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在日光下窸窸窣窣,在蜿蜒的河流上流淌过一圈圈波澜,粼粼波光闪耀着,反射着温暖与光。
这是艾撒利到来的第十六天,在这半个月里,他受到了人民广泛的支持——一位公正的暴君,只要自己遵纪守法,遵从命令,这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艾撒利就在这几天里,快刀斩乱麻地将当地的一些顽疾给根除了。比如某个强取豪夺的大土豪,某些囤货居奇的不良商人,通通被他的雷霆手段给摘了脑袋,现在正被挂在了树上,被人人唾弃中。
而这些日子艾撒利的成就,就连一向挑剔他的安卡娜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这几天里跟他说话也温柔了许多,耐心了不少,当然,前提是艾撒利不主动气她。不过鉴于艾撒利恶劣地性格,安卡娜的心情也只是好了有限,时不时还是被他气的差点晕过去。
不过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满意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的,至少在她的眼里,这更像是一位君主所为。
“哼哼哼~”
安卡娜摆弄这各种装饰,心情还有点小高兴,不经意间哼出了歌来。
“这么开心?”
突然间响起的声音吓了安卡娜一大跳,她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了一声后身体本能弹起,但却被艾撒利一把拉住了。不然她就该撞墙上了。
“你你你!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嘛?别这么吓人好吧!”安卡娜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吓唬女孩子很好玩吗?”
“那只能说明你的警惕性太低。”艾撒利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嘴角也恶趣味地上扬了起来。
“……所以你又有什么事情?”安卡娜没好气地叉着腰,翻了翻白眼。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么开心,不如跟我分享下你的乐趣。”艾撒利耸了耸肩,叹了口气,“你知道,没带爱丽丝,我现在找不着可以捉弄的人了。”
“所以你就来捉弄我?!”
“不,我希望姐姐能够取悦我。”艾撒利双手抱胸,露出了狡黠地微笑来。“任何方式,都可以。”
“那还真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么取悦人的小丑,学不会取悦别人的那一套。”安卡娜哼了一声,指了指被挂起来的装饰,又突然露出了笑容,“我对这个感兴趣,你要跟我一起来嘛?”
“装饰啊。”艾撒利挑了挑眉,打量了下这个可爱的蝴蝶结,“没什么兴趣吧。”
“那就跟我过来,我告诉你这些哪里好玩。”安卡娜一脸计划通的表情,不容置疑地一把拉住艾撒利的胳膊,看上去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不,我还有事……”
“不许提那些!给我过来!”安卡娜强硬地打断了艾撒利,“跟我过来!”
“啧。”艾撒利无奈,想了想自己好像还真就没什么事情做,于是就放任自己被安卡娜给拖走,去做园艺了。
“……”
“看到没,这个花得这么剪才好看,枝叶的衬托是最重要的,多了就会显得光秃秃的,但是少了就显得整体特别的臃肿。”安卡娜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抚摸着花丛的枝叶说道。
“这就像是君主杀人一样,杀的少了会让人觉得君主懦弱妄尊自大,杀的多了会让人觉得君主残暴而组织叛党。”艾撒利若有所思,用着自己最擅长的话语解释着安卡娜的话语。
“……”安卡娜有些无奈,身体不住地涌现出无力感来。“你非得这么比喻嘛?”
“我就懂这个,除了战争与统治之外我什么也不懂。”艾撒利耸了耸肩,“再者,你打算让我怎么样?就我那种环境你还想让我学点啥?”
“……行吧。”安卡娜叹了口气,“然后看这个,像是这种花都不是能够在现在开的,而这一株就是从暖房里面移植出来的,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迎接仪式,我们还得把这朵花给拿回去。”
“不然会怎样?”艾撒利问道。
“会死。”安卡娜哼了一声,“这种花的花期已经过了,这是我们通过控制暖房温度使得花期延迟的。但是这种从暖房拿出来的行为非常的伤害花朵本身,要不是迎接一国女王,我才不拿出来。”
“……看起来那个畜生还挺会的。”
“说了多少遍,那是你我的父亲。”安卡娜不厌其烦地纠正着艾撒利,“不管他做出怎样的行为,他都是我们的父亲,生下我们的人。”
“生我的是我的母亲,跟他有什么关系啊?”艾撒利冷哼道。
“……艾撒利,你也不小了,你肯定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安卡娜无语,“没必要这样,真的。你的身体里是流淌着卡波锡瓦斯的血液的,而且按理来说,你也应该姓卡波锡瓦斯。”
“还是免了吧。”艾撒利冷笑着,“如果姐姐那么珍视这个姓氏的话,那我就不说了吧,免得让姐姐气到心肌梗塞。”
“……那么奥利弗呢?你恨他嘛?”
“……提他干什么。”
“你已经把他作为父亲和你之间的先王了,这说明你是承认这个名字的……那么,你又何必不承认自己的生父呢?哪怕退一万步讲,那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你话可真多。”艾撒利横了安卡娜一眼,“别管这些了,我难得有心情陪你,被逼我跟你吵架。”
“……”安卡娜泄了气,不再提那些话题,但显然兴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不过艾撒利好像反而来了点兴趣,主动的向安卡娜询问了些问题,颇让安卡娜惊讶。
……
……
“报告陛下,前方就是多利亚了。”
“加速,赶在十一点前进城。”马车中穿出冰凉的声音,“有劳了。”
“遵命!陛下!”
白色的马车加快了速度,开始在道路上疾驰了起来。当然,不到几分钟后马车便抵达了城市的门口,来到了城市卫星壁垒前。
“打扰一下,请问阁下是……?”壁垒中探出了一个头,大声喊到。
“我们是霍伦米萨女王的护卫队,应你们皇帝的邀请,特意来这里商讨国事的!”驾车的马夫停住马车,大声的回喊道。
“什么?听不清!”
“……”
“我们是霍伦米萨女王的护卫!女王陛下特此来这里商讨国事!”
“大点声!看你样子也是个护卫,这么小声还想当护卫?”城壁上的那个人不仅没有开门放行,反而是大声喊到,甚至开始类似嘲讽了。
“你!”
“咳。”
正当护卫队有些怒不可遏,觉得对方好像在对他们有所不满,故意找茬的时候,马车里轻轻地咳嗽声吸引了亲卫队的注意力,让他们保持冷静了下来。
“来个人去近距离交涉。”女王轻声命令道。
“是!”听到了女王的命令后,卫兵才强行忍着心中的不快,直接放下武器前往壁垒内部进行交涉。
不消几分钟后,那个卫兵也就出来了,而大门也随之打开。卫兵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滑稽而感到啼笑皆非。
“怎么着兄弟,对方难道对你做什么不能开口的龌龊行为了是嘛?”
“想什么呢。”卫兵翻了个白眼,“只不过对方吧……确实是耳朵不好使,三米距离都需要大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这怎么选出来的人选……”
“……啊这。”
不过也无所谓了,女王并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总而言之,他们进入了多利亚城市内部,其街道的繁华程度在诸多卫兵的眼里面,可能只有北国的王都有……
“这还只是边界的城市,那莫兹兰的城市到底得要多繁华啊?”悄无声息的讨论,在卫兵的行军队伍里面逐渐蔓延了开来,而马车的窗户,也被悄然挑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马车的到来,着实是引起了人群不小的注意。准确来说,是那一群穿着整齐洁白制服的卫兵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而也正是在人民的好心提醒之下,亲卫队的几个路痴也是正确的找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行宫。
“这边难道不是边陲嘛?难不成莫兹兰也有边城巡视的传统?”有几个小卫兵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这魅力四射的宫殿。
“嘘。”稍微有些年长的卫兵一个眼神丢过去,几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可是莫兹兰,别给霍伦米萨丢脸了呢。”老兵训斥着,可是他的目光也被周围的新事物给毫不犹豫的吸走了。
……
……
“恭迎霍伦米萨女王陛下。”
整齐的侍卫在道路的两派,他们手持制式的武器,高举武器,致礼。而接待者正是艾撒利的近卫军军官,勒纳。
“有劳。”女王的声音似乎极度具有穿透力,从马车里面传出来后清晰的到达了勒纳的耳畔,就好像是在耳语一般,让人神智突然清醒了许多。
“请诸位卫队来左边,陛下不必担心,他们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勒纳不卑不亢地说到,“而陛下,请随我来,我们的陛下也早已等候多时了。”
“是吗……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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