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之后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格林菲斯。”索罗走后，威尔稍微坐正了身子，说道。
“我倒是正有这个想法”郝率笑笑，“现在只能哪里有线索就往哪里去了。”
“今天太晚了，我倒是觉得我们明天可以去去教堂见见那位神父。”格洛丽亚提议道。
“如果先暂时排除鬼怪存在的可能，那么我有必要怀疑格里菲斯对扎克进行某种精神控制的可能性。您调查出了他家的地址吗？”威尔接着询问郝率。
“是的，他家就在扎克家隔壁，在瑞姆街，但是扎克说他很久没见过格里菲斯了，我们可能只能见到他的父母。”
“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可以先去教堂向神父打探情报，再去往格里菲斯家。不知道大家更倾向于分开行动开始集体行动呢？”
威尔最后总结道。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还得去研究所问问植物和种子的研究进度，至少先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格洛丽亚摆手，不过那些种子和植物确实也是很重要的线索。
虽然单靠这个时代的科学，估计也得不到什么信息就是了。
郝率对此保持纯粹的悲观看法。
“那早上格洛丽亚去研究所询问研究进度，我和戈登去教堂向神父打探情报。下午在格里菲斯家汇合，怎么样？”
威尔看向两人，随后站起身，“今天就先这样吧，两位？”
“当然。”
三人随后离开了酒吧，在人群渐渐冷清下来时回到家中。
郝率躺在床上，一股莫名的困意瞬间袭来，让他来不及做什么径直进入了梦乡。
嗯，是个好梦。
次日，晨。
天上下起了小雪，除了依然流窜在街头巷尾的小报童依然在持续行动以外，连推着小车的商贩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待。
——今年的冬天确实冷极了。
在风雪中，郝率和威尔在教堂门口汇合。
莱纳顿大教堂是本地最奢华的大教堂，彩色的玻璃窗映的大理石地板透着一种神秘的彩色，高架屋顶庄严肃穆，
现在是早晨，刚刚开门，而且并不是周日，所以来的人很少，在门口的接待桌上，一位年轻的牧师正在睡觉
没过一会，格洛丽亚姗姗来迟，果然不出郝率所料，一无所获。
郝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接待桌边的那位牧师几乎是突然抬起了头，眼神空洞，然后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惊醒，连忙站了起来，差点把椅子撞到。
“啊…抱歉几位，我睡着了。”
“早安，罗杰，特姆神父在吗？”格洛丽亚看他醒了，微笑着上前去打招呼。
“啊，格洛丽亚小姐啊。”他像是看见了熟人，放松了些，叹口气：“他在告解室里呢，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有个人大清早就来找他了。”
看起来这两个人认识嘛……而且看格洛丽亚有些熟络的样子，甚至有可能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你们今天来找特姆神父有什么事吗？…”
“啊，也没什么特别的，有点事想找他谈谈，”格洛丽亚话锋一转，“不过感觉你最近没什么精神啊，刚才也是睡着了的样子呢。”
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事？
你搁这搁这呢？
“我们是负责调查九号仓库案的，想找特姆神父打听点事。”威尔冲他笑了一下后接着格洛丽亚的话茬说，“请问您知道特姆神父现在正在会见谁吗？”
“一个信徒而已，特姆神父总是会接见各种有烦恼的人。”他说，“感谢您的好意，小姐…嗯，我只是最近经常做噩梦而已。”
“啊，我最近也老是做噩梦呢，您还记得您做了什么梦吗？”
“不…都是些混乱的事情而已，我不记得了。”
格洛丽亚的样子有些热切、或者说急迫啊？
【…监测到心理学申请，正在暗骰…】
【你看不出来什么，或者说在这样一位优雅的女性面前，你的段位实在太低了。】
敲？她98年的，我玩不过她！
那个牧师避而不答，就在此时，还是看到特德和一个哭得像是孩子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特德一边安慰他一边低声说。
“把心放宽，她依然是爱你的。”
？不是吧，这么搞吗？
男人点点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离开了。
随后，特姆好像看见了三人，朝这边不急不缓地走来。
“您好特德神父，我们是负责调查九号仓库案的小组。想向您打听点消息。”威尔走向前去朝他伸出手。
“你们的事索罗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的情报费也由他垫付，说到底，索罗是我的朋友，我愿意帮你们这一次。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希望你们将我卖情报的工作告诉其他人，朋友也不行。”
神父则有些不近人情，没有伸手，只是转过身像是在前面带路的样子。
“神父您大可放心，如主所见，我们都是守口如瓶之人。”郝率诚恳地望着他，尽管他并没有回头。
威尔耸耸肩收回自己的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就跟我来吧，”神父看了一眼神游天外的罗杰，把三个人带到告解室。
“刚才那个先生是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做了梦，觉得妻子出轨了”还是笑着像是看热闹一样的说着。
“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那位先生的烦恼比起您说的，算是微不足道。”他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似乎看了一眼格洛丽亚，又看了一眼郝率。
这一眼倒是让郝率的心都提起来了。
卧底找情报贩子买情报？自己的过去虽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搞清楚的，但面前这个神父也说不准啊。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他真有这能力，早就和索罗说了，哪里还有自己站在这里的份呢？
“请问您对扎克神父有什么了解吗？我今早得到了噩耗，他在监狱里自缢了......”
威尔走进告解室后对神父说，话音刚落，他看了看身后的格洛丽亚和鲍勃，仿佛是在说这个消息同样是告诉他们的。
“我昨晚打电话给索罗，他告诉我是昨天下午自缢的。”他紧跟着补充道。
神父缓慢地带上了门，这里比外面稍微昏暗了一些，透着基督教特有的肃穆氛围，神父坐下，听完了威尔的话，他说。
扎克，是那位安吉丽娜小姐的丈夫吧，他没有来过我这里，但他的妻子曾经来过我这，七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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