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来的若有似无,这破碎又零散的一生真是够了。
铺天盖地的寒气将整个会所的上空全部沾满,一些实力不济的宗门弟子已经开始落地,门主见状立刻架起防御,一时间也和冰皇崔婉玉的寒气形成了难解难分的架势。
“我希望你们可以自己回去,毕竟最近的天泽可是憋了一股很大的火,无论是宗门抑或是秘境,这次天泽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了。”
“之前的天泽还有些许内患需要权衡,不过现在我们可是无债一身轻,如果你们真的要一个结果的话,那么就只能让你们除名了。”
崔婉玉的语气非常强硬,之前赵烨天派她去处理宗门的事宜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一些非常严重的分歧。
但是碍于当时左问天等人的一些问题,崔婉玉不能动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姑且不说前段时间刚被符号教训一遍。
就凭之前强行忍着的怒火,也够这些宗门喝一壶的了。
“天泽难道真的想要对宗门动手吗?你可知道我们背后的人是谁?”
“哦?你们背后的人是谁重要吗?”
崔婉玉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他们该不会真的以为天泽什么都不知道吧?
庭雨门的背后还能站着谁呢?
不过就是更厉害一点的宗门罢了,说起来也就是昆仑崆峒蜀山,又或者是唐门这些类似的宗门罢了,但那又如何呢?
就单说你庭雨门惹的那个人,魔君王予诺的未婚妻,现在最爱的人,就凭这一点,就算你背后站着什么样的存在,他们会给你面子还是会给王予诺面子?
孰轻孰重,只是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成就的小宗门罢了,难道你背后的人物还真的会为了你们去得罪王予诺吗?
这不是开玩笑吗?
面对庭雨门门主的威胁,崔婉玉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不退,那就杀。”
这一次,庭雨门的门主也是愣住了,按照往常的时候,就算是天泽也会顾及一下,然后双方在进行商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但是现在如此强硬的态度,让他也是有些不自信了。
“冰皇,我只是想要回本宗门的弟子,你这样无缘无故地扣下他们,这不符合规矩吧?”
“规矩?在这里你和我谈规矩?”
崔婉玉都觉得有些好笑。
这里是京城,是天泽的总部,难不成天泽要在自己的地盘听别人的规则吗?
这是不是也太不把天泽看在眼里了?
“其实你也可以等一等的,等里面的事情解决完了,然后那个人再出来和你们讨论一下。”
崔婉玉顿了一下后再次开口:“不过具体是那种讨论方法,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毕竟那个人可不会像我这么友善。”
庭雨门门主愣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去问,忽然脸色突变。
而不仅仅是他,就连他身后的一众庭雨门弟子也是变了脸色,所有人的四肢僵硬,脸上也慢慢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刚才那铺天盖地的寒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霸道的杀意,那股杀意瞬间就把寒气吞噬掉了,就连崔婉玉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
“好了,这下正主出来了,你们可以和他谈了。”
崔婉玉难得的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她朝着一边退开了一些距离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的旁边。
那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身上的线条勾勒的非常清楚,头发似乎是特意打理过的,只不过男人并不在意,只是随意地摆弄了几下。
双手负于腰后,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他快速扫过庭雨门的众人,随机嘴角就挂上了充满了讥讽意味的笑容。
“你们就是庭雨门的人吧?”
“你是谁?”
庭雨门门主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只是话音刚刚落下, 一道无形的气刃直接就砍了过来。
噗嗤——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出现在了门主的右手手臂,血液肆意地喷洒流出。
门主发出一声痛哼后,立刻点了穴道,减缓了流血的速度,他再次看向王予诺,眼神中终于是带上了恐惧。
“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看心情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你再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的前提下问我问题,那么下一次就不只是留一道疤的事情了。”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崔婉玉在后面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害怕错过什么细节,她真想前往会所取些食物,安安静静地当一个吃瓜群众。
“是,我知道了。”
“嗯,很好,那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们是庭雨门的人,我是庭雨门的门主余昔谷。”
“哦,叫余昔谷啊,行吧,我知道你叫什么了。”
男人的回答很是敷衍,余昔谷听后很是愤怒,但是想到男人的实力,他还是憋了回去。
“斗胆请问前辈的名号,不知道我的徒弟哪里得罪你了,希望之后可以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嗯?赎罪的机会?你们想要怎么赎罪?”
男人自动地忽略了余昔谷前面说的话,对他来说真正有用的是后面的那句话。
虽然上一次天泽给符号的东西就已经很足够用了,但是谁又会嫌弃自己的东西太多呢?
毕竟多多益善嘛。
“请前辈把地址留给我们,改日我们登门道歉。”
余昔谷抱着受伤的胳膊对着男人弯腰说道,他的样子看似很是恭敬,不过他自己很是清楚,这种事情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只要要到了这个人的地址,之后就算做些什么,只要把自己隐藏好了那就可以了,剩下的根本就不用担心。
“何须改日呢?你们现在就去,然后我在下面的会所等你们,把所有的好东西全都给我搬过来就行了,我下去等你们,回来了就从大门进来,知道了吗?”
对于余昔谷这样的小伎俩,王予诺是真的不屑于和他玩,那是真的浪费脑细胞啊,
“什——”
不等余昔谷说话,男人就已经消失了,只不过很快他就又回来了,这次出现男人的手上竟然多了三个黑色的大塑料袋,看上去沉甸甸的,而且形状似乎像是装了...
“喏,这里有三个回礼给你,收下吧,要是你都不收的话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轻飘飘地把手中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余昔谷赶紧接过一个后,身后又钻出了两个长老接住了剩下的两个人。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为什么就一定要问别人呢?”
男人对余昔谷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可能能多的还是对池深的态度不好?
下一秒王予诺再一次消失,而崔婉玉也是适时走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嘲弄的意义。
“这下知道了吧?都说了让你们早点走了。”
崔婉玉那看戏的样子余昔谷已经不在意了,在接过这个黑色袋子的一瞬间他其实就已经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只不过他不想承认罢了。
“他到底是谁?这么做就不怕我们联合各大门派一起向他施压吗?他的实力强我们固然承认,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他不可能是无敌的。”
“没错,”崔婉玉淡淡地笑着,“他的确不是无敌的,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要联合各大宗门一起对付他的话,我同样也拦不住。”
“你们大可以试一试,虽然他可能最后真的不敌你们,但是就凭你们受到的重创,我觉得你们那个时候可能更希望没有这一场战斗。”
“什么意思,他到底是谁?”
“呵,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宗门都那么聪明,你觉得就现在来说,敢在天泽的面前如此嚣张行事的人,整个华夏境内还有第二个人吗?”
刹那间,余昔谷就安静了下来,崔婉玉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如果他再不明白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不用再成为一名宗门的门主了。
敢这么不把天泽的人和宗门的人不当一回事的人,除了魔君王予诺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敢这么做了。
“魔君,王予诺吗?”
尽管心里已经明白,但即便是这样余昔谷的心底还是带有最后的一丝侥幸,只是当他看到崔婉玉点了点头之后,他就彻底傻眼了。
而傻眼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刚才接住了另外两个黑色袋子中的一个长老已经打开了袋子,他看着袋子里出现的人,那正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不——”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已经一副痴傻模样的女儿,那名长老双眼缓缓流出鲜血,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他无法理解明明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女儿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要你偿命!”
刚才余昔谷和崔婉玉的对话他已然全部忘记,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找王予诺报仇。
“哼,当我不存在吗?”
崔婉玉冷哼一声,随后一掌打出,那名长老立刻就被全身冰冻住。
“冰皇!你敢当着我的面伤我宗门的人!”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崔婉玉斜了余昔谷一眼,“刚才魔君的话没有听到吗?还不去把你们的宝库搬过来赔罪?这样的话起码你们还能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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