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东方剑神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同我唠叨过些话语。
哦对了,东方剑神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是神,他姓东方,名剑神。从东方剑神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来他是多么的占便宜了。也确实如此,东方家本就是一个神奇的家族,基本上每过个几百年就会出现一两个不能惹的奇葩,很显然东方剑神不属于这一种,他作为一个剑客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名字,但他喝完酒说的话总是能让人听的下去:
“女子啊,是以一把香料,一手糖果,以及一味其他美好的东西组成的。我看人向来很准,像是梦道友你若是一个女子,就好似半盏红尘香配上金画糖走之前又加上了一坛三十年的红玟酒。揉出来的,便是你这样一个存在了。”
“说的我就是一个把香料和糖融进来了的酒坛子一般。”我拿着杯子,灌下一口,这是这店家自己酿的米酒,味道微甜,还不错:
“那是啊,梦道友是酒坛子,我东方,何尝不是呢。”他看起来脸框以红,一副醉人模样:
“说到底,喝酒的人,不都是想把自己当做酒坛子吗?酒喝的越多,在自己的肠子里面胃里面聚着,聚着聚着,就更香了,闻着闻着,便更浓了,一口气出来,肚子里面原先那些填着的东西就都出来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说你来这里喝酒,是想家了。所以找个人一块喝。”我说道:“你回不去吗?东方家那么大,为何要出来。”
“为何呢?”东方剑神笑了笑:“因为我家不在这里,我的家啊,要从这里,慢慢的朝着前面走,以马的速度走个两千多年估计就能到家了,不过听说到光的速度没准儿能快一点,那也是听别人说的,不做数不做数。”
“两千多年。”我叹了口气:“那得多远啊。”
“远到让人不想去想他。”东方说着,喝下了酒:“所以才得喝酒。因为……”
“若是喝了酒的人,便能暂且忘了家。”
——
现在稍微回想一下,东方总是说一些不明觉厉的话语,但是多少也都是再说正经话,若是女子都是用香料,糖果以及一种“美好的东西”(东方剑神原话)所筑,那么我的师妹应该是用什么东西揉出来的呢?
她很可爱,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样子嘛……马马虎虎,我不在意这一点,小时候发型都是我给她搭理的,像是个木偶娃娃一样的团子发型是很可爱的,但是最近她好像不喜欢了,每次要给她盘头发,都被她拒绝了。(委屈)
香料自然不是红尘香,每次靠在她身上,就能够闻到那股子淡淡的清新,却也有着甜味的气息,这是一种会让人痴迷的把人抱的死死,最后被她用牙齿咬开的令人着迷的香气。算作桃花香吧。嗯,就这样。
糖果,她小时候确实喜欢吃糖,差不多都是师傅自己做的糖莲子和我下山去买的糖葫芦,不过现在年岁渐长,我就算拿着糖葫芦在她面前晃悠,她也扭头不看转身就走了呢,这样啊,明明喜欢吃的啊却偏偏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样的师妹,也好可爱啊。(笑)
最后一记美好的东西,原谅我的发言,因为我家小师妹实在是太可爱了,本人认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起师妹脸上的笑容过于美好,虽然她最近老是说我很烦,不想要靠得我太近,但是我知道的,她心里面应该是喜欢我的。没错啊,不要问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师妹心里面想的东西,我都是能够猜出来的,这一点我是专业的!
那么就可以结束了,我家师妹,天一道门的关门弟子瑶云汐,是一个以桃花香,糖莲子,以及自身笑容糅合出来的世间最为美好可爱的存在,是我,天一大门的大师兄,「醉酒红尘」「疯道士」「褴褛道仙」梦不尘最喜欢的,最想要爱护以及宠爱的对象,这一点应该已经可以确定了。接下来唯一要思考的就应该是怎么样找她表白然后私奔亡命天涯做一对神仙伴侣了!人生赛高!计划完成!最终实行!
啊,我感觉我也和东方一样,快成为一个疯子了。虽然本质上我确实很疯,但是……
——写到这里的时候,那只手,微微颤抖,终变成了大的颤抖,直到把笔震裂开。
看着自己颤抖的手,那人默默抬头,脸上,没有笔下那人的那般从容,那脸上,甚至有些憔悴:
“但是我……不想真的发疯啊。”他说着,声音有些颤动,在狭小的屋子里面,蜷缩成一团,周围一片漆黑,而在这片漆黑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
“能够记住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梦不尘说着,叹了口气:
“接下来能做的事,却还是不少。”
“生老病死,人生无常,四季反复,轮回无尽。今天道破碎,黄道倾覆,说到底,因一人之念而起,如今,因以一人之念而终。”
“在下不求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生前盘坐三百载,修行不过一缕烟。若可换做救世之良药,让凡事步入正道。便可算作功德圆满。”
“凡被鬼魅邪尊所吞噬者,修为散尽,灵稚扭曲,披头散发,化为疯人,而后破羽,为其操控,心智改变,落为傀儡,是为魔堕。”
“因此,在下命运貌似也就那般了。”他最终站起身,在满是黑暗存在的地方,拔出了自己的长剑:
“在下天一道门大弟子,梦不尘……邀您赴死。”他声音很轻,挥出剑的那一刻,似有烘炉迸发之势,他以没了修为,此番一击,净是蛮力:
“「唯有此剑——可开天!」”一番破斩,这空间竟被生生撕裂一道口子,此乃神技,凡人引天地之气使出洪荒之力,终究结果,仅有一条——
“噗嗤。”一声轻响,随后如同爆竹一般,那人的身体便在那面前撕裂无数血肉迸发出来,他的体承受不了那股力,终究崩溃了。
我算是懂你那时的感受了,东方。他这般想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他四肢崩裂的倒在地上,他不清楚那一剑到底有没有伤到那邪尊,但是这一剑确实是要把自己给杀了,真的就是自杀之剑,好生无语。刚刚说出一句共赴死算是壮了胆,但是剩下的,剩下的也就是这样躺在地面,感受那厮缓缓的靠近自己,盯着他:
“开天剑,是东方教你的?”
“……”
“这样玩剑说不出话了罢。梦不尘,我原以为你会好好做我的傀儡,我四个魔将的位置之中还给你留了个空缺的,你倒好,开天剑,自废所有经脉,我寻思我是哪里对不住你了让你这么记恨啊?这一剑确实有点伤到我了,可惜不是肉体。”那女人一副深沉模样:
“是心。”
“……”
“你快死了,”邪尊很自然的摇了摇头:“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啊,我想要看见的是那种「哇,邪恶了,堕落了,曾经的正道如今堕魔之后六亲不认大开杀戒在至爱死后幡然醒悟痛哭流涕」的那种超狗血剧情啊!不是一个人像是个恐怖分子一样的冲过来就是什么人体爆破这样啊。超无聊的好吗?我记得你是一个很有聊的人哦。不尘公子。”
“原来……”梦不尘倒在地上,面对邪尊的话语,一度龇牙:“你竟然只不过是因为这样一个无聊的理由就……把师妹……”
“哦,那位啊,是很棒不是吗?”邪尊笑着说道:“我啊最喜欢把白色莲花一样的女孩子染成黑色哦,专业对口无压力的那种,她看见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曾经可可**的小师妹是不是变得更有魅力更可爱更靓仔了呢!没错就是这样!愚以为!魔堕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剧情之一哦!”
“人啊,为什么要被一大堆繁文缛节外加身外琐事困扰的头发都掉光呢?沉迷欲望有什么不好!做自己有什么不好!享乐主义有什么不好!变得自私为了自己,看见别人想要占有,把自己的本性展现出来,有问题吗?”
邪尊说着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膝盖给梦不尘当枕头:
“我就是这样的存在啊,西方他们称呼我为魔女,你们称呼我为邪尊,北境叫我恶魔,天上的那些人,叫我邪堕神。但是我本身有那么多称呼又怎么样?我的本质是什么?一个无法回家的任性享乐主义者罢了。”她说着,双手捧起了梦不尘的脸:
“因此,我也从不接受所谓的失败。”
“……”
“梦不尘,你牺牲自己把我囚禁在这里,但是那句好话!封印就是用来打破的!”此刻,邪尊大声吼道:
“能关住我的东西至今在下认为并不存在,但是目前我感觉确实很挫败,没你把你变成我的信徒导致我真的很那啥,明明那么帅,稍微魔堕一下就很……啊,流口水了,让我振作一下,咳咳……”
在梦不尘越来越重的恍惚之间,他在不断的疲惫之间听见了邪尊最终的话语:
“总之,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改变因果的机会吧,就像是游戏一样,来一场复活币一样的机制。”
复活币……?
“如果下一次,你还是能够像是这一次一样用这样的手法将我解决,同样愿意付出这么多代价,把我挤压到这番天地。”邪尊笑着说道:
“我便收手,不再祸害你这世界。但是下一次,你会以什么姿态来到我的面前,我还是会很是期待的哦,梦公子……不,来点有趣的,梦姑娘。嘿嘿……”
……什么鬼?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开场。
「当年写的一个黄油企划,那时候也是年少轻狂不自卑,写的时候患了前列腺炎至今没缓过来。故事性很强,放心,不会开车的,开车也不会在这里的,嗯,我会按照(完全健康身心的一条命打通不败模式级别)线来写,至于什么败北线……嗯,那东西你们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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