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舒适安静的房间里,亚黛柯丝刚洗完澡,身上仅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随后少女随意地擦了擦湿漉漉的发丝,解开了身上的浴巾,一件件地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正当少女正扣到第三个扣子的时候。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地推开了,一股冷风凉飕飕地吹到了亚黛柯丝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亚黛柯丝·德文希尔,为什么发现了Erebus,你不会上报给军方!!”未见其人,先听到一道巨大的怒吼。
亚黛柯丝皱了皱眉头,无视了对方无礼的行为,继续淡定地扣完身上的扣子。
见到对方不肯搭理自己,伽利猛地上前,一阵巨大的力道把桌面敲得巨响。
“轰!”
亚黛柯丝都被这巨大的声响给吓了一跳,有些不悦地转身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为什么要擅自行动?!亚黛柯丝·德文希尔!”
“伽利,我想你需要明白一个事实,我不你手下的兵,没有义务在这里承受你的怒火和质问。”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所以今晚Erebus才会溜走!”
“你要是及时上报给军方,这次就一定可以抓住Erebus那个混蛋。”
伽利气得满眼通红,亚黛柯丝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像是一只失了理智的野兽。
“我觉得你,需要出去冷静冷静,伽利长官。”平静的声音,依旧是说不出来的好听。
“冷静个pi !”
“像你这种温室里的公主,怎么会懂得外界的残酷!!”
“就是因为有一堆像你这样任性的大小姐,自顾自地行动,所以才会造成那么多的失误!!”
“明明今晚都设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你刚才上报了Erebus的位置,就一定不会让她逃走!”
“你既然是德文希尔家族里的人,就应该好好地配合我们的行动!”
听到“温室里的花朵”、“任性”这几个字,亚黛柯丝面色沉了下来。
“给我出去。”声音冷冷的隐藏着丝丝怒火。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真是娇生惯...”养。
伽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亚黛柯丝无情地打断了。
“伽利长官,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把Erebus逃走的责任都推脱到我的身上?”
“我想,最大的问题应该是你们办事不力,成事不足。”
“你再说一遍?!”
“我是绝对不会认可你这样的人,作为下一任城主的继承人!!”
“像你这样只会使用蛮力,只会吼的人,还想抓到Erebus?”
“连Erebus可能出现在哪都想不到!”
“我看你是在异想天开吧。”
“唰!”
伽利有些恼羞成怒地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拽着对方的衣领,想要狠狠地和对方干一架。
然而就在下一秒,伽利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掰开了她的双手,手腕不断地传来加大的力道,她的手骨被勒得有些生疼。
“清醒了吗?伽利?”
“我是不是城主我不知道。”
“但是我想,不论如何我也不需要你的认可吧。”
伽利被这冰凉的话语惊得瞬间清醒了过来,呆愣地看着眼前这尴尬的场景,
是啊,她被怒火气得失去了理智,忘了面前这个淡粉色的少女,压根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她可是怪物学院——梵希杜兰学院的榜首,实力强大到不可思议,还是德文希尔城主的女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是温室里的花朵。
看着伽利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亚黛柯丝放松了手中的力道,紧接着直接把对方丢出了门外,迅速地把门锁紧,似乎是不想再看到对方。
伽利有些灰溜溜地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的亚黛柯丝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水,轻轻地饮着,低垂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的确是不喜欢伽利这种急功近利、粗暴无脑的人。
这样的人太容易陷入糟糕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一旦失了理智,就丧失了判断力,这样的人怎么能担任这样一个高级军官的职位。
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来担心,毕竟目前主要的管理者还是——拉斐尔·德文希尔城主,也就是她的母亲。
******
第二天,罗瓦梵塞的阳光还是依旧的明媚,然而日常却不复平静,街道上满是喧闹与议论声,明明是在昨晚刚发生的事,却经过一夜的发酵,到今天已经漫天都是沸沸扬扬了。
被吵醒的四妃揉着双眼,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洗漱池前,睁开眼一看,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谁啊?!”面色一脸的憔悴难看,眼底是一圈的乌青色,一双眼睛不自觉地眯起睁都睁不开,仔细一看眼里都布满了红血丝,还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这黑眼圈也太丑了吧?!”
四妃忍不住惊呼道,事先拧开的水龙头在哗啦啦地往下流,双手捧着的水下意识被自己吓得往脸上一扑。
好了,被冷水刺激得直打哆嗦的四妃,这回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好吧,镜子里的这个倒霉蛋竟是我自己。
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四妃接了水开始刷牙,洗漱,同时一边回忆起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
昨晚他费了好久的时间总算是把那间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给整理好了,用四妃的话来说,就是整洁如初。
正当他站在室内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收拾好的房间时,门外的走廊上突然传出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把四妃的得意瞬间击垮了,听着不断放大的脚步声,四妃确定有人冲着这边过来了。
紧接着,四妃又干起了他常干的一件事,跳窗!
他学着房间原来的主人一样,半打开室内的窗户,这回他学聪明了。他先仔细地看了看窗户底下。
“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刚才在这附近镇守的人好像都被撤走了。
顾不得太多了,已经要有人过来了,四妃灵活地单手撑着窗户,猛地翻了出去,随后借助星魂力,完美地来了个落地。
然后他却尴尬地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己这回又蹦跶到了哪里,他。。。好像又迷路了。
只能欲哭无泪地到处寻找离开的路,同时还要避开警卫队的巡逻。
最后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他是伴随着饥饿还有疲倦睡着的。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还没睡几个小时呢?!!
他气冲冲地走到窗户边,推开窗看着路边的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人似乎格外得多,路上的噪音和喧闹声也格外得大。
四妃最后只能被迫再次早起,四·蔫哒哒·妃又坐在了第一次坐的位置,这一次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了,点了一杯超级苦!超级浓的咖啡!
“好苦!”一口下去,原本可爱的小脸瞬间皱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包子,但也多亏了咖啡让他原本混沌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晰。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手中的三明治,一边专注地听着周围人的交谈声。看着手中的三明治,四妃又咬了一大口,嗯!今天又是想念菠萝包的一天...
可能来罗瓦梵塞的时间还比较短,所以暂时还没有找到附近哪里有卖菠萝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虽然此时四妃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十分得专注,实际上他的思绪早就飘远了。
不过好在,他最后还是搞懂了今早这么热闹这怎么回事,好像就是因为Erebus昨晚的神秘出现,偷走了旷世提琴——琴深深,所以今天一早几乎所有的头条都在报道这件事。
就连四妃也稀里糊涂买了好几份报纸,随意地瞟了几眼,发现每家报纸都是夸大其词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
四妃抽了抽嘴角,果然不管在哪,头条总是喜欢用如此劲爆的标题和夸张的写作风格来博人眼球。
四妃又抿了一口手上的咖啡,看来Erebus和琴深深小提琴对于罗瓦梵塞的影响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仔细地理了理昨晚发现的线索,朗拉斯羽拉提琴的照片、三十二本琴谱、森奎·马德年轻时的合照。
还是不行,手中的线索果然还是太少,缺失了最关键的那一环,这一连串几乎无法联系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四妃有些苦恼地摇晃着手中还剩半杯的咖啡,“唰!”的一声,突然四妃一时手滑,剩余的咖啡全都洒在了四妃的身上。
“烫!”
“烫!”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咖啡怎么还这么的烫。迅速地低下头一看,惨了,身上的裙子满是黑色的咖啡渍。
四妃无奈地站起了身,向旅馆楼上的房间走去,他要去换身衣服,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
随后脱下裙子的四妃,下意识地摸了摸裙子腰间的口袋,确认一下里面是否有重要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左边的口袋掏了掏什么都没有,却从右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光滑的卡片。
“这是?”
四妃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简约的卡片,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了出到罗瓦梵塞的那天夜晚。
“挨了一拳算是给你的道歉。”
“下次照着上面的地址来,我可以免费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情报。”
“算是那顿饭的赔礼。”乖戾的少女一脸高傲地说出了赔礼道歉的话。
“去找她吧!”四妃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名片,赫尔伯特家族的势力还渗透不到罗瓦梵塞这么南的城市,只能拜托这个家伙了。
毕竟情报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他决定换好衣服就立刻赶去。
然而某人已经忘了曾经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过以后·再也不想碰到那个少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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