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姬麓瑶安心在莲花山跟随关夏瑰、关必惠习武。
王凤亡故,王莽、淳于长升官,春风惬意,一日看尽长安繁华。
淳于长官威十足,约了狐朋狗友一道饮宴庆祝,不巧被少女冲撞,淳于长人狠心坏,教训了对方。
淳于长对着堂弟大笑,毫无礼义廉耻,“子鹄啊,我替你管教管教了婢女。”
“哦。”
“她在大门冲撞我,出言不逊,我给放点血。”
淳于敏略惊讶,“哪个婢女啊?也没事,死就死了。”
张放一脸淫笑,“给女人放血,你还能怎么放啊。说,你这次坚持了多久?”
这时淳于敏家的仆人惊慌着冲进了大厅,哀嚎着,“主人,大事不好,出了人命啦!”
仆人却见到淳于长在正座坐着,一时不敢言语,闭着嘴,立在一边。
淳于敏漫不经心地放下酒杯,“发生何事?”
仆人支支吾吾,这时淳于敏正妻李氏啼哭着,手指着淳于长,跑了进来,“来人,把这个恶棍给我打死。”
“慢,慢,这是淳于长,我亲哥哥啊,你眼瞎了吗?”
李氏大怒,“狗屁的亲哥哥,堂亲也没有这样的,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什么淳于长、淳于短,我都不管,小兰才十一岁,人事不懂,我可怎么对我哥交待啊?”
淳于敏听得迷糊,淳于长脑子快,“哦,那婢女是你外侄女啊,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收拾她了。”
淳于敏听得更迷糊。李氏大叫,“十一岁的孩子哪经得起你折腾,这会血流不止,只剩下半条命了,你这个草菅人命的畜生。”
淳于长脖子一梗,“奸就奸了,怎么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宫女我都敢玩,小兰算什么?”
李氏怒了,“我们李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呦,什么官,说出来吓吓我。”
“长水校尉李宗是我哥哥,陇右李氏,小兰是其爱女。”
“呦,李广的远支还是李广利的旁亲啊?我看你也生得花容月色啊,来,我尝尝李夫人的滋味。”
说着,淳于长跃过桌案,跳到李氏近前,李氏慌忙后退,可哪是淳于长这花丛老手的对手,淳于长一个健步,拦腰搂住了李氏,探手就扯开了李氏腰带,旋即抱起了李氏,扑倒在地。
李氏吓坏了,拼命按着衣裙,淳于长不管不顾,死命撕扯,布帛裂出,白嫩肌肤显露,李氏吓得大哭起来,拼命大声叫喊喝骂着。
淳于敏脸色难看,慌忙冲过去,“哥,哥,这是我细君,我的夫人。哥,消消气。我看我做媒,把李兰嫁给哥,做个妾室,也成就一段佳话。”
淳于长趴在李氏身上,好似黑驴尥蹶子,一脚踹翻淳于敏,“哪个女人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就让她叫个够,淳于敏,你给我滚一边去。”
淳于敏捂着小腹,歪倒在地,“淳于长,你不要欺人太甚。”
王融、张放急忙上前扶着淳于敏劝解,淳于长全然不顾,只撕扯李氏衣服,场面混乱。
淳于敏暴怒,也不知道谁递给一把刀来,淳于敏拎刀就冲了上来。
王融、张放连忙大喊,“动刀子了,快跑啊。”
淳于长眼尖,这时怕了,推开李氏翻滚到一边,旋即跳了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还没进巷呢。”
淳于敏双眼猩红,脑门青筋直蹦,淳于长单手举刀,怒目而视,王融连忙近前抢过刀来,把淳于敏拉到一边。“子鹄啊,得了,见好就收吧,淳于长可是皇帝眼前的红人,据传淳于长在皇宫玩宫女呢,给皇帝当师父,亲身示范怎么解开宫女的衣裙,教皇帝房中术呢,你可惹不起啊。弟妹,得了吧,皇帝,你敢招惹啊!算了算了。”
张放拦着淳于长,“得了,得了,都别说了,往日兄弟情深,闹哪样?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哦,不是,兄弟才是亲手足,来来来,喝杯酒,笑一笑,此事就不提了。”
淳于长慌忙抱拳,“一时喝多了,出了丑。子鹄勿怪,我想死你了,咱们好好喝酒。来人,备上五百斤黄金,去李校尉家提亲。”
王融又说道,“成亲多好啊,李家一下子飞到高树枝上了,可喜可贺啊。”
李氏也不闹了,淳于敏忌惮淳于长权势和太后皇帝的宠爱,反倒倒酒赔罪,“哥哥,我想死你了,多饮一杯。”神色极尽奉承,眼底却隐隐有些怒气。
却说假王莽也就是王聚俊一门心思周旋于皇帝、大臣、名儒、游侠、贩夫走卒之间,积攒着名声和人脉,混到了五经博士、昭武校尉和黄门郎的官职,一时春风得意,马蹄轻快。
王聚俊的心腹黄朗黄鬃,拘押着真王莽,阿似小妲迷惑着真王莽,王莽只顾饮酒作乐,被众人蒙骗在鼓里。
王聚俊饱暖了,有名望了,就想起了阿似和小妲,有很长时间没有幽会二女了,想到二女的温柔滋味,心内火热,王聚俊当下想到便做到,轻轻松松、浪浪荡荡,来到了幽禁王莽的小院子。
王莽宿醉未醒,王聚俊道一声天助我也,“阿似、小妲,我想死你们了。”连忙拉着阿似、小妲奔向了卧室,一时天雷勾地火,烈火烧干柴,二女尽心侍奉。
直到黄昏时分,王聚俊才意犹未尽,拉着二女一道吃肉喝酒补充体力,约好晚上再战。
阿姒、小妲见王聚俊心满意足,这才将王永来与王莽喝酒的事说了一遍。
“大公子,王永问到了您,王莽承认了,直说您和王莽长得很像,是他的分身,你俩一体。”
王聚俊闻言惊惧不已,方寸大乱,面色大怒,“什么时候的事?”
阿似看着暴怒的王聚俊,低下头,不敢正视,“二十多天了。”
“什么,都二十多天了,你们真是该死。”王聚俊一把推翻阿似、小妲,披着衣裳,一脚踹开房门,“黄朗、黄鬃,你们两个废物东西,还不给我滚过来?”
黄朗、黄鬃大骇,慌忙从前院跑来,战战兢兢跪在王聚俊身前,王聚俊沉着脸,抬起腿,踹起二人来,二人不敢躲避,只得忍耐。
王聚俊踹得累了,坐在台阶上,“说,王永来这干嘛了,给我说个清楚,一个字不得落下。”
黄朗、黄鬃你一言我一语慢慢道来,王聚俊眼神闪烁,“王永到底有何图谋,王永妻子由氏这个勾搭我的女人,又知道多少?必须立即止损。”
子夜时分,王聚俊给王莽服药,不多时,王莽幽幽醒来,打着酒嗝,“大哥来了啊,我想死你了。”
“贤弟,多日不见,我也想死你了,给你个小物件。”
“大哥,什么宝物?”
王聚俊笑呵呵,拿出一只黄莺,托在掌心递了过来。这个黄莺全身上下金光灿灿,一双红宝石的眼睛炯炯有神。
王聚俊念到,“黄莺,黄莺,醒醒,别睡了。”右手抚着黄莺的头顶,只见黄莺双眼红光迸射,小嘴一张一合,一个温柔的女声,“主人,主人,早安吉祥。”
王莽惊异地看着黄莺,“大哥,你要送给我吗?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啊,真是高深莫测!”
“说得什么荤话,该测也是测阿姒、小妲的高深,上边高,下边深,凹凸有致。”
王莽怪笑,挤眉弄眼,“大哥,多日不来,二女孤枕难眠,想你呢,我可一指头都没碰她们,你想再测测二女的高深吗?”
阿似小妲闻言,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王聚俊摸摸王莽的头,“不用你安排,今夜阿姒、小妲陪我。”
阿姒小妲娇羞,王莽大笑,“大哥,狐氏也给你,我只爱万花筒和小杯子。”
狐氏衣着单薄,跪在一边,不敢抬头,这也是苦命女人,被王聚俊从女闾买来,一直藏在王莽房中,形同监禁,连房门都没出去过。
王聚俊大笑,“你可真有才啊。狐氏,你留着吧。咱们看黄莺,黄莺黄莺,飞一飞吧。”说话间黄莺扑棱棱,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
阿似、小妲好奇的指指点点,狐氏看了一眼,害怕地低下头,“这个鸟是黄莺啊,会说人话。”
王聚俊搂着二女细腰,“此乃神鸟凤凰的侍从,在天庭很常见的。黄莺,来,唱首歌。北方有佳人吧。”
只听黄莺应答,“主人稍等。”不久,甜甜的歌声就在房中绕梁不绝,好似当年李夫人在椒房殿轻展歌喉一般。
王莽赶紧对着王聚俊一拱手,“上仙大哥,快收了神通吧。我早知道你是神仙,坚信不疑,而今没想到大哥的神通如此广大。百年前,一只金凤降世,南阳关家捕获,入宫奉献侍卫孝昭皇帝,我真是眼拙,没有早早认识上仙大哥。”
王聚俊早就打探明白了关再兴在宛城开枝散叶一事,早就留心南阳关家,嘴上却说,“别叫我上仙,咱们是一体的,你也是神仙的一部分,我们好好成就一番大事。早日三魂合一,共享长生极乐。但我要提醒你,咱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这是要遭天谴的,轻则七窍流血而亡,重则化为灰烬,所以哪怕是你的亲娘和大哥,你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王莽面色难看,“大哥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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