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记忆,指记忆的一种类型,与长期记忆相比,短期记忆对信息的储存时间较短,信息储存的容量也很有限。
在未经复述的条件下,大部分信息在短期记忆中保持的时间很短,通常在5至20秒,最长不超过1分钟。
简而言之,极不靠谱。
“咦,我一卡通去哪儿了?”
我倒腾着自己的背包,几乎要把脑袋钻进里面去,却始终未能找到自己的学院一卡通,心情顿时格外地郁闷起来。
这是生活中极其常见的物品失踪案件。
有的时候是一去不复返,有的时候又会在快要忘记时突然回归。
就像是那些宣称会有第二季的动画作品,动不动就玩弄观众细腻的内心。
“奇了怪了,我明明放在包里了的……这是要逼我去补办一张啊,贼老天的,真闹心。”
哪怕是精通佛儒道如我,面对这种小脚趾踢到桌脚级别的生活小意外,也难免会生出烦躁的心思的。
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人真能做到存天理灭人欲。
《圣经》有云: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现实中称颂《圣经》的人们却是:有人打你的右脸,嗷的一声大吼,连骨头都要给他敲断。
可见人活在世上,不管修佛学儒从道,都免不了俗的。
我一边感叹着命途多舛,一边收拾着狼藉的桌面,把方才倒出来的书本和文具统统收回包里。
等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完毕时,教室内早已是空无一人,想来诸君均已踏上午餐的征程。
反观我,没有需要等待的人,也不是被等待的人,独行侠的人设已经深入人心,建立起无比广泛的群众基础。
“唉,走了走了,去食堂吧……卡没了,幸好还能刷手机,流年不利啊。”
离了院系的教学楼,我揣着一颗沉甸甸的内心,去往两公里外的食堂。
本就令人叹息的距离,在失物事件的发生后,愈发显得遥远起来,再美好的晴空也无法照亮我昏暗的心灵,而从一旁道路上时不时传来的喇叭声,更是让我心情烦躁。
我就读的这所学院,占地还是颇广的,虽然未到开通校内公交的地步,但校内的教学楼区、食堂区、宿舍区等主要区域中,都是建有非机动车的停车区的,因此这一路上,骑着自行车或者电动车飘过的学生并不在少数,而步行的学生都集中在道路的两侧。
我也有骑行的爱好,却是鲜少骑车到学校来,担忧下雨自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原因是——
公路车是不带脚撑的。
虽说也可以自己组装上去,但如此一来,便少了几分帅气,就如同人们从来不会把腰包缠在腰上那样。
“咦,学长?你们也这个点下课?”
熟悉的话音忽地自后方传来,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便见某成姓鬼才背着黑色双肩皮包,踩着轻快的步伐靠近而来,亮闪闪的虎牙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原来是建议我去势的成曦同志,你也一个人?”
“那不是个玩笑嘛,难道学长你还真考虑过?”成曦露出灿烂的笑容,又是指向道路的前方,说道:“我之前找老师问了个问题,就让小伙伴们先去食堂占位置了。”
“天道勤酬,小生佩服。”
“学长你呢?又是孤苦伶仃的用餐时间?”
“说得真难听,”我微微蹙起眉头,纠正道:“这叫作孤狼啸月。”
“咦,孤狼啸月这个词……”
成曦眨巴眨巴眼睛,却是忽地自口袋里抽出手机,行云流水般敲击起来,很快便对着手机屏幕,一本正经地念道:“指无法向同类诉说的孤独,孤独中的高级行为。”
“哦?”
这倒是与我的社交理念不谋而合,却不想成曦又是摆摆手,说道:“不过说白了嘛,就是不擅长自我表达的孤家寡人,简称哑巴单身狗。”
“你不要这么随便地创造出一个新的物种,女娲捏泥巴的时候想来还会考虑一下基本造型的。”
“那学长你作为代表性个体,自己来命名一个呗?我们现代人都是讲民主的。”
“我来起名的话,至少肯定比你那‘哑巴单身狗’要有艺术感一点。”
“是吗?那本不哑巴单身狗洗耳恭听。”
“容本大师想想啊……”我脑海中瞬间掠过无数的垃圾信息与无效字节,最终定格在某部武侠小说中的某个知名人物身上,顿时一拍脑袋,道:“有了,千里独行怎么样?我记得是《笑傲江湖》里某个大侠的外号,好像是叫田伯——田伯……哎呀,田伯什么来着?田伯乐还是田伯伯来着?”
“人家叫田伯光,”成曦朝着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相马也不是种田的。”
“这个……我不擅长记人名嘛,正常的正常的——”
“还有,人家也不是大侠,是个采花大盗。”
“哎呀,竟是这样——”
“后来还被逼着当了和尚。”
“臭秃驴果然不是好东西!”
“学长……”
望着义愤填膺的我,成曦的眼神渐渐诡异起来,而我明智地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人不可貌相啊学妹,没想到你居然还对武侠感兴趣。”
“说出来怕学长你都不信,我可是个练家子,”成曦说着冲空气打出一击直拳,说道:“寻常男人连我的衣角都擦不到——哎,那什么,学长,能挪开你的手吗?为什么要搁在我的脑袋上?”
“哦,下意识就动手了,谁叫你要挑战寻常男人的战斗力。”
“我见过不少自命非凡的男人,还真没见过像学长你这种自称寻常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这才是收回手掌,别说,手感还挺不错的,不知道用的什么护发素。
“咦,等等,不对劲啊,你说寻常男人都擦不到你的衣角,但你看,我刚才都按到你的天灵盖了,这可是人体要害,那我岂不是超级赛○人?”
“那是因为我的战斗仪判断出学长你是个无害个体,战斗力顶多不过233,否则刚才那一瞬间,你的胳膊已经和躯干说再见了,”成曦很是不屑地扫了我一眼,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说道:“再说了,女孩子的头是你能乱摸的吗?”
“怎么,人还有高低贵贱之分吗?胜利○锋号曾经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学长你是故意搞错名字来逗我玩的吧?”
“怎么能这么说呢,陈胜这种举起反旗的革命者,虽然有他封建小农的局限性,但也算得上是一次胜利的冲锋。”
“总结得真好,但胜利○锋号只是一辆四驱车啊。”
“这是现代理论对古代事件的诠释,”我如朗诵般摇头晃脑起来,而后指向她那染作白金色的长发,说道:“连古人都知道众生平等的道理,你的头又有什么理由是我摸不得的,难道染发就能提升每一根发丝的价值吗?”
成曦却是眼神深邃地瞥了我一眼,说道:“学长,你知道吗?人类往往会通过限制环境的方式,比如搭棚架,比如限高,比如换盆,来控制植物的长势。”
“这我倒是知道,老家就是干农活的,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明白吗?”成曦陡然露出狰狞的虎牙,宛如被激怒的野猫一般,怒道:“老娘的脑袋被摸多了,长不高了你丫的来赔我啊!?”
那气势是何等骇人,我顿时心头一凛,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发自真心地向您道歉。”
“学长你真的是……”成曦的表情变得无语起来,道:“刚才还管人家叫秃驴的呢。”
话是不能这么说的,毕竟认知也是随着实践而不断向前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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