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卡。大男人一个,用什么百变○樱的卡套。”
“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永世难忘,但姑且说一声,○樱是○樱,但这不是百变○樱的○樱,而是翼○代记的○樱。”
我无比恭谨地伸出双手,从江大人手里接过一卡通。
“你们二次元可真够复杂的,”江书夏很是不屑地一撇嘴,摆手道:“感谢就不必了,你的感谢最不值钱,真觉得感恩戴德的话,不如给我一些实质性的回报。”
“那——”我艰难地摸索出钱包,从中摸出一张红彤彤的纸币,颤巍巍地递给眼前的江洋大盗,说道:“我手头的现金就只有这一张了,您不要嫌少。”
“提到实质性的回报就想到钱,你的三观不太正啊,”江书夏斜眼一瞥我手上的纸币,却是忽地眉梢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说,小李子啊……”
“在,您尽管吩咐。”
“我对纸币的了解也不多,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好像是10元面额的津巴布韦元啊。”
“是的,您慧眼识币,明察秋毫,放在银行里就是人型假币识别机。”
“我对它的汇率也不太清楚,但依稀记得最近它和我们这边的汇率,好像是1:0.0185。”
“是的,保留两位小数,大概就是1:0.02。”
“你完全可以把它四舍五入变成0,但……可以,无所谓,那就按照这个汇率,我去把这张纸币换来两毛钱,”江书夏笑容无比灿烂:“可是问题来了,你觉得在这个物价腾飞的时代,两毛钱能干什么?”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我略一沉思,试探性地答道:“打发叫花子?”
“所以你当我是叫花子喽?”
“不敢的不敢的,早些时候那些要饭的的,连收款码都是有指定金额的,扫一下就是十块钱,太可怕了。”
江书夏顿时有些古怪地望着我:“你这该不会是真实体验吧?”
谁叫我兼修佛学,揣着一颗慈悲之心呢?只是没想到人心如此险恶。
“收起你的津巴布韦元吧,”江书夏很是鄙夷地摆摆手,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还特地带在身上,莫名其妙。”
“话不能这么说,”见状,我才是心安理得地收起纸币,解释道:“要是遇上文化水平不高的劫匪,还是可以拿来糊弄他的。”
“你就不怕他当成是玩具纸币,恼羞成怒之下给你一刀?”
我不禁蹙起眉头:“这话……倒是有道理。看来要多放几种货币,体现出我全球化人才的一面,我想想还有什么比较便宜的货币,越南盾好像是一个吧……”
“你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去跟劫匪求饶吧。”江书夏满是无语地摇摇头。
“这个,嗯,我亲爱的江兄弟?劫匪先不说,毕竟现在治安管理还是可以的,”我故作谄媚地搓着手,说道:“方便透露一下你们在食堂里说了些什么吗?”
那可是妖怪与妖怪间的世纪会谈,只恨现代的民用直播设备技术有限,无法从乱糟糟的环境中锁定个别人物的话音,哪怕是最后两人相继离开食堂,我都是没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考虑到我一卡通之主身份败露的风险,当时我也没敢在食堂里叫住我亲爱的江兄弟或者我危险的同居人,直到下午的课程结束,来到社团活动室才敢询问一二。
“呵,就知道你当时也在场,怎么没冲上来凑个热闹?”
“这不是……三个人不好凑一桌麻将嘛。”
“胆小鬼一个。”
“这叫谨慎,我讨厌被别人关注。”
“这一点我也一样,虽然总不如意。”
我有些困惑地望着江书夏:“那你为什么还要凑上去?”话音刚落,脑海中又蓦地掠过一道灵光,惊讶地道:“呀,你竟然那么关爱我吗?发现那是我的卡这才特地——”
“当然,哪位母亲不关心自己的儿子。”
我耳畔忽地回响起“啊啊这个人就是娘,啊啊这个人就是妈”的歌声,又是忍不住盯着江书夏,迟疑着说道:“我说真的,你是不是对我父亲有非分之想?”
江书夏宛如望着白痴般地望着我,说道:“我都没见过他好吗?”
“虎父无犬子,即便没见过他本人,但你完全可以从优秀的我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笑话请仅限于你的存在,”江书夏直接否定我的个体价值,而后才是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心血来潮而已。”
我不禁脸一红:“什么?经、经○来潮?”
“我的普通话很不‘飘’准吗?还是你真心想被拘留几天试试?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肮脏不堪,丢人现眼!”江书夏无比嫌弃地啐了一声,却是忽地打开电脑屏幕,三下五除二地敲起键盘。
“你打什么呢?”我有些好奇地望着她。
我的江兄弟虽然比野生黑熊还粗鲁而凶狠,但至少懂得礼貌,不会在和别人说话时玩手机或者玩电脑。
“记录一下心血来潮和经○来潮这个荤段子。”
“呃,你打算用到小说里去?有点露骨了吧?”
“有备无患,现在的读者口味很刁的,太露骨不好,太纯洁也不好,总要时不时刺激一下他们内心深处的冲动。”
“不太好吧,会不会被查封?”
“这不是打了马赛克吗,又不是选词填空,想歪的话是他们自己的过错,况且这也不涉及到什么暗示,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江书夏镜片下的眼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说道:“打个比方说,人的皮肤也是会呼吸的,难道就因为你那里也覆盖着皮肤,于是连呼吸本身都不能描写吗?”
我恍然大悟:“好有道理,大作家说话就是不一样。”
“你这种人放到古代,不去做太监真是可惜了,”江书夏斜眼瞄了我一眼,说道:“下次我可以写一本《我在明朝当太监》,主角的形象就以你为模板吧。”
“写是无所谓,但可以的话,请让我穿越到刘瑾身上,最好是权倾天下那会儿,那可是自称立皇帝的存在。”
“我对历史也不太清楚,但刘瑾不是最后被活剐了3357刀,凌迟处死了的吗?”
“不怕,我会改变他的命运。”
“其实我最惊讶的是,你竟然对变成太监这事儿完全没有抵触,那你之前为什么要拒绝化学阉○?”
“你小说的名字就限定了太监,那我当然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超出给的框架就不是历史文,而是玄幻文了。”
“但你完全可以穿越到被割前的那一夜的,然后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假装被切,混入后宫,从此酒池肉林,醉生梦死,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这可是给皇帝戴绿帽子,想想都激动吧?”
面对江书夏的蛊惑,我顿时板起脸来:“你这明摆着是禁书,不能写的,当心账号被封。”
“可以不发表嘛,人是需要发泄自己内心的黑暗的,要不我写来给你看看?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江书夏意味深长地望过来。
“那感情好——”我下意识地刚想要点头,却猛地惊醒,忙是摇头道:“笑话,我是正人君子,从来不看这种东西!网上都说,看了的话,眼睛要瞎掉,鼓膜要裂开,连最好的兄弟也会脱落。”
“你就装吧,你写的小说里早就不知透露了多少龌龊的心思,我连你的○癖都猜得出来。”
“我就知道你在算计我!”
竟然利用纯良青年的赤子之心,何等阴险狡猾肮脏邪恶的女人。
我许大宏愿,请天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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