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后来向你表明心意后,我可是怎么被你言语伤害的。”她收笑颜地望望他,“对不起嘛!当时我才失恋,我才被宋梓洛侮辱,而我就对爱情失去了信心,我觉得世界上不会有真爱,所以我才一时失去理性对你说那些话。”
“我原谅你,我从未把你伤人的话放在心头里……”颜睿冬言语停顿了一下,“对了,那你跟宋梓洛的关系结束了吗?”她柔柔点头:“我已经跟他说明,我会接近他是因为报复,我已经不爱他了,就算有那也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你处理好你的事情了,就陪我去旅游吧。”她纳闷地愣住了:“旅游?你不回去医院化疗吗?”他摇头就稳稳沉沉地说:“不去了,我答应你陪我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你也要答应我不能要求我躺在医院,接受痛苦不堪的化疗。”
她想劝、但她更想他幸福愉悦度过所剩的日子,于是她点头答应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强迫你,我尊重你也支持你的决定。不管天涯海角,我是跟定你了。”他又笑又欢喜地说:“我们明天就去游山玩水、浪迹天下,把这阵子苦恼事情都抛在脑后,尽兴地玩、开心地玩。”又说:“我已经决定好,我们的行程了,原本规划是一个人,但现在多了你一个人。”
白瑀星一语:“在那之前,我得先见一个人,与他道谢后我们就出发。”她就满面堆笑、暖如阳光。
连续几日、宋梓洛躺在病床上可是百无聊赖、枯燥乏味呢,他一会儿瞪着墙、一会儿瞪着窗、又一会瞪着天花板,他可是无聊到意志消沉了。他除了无所事事,等着出院外,他也一个人思了又思,想了再想,他决定好要经营一段婚姻,做个称职的父亲,体贴的丈夫。
他愣神之余、敲门声入耳,接着门开了,缓走进来的是满脸沉沉的赵若珊。她坐在床边、她柔柔出言:“你的情况我都从汪爸爸那听来了,你身体可好些?”他说:“躺了将近一个星期,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不久就能出院。”
“很抱歉我到现在才来探望你……”他说:“不会,别这么说。”他见她目不斜视、面貌苶然,他慢吞吞地说:“你仍然在生我的气吗?”她仰起头,她望望他,“已经不气了,我已经释怀了。”
“这段日子我想过了,我想回到你和孩子的身边,你愿意收留我吗?”她听得眼泛泪光、她听得心头酸酸,她强颜欢笑地说:“可你不是深爱那个女人吗?可你不是对我已经无爱了吗?你曾说过没有感情的婚姻你经营不下去,不是吗?”
“我承认我说过,但我对你感情依旧,尽管现在不爱了,我还是想试试,为你还有孩子试一试。”她情绪平平、语调略低,“你还记得吗?我们初识的那一晚,要不是那一晚的相见,我们又怎会有三年的相知相惜。”他扬着嘴角、他眼神柔和、他娓娓诉说:“我永远都记得,我一辈子都铭记不忘。”
他不住地翻起旧忆、那天月光如水,商人举办的宴会,座无虚席、笑语喧哗。宋梓洛西装笔挺、逡巡于宴会厅,他一下尝美食、一下饮美酒,又跟友人娓娓而谈、津津乐道。不久,他触目到一个眉目如画的女人从眼前走过,那女人正是赵若珊。他的目光忍不住地随赵若珊移动,他见对方走到阳台前赏月,他就上前搭讪,“今夜的月色真美,如你一样。”
“你好……”她不知所措、她谈吐温吞,但她仍有礼貌性地笑容,不尴尬又自自然然。“小姐你一个人吗?”她笑容可掬地回说:“我和我父亲一同来的,但是我父亲和人谈生意,所以我无聊地四处逛逛,无意间就逛到这里来。”
“你若不弃嫌,我可以暂时当你聊天的伴。”她先是望望群星璀璨、再是望望他深情容颜,“可是我很不会聊天,我很怕生耶,这样你也能与我聊?”他说:“我们可以先开个话题,例如你住那里?你可有另一半了?”
“我是绿北人,我现在没有另一半,那你呢?”他用着诚恳地脸皮说谎语,“我已经单身五、六年了……”然后眸子闪烁,“而且不满你说,我还在挂念我的前女友,我还在等她回头。”
“你的前女友?”他注视远方地灯火辉煌、他又轻言慢语地说:“她伤我至深、她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弃我不顾,什么海誓山盟、坚定不移、始终不渝全是个屁话!根本没有所谓地天长地久……”
她又惊又讶地说:“你该不会还在深爱她?”他忍不住地叹口长长地气,“自古以来多情者总是满身是伤,我想我该反省自己、该改变自己,该让自个负心一点,狠心一点。”她想不到天底下竟有如此痴情男子,于是她端详他,打量他,然后开口:“安慰人的话我不会说,我只能劝你该放下了她了,你值得更好的对象、更好的女人。”
他一语:“谢谢你。”后他就对她畅所欲言、侃侃而谈。而她心头里有说不出地感觉,有一股能量想更认识这多情又痴情的男子。
忆完旧忆后,宋梓洛对着赵若珊发笑,“那天是我主动搭讪你的,也是我努力与你倾谈的,你那时的美丽,是多么令人过目不望呀。”她渐渐苦涩地笑,“我那时候可被你骗了,被你骗走我的心,你的一句又情又谎的话语,让我对你的印象极好。”
“我对你说谎?”她揉揉冰冷双手、低头又低语,“你说你单身五、六年,你说你沉淀情伤但又依旧多情,你的讹言谎语,害我坠入情网,难以脱身。”他疑惑地诉,“你怎么知道,我对你说了谎?”
“交往后,你的风流你的花心我全看在眼里,后来我才发现你的情话最动听,但也最不切实际。”他无地自容、他不敢直望她的双眼,“对不起,当时我为了讨你欢心,说了些谎。”赵若珊摇摇头、说了柔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从来就没有后悔爱你、没有后悔认识你,若是人生能再做一次选择,我依然选择你。”
“你的意思是肯原谅我了?”她不做表情、但心在淌血,“我今日来探望你,最主要是向你说,我愿意成全你和那个女人,我愿意退出我们三角关系。”他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得心沉沉颜沉沉,他迟疑了几秒后才作声,“为什么……你不是还爱我吗?”
“我心死了,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过着重覆的日子,我不想担心你会做些惹花拈草、偷鸡摸狗的事,我赵若珊没有宽容大爱,我接受不了!”他张大眼,“如果我说我会改,你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款语温言、但也痛彻心腑,“我已经订好回洛杉矶的机票,我爸妈仍在那里,不清楚这里的状况,我会跟他们说,是我不要你,不是你不要我,我会保留你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他一面摇头、一面苦痛倾诉,“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的孩子需要爸爸,你不可以让他一出生就没爸爸。”
“害孩子没爸的人是你,你如果当初有替孩子想,我又怎么会死心……我不是不爱你,我是心寒了你知不知道。”她吸口气后又缓缓说,“我会让我爸妈对外宣布我们不结婚的事,我会在洛杉矶定居,毕竟我从小就在那长大,我会找个可以依靠终生的男人结婚,让孩子有个爸,你不用担心。”
她起身了,“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商量,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然后她转身前又诉一语,“我会告诉孩子,你已经死。”宋梓洛欲言又止、仅仅见她的背影走远、见她狠心关上病房门,消失在因泪朦胧的视线里。
宋梓洛出院了,伤势好的快、也已经能乱蹦乱跳了。不过他离开医院后第一位要见得人是白瑀星,也是白瑀星主动传讯说要见面的,这可让一段时间都处于黯然销魂的宋梓洛转忧为喜呢。
绵绵地细雨、又夕阳西沉,他在她家附近地公园静候,片晌她从一辆出租车下车、她优优雅雅、缓缓温吞地迎来、走来,她说:“很高兴能又见你安好的模样。”宋梓洛笑逐颜开地说:“谢谢你还愿意见我一面,我从未想过你会主动约我碰面。”
“我还欠你一句谢谢,因为那日你不顾一切替我档下那一枪,我得当面跟你道谢。”他眼神落寞、容颜微愁,“就仅仅是一声谢谢?难道我们真的已走到无话可谈的地步了?”她稳稳沉沉地望望他,“还能说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会回到你身边?”
“我不敢想,也不敢求,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你入心、也爱你入骨。”白瑀星一阵鼻酸,又一阵心酸,她徐缓倾诉:“你说你会爱上我,不是因为我的美貌,而是我内心世界有你所想追逐的地方,可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以来都没有变,是你不曾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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