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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世界变革的子弹(格雷视角)

第八章:世界变革的子弹(格雷视角)

格雷静静的矗立在大门前,任由来往的学生和老师,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自己,而无动于衷。

或赖于今天阳光明媚,适合出行,因此,总有人不停地从他身边经过。

有知识渊博的学者,也有正值妙龄的少女,有身材魁梧的壮汉,同样也有长着兽耳,身材娇小的兽人。

这些人在看到格雷的时候,往往会流露出讶异的神情。

有的甚至会围绕他上下仔细的打量,然而很快他们就会失去兴趣。

毕竟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不可能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发呆的人而浪费。

自然他们也不会意识到,此时此刻的格雷已经进入冥想状态,将他们当做假想敌对待。

“328人吗?还真是不可小觑啊,不愧是号称王国第一的魔法学院。”

紧闭的双目略微睁开一道视线,刚刚他通过感受过往行人的气息的浓厚程度,来辨别对方是否是一名魔法师。

这是他自创的方法,这个方法甚至让撒旦都感到震惊。

一般来说,一名成熟的魔法师气息要比普通人要悠长。

毕竟朗诵完一段魔法祷告词,也是相当需要耗费气力的一件事。

再加上日常的锻炼,所以通常来说魔法师的体质或许和寻常人相差无几,但是气息却非寻常人能及。

“虽然大概1/3的人是魔法师,但是这三百多人中,魔导士这个中坚数量占绝大多数,甚至还有两个稍微看得过去的存在。”

如果这里有人能够听懂他的内心独白的话,大概会耻笑他吧。

还从来没有人会把大魔导师,当做还算看得过去的存在。

更何况格雷仅从气息来看,不过是普通的会魔法的人而已。

“你就是前几天报名的那个学生吗?”

一个有着两瓣大胡子,体型略微有些臃肿,看年纪不过中年上下的,教师装扮的中年人,来到一直等待着的格雷所在地询问。

“是,我的名字叫格雷,我是利维亚的亲人,是她介绍我过来的。”

格雷如实的回答道,在这种问题上,没有必要特别的掩饰什么。

“是这样啊,那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吗?”

大胡子老师感慨的说道,看着格雷的目光,突然带着些和蔼,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用感到拘束,那孩子的父亲是我的学生。”

听完大胡子老师的话,格雷这才恍然大悟。他突然想起来,魔法师并不能够以外貌来确定年纪。

眼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中年年纪的男人,实际年纪很可能已经是爷爷辈了。

只不过他下意识的先入为主,毕竟魔法师一般比较随心所欲,除了个别女性魔法师之外,一般男性魔法师,并不会在样貌上做多大改变。

“那个孩子很聪明,也很勇敢,虽然资质比较差,但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扯远了,既然你是那孩子的亲属,那么自然有被引荐的资格,跟我来吧。”

从回忆状态回过神来,大胡子老师冲格蕾歉意的笑了笑,格雷摇摇手示意不用在意。

这让初次见面的大胡子老师,对格雷认同的点了点头,能够耐心的听长辈的牢骚,这个年轻人倒是值得肯定。

之后由大胡子老师在前引路,格雷也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任凭他向自己讲述学院的见闻。

刚一踏入学院,格雷就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对劲。

一种若有若无的危险感,总是伴随着自己。放空大脑,用身心去感受周遭的一切细微的变化,然而却没有察觉任何诡异之处?

可是越是如此,格雷就越发的感觉不对劲。用着不易察觉的目光,仔细地审视周遭的一切。

是什么?人类?动物?植物?还是建筑物?随着一样又一样的失误被排除,格雷的眉头愈发紧锁。

他并不喜欢被他人掌控,可是眼前的一切任凭任何人来看,仿佛只不过是正常的学院一景。

“等等,我似乎忽略了什么。”

福至心灵的一击,让格雷下意识的敏锐捕捉到,自己忽略的东西。

原来如此,在随着大胡子老师来到庭院中处的时候,四面八方通达的视角,让格雷终于明白自己所感到诡异的地方,究竟出自何处。

“小家伙,你很敏锐嘛。”

大胡子老师饶有兴趣地打趣道

刚刚在注意到格雷的脚步产生紊乱的时候,他就产生了兴趣,然后下意识的打算看看这个新来的学生究竟有什么独到之处。

“班门弄斧而已,不如说学院的历史渊源真是稍微超乎我的预料。”

格雷也笑着,目光平静的看着大胡子老师

既然问题的根源所在,已经被自己识破,那么这种危险就威胁不到自己。

“我并不是故意试探你,这个学院的布局是很早以前,开创这所学院的院长大人布置的。你可能不太敢相信。这所号称出现过封号魔导的全国第一的学院,它的开创者,居然仅仅只是普通的大魔导师。”

大胡子老师看到格雷流露出错愕的表情,满意的一笑。

“很奇怪吧,大魔导师虽然罕见,但从全国仔细的找一找的话,还是能找出几十个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的壮举?然而事实是,他真的做到了。”

大胡子老师用着憧憬的语气和敬仰的神态,向着格雷缓缓的讲述学院的历史,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这所学校从创校至今已经500年了,这500年不知到轮换了几家王朝。然而你知道为什么这500年朝代更迭,唯独学院能够维持至今吗?”

大胡子老师说到这儿卖了个关子,故意停顿一下,观看格雷的表情。然而格雷神色平静,让他大失所望。

“除了这所学院得天独厚的条件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雄厚的实力,没有实力就没有人会在乎你。诚然学校的确有很多的魔法师,可就像你看到的一样,很多都只不过是普通的魔法师而已,高阶的魔法师其实同样稀少。那么为什么学院能够坚持到现在?这就得益于开创这所学院的那位院长大人长远的目光了。”

大胡子老师闭上眼,仔细的回想一下,直到如今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院长虽然仅仅是一名普通的大魔导师,然而他为了完成自己一生的夙愿,放弃了其他所有的魔法,专攻建筑。

最终他成功了,他成为了魔法师当中极为冷门的存在,阵地构造师。

阵地构造魔法不但难以学习,而且没有完整的传承,也就是说如果想接触,只能够靠自己去摸索。

就算学会了这种魔法,也只能够是辅助他人的存在,绝对不可能对自身的名气有任何帮助。

一般人来说,没有人会去学这种东西吧?

可是院长大人他去学了,并且把它精通了。将整个学院当做布局,以学院的建筑物当做阵地来构造。

所以你看到的每一栋建筑物,其实都相当于战争时期的堡垒。

如果有人要对学院不轨的话,那么学院启动起来就是一架庞大的战争机器。

那种力量摧枯拉朽,无往不利。因此才没有任何一股势力胆敢染指学院。”

听完大胡子老师的话,格雷也忍不住,对于那位从未谋面的学院院长心生敬佩。

或许从实力而言,那位院长大人大概不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那种为了自身的愿望,拼尽一切,为之奋不顾身,不计名利的那种精神。

却让他想起那位同样奋不顾身,抛弃一切的男人。

二人同样实力低微,同样成就非凡。

人一旦纯粹起来,将战无不胜。

“那里就是测验的地方,你去吧,小家伙,我看好你哦!我也很期待你是否能再给我一个惊喜。”

到了目的地,大胡子老师促狭的看着格雷努努嘴,向格雷指引方向。

格雷叹了口气,无奈的向他告别,然后迈向测试的地方

“这……这……这……怎么可能??!!魔力居然是e级?!不是,除了体力以外,其他的居然全部都是?!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数值即便比起寻常的普通人都还要差。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魔法,小家伙,你该不会是在拿我开涮吧?”

老者用瞠目结舌的表情死死盯着格雷,仿佛见鬼一般。

“怎么样,奥列格长老,我说的怎么样,我就说吧。有些人总喜欢用一些障眼法企图蒙混过关,然而在现实的面前,终究经不起考核。”一旁**眼的中年男子,狭长的眼眸当中露出嘲讽的神色,语气也相当的不屑和自满

然而很快他就被打脸了,就在他话音刚落房间中亮起一抹绿色的,柔和的,充满勃勃生机的光芒,那是代表着治愈魔法所独有的法阵。

“这?!这?!居然是治愈魔法?!!而且还是相当高级的治愈魔法?!怎么可能?不可能的!魔力那么差的人根本就学习不了任何的魔法,这是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规矩。从来没有人打破这项规矩,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就连旁边一直做笔录,从来没开声的少妇,也忍不住惊讶的发出了声音。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做老师这么多年了,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大陆上,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魔力资质差的人根本就学习不了魔法,或许有些人天赋异禀,激活了体内的某种要素,然而由于资质太差,也不足以施展完整的魔法法阵。因此,格雷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老者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的火热,他知道,倘若他发现这其中的秘密,并解开其中的秘密,那么他将在一瞬间成为全大陆最炙手可热的魔法师。

“这个嘛,这是我的长辈在给我测试的时候自然而然所产生的。从来就没有学过,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吧。”

无视老者热络的目光,格雷不紧不慢的缓缓说道,当然他也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学任何魔法。

魔法是由撒旦引导出他体内的能量,所自然学会的,因此,没有替代性,也不可复制。

“这样嘛,那就可惜了,看来你也是属于那种幸运儿。你的幸运指数那么差,应该不能算是幸运儿应该说是怪胎吧!当然了,这个大陆也不是没有千奇百怪的各种存在,就连书上都没有详细记载。你应该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吧,真可惜呀。”

老者突然变得异常的颓靡,语气充满惋惜的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必须要严格按照学院的规则来进行啊。这位名叫格雷的学生,很抱歉,你并不符合我们的要求。因此麻烦你回去吧。”

**男子在旁仿佛同样感到惋惜,但语气中则充满着讽刺,意味深长的从旁开口。

对此,格雷从始至终神色都没有任何变化,王者又何必与虫豸多费口舌。

“哼,有眼无珠的东西,还以为这种学院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没想到也不过是一帮庸人而已。

呵呵测试?单凭测试就把人,人为地划分开来?

愚蠢的人类!如果测试管用的话,那么也就不会有所谓的魔王和勇者之分了。

无论是勇者还是魔王,可都没有一个是所谓的测试出来的。

再者,未来的潜力和战斗的能力,如果单凭测验就能测出来的话,那也太荒唐可笑。

战斗之中的种种变化,即便是最强的魔王撒旦都不敢说能够了如指掌。

有时候战斗时卷起的一场风,吹起的一阵沙,都足以决定一场胜负。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然而这帮庸人,居然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正确的事情。

长此以往,这个学院想必也会慢慢的泯然众人,也最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虽然很可惜,不过能够了解人类学校最高端的战斗力,对我而言,说不定在某种方面也是一种益处。

至少,将来在面对这种学校出来的学生魔法师的时候,我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因为蠢货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会是聪明人?

哼,也难怪当初撒旦轻而易举的就覆灭了上万的魔法师。

人类自以为是的毛病真是无论何时,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格雷内心激愤的想到,此时此刻他刚刚对学院生出来的些许好感,被眼前的三人败坏殆尽。

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院长大人,你怎么到外院来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格雷没有转身,只是眼神一瞟,随即不由得感叹道

“翩翩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五官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仅仅算得上是端正。

身高八尺有五显得俊秀而又充实,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轻松的勾勒出他超然脱俗的气质。嘴上挂着和风细雨,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然而眼神深处时不时闪过的睿智光芒,却让人感到不可小觑。

即便是格雷,也不由得短暂的为之失神片刻,这是他来到人类世界这么久,第一个感觉到深不可测的人物。

本能告诉他这个人相当的危险,是可以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存在。

和三位导师打一下招呼之后,径自拿起表格,在短暂的浏览片刻之后就把目光投注到格雷身上。

与之四目相对的时候,格雷感到浑身一震,他知道这是人在面对危险时的天然的警觉性。

格雷有些怪异的表现投注进该男子的眼中,让他略微感到诧异,他并没有刻意地释放出身上的魔力。

然而,眼前的少年,居然仅仅凭借自己刚进门时,不经意间透露的气势,就感受到自身的危险性,让他感到有些有趣。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狐狸,他知道有些人的第六感相当的灵敏。

往往这种人会懂得趋利避害,懂得远离会对自己造成危险的事物,很显然面前这个少年似乎就具有的这一特质。

根据他的经验,有这样感觉的人,没有一个是弱者。

哪怕此前这个人相当的弱小,微不足道。

“你是叫格雷?有趣,明明会魔法,但却没有魔力资质,哈哈,相当矛盾啊,是我唐突了,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学院?”

被称作院长的男人,对格雷和善一笑,向他抛出橄榄枝。

“院长,这不符合我们的规矩,他的考核根本就不合格。”

闻言,一旁默不作声的眯眯眼男子顿时反驳

“哎,正所谓人有百样,因材施教。对于某些天才或者异类是不可以以常理而论的。

小家伙是打算就此负气离去,还是忍一时之辱,加入学校,用以证明自己?”

院长淡淡的,回头对**眼男子随意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格雷。

“哼,低劣的激将法!不过假如我加入学校的话,那么就可以加大和夏洛特的接触,对我百利而无一害。假如我选择离开的话,那么我就得又从头开始设计如何能够与之接触的方式。”

格雷不屑一笑,但随即认真的思考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还是流露出犹豫的神情。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学院一脸微笑的说道。

“好,我愿意加入学院。”

“很好,那么按照学院的规矩,既然你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使用魔法阵,那么你可以选择加入a班,当然如果你担心在a班遭到排挤的话,你可以选择先加入b班,我敢保证在b班你不会受到任何的歧视。以你的实力足以让他们认同。”

得到格雷肯定的回答,院长也露出欣慰的笑容。然而,格雷很快打断了他,并询问到。

“我想请问一下夏洛特在哪一班?”

“夏洛特?你为什么会问起她?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因为她的特殊性,所以按照规矩,她永远只能待在f班。”

院长皱了皱眉头,还是对格雷的问题如实回答。

“是因为夏尔吗?好,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愿意去f班。”

“少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你还不太了解我们的学院。

我简单给你介绍一下吧,我们学校一共分为六个班级,三个年级。

每个年级分两个层次,也就是说你一共要在学校学满六年。

这些班级当中从低到高分别是fedcba,和石柱上的能力测验一致。

不同的班级所进行的施教模式,和配置的资源都是完全不同档次的。

作为第一的a班配置最好的教室,最好的宿舍最优秀的导师以及最充裕的物资。

在食堂里,一日三餐都配置有高档的魔兽肉。

而且无条件的使用竞技场,修为一日千里。当然,所谓待遇是和实力挂钩的,想要进入最优秀的a班,必须熟练的使用一种魔法或者可以使用两种以上的魔法。

b班同样如是,其档次稍微比a班差一级但也相差无几,只是在竞技场的使用范围上受到些限制。

而要进入b班,同样强行要求会熟练使用一种魔法,当然这个魔法不一定要是主流的魔法。

C班比较特殊,他们的待遇上比肩a班,配套上比肩b班是专门用来招待外国留学生的。

除了一些核心的魔法不会传授给他们以外,其他的资源也是对他们开放的。

当然这个班级只招收外国的学员,不对内开放。

至于d班和e班则又要降低一个档次了,这两个班级只要会使用魔法就可以,哪怕是刚刚觉醒的,或者刚刚学会的魔法,而且即便是相对冷门生僻的魔法也可以。

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但同样的待遇不如a班和b班。

不仅在生活上没有肉类供应,而且竞技场的使用也极为的严格。

在这两个班级成长乃至于毕业的学员,只能说是很普通的魔法师,极少出现优异的人。

至于f班则只需要有魔法资质的人就可以进入。

因此这个班级人数最多,但也鱼龙混杂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班级曾经出现过一个极为优秀的魔法师,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合格的魔法师。

而且当初的奇迹也不可复制,因为当初的那个人,纯粹是依靠幸运叠加,才成为一个大魔导师的。

我想无论是我还是你,应该都不具备那份幸运。

因此,实事求是的说,我不推荐你进入这个班级。

在这个班级你无法得到良好的培养,也得不到优质的供应。

至于竞技场你也无法使用,除非你得到a班b班两个班级学生的认可。

当然,如此一来,你将完全的受制于人。

并且这个班级的学生还要承担学校的杂务,唯一比较好的是这个班级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不需要准时的点到签名,也不需要经常来上课,相对宽松自由——也就是所谓的放任自流。

因此,你明白了吗,我不推荐你进入这个班级,你拥有极为良好的基础,如果获得优秀的栽培的话,前途可以说无可限量,倘若你荒废自己的话,那么过几年你也只是泯然众人矣。成为一个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劣质的魔法师。

和你说了这么清楚,你还是不改变主意吗?”院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希望格雷能够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改变主意。

“很感谢院长对我如此细心的讲述不过我来学校有我的想法,而且如您所说的话,那么F班确实是最适合我的班级,不瞒您说,我在外有兼职,而且还有家室,所以可能没有办法像普通的学生一样的勤奋。”

格雷第一次以学生的姿态,放低了身姿,认真的向院长道谢并表示惋惜。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勉强了,如你所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圣芙蕾雅学院f班的学生了,之后会有导师带你进入。”

“谢谢!”

格雷认认真真地向院长鞠躬,这是他发自肺腑的感谢。

即便第一次接触他也可以感受的到,院长是一个教书育人方面尽职尽责的老师。

不歧视他人,也会为学生做最好的考虑。

这么优秀的老师,他敢断定,即便放眼整个大陆,应该也寥寥无几的存在。

强大而又有魅力,身居高位但又谦虚宽容一向是他所敬重的存在。

……

“院长大人,院长大人等等我。”

“喔?奥列格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明白,院长大人,你为什么要批准那位学生进入学院呢?而且是以近乎央求的态度,这这实在是令我无法理解。”

奥利格难以置信的说道,他从来没有见过院长大人如此的对待某个学生。

“奥利格,你觉得我们圣芙蕾雅学院怎么样?”院长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那还用说吗?”

说到这奥列格激动的老脸通红,极为骄傲的说

“圣芙蕾雅学院是即便放眼全大陆也是排的上前五的学院,更是王国排名第一的学院,是最尊贵的存在!”

“是啊,可是你知道吗,即便是圣芙蕾雅学院毕业的学生,所能存活下去的人也十不存一,更遑论其他学院。”

“这,这不能怪院长,这是因为战争的缘故,这该死的40年战争,实在是让全大陆的人流尽了血,这并不算我们圣芙蕾雅的过错。”

“我不这样想,曾经的我也试着问过我的老师,他也是跟你所说的一样,可是我并不赞同。

所谓老师,就应该为自己学生考虑到方方面面。

战争从我们人类诞生开始,有停止过吗?当然,如此漫长的战争此前的确没有过,但你敢保证以后也没有吗?

假如之后出现了更漫长更残酷的战争,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学生,是否能够在那样严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不如说整个学院是否还能再那样风云激荡的时局下存活下去。”

“这我从来没有考虑如此长远的事,院长大人难道考虑到了吗?”

“是啊,所以我想尽全力做一些改变。圣芙蕾雅或者其他学院从建立伊始,就和此前所有学院没有任何差别。

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死守着规章制度。明明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人,可是依然墨守成规,不思进取!”

院长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到最后几乎是用嘶吼般的声音对着奥列格咆哮

“我要改变这所学院,不,是改变所有的学院。我要通过圣芙蕾雅的转变来影响所有的学院,要改变这万载不易的格局。我要让我的学生无论将来面临何等的险境,都有能够保命的能力,甚至要改变这大陆上残酷的规则。”

奥列格被院长说出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无以言对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宏伟那么崇高的志愿,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师,他一直尽职尽责,恪守本分,当然他敢肯定也很骄傲,因为大部分的老师甚至做不到像他这样。

因此他也有理由骄傲,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感觉自己太渺小了,仿佛萤火虫面对皓月一般。

在院长的光辉之下,自己是显得那么的暗淡无光。

“院长大人,小人愿意竭尽全力的支持您,无论你做出任何的举动,”

“好,奥利格,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就让我们一起携手改写世界!”

“不是,您并没有解答我的疑惑,您所说的事情和招来的这个学生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能力不够,自然无法看穿眼前这个人。这个叫格雷的少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给我一种相当危险的感觉。

很奇怪,即便是面对那位大人,我也没有那样的感觉,只是有些不自在而已,可是面对这个少年,我却有如坐针毡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之中一样。

那种感觉很奇妙,既害怕又让我惊悚,又让我感到惊险刺激——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我敢肯定他身上背负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当然,我们不必去探究他,只需要帮他牢牢的保守住这个秘密就可以。

我要让他变成我们学校的一条鲶鱼,希望通过他的手,来让这犹如一潭死水般的学院做出改变。”

“他做得到吗?”

“非他莫属!!!”

最后院长大人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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