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光听到后顿时吓了一跳,忙解释自己没有。西格雷奥斯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哦,我开玩笑的,你当然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是耀光悬着的心却迟迟没有放下来。
“但后面都是真的……”西格雷奥斯冷冷的说道,耀光几乎已经欲哭无泪,但是耀光没哭,并不是因为他是战士,而是知道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耀光本想说什么,但是他透过西格雷奥斯的眼神,察觉到了一丝失望从中渗出来。是的,西格雷奥斯很失望,耀光整整五年的时间,性格还是没有磨练成熟。陈见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耀光,五年没见了,虽然说之前我们在龙门又见过了一次面……“陈说到这里,扫了一眼耀光,脸色并不怎么好看,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龙门近卫局?“
气氛不仅没有缓和,反而紧张了几分,即使戏台上敲锣打鼓吵闹的很,但是却感觉什么也没听到,一片死寂。
耀光板着脸,学着西格雷奥斯的死鱼脸对陈说道:“与你何干?“
别说,还挺惟妙惟肖的,顿时让陈心里升起一股想打人的冲动。
陈:“好好回答。“
耀光淡淡的说道:“不会是你的下一句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陈嘴角抽了抽,耀光的眼神飘到戏台上,那台上的行者与煤渣魔打的胶着,台下的观众则是连连叫好。但耀光并没有真正的去看它们,他只是不想看陈。
西格雷奥斯微微叹气,用手托着腮,眼神渐渐迷离起来。陈有点赌气吗,喝着茶不说话,专心听着戏台上那哼哼呀呀的曲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才过了仅仅几分钟,耀光又开口道:“啊,对了,陈sir,话说回来,你咋跟他在一起?”说着,指了指一旁正在深思的西格雷奥斯。
陈幽幽的说道:“我被他抓了,现在在作人质。”
耀光眯起眼睛,喝了口茶,一副看破了真相的样子,确实,陈演得实在是有些假,耀光死死盯着陈的眼睛,陈那双眼睛虽然也死盯自己,但却在不断的晃动,像是在刻意回避耀光。
耀光清楚,两个人都不擅长撒谎,尤其是西格雷奥斯,于是耀光眼光斜到西格雷奥斯那边
果然,西格雷奥斯头歪到了一边,整张脸都别了过去,装作在看戏。
耀光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一副八卦记者发现了大新闻的样子,想接着采访,结果陈说道:“我去上个洗手间。”说着,陈站了起来,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好不让自己的离开表现的跟逃跑差不多。
见陈离开,西格雷奥斯还仍然强装镇定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并不感兴趣的节目。耀光一下子抓到了主动权,探过头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神情,说道:“你脸红了?让我看看!?”
西格雷奥斯咳嗽了两声,解释道:“我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耀光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你这种谎言,就像纸糊的盾牌似的,罗德岛的异客都能打穿。”
西格雷奥斯听到这里,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话语中带着几分火,对耀光不耐烦的说道:“你走好不好?”
耀光微微一皱眉,反问道:“去哪里啊?“
西格雷奥斯挥了挥手,不想看耀光,满脸都是嫌弃的说道:“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不管!”
耀光见西格雷奥斯居然生气了,心里没有害怕,反而接着凑上去,说道:“那我走啦,别千万别惹嫂子生气啊。”
西格雷奥斯额头上青筋暴起,差点就要起身怒拍桌子对耀光大吼,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一指门口,嘴里骂道:“*卡兹戴尔粗口*!赶紧滚!”
耀光见西格雷奥斯生气了,便转身就跑,还不忘留一句在刺激一下西格雷奥斯:“别我回来看到你在跪搓衣板啊!”
但是西格雷奥斯却没有在说什么了,看着耀光走远,西格雷奥斯面上的怒容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没过多久,陈回来了,见耀光不见了,便问西格雷奥斯耀光去哪里了,西格雷奥斯淡定的喝了口茶说道:“我生气了,把他赶走了,你信吗?”
陈:“如果说他一直因为调侃我两的事情,应该还不足以把你激怒。”
西格雷奥斯说道:“假设有人拿这件事做八卦调侃你,你会开心吗?”
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很平静的回答道:“自然不会,但是也不至于暴怒的要把人赶走。“
西格雷奥斯看了看门口,对耀光的离开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反而是一种意料之中,他胸有成竹的说道:“现在他应该去找他父亲了。“
陈倒是听的有些云里雾里,怀疑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问道:“你说什么?找他父亲?“
是啊,西格雷奥斯赶走耀光,跟他的父亲有什么关连呢?自然是毫无关联。因此令人感到疑惑。
但是西格雷奥斯接着说出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陈的身上,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嗯……找他父亲复仇……”
陈不理解,只能问为什么,西格雷奥斯先给陈买了个关子,说道:“你看过耀光的眼睛吗?金色的,充满朝气,就像是初升的太阳一般。但是那金色的深处,你仔细观察,能看到仇恨的黑暗深藏其中。”
西格雷奥斯脸色也随着自己的话语凝重了起来,他接着说道:“耀光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经不小了,但很多时候表现的仍然像个孩子。这是我的错,我太照顾他了,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压力和困难。“
这一段话说完,西格雷奥斯终于进入了正题:“耀光的父亲,是炎国一家工业公司的董事长,母亲则是一家富商的女儿。在耀光十一二岁那年,母亲感染了矿石病。最后被其父赶出家门,死了。“
陈仔细听西格雷奥斯说着,她的神情也随着西格雷奥斯的话语进入了状态——自己办案时的严肃与谨慎
陈看着西格雷奥斯,他那黄绿色的眼眸深处流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担忧夹杂着愁,结合那凝重的脸色,宛然像是一位老父亲担心孩子做出什么傻事。
陈有些不理解,质问道:“你担心他会找他父亲,然后杀了他,对吧,但是你明明担心他,却为什么要故意而为之?“
西格雷奥斯反问道:“那你觉得,我给他安排的一切,对他而言,就算最好的?”
陈回答道:“并不是,但你这无疑是诱使人犯罪!而且受害者还是他的父亲!”
陈说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打算去追耀光。
但西格雷奥斯却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打算走的意思。陈拉着西格雷奥斯说道:“赶紧走啊!你难道要等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吗?”
西格雷奥斯却说道:“不,我不想干涉。从到炎国开始,耀光心底的仇恨一直都在蠢蠢欲动,但是我一直都在压制着,将他派到泰山城执行任务,又或者打算扔到后勤部搬土豆。”
“现在想想,反而有些不妥,如果他一直执意要复仇,那么这只是时间问题,与其担心那一天发生,不如趁早一劳永逸的解决。”
西格雷奥斯说到这里,慢慢起身,将手放在了陈的肩膀上,向她托付道:“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晖洁。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千万别让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傻事。这是对他一次的考验,我希望他能在最后关头给他自己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我希望,他能有所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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