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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脸红心跳的时刻

第三章 脸红心跳的时刻

难得的暑假,难得的清净与悠闲。就连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喧闹不停的这五个孩子,今天也难得的没有聚在一起呢。

“那个……谢谢你,miku同学,这个蛋糕很好吃。”莉莉娅小声的说着道谢的话,一边优雅的把蛋糕送进嘴巴里。甜甜的味道让女孩脸颊上泛起一片幸福的红晕。

“这个算是前两天的谢礼啦,莉莉娅同学带来了那么好吃的樱桃。”miku则大口大口的消灭着眼前的美味,丝毫没有在意粘在嘴巴上的奶油。

“今天你的朋友们,没有一起来么?”

环视着只有两个人的空旷教室,莉莉娅很诧异今天就只有miku一个人跑到学校来找自己。

“唔……瞳君在家里陪妹妹,直树君在帮忙打工,至于克鲁茨君和小薰嘛……最近两个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东西呢。”miku说着,戳了戳蛋糕顶端那一颗红红的大草莓,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miku同学,是最后吃草莓的一派啊。”看着自己那颗一样留在最后的草莓,莉莉娅露出会心的一笑。不论平日里怎样的强硬与严格,在这些小小的地方,少女情怀与miku别无二致嘛。

“哎嘿嘿,是啊,留到最后的草莓,最最好吃了!”

话音刚落,教室的屋门被一把推开,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小薰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小薰?”

“啊,不好意思,这边miku我先借走了!莉莉娅同学bye咯!”二话不说,小薰架起miku飞快的冲出了教室,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莉莉娅就这么傻傻的眨了眨眼睛,眼看着miku在自己面前被“绑架”走了,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只剩下走廊里那元气的脚步声,还有miku那可爱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哀嚎:“呜哎……人家的……人家的草莓——!!!”

愣愣的看着桌子上,miku的蛋糕顶端仅剩的最好吃的红红水果,莉莉娅意外的动摇了。

“我……我才没有想吃呢,哼!”

而这番傲娇可爱的发言,却惹来了刚刚觅食归来的小玉一声甜甜的戏谑:

“咪~”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类似的故事也在上演。小瞳正在家里细心的喂小爱吃饭,不过元气过剩的**似乎早就把精力转到别处去了,死命的摇着脑袋:“不要吃,小爱不要吃!”

“哎??那小爱想要什么呢?”小瞳犯愁的挠了挠头。想小爱这么乖的孩子,也有任性的时候啊。

“反正就不要吃!”不足三岁的**扁了扁嘴巴,卯足了劲任性起来。

“唔……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叔,小爱今天不吃饭是怎么回事?”无奈的小瞳只好求助卧室里躺着的大叔。

“大概是她最喜欢的miku姐姐不在吧,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大叔略重的鼻息声隔着门板传出,真让人想不到,这么脱线不着调的大叔竟然也会感冒,小瞳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等小爱乖乖吃完了,miku姐姐就来了哦!”

“喂,紫音,快开门!”这时,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轻薄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不用问,肯定是克鲁茨那个家伙。

打开门的瞬间,克鲁茨一把拉起小瞳的手:“赶快跟我走,那边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哎?什么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说的小瞳摸不着头脑。

“保密啦,跟我走就对了!”

“爸爸!哥哥他,要私奔了!跟迪亚哥哥在一起了!”

小爱一句话说出口,小瞳和克鲁茨齐刷刷的摔在了门口的地板上。

“小爱!这……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啊!”小瞳头发都竖起来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爸爸教的~”小爱一脸自豪的挺起胸膛。

“你个臭叔叔,不许教孩子这些奇怪的东西啦!”两个男孩异口同声的吐槽着那个从卧室里探出头来,一脸坏笑的大叔。

“哥哥慢走的说,小爱能照顾好自己!”小小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大口的扒着吃完了桌子上的饭。“就结果来说,还是好的啦。”小瞳如是想着,死了心一般任由克鲁茨拉着跑出了家门。

☆ ☆ ☆ ☆ ☆

“哦~紫音君来了啊。就等你了!”

克鲁茨家里,直树早就等在这里了,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miku和小薰的影子呢。

“小薰带着miku单独找地方练习了,今天是对你们两人的秘密训练!来,这是给你的谱子,就把它作为补考的曲目吧。”克鲁茨“唰”的一声拿出了厚厚一摞乐谱,满心的兴奋溢于言表。

“怎么看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小瞳毫不客气的吐槽让克鲁茨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嘛,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你只要按照这个来练,绝对会让你合格的,恩恩。”

“然后,这次由我来跟紫音君合奏啦,”直树带着雷打不动的爽朗微笑拍了拍小瞳的肩膀:“这可是咱们两人第一次单独合作呢,请多关照咯。”

“哦,谢谢直树君,我会努力的!”看着伙伴们放弃暑假的闲暇陪着自己补考,小瞳心中暖暖的:“当然,还有克鲁茨君,辛苦你了。”

克鲁茨那因为熬夜创作而浓重的黑眼圈,男孩还是看在眼里的,他知道对这两位挚友无需再多说什么感谢的话,唯有用努力来回馈他们。

“那么,我们赶快来练习吧。”小瞳鼓足了干劲:“那么,克鲁茨老师,请多多指导。”

“很好~”克鲁茨果然是那种不经夸的家伙呢,他那挺胸抬头叉着腰的样子惹的大家一阵莞尔,小瞳更是毫不客气的抄起乐谱拍在了他那帅气的脸上。

“呃……接下来我要告诉你这首曲子的重点。”冷静下来的克鲁茨清了清嗓子:“记住,要弹好它,首先要做的就是——抛弃你的羞耻心吧!”

……………………

另一边,在miku的家里,小薰小心翼翼的锁好了屋门。如此神神秘秘的,把miku搞得满脑袋问号。

“来,miku,这是为你准备的曲子,紫音同学补考的时候,就靠你啦。”说着,小薰把一份曲谱拿到miku面前。

“哎?这个……这个是小薰写的么?”miku一看到有好听的曲子,马上就两眼放光的扑过来了:“我看看~”

说着,miku翻开乐谱,哼着曲调,融入进歌曲的世界中了。紧接着……

“砰!”一声响,好像有一股浓浓的粉色如同烧开水的蒸汽从头顶喷了出来。miku脑袋仿佛炸开锅一般,女孩俊俏的小脸瞬间变成大红色,葱绿色的大马尾也被瞬间染成粉色,翠绿的双眸不只是兴奋激动紧张还是害羞,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红红的脸颊软塌塌的仿佛要化掉一般,究竟是什么样的曲子,能让女孩如此的难为情啊?

“小……小小小小小薰!!这个曲子,太……太……太……”miku这会已经是满眼罗圈,小脑袋里仅存的那点理性也很快蒸发光了。

“啊,miku酱化掉了!”小薰倒是一脸坏笑的戳着女孩那软到不行的脸蛋。

“这个曲子,简直是太害羞啦!”miku捧起自己的大马尾,把整个脸都埋在里面:“当着瞳君,绝对唱不出来啦。”

“哎嘿嘿,这次稍微写的过火了一点呢。”小薰也害羞的挠了挠头。不用说,这次的曲子,就是克鲁茨跟小薰合作完成的。在经历了那个令人小鹿乱撞的清晨,小薰那酸甜满满的恋心无处宣泄,统统都融入到了曲子里。

“不过我相信miku哦,在紫音同学面前,一定能唱出来,而且会唱的很好呢。”小薰像个姐姐一样爱怜的戳了戳miku那发烫的脸颊:

“因为在恋爱中那种心动的感觉,我跟miku酱是一样的哦。”用没人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出了这句话。小薰此刻的心,也跳的好快。

“我……我在想什么啊!”猛然发现失态,小薰这才拍了拍自己红透的脸颊:“来,miku我们来练习啦!”

“哦!”看到小薰如此可爱的反应,miku对这首曲子越来越有兴趣了:“说起来,看看之前的几个曲子,《表里情人》啊、《罗密欧与仙度瑞拉》等等,人家发现小薰特别适合写这种色色的又奇怪的曲子呢。”

“才……才不是色色的呢!”顿时,小薰的脸蛋又红透了,明明刚刚才褪色下去,女孩娇捂着小脸嗔着。

“好啦好啦,来练习咯~”miku轻唱着小薰倾注了心血的旋律。光是这样轻声的哼唱,就让人忍不住小鹿乱撞,心跳加速呢。

接着,钢琴的旋律奏响,小薰为miku的歌声弹奏起欢快的伴奏:“miku酱,你的歌声就是有这种魔力啦,能够把你的心境像画面一样展现在大家面前,所以,为了你的‘瞳君’加油哦~”

“恩!”miku用力的点了点头,闭上双眼,感受着歌曲与旋律中那炽热的感情,然后……

“唱完了!小薰觉得怎么样?”一曲唱完,miku眨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小薰。

“唔……我看到了,我仿佛看到了沸腾的火锅里煮着好吃的牛肉。”

“人……人家昨天吃的牛肉火锅小薰是怎么知道的啊!!”miku惊讶的捂着嘴巴。

“哎嘿嘿,都说了这是miku的魔力啦~”小薰笑着摸了摸miku的脑袋,看着女孩这么可爱的表现,小薰才不要告诉她是昨天镜音双子偷拍了姐姐吃东西的照片呢。

看来这次的练习没能让女孩满意呢,miku鼓起脸颊:“呜……不行,再来!”

…………

又是一曲唱完,miku长舒了一口气,赶紧问道:“这次呢这次呢!”

“哦哦!有点点大胆的味道呢。”小薰坏笑着:“人家仿佛看到了miku没穿衣服的样子!”

“哎!!!!!!!!”

“恩,没穿衣服,而且是单脚站在体重计上的样子!”

“噗——————人家才没有因为吃多了牛肉锅而担心发胖的说!!”葱绿色的女孩彻底飙泪了,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小薰的后背。

啊啊,也难怪小瞳会为她如此的着迷如此的爱恋呢,眼前这个女孩,简直是太可爱了,面对miku那不痛不痒的捶打,小薰好想把她一把抱在怀里呢。

“安心啦,miku,下一次,就在紫音君面前大胆的唱出来吧。这样他一定会高兴的。”

然而此时此刻的另一边呢,似乎是不太顺利的样子呢——

“停下停下,这个地方,处理的不太对哟。”

不知道第多少遍打断了小瞳的演奏,克鲁茨一丝不苟的指正着对方的问题。小瞳这边也认真的听着,记着,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

“嗯……”克鲁茨皱着眉头扁了扁嘴巴:“现在弹的技巧没问题了,但是总觉得缺点什么呢。”

“呃……还缺什么啊……”经过一下午的练习,小瞳这会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不过他依然坚持着一遍一遍的改善着自己的演奏,因为这是对挚友的付出最好的回报了。

“不知道,总觉得缺少一点心动的感觉。对,就是那种仿佛恋爱一般的触电的感觉。”克鲁茨抓着脑袋自言自语起来:“需要一点蓝色……恩……是天蓝的韵律,然后勾兑一点神秘的淡紫,再加上心潮澎湃的绯红,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对于这位公子的胡言乱语,完全不知所云的小瞳和直树,也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同时耸了耸肩,苦笑起来。

“果然不把你跟miku酱放在一起,就发挥不出你的全部实力呢。”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克鲁茨说道:“那么我们就冒个险好了,钢琴的补考,就定在明天啦。”

“哎!!!!可是……可是我不是完全没练好么!?”小瞳一想到明天就要去面对那个母老虎一般的虹村莉莉娅,吓得瞬间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没问题,因为这个曲子,是要你跟miku酱一起合作完成的哟!”克鲁茨大大咧咧的伸出大拇指:“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更要相信miku酱带给你的魔力!”

“可是……”

“就这么定了,我去给她们打电话!”把小瞳的抗议丢在一边,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 ☆ ☆ ☆ ☆

“你们还真是胆大啊,说好的一周的练习时间,只用了一半就敢来考试么?”莉莉娅昂着头站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上,在她背后,是那台考试专用的三角钢琴。今天,小瞳就要再次弹响它了。今天的成败,可是直接关系到大家后面一个月的暑假生活啊,一想到这里,小瞳就不免头皮发麻。

“当然,我们可是准备万全的说。”克鲁茨这边也毫不示弱,大鼻孔朝天的抬起脑袋,不过这个动作在他做起来,显得傻乎乎的,这个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好吧,那我倒要看看,这几天的时间,你的进步怎么样。”莉莉娅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平淡的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微笑和期待。也许,她也在期待着这5个神奇的少年少女,会带给她怎样的惊喜吧。

“咳咳~”miku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那么这次的汇报演出,将有我来陪瞳君一起完成啦。”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有miku在身边,小瞳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她那略显害羞的红红脸颊,她那略带忐忑的小小步伐,还有那回眸之间,羞赧的“哎嘿嘿~”的一笑。让小瞳仿佛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此刻的目的,忘记了大家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怀着满心呼之欲出的情感,小瞳端坐在钢琴面前。此刻他的心中,感觉不到丝毫紧张,因为那个甜美的葱绿**孩,如今就在身边,与自己并肩努力着。

如是想着,手指自然的弹响了铿锵有力的音符。一遍、两遍,琴声带动着所有人的情绪,逐层的递进着,低沉又富有节奏感的乐声,带着仿佛美酒一般浓郁的感情,滚滚流淌,浸满了整个礼堂。在克鲁茨创作的这华丽的乐章之中,miku朱唇轻启,唱出了那令人心动的歌谣——

“建前だけの感情论で(想用只有原则的感情论)”

“全てを量ろうなんて(测量一切什麼的)”

“そんなのはお门违い、(那样可是用错方向了,)”

“笑わせないでよね(别让我笑了啦)”

“だけどたまには楽しいことも(不过偶而也需要些)”

“必要だと思うの(有趣的事情嘛)”

“気が済むまで私も(直到你高兴为止我也想要)”

“満足したいわ(满足一下喔)”

“目の前から消えていった(就像戳刺著从眼前消失的)”

“心を刺す嘘みたいに(心的谎言一样)”

“ぐるぐるって混ざる様な(转呀转的混合在一起的)”

“この感じがたまらない(这种感觉令人难耐呢)”

几乎是相同的旋律,如同前奏一般循环滚动着,却又一层一层的把情感厚厚的铺满,随着钢琴的节奏,带动着所有人的心跳越来越激昂。而miku一个小小的停顿,紧接着,高潮的乐章,如火山一般喷涌而至,让所有人的心跳,再次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ねぇ、ぶっ飞んじゃうのが(呐,如果一口气飞上天的感觉)”

“良いなら(不错的话)”

“私をもっと本気にさせて(那就让我更认真一点)”

“逃げるなんて许さないわ(可不允许你逃跑什麼的)”

“やっぱりそんな程度なのかしら(果然只有那点程度而已吗)”

如此深沉而又浓烈的感情,如此华丽而又妖艳的乐章,莉莉娅这会完全被这两个人亲密无间的配合所震慑,连手中的扇子什么时候掉到地上都不得而知。然而小瞳不给她丝毫空隙,指尖跳跃之中,美丽的音符交织成一片明朗欢快的间奏,miku默契的稍作停歇,微笑着张开小嘴,第二段的乐章滚滚而至:

“甘いのもいいと思うけれど(虽然甜的东西也不错)”

“苦いのも嫌いじゃない(不过也不讨厌苦的东西)”

“そんな私の事を我尽だと言うの?(要说那样的我很任性吗?)”

“马鹿だとかアホらしいとか(笨蛋或者白痴什麼的)”

“言いたいだけ言えばいいわ(骂到高兴也没关系喔)”

“他人(ヒト)の価値観なんて(我才不管什麼)”

“私は知らないの(他人的价值观呢)”

“掌から落ちていった(就像从掌中落下的)”

“紫色の花みたいに(紫色花朵一样)”

“くるくるって踊る様な(转呀转的打圈的)”

“この感じがたまらない(这种感觉令人难耐呢)”

与第一段别无二致的节奏,却在miku那可爱的一颦一笑中演绎出别样的可爱,那葱绿色的双马尾,在女孩圆转的舞步之中跳跃翻飞着,配合着小瞳钢琴的韵律与节奏在空中划过:

“さぁ、どうなっちゃうのか(来吧,让我看看)”

“见せてよ(你变成了什麼样子)”

“本能?理性?どちらが胜つの(本能?理性?哪边赢啦)”

“超绝伦【自主规制】で魅せてよ(就用超绝伦【自主规范】来迷倒你吧)”

“本当はここを欲しがるくせに(明明就很想要这个的)”

再次袭来的高潮让人目不暇接,不只是莉莉娅,就连忘情演奏中的小瞳,也感受到了miku那炙热的歌词中所蕴含的神奇魔力,在这令人心动不已脸红心跳的歌词鼓舞之下,小瞳双手飞舞,在那黑白相间的键盘之上,如同华尔兹一般美丽的旋律带着热烈的温度,流淌过每个人的心灵。而就在此时,乐声急转直下,如过山车一般的旋律稳稳的托住miku的声线,唱出缓慢低沉,却同样包含热情的歌词:

“嬉しいとか気持ち良いとか(好高兴或者好舒服什麼的)”

“所诠それは自己満足(说到底那只是自我满足)”

“そういうのって投げ舍てちゃって(把那种东西全丢掉)”

“いいんじゃない?って思わせて(这样也不错啊?让我这麼觉得吧)”

这时,最后最美丽的高潮,以迅雷之势再次袭来,把所有人的心跳再次抬高到全新的高度,激动之下的莉莉娅,甚至站起身来,双手交叉握在胸前,感受着这两个孩子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闪耀火花:

“もうぶっ飞んじゃったら良いでしょ(一口气飞上天的感觉不错对吧)”

“一体どこに不満があるの?(你到底是哪里不满啊?)”

“いっそこうなったら逃がさない(乾脆这样的话就别让你逃了)”

“だからね、ほらね、覚悟して(所以啊,看啊,快认命吧)”

“さぁ、どうなっちゃってもいいから(来吧,反正不管变怎样都无所谓了)”

“その目で最後まで见届けて(就用那双眼看到最後吧)”

“どこまでイッても止まらない(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停下来)”

“だけどね、でもね、そろそろ限界(不过啊,可是啊,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あぁもうダメ…(啊啊要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句歌词的落幕,小瞳指尖的琴声再次回到前奏的旋律,几遍反复之后,如疾风骤雨一般的乐声骤然而歇,让人目不暇接。而miku的舞步却意犹未尽,一个华丽的转身,那一头葱绿色的柔顺秀发摆脱了发带的束缚,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画出一道美丽的绿色的圆弧。伴随着最后一声琴声的落幕,miku伸出食指,在唇边轻吻,将自己那满心的悸动,通过手指,点在小瞳的鼻尖。

简直太完美了,完美到无懈可击。克鲁茨的作曲,小薰的填词,小瞳浓情的演奏和miku激情的献唱,造就了这无法复制与还原的完美演出。让人无法相信,这竟然真的是小瞳和miku第一次合奏这首曲子。面对这么一群才华横溢的少年少女,莉莉娅一句话也说不出,愣愣的呆在原地,紧接着,一滴、两滴,朱红色的液体不知趣的滑落在地。

“莉莉娅,你你你你的……”

“哎?”miku的惊叫,终于让莉莉娅如梦方醒。

“你的鼻血!”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莉莉娅毫不体面的尖叫着,掏出纸巾塞在鼻子里。

“人……人家才没有……才没有激动的说!”一边傲娇的做着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可爱的女孩捂着羞红的脸蛋飞快的奔出了大家的视线。

“这么说,我们……”克鲁茨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大家。

“成功了!”

“对,我们成功啦!”

“耶!”

大家欢笑着,闹着,互相拥抱着.快乐的欢呼,比那歌声还要动人。

☆ ☆ ☆ ☆ ☆

入夜,喧闹了一天的女生公寓渐渐安静了下来。小鸟游同学手脚麻利的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乐正绫则把吃饱了就挠着肚皮酣然入睡的天依抱回了卧室。而此刻莉莉娅在与谁打电话的声音,若隐若现的飘过走廊。

“嗯,鼻子已经没事了,谢谢。”一想到白天在小瞳他们面前出丑,莉莉娅这会脸上还红一阵白一阵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们真的是通过考核了呢。”

“……我可以问一句,你们接下来的暑假,要怎么过呢?”

“这样啊……受朋友的邀请去海边啊。那就预祝你们玩的开心吧。就这样,再见。”

放下手中的电话,莉莉娅长叹一声,倒头扎进被窝里。

“海边啊,一定很有趣,跟朋友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对不对?”抬起头,莉莉娅摇晃着翘起的小脚,若有所思的说着。

然而,摆在她床头的兔子公仔,却不能回答女孩的问题呢。

“呜————人家一点也不羡慕!一点也不羡慕啦!!!”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两腿用力的踢着床。虹村莉莉娅,用谁都不曾见过的如此可爱的声音,撒娇的诉说着谁都不会听见的小小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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