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卡娜暂时吻别后,来到了一个房间,老板很热情的招待我吃烤乳猪,他说新来了一个厨师,是某公国的首席,味道一绝,邀我尝尝,我坐下来,看到那个厨师从乳猪上割下一块牛排,当他端上来时,我看清了他的样貌,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位公国的厨师么!他怎么又来到这里为他服务了?我问他,他支支吾吾,说公国有事他出差,一旁的老板还附和着让我先把大餐吃了。我想割一小块肉,但拿刀子的手总是割不对地方,急得老板直接替我割,然后卡娜喂了我。味道尝不出来,但由卡娜亲自喂,我很开心。她穿着非常漂亮,可以用美神来形容,如此漂亮的衣服,更能凸显她的美丽。她的力气可能有些大,她抓着我的手感觉有些疼,但能和她跳舞,我很多烦心事都没了。
我被自己开心的笑声弄醒,能再次梦到她,很开心。同时,也加深我对她的思念。
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块红肿的伤口,看来在梦中也是有所感应,不过呈现的倒是奇妙。
也许是自己被烫到,也有可能有个毒虫,不小心碰到。总之不是大事,我撒了一点草木灰,很快也就不疼了。
我烤好早餐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我估摸着有个八九点了。噢伊一直没有说话,我有些担心他,这两天太反常了,我直接切换让噢伊控制了身体。
“噫?诶!雷莫!你,你怎么切换了!”
和预想的一样,噢伊早就醒了,他如果一直默不作声,我真的觉得自己在岛上毫无意义。
“哈哈~噢伊,好几天你没有控制身体吃饭了。今天我烤了熏羊肉干,烤了缠藤果片,你来吃吧。”
噢伊虽然没有动手,但光看着食物,肚子就发出了声音。
我虽然和他是一个身体,可我只是微微感到饿,没有像他那样感觉都要饿死似的。噢伊也不再讲究,抓起一块熏鱼干大口的扯下一块,没咀嚼几下,又撕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
看起来真是好吃,我实在搞不懂,如此普通的食物,他吃起来怎么就那么有味道呢。
没过多久,噢伊喝光椰子汁。
我和噢伊是同一个人,但分成了不同的人格……这一点,也可以说明我为什么对噢伊有种天然的亲近感,每次和他说话或是看他做什么事,我都不太在意。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要是别人做这种事,我说不定会揍他。但噢伊做了,我失踪不觉的讨厌,甚至有些理解他为什么去做。同时,之前感觉我们竟然不用开口,在心中默念都能对话,原来也是这个原因。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喜欢看他吃东西呢?其实不也是‘我’在吃吗。但看他吃就是好爽,很有味道。
或许这就是人格的差别吧,不然都一样,还有什么人格分裂一说。
噢伊吃完后,大大咧咧的打了一个嗝。自己绝不会这样,要是别人在我面前打嗝,我会很生气,但噢伊的话,我就不会。他吃多了嘛,打个嗝很正常。
“雷莫。”
我有预感他吃完回找我谈话,没想到被我料中。只是不知道他会谈什么,我心中有个答案,希望他能按着来。同时,也很忐忑,他会说的话。
“你说吧。我听着。”
“噫……”噢伊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怎么了?想不到如何开头?”我直接挑明了问他。
“噫,是的。有个事吧,不知道怎么讲。”
“你说。你直接说。我们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事。”
“嘿……。嗨呀!我是想鲁加说的是真的嘛?他说过这个病是近几年才发现的,意思也就是没有研究几年,他真的有办法嘛?”
噢伊是在担心这个?他昨天说要消灭人格,是怕鲁加没有办法?
实在搞不懂他。
“关于这个事啊,那还得要问鲁加才行。”
“噫……但他总感觉不能信任。”
“那是你不信任。”
“噫……”
“好啦。也就是说,回去西伦洛你没有意见,主要是担心他没能力消灭多余的人格。那个人格也就是你?!我没说错吧。”
我也一直不好开口,其实是不敢开口。他之说‘消灭多余人格’,但他却从没有明示消灭的是哪个。我当然主观上认为是他,可他只要不明确答复,我的心里始终难安。
“噫,对!除了你,消灭多余的人格。”
“我?是吧?除了我。”
他的说法我想我是能理解了。他只要说明确消灭的不是我这个主人格,其实也好。如果日后和卡娜‘温存’,不会有个时刻看着你所看见的电灯泡。
当然,我对他想‘自我消灭’还是很不舒服的。
“噢伊啊,你……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嗯,怎么说?你从你所了解的这个世界看看,说说你的想法。嗯,就是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还有想法,什么所接触到的,所感悟到的都可以说说。”
“这个世界……或许很好,还有很多我所不曾发现的好。但是,我所感觉到的,已经成了一团乱麻,糟透了!无法挽回的事,我知道去面对总还有办法,可总是不敢面对,为了最后一丁点的自尊吧。有些东西说出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是一回事。如果无法再去面对,不如就利用这重获新生!也不错吧。”
“噢伊?噢伊?”
“噫?”
“刚刚那段,是你说的吧?”
“噫,说了噫?”
我有点突兀,知道噢伊疯疯癫癫,虽是我这分裂的人格,但性格与我还是有明显的不同。这段话,我总感觉自己听过,又好像是第一次听。脑中闪现又熟悉又陌生的气泡影像,
“我,这,你说的不会是小丑图查的台词吧?总感觉好像啊!哈哈哈哈~”
我有点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回想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让他说说对这个世界的感受。不过,我是想让他还‘存在’的时候,做一些回忆,要是有什么心愿,回到西伦洛我还能帮他实现。
“噫。来了。”
噢伊突然说了一个莫名奇妙的话,然后身体的控制权又成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他的。
这种感觉很怪,又很奇妙。从我的感觉来说,就类似于体内有个针管,它抽走了噢伊,顺带又将我从‘上面’吸了下来。
“欸呀,雷莫啊,好久不见。”
原来是鲁加啊,噢伊说的就是他了。
“呵!是啊,感觉是好久没见了。”我本想握手,但之前噢伊控制身体吃了食物,还没擦,手上滑腻腻的鱼腥味。我急忙舀了一碗水将手冲干净,又羊皮上擦了擦。握住他的手。
“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吃完早餐,还没来得及洗手。”
“没事,看来雷莫你还是保持着在城市的卫生习惯。”
“是啊,一直保持着。初营地的水量很小,不太方便洗澡,但每过三四天我还是会用接下的水洗个澡,冲冲身体。有了地震湖营地,每天就会在湖里洗。那边不用愁,洗的很干净。”
**非常不好意思!
现在工作忙了起来,还有其他不好的事接踵而至。
我还有不少故事的构思,都记在电脑上,手机上,本子上。但目前看来进展将会非常缓慢。
非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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