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思考一下有关于“马尾”这个命题的事情。
我既有这个责任,与此同时,也有这个义务。
我想,大概。
作为萌属性而存在的马尾,这可能是存在于这个虚无主义的世界里至关重要的宝物。
无论,作为个人的私人偏好是长发,又或是短发。无论如何,有这样一点都是所有人不得不去承认的,这就是说,如果只是简单地使用长发或短发加以区分,那么,或许角色会给人一种毫无变化的呆板印象。
不过,面对如此进退维谷的困境,似乎是有的创作者会去使用“突然剪掉角色的头发”这样的方法来解决。
不,不可以,我想说,这样的方法太过简单直接,丝毫不能带给人审美上的愉悦。
所以,给普通的发型加以一些微小的细节,这才是解决如此困境的唯一方法。换句话说,就是马尾辫。
马尾辫,老少咸宜,长发、短发都可以,大家都爱用,简直能称得上是人类文明的生命之光,灵魂之火。
每当看见少女脑后的马尾辫轻轻地起伏着,随着风与空气而舞蹈,我的心中就会充斥某种奇妙且复杂的情绪——
心脏轻微地跳动,血液循环的哗哗声响,以及,大脑中突如其来的光亮,像是高呼“eureka”的阿基米德,又或是遇到空气而燃烧的磷元素。
此时,此刻,此刻,在我的面前,这是双倍份量的马尾辫。
单独份量的快乐,是毋庸置疑的快乐。然而,双重份量的快乐,却有可能遭遇物极必反的束缚。
时间是下午三点,换句话说,我妹妹的钢琴课已经迟到了。不,仔细想想看,或许她的钢琴老师已经开始给下一位学生上课了。
因此,我正在思考该如何跟双亲解释如此状况。
为什么我非得替妹妹的任性去处理这种事情不可?
太多的思考在大脑里混杂在一起,成为了不可名状的团状物体,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我的妹妹和江水糼,她们俩正在我的面前兴高采烈地交流着。
为什么一个高中生会和一个小学四年级表现出一见如故的样子啊?
这也是目前所需要思考的难解谜题。
我甚至怀疑,如果我不在场,我的妹妹和江水糼,她们俩有可能会直接结拜为异姓姊妹。
目击到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是该说我的妹妹早熟,还是该说江水糼幼稚了。
“果然还是原教旨主义的奶茶更好啊,如果往里面加太多作为噱头的佐料,反而会导致口感下降呢。”
江水糼,她正在发表对奶茶业界发展的高瞻远瞩的演说。
“嗯嗯,没错。”
装模作样地,我的妹妹也拿起奶茶在打量。
明明喝的是抹茶,你这家伙在起个什么劲啊?
不,这俩家伙,明明是我请客的奶茶,她们却把我抛在一边,自己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当然是尝试过提醒妹妹早就到了去上钢琴课的时间了,不,不只是提醒而已,我在一开始是要强迫妹妹赶往钢琴课堂的。
不过,我被我的妹妹与江水糼说服了。
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老哥,如果你这样强迫我的话,那我就马上在这里大喊我被你绑架了。”
“······”
我这个妹妹,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的?难道说,她在学校里不仅不是被欺负的对象,反而是欺负别人的那种角色吗?
我不由为妹妹身上曾经的天真善良的远去而感觉悲戚。不过,仔细回忆一下的话,在我的妹妹的身上,恐怕是从来没存在过与“纯真善良”搭得上边的要素。
看着面前装腔作势的妹妹,以及在一旁煽风点火的江水糼,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上泛着一种无可奈何,像是在幽蓝色深海里不断下坠的溺水者。
“得得得。”
我只能如此回应,感受到了眼睁睁地看着恒星崩塌成为黑洞的异星生物的同款心情。
“不过呢,吴同学(妹)······”
听这对话的进程,江水糼似乎已经确定要使用“吴同学(妹)”作为我妹妹的代名词了。而且,我的妹妹居然就这么乖乖地应承了下来。
她们两人还真是一见如故呢,难道说是因为同款发型的缘故吗?
“在学校里的生活就相当于是社会生活的实习哦。虽然是有各种各样的不同,不过呢,如果在学校里不能好好处理人际关系的话,以后长大了就更无法和别人正常交往了。”
一本正经地,江水糼对着我的妹妹说,如同说教一般的发言。
不对,为什么在我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变成这么严肃的主题了?而且好像是跟学校里的人际关系有关的话题,真让人有些不敢领教。
“这方面的问题嘛,吴同学(妹),你可以去问问你哥哥,吴天吴同学他可是校园霸凌方面的专家。”
“这话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我在学校里面作恶多端一样?”
我出声反驳着说道。
“老哥~”
我的妹妹将座椅转向我的方向,眼巴巴地看着我,扑哧扑哧地眨着眼睛,眸子里似乎有水润润的光泽在流转。
可怕。
让人难以置信。
居然已经学会使用这种撒娇伎俩,而且只是一个小学四年级生。我已经不知道是该对我这个妹妹的未来感到乐观,还是为她担忧了。
不容小觑,无法想象。
“所以呢,你是怎么和校园霸凌的话题扯上关系的?都和你说过平时不要欺负同学了。”
我可不相信我这个妹妹在学校里会被人欺负,却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此时只能半开玩笑地假装冷静。
“才不是人家咧~”
我的妹妹嘟起嘴,闷闷不乐。
“是我的朋友啦,我的朋友她最近开始带头孤立同学哦。就是那个小蓝,老哥你也见过她的吧?”
······
我感觉到了一道存在感强烈的视线。
是江水糼。
江水糼向我投来了狐疑的目光,里面夹杂着狐疑和唾弃掺半的感情。
“不是,我才没有特地去我妹妹的学校里认识小学年纪的萝莉!”
我不由大喊出来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白。
等到喊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正处公共场所,不过,幸运的是,这里可是shaft动画的世界观设定,在背景环境里可不存在有路人这种东西。
我这是在说什么啊?
“哼哼哼哼,我早就看出来了。”
江水糼又是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一副运筹在握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看出了什么啊?
不过,说起江水糼的话,说起江水糼的胸部的话,虽然这是一个带有些禁忌的话题,处理不小心的话,就算被当成痴汉恐怕也无法有什么怨言。
只是,说到底,从客观的角度来观察江水糼的胸部,我只能说,在那上面不存在有什么会让人被误以为是痴汉的要素。
是与元气少女的活蹦乱跳形象所相得益彰的胸部。
不不不,我这是在考虑些什么问题啊?
“算了,吴天吴同学是**控,这个事情我早就心知肚明了······”
“你为什么悄悄把萝莉控替换成**控了?”
我扑捉到江水糼话语间的异样。
说是萝莉控的话,或许还会给人一些着迷于幻想世界的不切实际的印象,有可能还会被认为是情有可原。然而,一旦替换成**控,这里面的犯罪气息就已经掩盖不住了。
难道说这就是汉语的博大精深所在吗?
我不禁为汉语的奇妙而感到赞叹,同时,也为只能在如此浅薄的方面感受到这点的自己而感觉悲哀。
“语言学的问题暂且不提,吴天吴同学还是先着眼去解决自己妹妹的问题比较好吧。”
对了,妹妹。
一旦和江水糼开始斗嘴,就会不由忽略周围的环境。
我的妹妹仍然在生着闷气。两条腿悬在椅子上的半空,在我的腿前几厘米处的地方晃荡,同时她的嘴巴将奶茶店的可降解塑料吸管嚼成了无法降解的状态,活像是在嚼着泡泡糖。
好了,接下来要听听关于我的妹妹的故事了,关于在我妹妹的身上我所不知晓的部分的事情。
不,不是,所以,到底为什么,在番外篇里,我还要去处理这种棘手的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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