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列娜回来了,她来到少年面前随手展开了一个空间法阵,从一个黑压压的洞口掏出了一条面包,直接丢给了他。
我看着手上的面包,咬了一小口,还行,不算太糟,但还是不好下咽,我面露难色地问到,“没水吗?”。
安列娜蹙眉,怎么这家伙还事多,又掏出一只高脚杯,用魔法凝了杯水递给了他。但一杯那够啊,于是期间安列娜又给杯子添了好几次水。
我终于把面包吃完了,然后又开始靠着墙沉默着。
安列娜开口道,“你知道你没有灵息吗?”
“嗯。”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痛处。
魔法和战技都是建立在拥有灵息之上,个体可以通过调动灵息来吸收和利用周围的元素能量,元素能量又有木,水,火,岩,风,暗以及光,而个体天赋的差异则在是对元素的吸收率以及利用率。这一切还是安杰列之前告诉我的。
安列娜上下打量着蹲坐在地上的我,然后将手指抵在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我感觉我脑袋突然的剧痛,我不由地立即把身体蜷在一起,并用手狠狠地抓按在我头的两侧。由于我额头脱离了她的手指,我大脑的疼痛在一会儿就消散了。
我抬头看向她,喘着粗气地质问到“你......刚刚......呼......对我干了什么?”我差点直接骂出了声,但我得忍住。
她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看着我思索着什么,然后她抬起右手,并伸出食指,指尖展开了一个小巧的法阵。
“哗啦哗啦”,我发现连着我的链条不断的往墙上的洞口缩进去。我惊恐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奋起挣扎,奈何还是被牢牢地吊在墙上,被拉成一个大字,这下能活动的就只有头和指头了。我闭着眼睛撇过了头,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开始占据了上风。
我感觉她的手指又抵在了我的胸口。 “啊!”我痛得直接放出了声,我全身在疼痛下紧绷着,“啊!艹nm......你这个......”,“死蝙蝠......啊!”。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管后果是怎样了,我只想用脏话来宣泄这剧痛,我断断续续的痛哼着。但随后更大的痛感袭向了我的大脑,我的惨叫直接连成了一片。
我感觉有股东西蛮狠地在我身体里乱窜,身体里好像有样东西在狠狠砸,我实在形容不了那种痛觉。我痛得窒息,额头上冒出了密集的汗水。最先痛感在胸口附近,然后痛感蔓延全身和我的大脑。我不断在墙上扭动着,手脚都不断乱抓,最后直接触发了大脑保护机制,痛断了片。
安列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晕过去的少年,依旧没停下将自己的灵息引导至他的体内,尽管灵息在这家伙体内不是那么温顺,但自己也能确保他不会死去。
最后少年体内的灵息达成一种动态平衡,安列娜引入多少,少年溢出多少。停止引入后,少年体内的灵息依旧不断地散去。灵息在这少年体内根本不会被吸收,还会被强烈地排斥。
安列娜停下动作,思索到既然灵息吸收不了,那直接引入元素能量呢。看着面前的任行,突然想起这个异界的血又会是怎样。安列娜踮起脚尖靠了上去,尖牙扎在了脖颈处,吸了一口后又退了回来。真奇怪,安列娜心想到,这家伙的血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最后安列娜给任行施展了一个治疗类的法阵,先把这家伙的性命保住再说,毕竟灵息在他体内造成了好多的破坏,至于康复,后面再处理,又不是恢复不过来。安列娜带着新的疑惑走了,她还得赶紧回去处理堆积如山的杂事,安列娜一想到这,又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但这次的宣战,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这家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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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依旧被吊在墙上,我想动一动,直接放弃了一没力气,二是全身的痛感依旧没散去,若不是链子拉着我,我恐怕会直挺挺地倒下去。我想深吸一口气,吸到一半,痛得咳了起来,一咳全身接着更疼。我无奈的喘了几口气,感慨到自己的处境,苦着脸笑了笑。我感觉很累,但又无事可做,于是我任由头垂着,然后打算小憩一会儿。过了一会我又感觉颈脖处酸痛,我又抬起头,整个人半睡半醒,简直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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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个家伙把我放了下来,还带了一些东西给我治疗。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关于死,我是没有勇气zi杀的,我想着被别人了结性命或许轻松一些,但我当我再一次走在死亡边缘时,我的求生欲又一直拉着我,让我活下去。我想我还挂念着一些事情、还想着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在治疗的这几天我难得睡了几次好觉,可能是因为身体到达极限实在太累了。
在女王的治疗下,我感觉身体很快又恢复如初,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药物,但想来或许都是些珍贵的东西。而且,这些天的待遇比之前好太多了,让我心里发慌,我知道,事情或许这还没有这么快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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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几天后,前一天检查完我的身体健康状态,后一天又把我吊在了墙上,我还是闭着眼睛不去看她。果然,我又一次的痛不欲生,这次的痛感不一样,期间我多想晕过去,晕过去就舒服多了,至少不用这么折磨。但事与愿违,我这次全程都是清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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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每一天,要么在被治疗,要么就是在接受实验,每一次都是折磨,而且有时候还持续好久,我早已没了时间概念,只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每次也都是痛不欲生,我感觉我好像要对痛感麻木了。我一直沉默着,无论她做什么。
我的心里一直积压着怒火。我对力量更加的渴望,我渴望能摆脱这一切,渴望让那家伙付出代价。
我也偶尔还想起安杰列,我开始回想以前在一起的场景,也回忆起我原本的生活,平平凡凡的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这些,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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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列娜想着至今为止的每一次实验,真是奇怪,灵息也好,直接的元素能量也罢,那个家伙一点都吸收不了,而且还会对他身体造成伤害。在与这个世界人类对比后,发现还是在于他体内没有东西能承载灵息。当然也试过在他体内植入能储存灵息的灵石作为载体,并试图模拟正常人类的灵息,但失败了,外来的承载物也依旧会被排斥。期间那个家伙差点真的死了,但在抢救下还是活了下来。
而且这么多次实验下来,那家伙也居然还都撑过来了。
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那个家伙拥有灵息,安列娜对此越发执着,总感觉这背后还隐藏了许多秘密。
是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所以他的身体与灵息两者都互相排斥?
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了。但如果想要让他拥有灵息,那就只能改造他的身体,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体系的其中之一。
安列娜想得入迷,若是这样,也就等于得让他在这个世界上重生一遍,要么转世重生,要么后期重新为他打造一副身体,前者那或许只有在神之领域才能做到,后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血族女王的初拥,但这过程恐怕依旧会发生排异,依旧会很痛苦。
但初拥只有一次,而且,若是我没发现的话,那他当初直接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死路一条,除非他在转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没能成功转世。
若由我来给他第二次重生的机会,成功的概率又有多少,而他又是否能在排异的情况下坚持下来,这又是否值得我去做,太多的因数需要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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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各种珍贵的药物治疗下,身体的伤势又一次褪去。在休息的时候,我要么在打盹发呆想着往事,要么就是感受着身体和周围的变化,期望能出现一丝改变和机会。
期间她还来问了我一些关于年龄的事,我默不作声。她捏着我的脸把我头抬起来,我盯着她,她也盯着我。
“若你不回答,我不介意再让你体验一次。”
“我不怕再多一次”,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收回了手,“你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变小了吧?”
我闭着眼没有回答,她停留了一会遍离开了,我松了口气。看来她还是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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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一次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又是几个白天后了,我闭着眼靠在墙上,想着那一刻又要来临了。她来到我面前,我感觉他凑近了些,就在我耳边。
“汝知道初拥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仿佛漏掉了一拍。若是这样,我想到我可能永远逃不开这个鬼地方了,也永远可能逃不开这个魔鬼了。我努力平复着心情,沉声说到“为了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况且你的初拥只有一次吧”
“汝既然知道,但吾也有解决办法,但关键还得看汝的表现了。”
她今天说话居然开始文绉绉了起来。
“你......”我还没说完,她扑了过来,把我牢牢地压着,我不断的推攮,把锁链舞地哗哗响,但马上我的四肢被固定住了,她没有收锁链,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我还可以扭头,我把头晃得像拨浪鼓,以抗拒她的动作。
“滚啊,快给爷滚开!”
“你™.....”没有任何效果,她用手把我脑袋按向一边,然后咬了下去,而我嘴巴张着,还想喊些什么,但感觉喉咙里喊不出了,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再一次感觉全身痉挛了。
没一会,她放开了我,我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乱钻,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撕裂,这比我之前的都要痛苦,我抓了一把干草在手里攥着,接着又放了些在嘴里使劲咬着,不断地痛哼。我一会蜷成一团,一会又展开,不断地翻来覆去。我几近要晕过去,但什么东西又一直让我保持清醒。我感觉我的声音尖锐了一些,眼前飘逸着银色的发丝,但我顾不上了,我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痛感少了许多,想到终于结束了,然后就直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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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难写啊,我写好后,我不断一遍又一遍的看其中有没有逻辑问题,修改了好多遍其中大大小小包括一些段落、句子和词语。
我想要让人的动机合理,当然也可能是我文学功底不够。我想买一本心里学的书研究研究一下了,明天早上还有一堂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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