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晃的马车中,陆子墨被劫匪们丢在里面和一丈天单独相处。
这一丈天也不和自己说话,一直都在里面闭目养神,毕竟李大善人的马车可真舒服。
陆子墨现在都还有心思分析马车的内饰,看看这空间,看看这中控,和两个妹子做点羞羞的事情都没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一丈天首先说了一句废话,陆子墨的名字他就从小弟那里听到了。
“小的叫陆子墨。”
陆子墨说完后缩了缩菊花,两个大男人在这种空间多少有点害怕,别说他们是无可畏惧的土匪。
“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这是当然,老大您就放心吧,我做道士已经很多年了,您身上…。”
一丈天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说道“既然你有心投诚与我,那我也没有必要把人才拒之门外。”
听到这话陆子墨喜出望外,他的这条小命算是保下了,剩下找机会逃跑就行。
“愿为大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子墨大喊的时候还挤出两滴眼泪,真是一出漂亮的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模样。
“现在我交代你一个任务。”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陆子墨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他的入伙立个标。
“你知道李大善人他们的藏银地点吗?”
陆子墨瞪大眼睛看着一丈天,藏银地点他怎么知道。
可一丈天又恢复到了不说话装高手的状态,笑眯眯地看着陆子墨。
“大王的意思是,让我去卧底李大善人,套出他们的藏银地点,到时候就是我们的启动资金。”
陆子墨思考一阵后,得意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一丈天恐怕就是想让他这样做。
可惜一丈天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依旧是盯着陆子墨,他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嗨哟,陆子墨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瞎揣测领导什么心思嘛,还嫌自己不是短命鬼吗?
“哈哈哈,你果然是个聪明机智的小可爱啊。”
谁知一丈天脸色一变,从司马脸变成了菊花脸,大笑着拍这陆子墨的肩膀。
那动作大到把马车都给晃动,从外面看似乎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紧接着就是一丈天一身清爽的从马车中出来,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后面跟着的是陆子墨,他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惨白,身上的绳子还有点凌乱。
“来人,把肉票全都给我套上黑布。”
前面就是进山的路,马车无法上去,所有人都要步行。
李大善人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拿来黑布,他便趁机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把土匪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土匪恨着眼睛说道,这些狗东西就是喜欢乱看。
“我…我就是想大解。”
“给我憋着。”
土匪说着将黑布套在他脑袋上,真就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于是马车被土匪焚毁,高大的骏马被土匪牵引,肉票们被蒙上黑布跌跌撞撞地走在山路上。
其中就有陆子墨这个倒霉蛋,你说自己明明加入了山匪,给一丈天打工了,怎么还是这种待遇呢?
后面的李大善人他们更是悲惨,作为连拉屎都要侍女帮忙的家伙,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他们惨叫求饶声听了让人心烦。
土匪们为了不让他们再叫,从地上捡起木棍就在他们的身上打,又是一顿惨叫,不少人被打得屎尿横流。
因为肉票都是被绳子串起来的,只要有人摔倒就会连带其他人,陆子墨也被拉在地上,和其他人一起被打。
陆子墨头上的黑布被人给打了下来,肉体的疼痛和眼睛对于光线的刺痛让他觉得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过来,这时的土匪主要是去打李大善人,因为他身上肉多,打起来不伤自己的虎口。
这时的陆子墨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他们居然没有在深山之中,因为远处是庞大的煜州城。
山匪的巢穴是在煜州城不远处的矮山上,距离山下的难民营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好家伙,陆子墨是有点不懂土匪的套路了,他们是把老巢放在这附近吗?
“嘿,你小子还敢偷看?”
土匪发现了陆子墨头上的黑布掉下,给了他几棍,又给他重新戴上。
经过教育的众人这时也识相了一点,即便是再难受也不敢再说话,受了伤也是闷哼一声。
陆子墨在黑暗中只觉得他们是在爬山,后来又感觉到山风吹拂,阳光强烈地照射他们。
恐怕他们到了山顶。
随后就是下山的路程,他们这些被蒙着头的人直接就是滚下去的,而土匪们则是在旁边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同情心。
他们这群人就这样半死不活地来到目的地,陆子墨的黑布被展开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地方不疼。
这里是一丈天的山寨,在一处干涸的河床边,他们的营地是在一个石制大坝上。
河床不能说是完全干涸,还有一条小溪在流淌,周围也都是一片平坦,这里不像是匪窝,倒像是另外一个难民营。
“啊,真的在这里。”
李大善人看到这里后大惊失色,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一丈天说道“大王,您看我曾经来这里帮过你们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这话说的有意思,没想到李大善人还来过匪窝,那当时为何没有抓住他。
“饶了你?你觉得你都来这里了,还有什么理由我们会饶恕你呢?”
一丈天看着脚下的李大善人,眼里都是冰冷。
随后他让手下将他们都带下去,就等着这些可怜虫的赎金送过来。
陆子墨不敢看一丈天,只能将视线转移,可是转移了又看到了煜州城。
看来这是过去为了防备洪水的大坝,因为干旱而遭到废弃,结果被一丈天他们占领。
肉票们被赶进一个地窖,这里阴暗潮湿,一进来就感觉刻骨的寒冷。
土匪们将肉票一个个地双手绑住,然后将他们挂在天花板上,让陆子墨等人只能脚尖点地。
李大善人等人今天估计是把这辈子的苦都吃了一遍,已经是惨叫连连。
多痛苦的事情啊,自己的整个身体吊着,手腕上永远都在痛苦,唯一能减轻痛苦的只有踮脚。
那些土匪不会再管他们,现在地窖中,只有他和那些大善人。
“救命啊,救命啊。”
李大善人在地窖中徒劳地喊着,就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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