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不得那是几岁时候的事情了,也不记得具体时间。
不过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夏日到午后吧,毕竟那时候的阳光非常得毒辣,就连沙滩上的沙子都是滚烫滚烫的。
父亲,母亲还有我和言生,我们一家四口走在海边金色沙滩上,只不过这个沙滩是意外的冷清,周围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沙滩链接着大海,蜿蜒的海岸曲折延伸,一直到那遥远彼端,永远看不到尽头之处。我曾经就认为,海的那一边,就是世界的尽头。
碧蓝之海微微波浪,那是海的颜色,天空的颜色。
“你看那是天空,你看那是大海。”
指着天上和地下,对着我这么说的人,记得是我的母亲。那时候我并不是能够清楚区分开什么是天空和海洋,因为它们的颜色都是蓝色,都是一样的颜色。
在我的眼里,它们就是同一种的东西。
她看着我歪头疑惑的样子,只是静静地微笑,也没有过多地对我解释。
然后我就记不清之后的情形。
“忘悠……忘悠先生……”
迷迷糊糊中,几声我的名字呼唤,将我的精神稍稍拉回到现实世界。
随着“轰隆隆”的一阵轰鸣响起,我们所乘坐的列车穿过长长的隧道。周围突然明亮起来,视野也随之开阔了不少。
但眼睛由于突然得强光照射,刺得我有些疼,下意识得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随着一段时间的适应,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色。
列车终于驶上了海岸线。
冬日的蓝天,一副灰蒙蒙的死寂。天上挂着的几朵软软得想棉花糖一样的云,反倒显得非常的不协调。
大海在天空的尽头处,翻着浪花,给人一种奇怪的错觉——天海链接在了一起。
十几年不见的家乡的大海,在它的身上,我完全看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有人曾说。海,是平凡的,是普通的,但海又是那么富有气魄,有着一种神韵而又有着与世无争的感觉。
我不想仅仅用一句,“真是令人怀念啊!”来带过自己多年的乡愁,时间在我的心中留下来千万中感慨。那是一种即便是遍体鳞伤也要回去的执着,是落叶归根的宿命,是一种永恒的信念。
中国人讲究的安土重迁,我们怀揣着的是对故土的热爱。深沉爱着这片孕育了我们的大地。
人留下的一切,终归于时间尘埃,将一切化作黄沙,从指间流失。
天动万象,山海化形,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纵使是磐石也会化为齑粉,也终归尘土。逝亡是一件任何事物都无法逃脱的结局。
……
“忘悠先生……”身旁一个女声再次呼唤着我的名字,那是昭夕。
我听到她的呼唤忍不住朝着她的方向看去。发现我在看她,昭夕不由红起脸,低下头去。
我把双手枕在脑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我瘦小的胸膛。
“这里就是忘悠先生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吗?”
“并不是,我的老家还要翻过几座山,在一所山间的小镇里。”
“这样啊……”昭夕认真地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那个啦……”
“什么?”
“叫我的时候,可以不用加敬语啦……”
“你是说,让我叫你直接称呼你‘忘悠’吗?”
我不置可否点了点头,“我们不是已经选择在一起了吗?……所以就不要再用这么陌生的称谓吧。”
“好像是哦……不过我是会觉得别扭啦,毕竟我都已经叫习惯了,很难一下子纠正过来。”昭夕露出有些困扰的笑容,骚抓着后颈。
称谓这种事情其实也无所了。
“忘悠先……忘悠你以前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昭夕好奇地问我。
“到初中那会吧。”我回答她。
“唉~!”
“升上高中那年,我父亲的生意蒸蒸日上了起来,家庭条件变得富足了。他在椒三水区买下一栋独立的别墅,我们一家人全部都搬了进去。不过我的那件的中考成绩出乎意料得好,考上了临县的宁亥市诺安高中。”
“所以你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了?”
我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偶尔还是会回来看看,毕竟这里是我的家啊。”
从我家乘着列车出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长途跋涉,即便是坐车也容易让人感到疲倦。但是昭夕一路陪伴着我并没有任何的怨言,脸上也丝毫没有疲倦的神情。
反倒是我,一路来,做着看着窗外,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被她叫醒后,疲乏地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一整天一样。
身体终究是不如从前,大概是拜我长时间不良作息所赐。
耳机里循环播放着,花譜的歌曲。虽然我今年都已经25岁了,听着虚拟歌手的歌曲,反而让我显得有些许幼稚,不过我却是乐此不疲。
喜欢花譜的那种,嘶哑而又撕心裂肺的歌声,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有声的反抗。
无论是她的哪一首歌,都让我觉得是如此美妙,都是一种享受。虽然途中昭夕不止一次抢过我的耳机,叮嘱我用耳太久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我当然知道她是关心着我的身体,只不过旅途是在是过于乏味了,无事可做。
随着列车的不断行驶,前方缓缓进入站,但是我们旅途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
一想到回到那个记忆中的地方,就总能觉得自己所做的种种事情,都觉得非常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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