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有一事好奇。”
姜子牙眼神微眯的看着苏妲己，那眯眯眼的样子让苏妲己有一些警惕。
“所谓何事而好奇。”
姜子牙明显感觉到了苏妲己的警惕，连忙摆手笑着道。
“哈哈哈哈，莫要这般警惕于我嘛，我又并非是什么大恶之人。”
苏妲己听了这句话，警惕性反而更强了。
“莫非你自己就是什么大善人不是？”
“这倒也是。”
姜子牙笑着，没有反对苏妲己的话。
“还是尚有几分自知之明。”
苏妲己又补充了一句。
“好了，说正事吧。”
姜子牙的气势又开始变得诡怪了起来。
“你明知道，不管是这小子成功继承［建木］权能，还是失败变成［建木］的人柱祭心。只要这小子来了这地方，你都可以施点手段离开这里。但是你却没有离开，反而是停留于此。我倒是好奇其中因由。”
姜子牙这么问着，苏妲己有些不乐意的回答他的话。
“怎么，吾的去留，还要你这个行刑者过问了。”
“哈哈哈哈，只是好奇而已。”
姜子牙总是挂着一幅神鬼莫测的笑容，苏妲己根本看不透这老阴逼在想些什么。
“你若真要知道，原因亦是不可不说。”
苏妲己的脸色平静了起来。
“我只是，想见证一下。那只善良的傻狐狸种的善因，最后是否能结出那想象中的果。”
姜子牙听了苏妲己的话，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姜子牙再次看着苏妲己。
“那么我也想看看，当初我让你留下的预言，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苏妲己看着姜子牙，神色平静。
“那么，请君自便。”
――――――――――――――
记忆永远处于过去，而过去则是会束缚着人心。
命运与时间永远是残酷的，将人们束缚以消遣。
快乐的记忆使人沉迷，悲伤的记忆使人痛苦。
目的都是一样，只是为了让你永远止步不前。
因而给予试炼，亦是心中劫数。
那么，你的记忆，又是怎么样的？才使你不愿意向前方看去。
――――――――――――――
意识，短暂的失去，然后又再次苏醒过来。
“这里是……”
目之所及，皆是黑暗。
张涵雨的意识，处于这片无边黑暗之中。
记得，李翼麟给的玉令之中，出现了太公姜子牙，然后姜子牙牵了一根红线点到了她的头上，再然后的睁眼，就是眼前的这幅光景。
张涵雨回想刚刚的细节，但是她不知道姜子牙究竟是要做什么。
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你好，外来者。”
声音空灵，有男的刚强，但也有女性的阴柔。
一道与李珂云相同身影的黑影，站在她的面前。
“你是‘什么’？”
张涵雨抱有一定的警惕性看着前方的黑影。
“我是‘什么’，不应该问我是‘谁’吗？唉，算了，这不重要了。”
黑影并没有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抠掉的黑暗。
“我是［建木］的魂灵，是几千年前被天毁去的天地之神树［建木］的延续，亦可以说是它的一口恶气吧。”
几千年前……并非是青丘的那株，而是真正的，做为天地桥梁的神树建木。
“天地争纷，我便有一份。只因其身可沟通天地，便引祸端。天帝见之，便毁我永世之身，绝断天地。虽知这是平安天地正道，但仍心有不甘。”
建木魂灵讲起了几千年的过往种种，但现在张涵雨没有心情听他说这些陈年旧事。
“李珂云，他在哪里。”
张涵雨的声音很冷。
“应试者，他就在那里。”
魂灵指了一个方向。
“那是……”
十二道大门，按地支排列一一围成一个圆圈。无数道黑色的锁链，从十二道大门延伸。将李珂云困囚于最中间。
李珂云的神色痛苦，闭着眼睛流下的并非是泪，而是暗红的血液。
“李珂云！”
张涵雨大喊着他的名字，但李珂云却没有反应。
“没用的，他什么也听不到。”
魂灵摇了摇头。
“这是他的试炼，他无法破阵。已经轮回在痛苦的记忆已有千次之多了。”
“千次！”
张涵雨想抓住魂灵，但是手却穿过了魂灵。
它就像雾一样，看不见，摸不着。
“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今天张涵雨的情绪暴动的量快赶上半年的量了。
“这是试炼，过了，不被记忆的［戾］侵蚀，方可继承［封印］的刻印。不然，他只能成为［柱］，永远的留在这里。”
一听这话，张涵雨更生气了。
“留在这里又如何，外面已经戾气爆发了！”
魂灵摇了摇头。
“爆发不是破除，就算变成［逆木］，也可以控制在青丘的结界内，而封印破除，整个地区，都会生灵涂炭。”
“于痛苦的记忆中轮回千次以上而无能为力，这是谁谁都会疯！”
“可他不是人，甚至连青丘九尾狐也算不上。只是为了激活［逆木］而制造的工具，由守护者苏妲己的戾气为引，代替［守护者］的赝品而已。”
魂灵的声音毫无机质的讲了出来这句话。
“那又怎么样？”
张涵雨问道。
“他不是工具，他也不是赝品，他就是李珂云。他存在于这里，怎么可能被你们这么一句话定义存在。”
张涵雨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声音中带的情感则是在为李珂云而不平。
“说吧，姜太公把我引到这来，是要我怎么做。”
魂灵思考了一下。
“他要你把应试者从那里拉出来，也算完成试炼。并没有规定不能这么做，但是你也产生因果，要与他一同承受封印的刻印，以稳固封印。”
魂灵直接道出来了方法。
“好，我知道了。”
张涵雨直接答应了这个条件。
“看得出来，你很勉强。”
魂灵这么一说，张涵雨面无表情的答道。
“如果以绝对理性而论，我有无数理由可以拒绝这场局。但，说服我的理由只有一个。”
张涵雨向前踏入，她没有选择后退，而是理所当然的前进着。
“他就是我的［方程式］的最终答案。仅仅只是这个理由，我就无法拒绝。”
――――――――――――
穿过黑色的大门之下，拨开沉重的道道锁链。张涵雨来到了李珂云的面前。
“如果你失败了，与他也是一样的结局。”
魂灵提醒道。
“我知道，但我不是他。”
张涵雨看着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的李珂云。
“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沉沦也过去之中都不是一个合格的选项。”
“所以对这种人，大姐二姐与书中的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应该……”
张涵雨抬起了手，向着李珂云的脸打去。
就在要碰到的那一瞬间，黑暗就将张涵雨彻底吞没。
――――――――――――
熟悉而陌生，已经听到厌烦的机械操作的声音，以及嘈杂的仪器的滴滴声。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熟悉而陌生的玻璃内，身上连着无数的管道。
应该会有疼痛的吧，可是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吧。
啊啊啊，原来是这样啊。
这就是，我（李珂云）的诞生过程啊。
张涵雨（李珂云）在脑海中现出了这个意识，原来是这样啊，自己必须经历一遍李珂云的一切，才有资格来做评判吗？
没有经历过他人的一切，又有什么资格自以为是的评判他人的痛苦。
“实验体，编号零贰贰壹，今日存活。”
在玻璃（培养器）外的女性，声音听上去很甜，但是因为这个时候的视觉问题，看不清她的脸。
“引入人类折磨的灵魂、苏妲己的戾气之力、青丘狐的灵魂。所存活下来的制造生命体。”
女性开始叹息。
“你的存在，究竟为了什么呢，今天可是又有一批实验体……你的同胞死去了……”
女性在自言自语，因为她知道，她面前的这个生命体无法听懂她的话语。
“自从我接受了这个实验，我已经见证了数百次的你们的死亡了……”
女性依然在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你是我手下唯一保有生命体征的案例，为了维持你的生命，而你死去的同胞，被重新化成了能量，变成了你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大长老打的是什么心，但我已经腻了。短短的两年，我过的比之前的百年还漫长。我已经不想在这样了，你们是不应该出现的存在，但也不能变成大长老的工具。”
女性的声音，到这里就没有了，仿佛想困了闭上眼睛，然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
夜，是危险的，声音，是急促的。
不断喘息着，不断奔跑着，手中的黑色襁褓正在酣甜入睡的梦境之中。
“必须要快点离开。”
女人怀抱着婴儿，背后已经尽是伤痕。
女人来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处。
“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你的生命已经远超一般生命，这或许是我的一厢情愿的任性，但是你一定会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活下去，这是，我对你的最后的祝福。”
女人将婴儿放入到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内，随后快速逃开这里，而过了几秒，几个黑影一闪而逝。向着女人的方向追去。
天不知道多久之后，天刚刚睛明了，婴儿开始哭闹。
“唉，这谁家的娃娃啊。”
一对刚刚好结婚的新婚夫妻无意间听到了这声音，他们来到了这里。
“这怎么办，这一定是别人不要的孩子。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女人这样提议，而男人则是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拒绝了女人的提议。
“这娃娃看上去应该才刚刚出生，你这身体估计与娃娃应该无缘了。干脆把它养着，正好应了父母的心，好把房子搞到手。省着那七大姑八大姨那些人惦记。”
男人一说到这，女人的眼睛就发亮了。
“好主意，反正房子到手，这孩子只要不饿死就行了。”
女人讲完，将孩子抱了起来。
“别说，这孩子还生得漂亮，也不知是谁家的娃。这生下来都不要了。”
夫妻就这样收养了这个孩子，在这对夫妻的旁边，他们看不见在一旁的少女。
“仅仅因为这样收养了你，不知是幸运的还是倒霉的。”
张涵雨一直盯着那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就是婴儿时的李珂云。
――――――――――
少年的成长并非一番风顺，张涵雨的视角不断转换，有时是独立的存在，有时是借助于视角的存在。从出生开始便就是引来灾厄的孩子，被欺负便只是真正的家常便饭。
视角一换再换，观察者到变成执行者的行动早己习惯。
而这一次，她又是独立的视角了。
“已经变成了这样了吗？”
破乱的房间，被分尸成两半的尸体，变回［兽］的少年，手持宝剑的少年仙人。
“啊！！！！”
［兽］发出了咆哮，在血泊中的他，只有杀戮与毁灭的本能，手中由戾气聚集而成的黑色兽爪带着黑炎向着少年仙人拍来。
“势不错，但是还是太嫩了。”
少年仙人只斩出了一剑。
轰――
黑色兽爪，在下一秒土崩瓦解。
“阵起。”
房间的四周，突然出现了金光符咒，组成屏障，将兽封锁于此。
“啊！”
兽想突破封锁，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出不出去。少年仙人作势，念动口决。
“三清在上，助吾证道。妖邪勿近，心魔不入。”
顿时间，金光大放，光芒之中，那抹黑色在光芒之中渐渐散去。
金光散去，兽又变回了少年，随后便倒在血泊之中。
“沾染戾气的青丘狐妖，我这好久不见的结义三弟还真是有来头。”
少年仙人――李翼麟这么说着，将李珂云用公主抱的姿势从血泊之中抱起。
“这弑亲的名声，还是不要让他背了。”
李翼麟带着李珂云消失于此，随着李珂云的消失，周围开始像玻璃一样开始碎裂，随后化作一片黑暗消失。
到这里就结束了，一切又再次归于混沌黑暗之中。
“这就是我，什么都不是的存在。”
熟悉的声音响起，张涵雨随着声音回头看去。
“你……”
张涵雨再见到真正的李珂云，但李珂云已经被黑色的淤泥包围。
“每每过一次轮回，形态就越回归本质。这才是我，不是吗？诞生于这丑烂淤泥之物。”
李珂云的声音近乎绝望，连眼神也开始空洞。
千次的不断轮回，他已经麻木了。
张涵雨见到这个形象的李珂云，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瓶水。
哗啦啦。
毫不保留的，全部浇到了李珂云的身上。
“嘶！”
李珂云不知道这是什么水，倒到了身上居然很疼，身上都冒出滋滋滋的声音。
黑泥被浇的时候，也会散去一些，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离开李珂云的身体。而且李珂云也会感觉到疼痛。
“果然，想象空间想什么都有用。”
张涵雨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淡淡的道。
“这什么啊？！”
李珂云问的时候，明显对这东西感到害怕。
“专治戾气的［天一］，也就是专门治你的。”
说完，张涵雨又拿出了一瓶［天一］，当再次倒下去的时候――
“小心！”
缠绕于李珂云身上的黑泥化作尖锐的刺，刺伤了张涵雨。
“你敢打我？”
张涵雨的脸上一幅不高兴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由这戾气组成之身，这些黑泥，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意志。”
说完，李珂云的身后，出现了诸多虚幻的身影。
有小孩子的，也有大人。身形虽然是虚幻的，但那双幽邃的双眼的眼神却是刺的张涵雨有些疼痛。
“快离开这里吧，我知道，你可以离开这里的。不要管我了。”
李珂云淡淡的道，而张涵雨却没有动。
“不可能。”
张涵雨手中不知道变出了多少瓶［天一］，这里是意识的世界，想变出什么都可以。
“让你身后的那些怨夫怨儿来试试，顶多就是你有点疼而已。”
张涵雨继续前进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感觉到危险，虚影控制着黑泥化作尖刺向张涵雨刺去。
哗啦啦――
张涵雨将［天一］全部洒出，将水化作了尖刺，直接对轰。
黑刺与水刺不断抵消，而张涵雨也不断向前。
就在这个时候――
噗嗤。
一丝极小的，极细的黑刺，穿过了［天一］，直接刺入了张涵雨的身体。
“唔……”
不知道是谁的记忆片段一闪而过，使张涵雨出现了一瞬的失神。
失神之后，就只是下个瞬间，黑泥便将张涵雨吞没。
“张涵雨！”
李珂云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她陷入黑泥中，没有反应。
“该死！”
李珂云试图与黑泥的意志抗争，但是混合的意志太多了，他无法反抗。
自己撑死也不可能敌的过的，黑泥里的意志不但有青丘的实验品，还有千年以来被青丘建木镇压的亡灵意志，而那一瞬间为张涵雨灌输的亡灵的记忆，会使她崩溃的！
“原来是这样，不止是你的记忆，还有这无数人的记忆冲刷嘛，难怪会困住你。我还以为只是单单你自己的。”
一道白光刺破了封锁张涵雨的黑泥，接着，白光开始蔓延至整个世界。
“他们的意识在……”
李珂云身上的黑泥开始渐渐消失，李珂云不再受束缚的站了起来。
“很简单，我让她们看到了我们的记忆。”
白光闪烁，张涵雨声音回响于四方，一切的身影开始清晰。
那只是张涵雨的一个记忆片段。
―――――――――――
“看看这小屁孩的这个欠打的样子，就算是女的也太看不过去了。”
一个角落里，小女孩被几个比她大一岁的高年级学生给围到了里面。
“真是的，什么怪物孩子，天天说些听不懂的东西，早就看不惯了。”
虽然是高年级的孩子，但终究还是孩子，自己的喜恶还是按自己来的。而在他们眼中，面前的这个女孩是‘异类的极端’。
“你们只是在嫉妒我的学识而己。”
女孩手中拿着一本《高数》，脸色十分平静，仿佛根本不怕他们一样。
“真是的，这样的孩子就该打。”
“可是，老师那里……”
“怕什么，这里又没什么人。老师们一般不会经过这里。
孩子们的恶意开始滋生，他们开始想对这个女孩动手打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笨蛋出现了。”
画外的声音结束，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与女孩同龄的男孩。女孩认出来，那是她班上的一个成绩最差的同学。
“你们在干什么！那是我们班的同学。”
男孩手中有一个篮球，看来应该是无意间为了捡球而跑到这里的。
“关你什么事。”
一个高年级孩子不悦的道。
“你们要打她！”
男孩快速冲到人堆中，以灵活的身子穿过几人的阻碍，挡在女孩的面前。
“你要帮她，连你一起打。”
一个高年级男孩直接给了他一脚，同时也想打那个女孩。
“不准伤害她。”
男孩护住了女孩，没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找到了，大哥，三弟在这里！”
又一个男孩冲了过来，从后背给了一个高年级男孩一拳头。
“你小子！”
冲过来的男孩也加入了群殴之中。
“来啦！谁打我们班同学，兄弟们来这里。”
二女一男带着班上好几号同学，有人提着班上的扫把或拖把，也有空手的，向着那群人冲了过来。
在一场混战之后，借着人数上的优势，打跑了高年级的学生们，当然这之后，主谋的五人被老师骂了，其中还有一个班级第五的女生，也是那个女孩的朋友。
“后面，女孩问过他为什么要救自己。而那个笨蛋却说，打你会你会很疼吧。仅仅用着笨蛋的话语，却令女孩无话可说。”
记忆随着声音的结束而消失，张涵雨浑身伤痕的站在了李珂云的面前。
“你这是……”
李珂云以微弱的声音问道。
“我说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记忆片段，至于主角与配角是谁，你应该不会记得。”
张涵雨来到了李珂云的面前。
“你……”
李珂云明显有些慌，这也靠得太近了。
“你的话术还真是没用，明明让他们明白你的生活是带着他们的份一起活下去就行了，给你搞就成了这样，怪不得姜太公要我进来。”
“啥……啥意思？”
李珂云可不知道张涵雨到底是啥意思，但自己没用估计是真的。
这个时候，张涵雨突然近到李珂云的面前。
啾。
A了上去，张涵雨A了上去。这个状态仅有一瞬的光彩。
“啊……啊哇哇哇哇………”
这一吻，李珂云的大脑直接当机，这是什么，吻吗？这是什么，是无理由的白给吗？！
“唔……我的情绪没有想像中那么大呢，明明是我的初吻。”
“初……初吻！！！！”
被强吻的李珂云像个像个羞羞答答的小姑娘，而当事人张涵雨倒是一脸平静。
“为为为……为什么啊！”
李珂云已经口齿不清了。
“这是一个实验，一个可以证明人类心理素质的方程式，而这个方程式，过程什么的则是必然的。”
“献出初吻也是必然的吗？！珍惜一下你少女的证明啊！！”
角色明显反过来了……不，也有可能本来是这样。
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封印加护，试练通过，给予你二人以刻印，以固封印。”
这时候，李珂云与张涵雨两人的手上一阵刺痛，黑色的图案同时出现在她们二人手背上，两人的图案正好可以组成一张完整的刻印图案。
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道光门。
“好了，快出去。”
张涵雨使劲一推，将李珂云推入门内。
这时候，张涵雨笑了。
这个方程式，是这个笨蛋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方程式。那名为［爱］的方程式，就让你成为我的助手吧，当然，这是单方面承认，反抗无效。
这时候，张涵雨回头看了一眼，那里有一个穿着研究服的女狐妖向她挥手离别，口中说着无声的话语，但张涵雨读出来了她的口形。
『谢谢你，希望你可以照顾好这个孩子。』
张涵雨只是无言的点点头，也是比了个口形，最后走进了光门之中。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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