“放心了，看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陈雪伸出手来，城市的全息地图出现在虚空中，画面跳转着，迅速显示出了她的目标。
“她在公园的桥下避雨，凛你完全跑错方向了……”
凛的小脸再次红了一下。
“好了，既然找到了就快点过去，不要再拖久了！”
“安了，看到没，卫宫那小子已经再往那里走了，恩，还加速了，看--已经碰上了，他们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看着地图上的情况，陈雪嘟囔着嘴。
“这样啊……”
凛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陷入了沉默中。
“凛，还要不要过去？”
陈雪问道，雨水落下来的同时被不知名的力量拨到一边，她们身边奇迹的没有一点雨丝可以侵入。
“算了，那个傻瓜估计会给她补魔吧？大白痴一个……我们回去吧，Archer。”
一夜无话--
又是一天天明，低血压的某大小姐摇摇晃晃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
“真败给你了，Archer……我可是不吃早餐主义者呢。”
凛嘴上说着，一面发着牢骚一边将煎蛋往口里送去，陈雪坐在一旁，捂着嘴巴轻轻的笑着。
早餐静静地进行着。
打开的电视在吵闹着，依序播报着新的新闻。
“嗯......？”
───电视放送出熟悉的风景。
绝对没看错。
放送放出新都公园的电视，从早上就开始播着无法理解的新闻。
“......在中央公园的失踪者......附近有着大量的血迹......？”
那是，栩栩如生的奇妙事件。
今早，在进行每天的晨跑时，五十多岁的男性在公园里发现血迹，报警。
接受报警的警方人员，发现看起来像是一人份的血迹，还有看起来像是被害者尸体一部份的东西。
......尸体一部份的好像是肉块，收集起来还不到５０公斤。
“......警察对四个人的身份......咦......为什么是四个人？血迹不是只有一人份吗？”
“那个啊，尸体的一部份共有四人份的吧。那是吃剩下来的，所以只留有一部分而已，但是这样子还是无法下判断。”
……
“......Archer，吃剩下来的，这也是Servant───脏砚干出来的吗？”
凛放下了手里的早餐，艰难的问道。
“谁知道。脏砚所为是怎么样的，我是不知道。可是，看起来是那影子做的，不会有错。你看，画面那边。杂草不是都变黑了吗。那个，和昨天我看到的时候一模一样。”
“────────”
陈雪明确地断言道。
“那为什么那个影子，会做出到现在为止还未做过的事情来呢。它之前只是有从镇上的人们吸取魔力，但像这个状况、那个--”
凛还是有些疑惑。
那个影子和Caster一样，藏匿于夜晚的黑暗中，从镇上的人们那里吸取魔力。
不过和它那一比，Caster还算是小意思。
Caster不断地反覆进行不着痕迹地、巧妙的手段，来得到魔力。
打个比方，就像是用针管来采集血液。
......但是它却不一样。
和Caster的采集血液相比，它就是在进食。
那个黑色影子毫不留情、毫不考虑，所有的意识，仅只有要从人们那里啃蚀魔力而已。
但即使如此，直接杀害人类的事情，之前还未曾有过。
“......也对。若是考虑其理由的话，或许是饥不择食吧，昨天似乎我打伤了它，以至于她想要快速恢复……所以就这样了。”
陈雪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最为可能的答案。
“───那就是，完全不考虑后果啰。”
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或许吧。虽然我自己这么说，但照我看来并非如此。假如脏砚和那影子有关系的话，那这或许是预料之外的事故。如果脏砚本人现在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陈雪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疑点。
“......唔。预料之外的事故，是善后处理！”
凛迅速的反应过来，找到了案件的关键。
“没错，以脏砚那老妖怪的性子，别说是血迹了，估计连一块肉都不会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脏砚不在现场，只有那个来路不明的影子在进食而已。”
“影子……”
凛托起了下巴，蹙着秀眉在脑海里苦苦的搜索着答案。
“你打算怎么办，凛，绝对不能再放任不管了，脏砚可以操纵Lancer，说不定也在狩猎其他的Servant，现在其他的Master都几乎没什么活动了。”
叹了口气，看着明显一无所获的凛，陈雪询问者她的意见。
“……我知道了，Archer，去找伊莉雅吧，作为Berserker的御主，我们有必要去给予一个忠告。”
“伊莉雅……那孩子可没那么好说话吧？”
“是了，虽说是为忠告而来，也是有开战的觉悟呐。若演变成战斗的局面，我想那就没办法了。早晚都是要打倒的对手，快一点慢一点都没什么差别，对吧？”
“也对，那么走吧，凛，要抓紧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33章
空旷的国道上，一辆豪华汽车呼啸而过，卷起了地上枯黄的落叶。
目的地就是在森林里某处的爱因茨贝伦家的别墅，驾车的自然就是凛和陈雪了。
早上下了决定之后，陈雪就和凛就踏上了前往这座处于森林中的别墅的路程。
从城里到达这里有相当的一段路，凛色舍不得花钱做计程车，不过这倒难不倒陈雪，她随意的就从路边就弄了一辆看起来还比较豪华的汽车。
根本用不到钥匙，在凛的惊讶目光中，陈雪直接的开启了引擎，拉着凛上了车。
“Acher，想不到你还会这招……”
坐在副驾上，凛一脸的纠结加崇拜。
“好了，这种程度的锁，实在没什么难度，这辆车我们，只是借用一下而已，回去就可以还给他了，凛你不用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了，我们只是“拿”来借用一下而已了！！！”
一直当着好孩子，从没明目张胆的做过这种事的凛涨红了脸，强词夺理着。
“哈……”
陈雪轻笑了声，不再说话，专注的开起了车。
在连绵不断的国道上奔驰，穿过了几座山丘终于到达了森林的入口。
当然，森林里没有什么柏油马路。
下了车，从类似高速公路的国道开始，在杂木林中步行了大约1公里，她们总算到了森林的入口。
“凛，就是这里了吗，入口？”
森林前的一条小路上，陈雪向着边上的红衣女孩问道。
这里是远离城市的郊外，还没有人开拓的广大的树海。长年以来都拒绝人类的介入，森林又深又广，每年都会有几个人，毫无准备的踏足入内而遭难。
白天的森林依然黑暗。
在这里，大白天地居然像是有晨雾般地，一片白茫茫。被弥漫的白雾和树木掩盖的阳光，将森林中的时间感夺走。
足以覆盖整个天空的繁密枝叶遮挡了阳光，森林非但见不到终点，连数十米前的地方都无法辨认。
“恩，Archer，准备进去吧。”
凛再次对照了一下手里的地图，就要迈步进去，却被后面的陈雪一把拉住。
“凛，就这么进去吗？这里有着覆盖整个森林的结界在。”
“这种事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们又不是要来搞奇袭的。既然是来谈判的话，从现在开始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反而更有好处。”
凛大咧咧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这样啊，也对……不过，要小心，凛。”
“安了安了，我绝对没问题的了！”
边哗啦哗啦地摆着手，凛威风凛凛地踏入了森林。
就在这时。
“哇啊－－－－！”
发出了，十分令人愉快的怪声后，她一下子跳了回来。
这个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真敢干啊那死小鬼……！刚才笑了吧，我可的确听到了……！”
没等陈雪反应过来，凛突然向着无人的虚空怒吼着。
刚才的台词也不知放哪去了，凶暴的样子哪像是谈判。去杀人还差不多。
陈雪无语的捂住了额头。
一场小风波之后，类似的情况就没有再发生，两人继续着前进。
……前往森林中。
在这些可称为无限的树木群里，活着的人类似乎就只有她们俩。
大概是因为Einzbern魔术的关系吧，没有野兽的气息，冬天的草木像尸体般没有生气。
越是前进就越见广阔的树木的海洋，让人保持着是否没有尽头，这样的危惧。
肌肤感到的空气不大一样，每往前走一步，就觉得背上游走着异样的麻痹感。
───不许继续向前。
───现在立刻逃出这座森林。
───只限今天，不论多少人都无法活着回去。
连在风中摇曳着树木，都好像如此低声嗫嚅着。
“凛，等一下，有人过来了。”
前进着，陈雪突然拉住了凛。
......从茂林的那方传脚步声。
凝神倾听的话，在枝叶的磨擦声中间，还混杂着嘶嘶的声音。
“这家伙是白痴吗？”
凛停了下来，愣愣的说道。
她和陈雪一路过来，都是套上了消除踪迹和声音的魔术的，毕竟虽然是来拜访的，但是也不能放弃警惕，其他的从者说不定就会突然攻击。
而接近的这个家伙，居然丝毫不做掩饰？
“Archer，准备攻击，试探一下吧。”
女孩这么说着。
“没问题，凛。”
陈雪耸了耸肩，也不用爆能枪，而是用普通手枪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开了一枪。
“砰--”
子弹穿过了树林的黑影，像是打中了什么，里面传来了一阵骚动，以及--
“啊--”
“小心，Master！”
陈雪和凛对视了一眼，顿时面面相觑。
这声音，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走过这片树林的阴影，陈雪和凛看到了所谓的“白痴”是何物。
“嗨......远坂，早上好。”
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士郎举着手对面前挑着眉毛的凛说道，将士郎扑到在地的Saber也站了起来。
“早上好？抱歉，已经中午了……”
凛挥了挥戴着手表的手腕，一点不客气。
“……”
“……哼。在稀奇的地方碰到面呐。我问你一下，你不是为远足做预先准备吧？”
“有这种事吗。那远阪你又是为什么，你总不会是在做森林浴吧？”
“真失礼呐，我当然是在做森林浴喔。只不过今天有别的事要办。”
凛抗议的挥舞着拳头，凌厉的气势压得对面的士郎顿时矮了几分。
看到两人的斗嘴，陈雪无奈的撇过了头，Saber也不好意思的站到了一旁。
“────远阪。你是要来和伊莉雅战斗的吗？”
“是又怎么样，而且你不在家里陪着你的樱，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
士郎脸红了，凛的话让他不由想起了昨天的一些刺激画面，为了减轻樱对魔力需求的压力，他半推半就的的被逆推了，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忘记樱那雪白丰满的娇柔身体。
“算了，说吧，卫宫同学，你到底来做什么？”
看到士郎一是失神的样子，凛自然也想到了关键的情节，忙着掩饰自己有点骚乱的表情，她迅速转移了话题。
“来给伊莉雅提个醒了，虽然直接比实力的话，带着Berserker的她不知强上多少倍，但是对手却那个老妖怪。只要他无法直接敌对的，就会使出各式各样的手段吧。所以，连带着伊莉雅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错嘛，士郎居然可以和我想到一块去……”
凛的话不会知道是在夸人还是骂人。
“啊？这么说，凛不是去和伊莉雅战斗的吗？”
士郎愕然。
“废话，你那只耳朵听到了。”
凛背后开始冒出不可见的黑气来。
“好了好了，你说的才是对的，远坂。”
在凛表现出黑化趋势的同时，士郎立马的投降了。
“哼，对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可不认为你会有地图？”
“地图？啊，我被伊莉雅用感觉离体带着来过这里一次，勉强记得路。”
“也算不错了，你前进的方向，和我的地图恰好一致。这样吧，有了我的地图和卫宫同学当向导的话，就不会迷路了喔。”
凛二话不说的，就征用了士郎的样子。
“……”
士郎大大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表示了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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