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百倍感度……又怎么……只有那样……”萧离有些奇怪地问道。
灵魂的感官感受是肉身的百倍以上，这一点萧离是知道的。当初在神之庭院时神就和他说过了。
但萧离很奇怪。他在肉身上感觉到的疼痛都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而灵魂感度百倍于肉身。但为什么他在意识空间里的感觉却仅仅只是比肉身疼了那么一些而已呢？
不应该啊。
『你还好意思说？那么突然就进意识空间里，要不是我靠着咱们两个的灵魂绑定瞬时性强行分摊了你百分之九十的痛感的话，估计你现在都已经喝完汤了。』系统生气地说道。
“是……对不起……你没事吧……”萧离有些担心地问道。
萧离担心的不是其他，就是那被系统强行分去一瞬间的百分之九十的痛感。
光是肉身的痛苦就已经是萧离忍耐的极限了。这还是曾经亲手给自己挖肉，对于疼痛忍耐力过人的萧离。
而灵魂感受的痛楚百倍于肉身，系统又直接分去了其中的九成。
若是说系统屁事没有，萧离是打死都不信的。但如果说系统因为帮助他分担痛苦而出了什么事的话，那萧离可是会怨恨自己很久的。
『没事啊。』系统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轻松地回答道。『你那什么眼神？盼望着我有事不成？』
“我害怕……万一有事……”萧离沙哑着嗓子说道。
咳咳……这嗓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沙哑？说句话就跟老树根摩擦出来的一样，听着就跟那种小说里皮包骨头的老头一个调调。
诶呀，好像从先前出门之后就再没喝过水了……但没想到居然干成这样……
『没事啦，别忘了我本质可是电脑程序。什么痛感到了我这也不过是一堆数据而已，快一点打包删除不就好了吗。』系统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还有这种操作？就是有这种操作，我什么操作要你管？要不要我手把手教你这种操作？↓→↓→A【宇宙幻影】！
……咳咳，跑题了……
“那岂不是……”萧离有些兴奋地说道。
既然系统有这种操作的话，那如果让系统持续地接受痛感来进行删除的话，岂不是他就可以轻松度过这痛感了吗？
『不行。』虽然萧离的话只说了一半，但系统知道萧离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系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萧离。
“……”虽然萧离没有说话，但他想表达的不解，不甘心以及奇怪的意思全都表达在了他的眼神里。
『别拿眼神说话，我只是和你共享视觉，我看不到你的眼神的。除非你能把眼珠子一百八十度地转过来……』系统无奈地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但实在是太困难了。电脑信息转化成大脑能理解的信息能让你疼成这逼出，那大脑信息转化成电脑信息也是相同的。』
『虽然我可以进行删除，但二者的信息转化还是必要的。刚刚只是接收了你一瞬间的痛感，但转化的过程就已经让我满负荷运算了。如果长时间接收的话，怕不是系统直接就崩了……而且……』说到这里，系统故意把话给停下了。为了就是要逗一逗萧离。
“你TM……”萧离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吧。』系统摊了摊手，嘴角上扬，一脸很开心的表情。『而且，其实我的运算系统就是你的大脑。如果那样长时间超负荷运算的话，你的大脑很有可能会直接变成豆腐脑的。』
“说清楚点……”
萧离并没有对系统的运算系统是他的大脑这一点做什么反应。而只是单纯地有些听不懂，想让系统再说白点。
不是萧离不重视他自己的大脑，而是他了解系统。
他和系统朝夕相处好几个月，对各自的心性都了解得很。
所以即便是知道系统的运算系统就是他的大脑也没有任何的反感。
他完全不担心系统会不会对他的大脑做什么。
绝对不是因为系统善良之类的理由。而且萧离也不认为系统哪里善良了。
而是因为，系统不敢……
虽然系统坑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但其实系统并不是什么心狠的人。
因为她胆小……
怕血，怕鬼，怕尸体，怕虫子……几乎女性会怕的玩意她都怕。
这一点经常让萧离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神的人格之一。
。
『这么说吧。我这个系统并没有自带什么演算装置，演算运用的完全是你的大脑来计算的。』
『人的大脑并没有像什么破书上所说的只用了百分之三十，人的大脑早已经被启用了全部。但大脑并不是每时每刻所有的部分都在工作，总是有一部分工作有一部分休息的。』
『而我的演算靠的就是使用你休息的那部分的大脑。通过比人脑思考更有效率的方式进行演算，从而达成其他目标。』
『这么说你懂了吗？』说完之后系统挥了挥手指，指着萧离问道。
“差不多懂了。”萧离张了张嘴，但想起自己那嗓子，想了想还是在脑内对系统进行了回答。
『这就好。脑内回答不是挺好的吗？非要张嘴说干什么？你说那一句话八个字，能有四个字是省略号。还断断续续地，听得我难受半天了。』
“也行。”
。
约半个小时后。
咕～
咕咕～
某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了起来。
『诶呀，诶呀诶呀。听起来好像是某人的肚子在闹革命啊。』
md，系统这句话说话的声调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听着就像是那种妓院的老鸨调侃新开的公子哥一样。
“我知道。”萧离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肚子不疼吗？这都响了好一会了。』
“因为脑袋更疼，已经感觉不到了。”萧离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状态，甚至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一丝的起伏。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个调调？』系统有些奇怪地问道。毕竟现在萧离说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棒读一样。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头疼趋于平缓，没有太大的加强。因为反作用的原因导致我陷入了贤者咸鱼模式，吧。”
『我的妈呀……你这声音听着就好像那些程序性的小说朗读一样……听得我真TM难受……』系统捂着脸说道。
“疼痛平缓很久了，应该会有一个爆发性的巅峰期。度过那个之后疼痛就会消失，可能贤者咸鱼模式就会解除，吧。”
『woc……这特么说话方式……到底你是机器人还是我是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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