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眸地用苦脸向李浩贤求救,因为我已经无计可施了,软的硬的都施展过,但欧巴桑徐蕊还是不肯妥协,坚持要跳楼然后成厉鬼向我们索命。
李浩贤似乎知道了我的求救,他上前踏了几步大喊:“你忘了你丈夫吗……他还在等你!”
徐蕊有丈夫?我纳闷在心底、疑问在心头。
“你说什么!他在等我?”
我瞧见那执意要死的念头,松懈了,从那温柔的表情传递而来的。
“他还爱着你,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为何离开你吗?”李浩贤搭配他的无表情,道出字字的震撼。
本小姐此刻被弄糊涂了,对于这情况彻底糊涂了。
“徐蕊!你不可以死。”有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从楼梯间来到了我身旁,与我一同向着徐蕊望。
那个男人成熟稳重、带点沧桑感,面容憔悴,眸子炯炯有神。一身便服、黑色休闲裤,目测年龄方有四十左右。
“老公……”徐蕊惊恐地望着男人,语气因情绪而有了浪波般的起起伏伏。
“你真要为这男人想不开?”他哽咽的说:“你这又是何苦。”徐蕊毅力的眼神瓦解了,退化成脆弱无比的神情,我亲眼目睹了。
她沉默了一会,面容从悲伤蜕变成坚强与愤怒:“反正你都弃我不顾了,你管我现在要为哪个男人死,这也是我的事,你不能干涉。”
“我从来没有弃你不顾,我有我的苦衷。”
“说谎!”她吸了口气:“你会有什么苦衷?有什么苦衷比我和孩子还重要!”
男人静默不语了,先是望望一旁的李浩贤,后便站立身子,情深款款,凝望徐蕊。李浩贤则是出声了,他对着男人说:“你如果不想有遗憾,你就实话实说吧。”
有了五秒后,他从沉淀里开口了:“我会选择离开你,是因为我在外面欠了五百万的钱,我不想拖累你和孩子所以决定离开。”
他缓慢的道出话来,徐蕊听得眼眶起雾了。
“我该相信你吗?你说的话我该再一次相信吗?一年了,我为你伤心一年了,你才跟我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接着又大喊:“不会太迟了吗!”
“你听我说,冷静的听我说。”他不疾不徐的讲:“我知道太迟了,但我来是阻止你做傻事,我没有要求你原谅我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你尽管怨我恨我都无妨。”
徐蕊泪流满面的走了过来,她离开死亡边缘、走到了她最爱的面前,尽管步伐又拖又慢。
“我怎么忍心恨你。”她用手抚摸男人哭泣的脸庞。
“对不起。”男人握住她的手,低头言语。
他们一同拥抱,各自含泪各自哭脸狼狈,但就是紧紧相拥。我在一旁看得快感动的落下眼泪,就算此刻挤不出眼泪,但片晌绝对会流下有如波涛汹涌般的泪水。
我想阿母如果在场,也会声泪俱下的说好感人!毕竟这情节有如本土剧,阿母最爱的剧情与狗血,活生生的上演了。
凝望着那对夫妻后,我又望望李浩贤,他仍然无表情,僵硬着脸皮,不眨眼的观望那对夫妻。
我用食指戳了戳他粗壮的手臂,我低声说:“这一手都是你计划的对吧。”他先是笑了一笑,后是简易的回我:“你说呢?”
解决徐蕊的事,我们便回到了公司,尽管同事们都下班了,但李浩贤坚持要以空荡荡的空间举行庆祝,尽管只有我和他。他买来了几瓶香槟,摆在桌上直立着。我两眼无神的瞪着香槟,心疲乏身子也懒洋洋。浅意识告诉我是该找个床好好睡个痛快,补足昨夜失眠造成的黑眼圈。
我瞪着香槟有好一会,我便拿起吸管插进瓶口。李浩贤笑盈盈对着我看,他说:“虽然事态有危机,但最后还是皆大欢喜。”他笑得开怀,笑到嘴差点裂开。
本小姐有一段时日,没瞧他高兴成这副模样。我说李浩贤啊!事因你而起,事告一段落,也是你欢喜,我呢?
我不住的叹了口气,偷偷地、小声地、叹口怨气。
“是皆大欢喜没错!祝贺经理事情圆满解决了,虽我称不上大功臣,但没功劳也有苦劳对吧。”我硬撑着笑皮与他言谈。
“放心,我会连上一次的份一次补给你。”他接着拿起香槟迎向我:“干杯吧!”我手拿香槟与他的香槟相撞,高喊:“干了吧!”
我气势猛、没气质的姿态完全无漏的展现了出来。
“话说,你是早知道徐蕊的丈夫会来?”我边说边吸着香槟。
他干了一口、便缓缓道来:“我早就知道徐蕊有个丈夫,也知道她丈夫抛下她,所以她寂寞,才会与我日日生情。”
明明就是你跟人家暧昧,人家才会动情的。
我认真的听、专注地看着他:“然后呢?”他说:“但我不知道她丈夫是有苦衷的,我只知道他抛弃了她,令她很难过而已。”他语气愣了一秒间,很慎重的讲:“但是……在徐蕊给了三天的期限下。我便马上通知她丈夫,虽然我用了一些资源才找到他,也与他相谈过,才知道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你李浩贤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这么厉害、这么有才智,还要我这一弱女子帮你想有的没得计谋,我可真是命苦!我若不多跟你讨点加班费,我便不是人!
“所以你跟她丈夫约好了,我们要去的餐厅对吧。”
他点了头:“正是如此,我与她丈夫相见时,就已经把所有的情况告知他,但一开始我没有要请他帮忙,是跟他沟通才发现,他仍然爱着徐蕊,既然如此我就要凑合他们,化解他们的误会。”
我看也是化解你的烂桃花吧!你有没有告知人家丈夫说你跟他妻子暧昧啊?我赌你不敢!
不行!这些心理小剧场,在心理上演就好,不须搬在我的饭碗前面演。
抵住心头上各种的情绪,我表面微笑如一的与他相望。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徐蕊要跳楼?我们的地点从餐厅,移到顶楼耶。”我说出我心里的疑问。
“早在你跟徐蕊沟通时,我就拿起手机传讯给他了。”他又以嘲笑面容望我:“说你呆、你还真的呆!”
什么我呆!呆总比负心汉来的好吧……难怪我费尽唇舌对徐蕊劝告时,你在一旁闲得清闲,原来便悄悄通知徐蕊的丈夫,她不在餐厅而正准备跳楼。
我忍住怒假欢喜地说:“真不愧是经理!在急忙情况还能处变不惊的拿起手机连络徐蕊的丈夫,好让他知道我们换了地点。”
李浩贤满面堆笑了起来,被我虚伪称赞到眉形成一条弯弯的石头桥。
“这也没什么,可能我什么事态都看过了,处理这种事,我才会如此冷静。”
是这样吗?方才不知是谁,一见徐蕊跳楼,脸起了变化,从平淡逆转为精彩。那种半夜见到鬼似的表情,我张瑞亦这一生绝对不会忘。
他喝完了,又开了另一瓶香槟,而我锾慢的、仔细的,品尝我手中的香槟。我瞧了李浩贤好几眼,一会儿瞧地板、一会儿瞧天花板,我冷静地想,该是时候为我的薪水加薪了,趁他喜形于色的时候。
于是我放下香槟,身子朝他、脸朝他,我说了:“我帮了这么大的忙,你也应该帮我加薪了吧。”
“我说过,不会帮你加薪……但会补偿你,用另一种方式。”
我心凉了,心掉入冷池那样凉了。
“那你说的补偿究竟是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他笑了,便把空瓶准确的丢进垃圾桶,他的准度百分百,简直就是一位神射手。
“明天晚上八点,我在公司门外等你。”
我纳闷着皱起眉:“要干嘛?”他说:“补偿你啊!你不要?”我着急的像迷路小孩找妈妈似的说:“当然要!”
拜托!我来这里上班,处理你家务事比处理房屋的事还多!害老娘都没业绩了,当然不会放过你所谓的补偿方案。
56嘴如针筒、话如毒瘤的男人
我从没那么如释重负、也从没那么自在,对于工作,我想我热爱工作了。李浩贤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他百般刁难、他嘴如禽兽,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他不会轻视我、歧视我,就算我在他面前和梓洛言谈、通电话,李浩贤依旧把我当成正常人看待。从他深邃的眸子里,我见不着任何一丝的蔑视、我只见着付有同情心的怜惜。
也许他称的上是我的贵人、但同时也是个小人,虽矛盾,但确确实实他在我的生活中给予了帮助,也给予了难处的杂事。
晚上七点五十分,我准时的在公司外头等他。一向不迟到为原则的李浩贤,今次也是一样。他开着跑车,在我前面按了喇叭,他一句:“上车!”我就听从的坐上他的跑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恬静的望着,坐在驾驶座的李浩贤。我瞧他的表情、瞧他一身打扮,他仍然像个石头脸,专注着开车。他的打扮使我讶异了,不再是西装笔挺、而是简易朴素的穿着,蓝色衬衫、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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