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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洗完澡看了一点借回家的书。然后出门买咖啡,遇到穿着奇装异服的同学,被她羞耻的赶走……虽然也不是不开心啦,但是莫名其妙的。好在看到了易拉罐穿孔的魔术,当时还真的以为是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发生了呢。
然后我回到家开始写作业到十二点。
周六十点左右起床,到午饭之前完成了一周的作业。然后看了一下更新的新番动画,这一季基本上我只有两部在追番列表中。上高中之后也不知道是口味变高了还是日本动画产业的小黄金时代过去了,能叫我茶不思饭不想的动画作品几乎没几部了。
下午去了一趟青松区的大书店,买了几本杂志,可以当作下个星期的储备精神粮食。
晚上回到家,继续看小说,直到晚十一点。
周日起床背单词。下午上网,百无聊赖。咖啡。
傍晚时分,下起了细细的秋雨。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窗户,听着沙沙沙的声响——莫名叫我想起了盛夏午后,风吹过树的沙沙声响。
蝉鸣是遥远的回忆。
“衣服都给你收好了。”老爸开始喊我吃完饭,然后说送我去轻轨站。
就这样,一个周末就此消亡。
×××
老爹问我是开车还是走过去,我觉得打伞走一段路也不错。于是我和他两个人默默走到了轻轨站门口,“也不是第一个星期了,注意身体。感冒多发季节。”
我点点头。然后我爸撑起深黄色的雨伞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看了看手表,大概还有一刻钟左右。我于是坐在轻轨站的楼梯上,开始听音乐。在公共场合拿出一本小说看或者装作看,我觉得真的是一件非常**的行为。看书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家伙这辈子也不会看过多少书的。
耳塞流淌出的音乐是Queen的《歌剧院之夜》这张专辑,我坐在一片雾蒙之中等了很久。
最后,过了三十多分钟,她仍然没有来。我觉得我需要去提醒她一下了。
反正返校后的一次个晚自习是给没写完作业的家伙抄作业的,翘掉也不会有人管的。
我打起我的黑色长柄伞,走进了雨雾里。
×××
在接近常夏家的地方,人烟稀少的街道上有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打折看起来风格很不协调的油纸伞。
他打伞的姿势很奇怪,并不像是一般男生举地很高,倒像是女子打伞一样让伞杆倚在肩上。因此伞面遮住了一部分脸,只有走路的忽闪间能看到他的双眼。他看起来比较年幼,像是初中生,皮肤白净,五官斯文。想必喜欢民国或者大正风情的女生都会很喜欢他的长相。
我和他就这样无言地同路了很远,直到许常夏的家门前。
他发现我也停了下来之后,看了我一眼。
“你就是,许学姐说的唐筠尧学长吗?”他的声音是标准的文艺少年音,非常好听。
“是的。你就是……”我仔细了一下,发现许常夏虽然描述过他两次,但是都是“很萌很萌的眼镜帅哥”、“戴着眼镜的学弟”。
“我叫夏平河。”他说道,“许常夏学姐的学弟。”
“嗯,我经常听到她说起你。”
然后我们又一起沉默无言了。
我咳嗽了两声,问夏学弟道:“你有手机吗?”
“有的。”夏平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黑白诺基亚……
“你知道她家的号码吗?”
“学长你来吧。”
我接过手机,熟练的按下了她的号码。三响之后接通了。
“喂?”
“我们在你楼下,你迟到了……”我说道,“我和你的夏平河学弟。”
“啊啊啊!都这个时间了。今天中午洗完澡换好衣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啊啊啊!怎么办啊!作业还没写!”
“……快下来,回去才能找同学抄。”
“你们稍等哦……”
过了大概三分钟,穿着黑棕色学生皮鞋,过膝黑色长袜,白色短裙,女士衬衣外披一件黑色外套的完全体全副武装许常夏登场了。她的长发披散下来,看起来很漂亮。
“怎么办啊……阿尧。”她说话带着一种可爱的绝望感。
“啊啊啊……数学作业我帮你做。明天早上起早一点,校门口我给你。”
“英语作业和语文作业我觉得学姐也用不上我帮忙把。”夏平河说,“文综我也都还没学。十分对不起,没能帮上。”
“没事没事,”许常夏打开书包,因为双手都在忙所以嘴里叼着两本练习本。终于一阵摸索后,她找到了数学作业。
“记得写在纸上,我明天早上早自习抄到作业本上。你的字迹太丑了!”
“好好好。快走吧。”我催促着她,接过了练习册。
×××
轻轨上,我们两个男生把位置让给了常夏,她也略做推脱之后就坐下了。看来她因为刚刚起床,还是有点不清醒。
“那个……夏平河同学啊……”我试着寻找话题,“许常夏说你是社团活动的活跃分子。”
“嗯。学姐的社团很有意思,也很有高度。”他推了一下眼镜,“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是吧,那就好。”
又是无尽的沉默。
“筠尧学长是许学姐的男朋友?”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说,“初中同学而已。”
“男闺蜜?”
“可以的话我不想要那个**的词来形容我就是了。”我说,“就是以前一起看看动画,互相推荐小说,一起去同人展的那种同学。其实以前,我们也有一个社团,只不过……”
“真的只是看看动画、小说,逛逛同人展吗?”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气氛也为之一变。我一瞬间以为这些话语都是经文或者咒语。我回过头,比我略矮一点点的学弟正直视我的双眼。
“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他的声音回复了平常,“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弟而已。”
他这么说道。
迷迷糊糊和摇摇晃晃中,许常夏一直在梦醒边缘挣扎,完全没有听到我们刚才在说什么,“筠尧,到哪一站了?”
“还有三站,你站一下让自己精神一下吧。”
“嗯。”她站了起来,旁边一个有点矮胖的带着MLB棒球帽的一个人立刻从了上去,坐住了位置,然后颇为珍惜地左右挪动了一下屁股。
“刚才你们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夏平河,“社团的一些事情。”
“我跟你说,小夏很厉害的。”
“学姐过誉了。”
“没有没有。拉美文学爆炸我觉得就算是我们学校整个年级也只有你能讲。”
夏平河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眼镜,“当代文学比较关注这一块罢了。要我说广义的后现代主义我也说不上来。”
我没有多言,听着他们就这样说了三站路。
“下车了。”夏平河突然说。
常夏突然停住了言语,仿佛梦呓将醒。
“啊啊,到了啊。”她说。
我最先一个走出车厢门。
×××
我们三个一言不发的走过通往学校的街道,许常夏的打扮的回头率相当高。同时因为和夏平河一同走路,所以我觉得迎面走来的女生的表情都比我平时看到的温柔。
最后走到了分别的岔路口。
“那我就先回学校了,你们小心点咯。虽然路不远,但是毕竟是夜路。”我说道。
“学姐你先回去吧。”夏平河说,“我和学长说两句男人之间的秘密讨论。”
许常夏嘻嘻笑道,“诶,没想到小夏你也喜欢讨论工口资源啊。”
夏平河淡淡微笑,挥了挥手。
“那,小夏你等一下也小心点咯。”常夏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
“男人的私人问题,明明应该是女生啊。”我说,“她是真的迟钝,不是装的。我保证。”
“是吗?”夏平河说,“不过我不是说这个问题。”
他摘下眼镜,擦了一下后戴上,“其实不如说,我没有和你竞争她的必要。你喜欢她,但是至少朋友那样的喜欢——至少你这么认为你这么喜欢她。”
我不能反驳。
“但是,我恨她。”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
“你也中二没毕业呢。”我说,“和学姐相处不能总之说些不成熟的想法,同学要一起相处奋斗的这么多年,就算是学姐也只比平常同学少一年。何况是社团的……”
“你忘了那年冬天的事情吗?”
我愣住了。
我,或许应该不记得。
我,或许应该遗忘了。
我应该告诉他,我不知道。
但是仅仅去想,我就走入了痛苦的回忆小径。我开始有点眩晕……我开始意识不清醒。
“看来她的【真言】咒封很强劲啊。”夏平河说道,“你们不记得了吗?炼狱茶会的第三个人,我的亲人,我的姐姐。”
仅仅是关键词,却像是子弹一样射穿我的司痛神经一样——我终于不支跪倒。
×××
“这是我的复仇。所以我才会同意我们那个校长的计划。”他说,高高在上。
突然之间,他向后跳去,地上突然冒出来一节石椎。
我再也支持不住,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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