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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青葱,懵懂,但谈不上幼稚

21.青葱,懵懂,但谈不上幼稚

一看他这名字,就知道家中长辈寄予他怎样的期待了吧?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种精神是可贵的,可是……

自强是否熄火,这我们还不清楚,因为他性格比较乐天,我们目前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经历过人生重大挫折,然后还能不被击倒——重新站起来、挺直腰杆。如果……

他追求她无果算是一个重大挫折的话,那他还挺强的,但F6其他成员,包括班里人,都不愿以前面的这句古语来形容他……你们应该都注意到我给了伍行健的正名之外,还给到绰号:伍dj。

如果你们这波是想ghs,把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往那个方向想……我们也没啥意见啊,原本班里就有一批lsp,会有意想歪,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检举揭发吧?我还没那么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

我所理解的dj……那就是正常英语里的dj,当然说的不是伍行健这个被家里人寄予殷切期待的“宝宝”(他自称的,当时附近呕了一片……),未成年就有这等音乐天赋,而是形容他挺像吧台上dj操作时,一边打碟,身体跟着音乐律动、摇摆的,时不时突然疯癫的亚子。(伍dj:你很懂嘛小老弟?)

他在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日常作风上,比现在我同班的镓坤还要放得开一些:怪笑着拍别人肩膀、被别人说到“痛处”的时候,浓眉大眼就摆出一副无辜的架势,嘴巴微微收拢的同时还有耷拉下来的趋势,就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宋姐对dj,包括龚轫在内,不管“痛处”的情况是真是假,只要我们主观臆断:“就是假的”,那dj脸上的表情就统统算作“贩剑”,直爽的宋姐就不讲那么多客气了……

“啊宋妈你不能这样……”

是的,要改口叫“宋妈”了,因为此时的“干练”就会切换成“泼辣”——捶他的后背。我和宋姐共事时间偏久,友谊基础深……好吧是我说话比较圆润,宋姐对我动手的次数远少于他俩。但有一说一,对比我、龚轫和dj打闹时,就能很明显地看出伍性格的另一面。

重感情。

所以我拿他与镓坤性格的某一面来类比,是我觉得,他俩都不是没心没肺的那种大咧:他的力气挺大,但不会不知轻重。哪怕是跟我们开玩笑,肢体动作也会留着分寸,对女生更不会还手。

哪怕对于他表现出来的最讨厌、甚至是过敏的吃食:鸡蛋。有人故意拿着在他面前晃悠,也有直接逗弄他的,“帮个忙呗,我今天不想吃。”

你今天不想,伍是天天不想呢,这有可比性?

一次两次还好,但过段时间就像之前从不知道他对鸡蛋过敏一样,冷不丁就来上一句相关话题,我听着都挺不舒服。也许是因为我自己的修行刚开始不到一年,定力不够好,也可能是我对关于,甚至殃及自己的闲言碎语,耳朵自动过滤大半,荡不起气愤的情绪波纹,但听不惯对于友人的说辞——无关人格、人品,但就让人听着难受。

显得常说这种话的人很low,格局小。

伍dj对于这种半开玩笑的话语还是挺宽容的,虽然有时因为当天心情舒畅程度,社交公式化微笑打不开,但也不会像欧阳那样……

就对事不对人吧,感觉就是伍行健处理这种事情的态度挺好,日常与朋友相处的时候逗比一点,但涉及到关键的学习、公务,他该严肃认真的地方并不含糊——松紧度整挺好。

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劳动委员,人员的调度安排,除了要有一定的手腕子,以理服人不也是重要的一环吗?

啊……但我觉得这和臃肿拒绝伍,其实没有必然联系,她当时背地里(除去可怜dj的F5)与我们谈论这个问题时……

先给dj发了一张好人卡是最伤的。

“和他交谈啊,共处啊……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嘛,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这让我怎么答应?”

给我们吃的瓜……其实也是中规中矩的味道,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但同样,也让别人——听众的我们也好,甚至包括不在场的伍行健也好——就算听懂了,也说不出什么场面话来。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说明臃肿是聪明的、善良的——避开了dj和我们聊这些,就是不让他当场尴尬。当着另外两个关系友好的女性朋友,还有两个关系挺铁的哥们解释清楚,龚轫只能“唉”叹一声,说不出其他话,我也是沉默不言……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是最令人扼腕的,虽然按照绝对理性的想法判断,当然“学生以学习为重”、“青春期的男女情感萌动,大都没有好结果”——官话、漂亮话都会说,但……谁在当时的年纪,能同时做到“成绩优秀”、“你情我愿”、“地下工作到位”,还要压抑好彼此照面,内心不断向上爬的情意?

我想青春偶像电影也没演过这等完美的“happy end”吧?

而……如果我真的是初三时候的沉默不语,那我此刻的情绪只是同病相怜。但经历过初三毕业的暑假,五、六班的部分同学到刘老师家里做客。全程我除了F6第一批到场,然后老师单独拉我讲了五班老师对于我和李萤关系的评断,另一个记忆点就是……

嗨,我说着说着思绪就开始乱了,还是先把最后一组名义上的cp给介绍完(伍:别再伤口撒盐了……),刚才也只是叫了她的绰号,而没报上真名,也是勾动你们的好奇心吧?

她叫邓雨琪。

成绩优秀,性格开朗活泼,开心的时候会流露出几分俏皮,爱笑爱玩,但给人的整体印象并没有欢脱,而是底子里沉稳细致、认真踏实。

这是不是让第一次了解她性情的人,按星座的角度去猜,她是不是多面的双子?

虽然她经常说喜欢“自由”,是挺像双子的为人处事态度,但其实是摩羯,她底子里的勤奋、坚持的毅力,才是肿哥的标签——我是这么觉得的,这也是我绰号叫另一个的原因。比我年纪快要大一年,这只是我叫“哥”的辅因,关键是她的韧劲、耐心,是我所尊敬,甚至是憧憬、羡慕的。

班里人叫她“臃肿”、“肿哥”,并不是说她身材臃肿肥胖,相反她整体给人一种清秀淡雅的气质,身材是匀称的美感,身高也中等,一上来可能会觉得“可爱”的、也是我们给她起绰号的缘由,就是她的那张脸了。

不算严格意义上的鹅蛋脸,其实脸型和之前跟你们提到的潘颖娉很像,但又因为……平兄在女生中算高的嘛,所以脸看上去的比例就没有鹅蛋脸那么圆润,而肿哥就更完美了些。(邓雨琪:你在说我长得不够高?)

咳咳,不愧是聪明的肿哥,言外之意完全逃不过你的感知......我只是在夸你露出光洁的额头,脸型比平兄更像鹅蛋......

反正,从她身上能看出“肿”的意思,也就她的脸了,用“萌系眼镜娘”来评价我觉得没毛病。而肿哥的气质培育、性格养成,和家境、家庭教育是脱不开关系的——单以星座论个人,那就不是感性而是迷信了......

肿哥钢琴过了业余十级,在学校组织的一些比赛中,她还代表班级上台演奏过,在我们眼里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但她的性格使然,能与我们打成一片,并不像“高岭之花”那样,让人不愿接近。钢琴弹得好,她的歌声也动听——KTV嘛,是我们当时的年龄段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如果只有我们“F6”去k歌的话,在我的印象里,我和龚轫是最活跃的,dj在这种场合反而熄火了,宋姐也差不多,她能唱,但可能纯粹的不太感冒,所以拿麦的时间挺少。

于是,负责拉动、引导女生组气氛的任务,就落到肿哥的头上。

solo是必须的,在与宋姐合唱过几首歌——当时我们还极力要求宋姐亲口唱的《单人旅途》,肿哥是主歌部分,副歌的“song、song、song……”就留给宋姐。

话说我们当时的兴味还真挺简单的,玩个谐音梗就能满足我们一乐,反倒唱歌会跑调的李萤,我们从未笑过,这算是友情的另一种体现吧。

而对于我而言,这算是喜欢她的另一种表现:我发现自己在唱歌方面有些许天赋之后,我在潜意识里就对在KTV唱歌跑调、甚至五音不全的同志不自知,还有麦霸属性——感到不快。

反感倒不至于,毕竟都是身边人,当众嘲讽——哪怕是露出笑意——我是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李萤唱歌还“届不到”五音不全这等让人绝望的程度,但她会在你不注意的点,哪怕你之前从未听过她唱的这首歌,你都能明白:她刚才跑调了……

李萤知道自己在唱歌方面的瑕疵,家庭k歌的情况我不清楚(李萤:??),在同学聚会的,人数较多的k歌场合,印象中她从不独唱,少数情况接过话筒,也一定要拉着一个人合唱……

你们指我?!首先谢谢你们的云起哄啊,但实际上她是不会选我合唱的,一般都是肿哥。肿哥在F6的女生中相当于是小队长的存在:看电影有卡,KTV、游戏厅有纽带的作用。进入高中,可能是家庭的原因,也可能是她自己的决定,高二在分文理科不久就开始着眼考出国——报托福。去年的暑假,F6聚餐的时候,我还到了龚轫、伍行健、邓雨琪同在的一个培训机构(离我家还不远)。在肿哥以及机构内的老师“怂恿”、我心血来潮的双重刺激之下(官方吐槽:难道不是因为李萤也在场吗?),我在电脑上做了一份能力测试,记得包括听力、选择题、七选五之类的题型。

略逊于肿哥,但也是优秀的范畴。老师有拉我试听课程、许诺一定价格优惠的政策,三人也有想我一起学习的意愿……

“我再考虑一下吧,毕竟家长不在场。”

不管老师听懂与否,我的意思是婉拒的,离开机构,再和伙伴们解释清楚:至少没有在大学本科出国留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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