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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守望之人(其一)

七、守望之人(其一)

火把的灯光在摇曳着;星光满天,夜空下的田埂坐着两个人影。在皓月之下,Matoi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知道“PLAYERS Plan”吗?知道?那就好。我是这个计划的守望员之一。什么是守望员?就是在其他人陆续进入冻结期间醒着,防止出事的人。守望员会在整体冻结后进入冻结,并和开拓者一同苏醒。你问什么是开拓者?我们都是。第一批解冻的,就是开拓者。开拓者在确定环境适合生存后,参加了紧急会议的成员有权去进行解锁。不,我并不是。不过我妹妹是。

很好奇吧,是发生了怎样的事,王国才会不惜放弃已有的一切文明,去执行这样的计划。嗯,对,没错,能够保有记忆的人员是很少的,大多数人都只有朦胧的概念,关于自己该去做什么。事件起因,是那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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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暗室。暗室里东西很少,只有一张长桌,一圈椅子(注:矿车椅子),桌上的灯笼,和吊顶的末地烛而已。

“人齐了。现在开始战时会议;如有必要,还会有更为紧急的存续会议。情况紧急,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坐在一端的男子起身,在环顾四周后开口道。此人,就是草方块王国之首,国王notch。

“凋零骷髅攻势猛烈,友邦支援无法到达,合作伙伴已被重创,王国恐怕有全灭的风险。我认为,我们应当进行退避,以保存王国的有生力量。”率先开口的,是外交大使何衤。周围一时竟寂静无声。没有反对的意见;甚至平时最激进的三冲角,牛犇、Entity303和艾丝.柯瑞姆都没怎么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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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是三冲角?还有实体303居然真的存在吗?”“是的,太过于强大而被传为传奇的将军,是真实存在的。三冲角是王国最激进的三人组,分别为战士之首,正义执行和工事筹备。我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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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们要怎么保存有生战力呢?目前我们并没有能力将大批量人员一同快速送走。除非为友邦研发的末影船能完善好技术;然而这点时间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与友邦的联结也被切断了。”首都制船厂首席设计师,兼交通总管哈克提出了疑问。在运输事宜上,哈克毫无疑问拥有绝对权威;只是,他的研究成果已经在凋零骷髅的进攻下暂时无法继续。他说做不到,那就是真的无计可施。

“我这里有个提议。要不要试试把人们封存起来,设定年限;等战争过去,进行解冻探索,确认环境,恢复生活。这样就可以基本无损的达成目的了。”克莱西娅作为研究员,提出了新的提议。“可是,克莱尔。我们之前的实验,能做到的只有很短期的封存……总有实验体因不能正确输入原本的账户数据而完全丧失记忆和衣服的认证。(P.S.:没错我指的就是忘记账号密码)况且,长时间冻结,恐怕不是让部分无名生物消失就能解决的吧……”Matoi立刻表示反对。

“我有个点子。把冻结分批进行,选择部分精英保持清醒,确保冻结工作的安全性,最后利用延时性的装置来帮助最后几人冻结,且冻结后机器自动炸毁,如何?至于唤醒,就选定一小部分人来确认能否大规模开展。”柯瑞姆这样说道。

经过激烈的讨论,这个方案得到了通过。

“这是为了种族的存活,为了大陆的未来,为了军队的延续,为了劳动的续存,为了存在资源的留储;Phyle,Land,Army,Yakka,Exit Resource Subsistion Plan,简称PLAYERS PLAN!”随着王的宣布,计划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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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必须由了解冻结的人来进行看护,所以计划选中的守望者是我和克莱尔。而负责保护我们的人,分别是牛犇和柯瑞姆。Entity303和哈克全程待机,随时顶替出了意外的守望者或其守卫。”

“那么,在你守望期间,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原本,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然而Matoi的回答,让史蒂夫差点惊掉了下巴。

“有。哈克死了。”“什么?!”“你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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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死了。

毫无征兆地,哈克就这样死在了自己家中,而且,并不是普通的死亡。

哈克被变成了骷髅。因此,他没有重生的可能。你可能会问,这种时候,他的守护者——柯瑞姆,到哪里去了呢?这是没有办法的。柯瑞姆本身也是三冲角之一,也有不少事情要做。在哈克出事的时候,柯瑞姆正在为了尚未冻结之人加固防御,增设堡垒。当柯瑞姆发现哈克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切已经发生。而在此之前,和哈克最后有交集的人,只有Entity303。

柯瑞姆前去寻找Entity303,却扑了个空。Entity303早已把自己的家搬空,只剩下空空的墙壁。站在Entity303家的云杉木地板上,柯瑞姆泣不成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从脸上划过,她取出TNT,塞满了Entity303的房子。“303......你,愧为人师。我一定,会再找到你,用你教给我的东西,把你打败,彻底的打败。”她离开了,完全不回头去看那绚丽的爆炸。

自此,柯瑞姆就消失了。她没有说自己在何处,只有Matoi能找到她。她并没有隐姓埋名。

她此时,只是自称艾丝。艾丝每天,只是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她一遍遍地重复着维特的实验,想要创造出新的药物几近疯狂。她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挥剑拉弓,似乎在为什么事做准备。但是,她拒绝外出,拒绝和更多人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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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柯瑞姆,不,是艾丝;是你的守卫吧?那,她还好吗?你苏醒时见到她了吗?”

Matoi沉默了。“这样啊……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我见到她了。她还好,很快乐,被信任着。我不想,去刺激她……”见史蒂夫想要来安慰自己,Matoi打断了他。

“虽然立刻转到这个话题上有点奇怪......不过,这和你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哈。好像这才是我们一开始要说的事情。”Matoi很罕见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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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哈克的死讯,Matoi也急忙赶来,正好遇上从漫天火光中垂泪而归的柯瑞姆。“柯瑞姆?我听说哈克他...”“哈克死了。303干的。”柯瑞姆只是哑着嗓子这么回答,就离开了。她一刻,也接受不了再站在能看到哈克房子的地方,因为她承载不了那份悲伤。Matoi非常理解,毕竟她和哈克的关系非常好。但作为友人,必须有人能整理哈克的遗物。因此,他走向了哈克的家。

房门依然是那巧妙的机关,由柯瑞姆亲自设计。Matoi思考了一下,从衣袖取出弓箭。他瞄准了门边的南瓜灯犄角,射了上去。一声按钮的啪嗒声响起,大门随即被缓缓拉开。

Matoi走了进去,怀着悲痛的心情,为哈克整理遗物。在寻找地下室时,他有了奇怪的发现——

一件衣服的展开图,正被通过壁画的形式画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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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史蒂夫看着Matoi奇怪的衣服,不禁打了个寒战。“是的。就是这件衣服;虽然很奇怪,但这可能是为数不多的,我能为他完成的东西了。”Matoi说着,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虽然奇怪,不过,我会保护好这件衣服的。”他站起身来,又对史蒂夫伸出手:“来吧,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是历史,但也是已然被忘却之事。不要随便说出去——解释计划选中者原因是很麻烦的。”“嗯,我明白了。”史蒂夫握住了那只手。

——哈克所说的万圣节惊喜,会是这个吗......唉,哈克,可惜我是没办法知道了。

史蒂夫朦胧了双眼。

月亮尚未到达天空正中央。两人对视一眼,便挥了挥手,各自回房。这个夜晚,是不为人知的夜晚。

——除了某个房间探出的一双眼睛。

“那件衣服,是万圣节的衣服吧......M,真没想到,你会穿着它呢。看来今天的晚睡,还是有收获的嘛。”说着,那个房间也熄了灯。“不过cos史蒂夫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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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一节改动了守望者的设定,并添加了部分内容使得对于MatoiR衣服的解释更为合理。那么敬请期待下一节,苦力怕之歌(会有一定的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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