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得当时兰博侦探的尸体是怎么倒的吗?头朝哪里,仰面还是卧着”郝率跟着又追问道。
“记不太清了,不过硬要说的话…”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应该是在回想,又好像是不知道怎么讲于是词穷,“就像在半空中被掰开,然后随意丢在地上那种感觉。”
“嘿,我找了这个!”威尔高举着手,他的手里捏着一枚圆圆滚滚的白色种子。
随后他把种子交给格洛丽亚,“我捡到了一颗白色的种子,待会去检查一下吧。”
“和准备送往化验科的尸体上的植物一起。”他微笑的补充。
“没问题,我们在这里检查完毕之后会尽快送去研究所。”格洛丽亚接过种子,点点头。
“尽快吧,这里看起来已经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我们直接过去吧,去找索罗。”郝率走到仓库门口,他确实很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仓库外,天色微微暗下来了,给人一种太阳快要下山的感觉。
“我这边线索检查得差不多了。刚好等下还有一个提前预约的病人需要我治疗,我先去完成今日的治疗后再在晚上七点酒吧和你们汇合?”
威尔突然开口说道。
“没问题,那我先把种子送去研究所吧。”格洛丽亚点点头。
“好吧,那我先去监狱看看那个死而复生又再死的女人的丈夫。”
看上去是分头行动了,我也应该去找那个马森谈谈。
这样想着,郝率又装作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
但三个人还是在仓库门口分道扬镳,郝率径直赶往监狱——那个从某种意义上讲能决定他未来的地方。
监狱的大门口,一个年轻的狱警守卫在那里,他看到郝率眼睛一亮,“戈登前辈?”
“啊,你认得我?”郝率走到他身边,朝中有人就好办事了。
“是的,您老是迟到这一点被局长到处嘟囔,不过您判案的能力一绝,他敢怒敢言却不敢做什么的样子一直都是我们的保留项目呢!”
好吧,看着他憋笑的表情就能知道,这个狱警也是个恶趣味的人。
“我要去找扎克·米歇尔,调查一桩案件,索罗应该跟你打过招呼吧?”
不跟面前这个人扯皮,郝率正色道。
“当然,我带您去吧。”狱警侧着身子打开了监狱的大门。
“啊哈哈,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带你进去?那我怎么找马森,这不是摆明了自爆吗?
“这个…”狱警变得有些为难,“可是…”
“哎~你还能信不过我,总不能我还能把人带出来吧?”
郝率拍拍预警的肩膀。
“可是您认得路吗?”
【欧吼~绝杀!】
“问得好!”从不知尴尬为何物的郝率又狠拍了狱警的背一下,发出‘噗’的声音。
“要不,你告诉我怎么走?我实在是不想麻烦你。”
“没事的,您跟我来吧,这里的路线比较复杂,我也就带您到门口。”他对郝率笑笑,带着郝率往监狱里走。
“好吧”
看来和马森的会晤得另想办法了……
“诶…话说,你们来审问沈浮先生什么事情啊?”他有些八卦。
“很奇怪,扎克先生不是之前因为杀害妻子而入狱吗”郝率顿了顿,“但是这次的案件里有一名死者,就是他的妻子。”
“喔…”他有些可惜,摇摇,:“先生的罪行一定能得到神的宽恕,唉,如果可以,真希望他没一时冲动犯下如此罪行,他真是世界上最虔诚的人了,甚至还感化了我们这的两个少年犯。”
他完全没有把郝率的后半句话听进去,或者说他的智能不足以让自己做出这么多变的反应。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会话室面前。
“是吗?”郝率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笑着说,“那我直接进去问问吧”
“好的,请进吧,他们应该也把先生带过来了。”狱警为郝率拉开门,在郝率进去后,重新把门关上。
出现在郝率面前的扎克·米歇尔头已经秃了,他的脸色苍白,但表情温和,他隔着一层栏杆,坐着椅子上,对面没有其他人,温和地看着郝率。
郝率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神父先生,今天我来,着实是有些事情要询问你。”
“请问吧。”他表现的十分祥和,“我知无不言。”
“很不想揭开您的伤疤,但是,您还记得自己的妻子安吉丽娜吗?”
“之前您是因为杀害她而入狱的,但是,我们在最近的案件中,找到一具尸体,正是您的妻子。”
“而且伤口显示,是昨天晚上死去的,所以,我想和您询问之前您案情的细节。”
这波啊,这波是扎心三连。
“当然,”他的面露怀念,但还是带着一丝悲痛,但在听完郝率的话中,他愕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郝率明显注意到他摇了摇头,低下眉眼说,“…或许是认错了,我亲手杀了她,在七年前。”
“我亲手杀了她。”他好像确定什么似的,喃喃自语。
“我要过一发不识好歹的心理学。”
【…检测到心理学鉴定,正在暗骰…】
【你觉得他对他的妻子根本没死这件事是个极端抗拒的回避行为。】
在郝率还在观察他的时候,神父用缓慢而平静的语调说道。
“过了这么多年了,每天在祈祷时我都会重新回忆一遍当时的罪恶场景,那是在时刻提醒我我所犯过的罪孽是多么深重。”
“我竟然因为一可笑的梦而怀疑我的挚爱出轨。当我醒来时,我怒不可遏地逼问安吉丽娜,她不承认,我掐住了她的脖子……我那时简直被邪魔附体,等我回过神,我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摇摇头:“我之后就去警局自首了,并不知道安吉丽娜被如何处理,或是安息了。”
“那,您做的是个什么样的梦呢?”
又是托梦吗……还真是,意料之中啊。
他思考了好一会,表情带着迷茫:“我清晰地记得梦中的那条河流,记得她跪在那个男人面前的样子,可是我很不想回忆起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这和您妻子的死因有关,所以无论如何,请您配合我,您记得那个年轻人的样貌吗”
他思考了一会,表情中露出了一丝痛苦,但很快释然:“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他……他是我的邻居,柯林斯家的儿子,格里菲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总是不愿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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