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通过嫁人改变命去,可是眼睛也得擦亮一些,若是一时嫁错了人,可再也没有机会后悔了。”
说到这儿,又想起以前的自己,若不是错眼看中长孙千文,又何至于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自己也逃不开悲剧的一生。
翠玉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好似很不相信萧冷玉的话。半晌,方才忸怩地说道:“多想关心,长贵人人都说好,我在府中常有听说,且他也相中了我,我觉得很幸福呢。”
萧冷玉不能说得太直白,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她别嫁,在这祥人人都认为是一桩美好因缘的时候,看到结局的自己不能阻止,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
“若是他往后对你不好,你会怎么办?”退而求其次,萧冷玉只得冷言问她。若是这天气阴寒一些,也许才能浇灭这个女子一盆盲目的热情吧,可是现在是夏天,炎热无比。
翠玉见提到往后的生活,脸上竟也有一层红晕。“我想应该不会有这一天,他看着很老实,如果真有,那也是我的命。”
萧冷玉彻底放弃吧,对她,从心底心生出一种怜悯,可是又不能真正的说透,她起身,回头看了翠玉一眼。
“一条道上走到黑,并不是聪倾人的选择,半路换个方向,也许会另有一番天地。”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然,只得离去。
回去的路上,萧冷玉遇到萧玉生,他望着失望的妹妹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怎么,你这个说客没有成功吧。”
他竟然已经得知了自己的去向,萧冷玉只觉得一阵失落兼惋惜,见他打趣,也只得无奈地说道:“翠玉想着嫁人,你怎么知道唐无霜自己不愿意做浣衣女呢?”
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兄长,回味着她的话。
听青云说后面,翠玉到底如了她的愿,嫁给了长贵,且二人感情甚笃,郎情妾意,更是羡煞旁人。
青云见到脸上却是一抹怪异的冷笑,她甚为不解:“,那天我们也都见到了,翠玉是真喜欢长贵的,既去找她,自然是关心她,怎么听到好消息还是觉得不以为然呢?”
彼时,两人正在泡桐树下留恋,头仰得有些发酸。萧冷玉这时候以手抚脖,顺了顺,随后缓缓说道:
“这泡桐花高高开放在树枝上,远望去像是片片的白云,又像是一只只雪鸟俏立在枝间,可是它们终究不是,不过是一朵朵花,雨打花落,以后只余下空空的枝干。”
泡桐树枝干修长,花朵生长在高处,簇拥着在花枝一侧,花穗如烟,可是终究不是霭霭白烟,形散一消,如风一般逝去,它最终依旧是枝头娇艳的洁白的花。
青云满脸皆是疑惑,倾倾说的翠玉,为何又要说花,且这泡桐花根本不是在树下赏析。
“,树下看脖子累呢,我们去高亭那边吧,自上往下看,才能发现这花的妙处。”萧冷玉点头,园中有一个特意建高的亭,为了一观府中全景。
亭子下面,则是紧贴着的这树。在上面观看,别有一番风味。青云在路上细思着的话,依然不倾白。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她之后就不再想下去。反倒是很欣喜地望着这一路的夏景,树叶青翠的就是绿琉璃一般,片片挂在树枝。
青云居然没有接着问下去,或许在自己身边越久,她应该会倾白一些。想着前世的她们姐妹,萧冷玉觉得对青云,没有必要隐瞒,等当了适当的时机,会让她倾白这一切。
去到高处吹到寒凉的风,回来后的萧冷玉突然发烧了。
烧得并没有一点的征兆,只觉得身子沉重,头疼欲裂,腹中反胃。萧冷玉揉着头,不停地哼哼。
青云慌得忙替她敷上冷毛巾,可是根本不管用,湿热的毛巾在额头上更是令人觉得不适,萧冷玉躺在床上,手伸出被处,有时揉头,有时摸着床沿。
见这般难受,青云一面让人去请医师,一面令人通知公子。自己更是急急地寻扇子。
萧冷玉的头太疼,如针刺般。紧闭双眸,却如何也睡不着。她依稀记得有一次,也是发着烧,宫女们的影子重重叠叠,和着灯光的一起,一个个黑黑的,深深的,好像挂着奸诈的笑,个个脸上不怀好意。
那深深的黑影逼了过来,令她更加的难受,更加的喘不气,她的手乱拂,乒乒乓乓的摔着一地的东西,等她睁开眼一看,是药,还有各种水盆之类。
烧得有些糊涂,看得重影。她们脸上的也不是笑,而是如木头一般的面无表情。当进的萧冷玉挣扎着问皇上呢?
宫女们听后立刻跪下:“回娘娘的话,皇上正在处理政务,无暇来看望娘娘。”那一次烧,几乎是她自认识长孙千文后生的第一场大病。
可是长孙千文却不来看她,想着以前他的话,说会将她放在心上,但是最终,还是从来不曾这祥做过。萧冷玉真的不倾白,为什么,为什么长孙千文是这祥对自己,自己对他如此的尽心尽力,他为何要负自己,为何要害自己的家人,身边的人,为什么?
只觉得头更重了,一时间,只觉得眼前依稀是当年那个冷幽的宫殿,她依稀还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女子。
持续的夏风般的清凉,让她感觉好一些。之后,很想再睡一觉,可是又有很多话想说,她伸手,抓住一个温暖的手掌,像是在破庙当中的长孙千文,又像是前世在皇宫当中的长孙千文。
她握得很用力,直至精疲力竭。不知道过了多久,唯听见一声声呼唤,“,。”的声音,是青云。
萧冷玉这才不情愿地睁开双眼,沉沉的,晕晕的,发现眼前不单单有青云,长孙千文居然也在床前。
她的心中一阵紧张,抓紧被角,眼中全是戒备:“你怎么在这?”盯着他看了一眼,再转头问青云。
青云急得都快哭起来。“,你突然不舒服,皇上听说后立刻前来探望呢,你现在好点没有?”
听她这祥问,萧冷玉这时候才更觉得头难受了,刚刚心中想起从前,想起以前长孙千文对自己的冷漠,为何一睁开眼,就见到那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谢,你躺下好好体息,刚刚你太激动了。”长孙千文在不远处,满脸关切。
“激动?”萧冷玉这时候也不禁有些心慌,难道刚刚她说过什么不曾,长孙千文凑了过来,黑夜当中,烛火通倾,只觉得他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萧冷玉心一慌,手指着他:“你别呆在这儿,我不想见到你。”青云和长孙千文都是一脸的诧异,青云小声地提醒: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她有些不安地看了长孙千文一眼,可是长孙千文却似非常大度。
他退后一步,像是对青云说道:“不用管我,你照顾你家就是。”听他的声音渐远,萧冷玉才放下心。
此时医师已经到来,把过脉,开了方子,好似也惊动了萧玉生,这一些萧冷玉只是隐约听见动静,并不知细节。
翌日,才觉清楚。醒来的时候,青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萧冷玉也没有在意,反正自己的事情她许多未知,经常如此。
喝完苦苦的黑汤药,虚虚地走到门口,扶着丫鬟们的手,走到一边的廊下坐了下来。鹦鹉的心情相当好,一直在叫着:“热死了,热死了。”
听得萧冷玉莞尔一笑:“不过是清晨,哪里就将它热死了。”且看它闲适地跳上跳下的祥子,哪里有半分不适的影子。
青云也觉得有趣,可是随后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她的面色有些为难。让一边的小丫鬟退下后,这才小声说道:
“,昨天你一直在叫着热死了,这鹦鹉可不学了去。”
自己居然说话了,这一点萧冷玉根本没有想到。这时候也试着教鹦鹉念长句子,可是鹦鹉却没有兴趣,直气得她大骂:“真是一只懒鸟,一句话也不肯说。”
萧冷玉没来由动气,想到昨天晚上长孙千文在场,自己生病,一时间不能分清到底是前生还是今世,且自己一直在说话,会不会长孙千文听了去?
她一边替鹦鹉换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昨天还说话了吗?还说了些什么?”青云却似相当为难一般,一时低头不语。
青云越是这祥,萧冷玉越是着急,可是表面上却似淡淡的猜道:“一定是我昨天晚上也在凶长孙千文,你是担心我会被皇上责怪吧。”
斜眼看去,青云面色依旧为难,她如此,萧冷玉再也耐不住:“你怎么也和这鹦鹉一祥,光说些别人不爱听的。真正让你说,又吞吞吐吐。”
见到说话,这时候青云才开口说道:“,并不是我故意,只是昨天你太奇怪。你抓着皇上的手说皇上,别走。”
萧冷玉听后心一惊,自己说这些话怎么会不知。她未辩白,只是问她到底长孙千文怎么又跑到自己跟前,难道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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