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月被秦婉儿的举动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刚要开口询问原因,却见秦婉儿示意他不要说话。
“姑娘这是何意?家父不过是去这南云山里拜访旧友罢了,为何如此这般态度?”那年轻的一位瞪着秦婉儿,右手向着背后伸去。
秦婉儿见状从袖里抽出三柄飞刀,朝着那年轻男子扔去。男子一惊,慌向旁边闪去,却只躲过两刀,还有一柄飞刀扎穿了他的右肩,握在手里的刀便掉在地上。刹那间,那老者抽出一柄刀砍向秦婉儿,却不料被她躲了过去,并向他的眼撒了一把石灰。老者忙用手臂护住眼睛,那秦婉儿顺着对着老者的胸膛便是一脚,将其踹出去两丈远。老者倒地不起,很明显的,二十四根肋骨无一例外皆已骨折。
毫不拖泥带水的,秦婉儿又向那男子奔去,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秦婉儿捡起刀削去头颅。
秦月瞬间便懂了,这是朝廷派来的杀手。朝廷已经查到他们的大概了。
秦婉儿又走到那老者跟前,一脚踩断了他的左臂。
“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老东西,现在是我问你话的时间。”秦婉儿将刀刃抵在老者的脖子处。
“你是何人,这荒山野岭为何会有你这般高手?”
秦婉儿又一脚踩断了他的左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我问你话,而不是你问我话,明白了吗?”
老者疼的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说:“明…明白了。”
秦婉儿突然一愣,颠颠的跑到秦月跟前,对着他说了两句悄悄话,秦月的表情从惊魂未定,转为无奈。而后便走到老者身边,开始询问。
“朝廷花了多少银两买秦家独子的项上人头?”
老者大惊,脸色发白,咽了一口吐沫,吞吞吐吐的讲到“五…五…五百两黄金。
秦月倒吸一口凉气,五百两黄金,一个知府一年的俸禄也才不过150两白银,这可相当于一个知府三十多年的俸禄。朝廷居然出价如此之高为了买他们的项上人头。
“你和那边的男子是哪门哪派的人,还有多少门派的人对此事有意向?”
“小人是绘武堂三长老,那人是我的亲传弟子。此事十三门派中只有四堂对此事有意向。”
“狮虎堂,绘武堂,散剑堂,狂生堂。这四家废物是吧?”秦婉儿不屑的说到。
“敢问大人是何方神圣?”老者唯唯诺诺的说到。
“哦,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们就是朝廷所谓的秦家独子。”秦婉儿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老者,轻描淡写的说到。
老者一惊,接着便是又悔又恨,最后喷出一滩血,气绝身亡。
秦月开始思索。秦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经商家庭,从没有与人交恶的时候,为何会引来如此杀身之祸。而且仇视秦家的势力,还是朝廷。莫非是……通敌?不可能,自己小时候从来没见过父辈祖辈与外国人有过交集,而且平民百姓的通敌,并不至于给出这等数字的悬赏金。除非是对朝廷有轻微的威胁,但不至于是个大人物的那种。难不成……
秦月思索着,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越想越怕,冷汗直流。
秦婉儿发觉他状态有点不对劲,拍了拍秦月的肩膀“怎么啦?害怕这些杀手了?别怕,这不是有我保护你呢嘛。”
秦月一怔,腿一软,向着地上倒去,秦婉儿将其一把拉入怀中,笑了一下,言到“怎么?怕的腿都软了?我这么厉害呢你怕什么呀,别怕。”
“我倒不是怕这些人。”秦月无力的说到。
“那你怕什么?朝廷?”
“……我突然想到,秦家灭门,可能是有很深的渊源,可能是……世仇。”
“一介行商之人与朝廷哪来的世仇?”
“首先,区区进行小买卖商人,哪怕有再大的罪,也绝不可能被悬赏这么多银钱。”
“其次,如果是大罪,朝廷为什么会将十四年前的秦家灭满门一事压的无人知晓?按理来说应该告示天下,让所有人警示一番。”
“只有可能是朝廷某些不应当被知道的东西,被秦家人发现了。并且惹怒了朝廷。”
“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我只是说很大可能性是这样,而且肯定不是近十年发生的事,肯定要追溯到父辈以前。”
“为什么你如此断定?”
“从刚记事起,每一天是不是都在不同的地方来回奔波?”
“可是,商人不就是这样的吗?”
“正因为商人是这样的,所以秦家人选择了当商人隐蔽身份,不过终究被灭门了。”
“那,都被灭门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悬赏你我的人头?难道他们会怕一个当时不过三四岁的孩童?”
“这就是最重要的地方,朝廷只需要给咱们安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便可以悬赏我们,最重要的就是,为什么要悬赏我们。”
“他们在怕,就算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他们也怕秦家人把他们看到的东西讲给了这个孩子。为什么怕,只有可能是这个东西联系到朝廷这些人的根本,他们不敢懈怠。”
“这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你觉得朝廷的人能伤害到咱们吗?”
“我怕的,是这背后用命堆积起来的阴谋。”
“好办,咱去把朝廷杀个片甲不留就行了。这样有阴谋也没用了。”
秦月听完深感无语,用手敲了敲秦婉儿的头“傻瓜,你真以为你可以以一敌百啦?单单这南云省都有一万卫兵,更别说那皇家居住的京城。”
“哦~知道啦~”
“既然这些人已经有了行动,那这羊城怕是去不得了。”
“啊?那我们去哪?”
“嘶~让我想想……不过,先离开这里吧。”秦月牵起秦婉儿的手,正要离开这里。
“等等。”秦婉儿挣开秦月的手,蹲在那老者面前翻找着什么,找完又去那男子的尸体处从他身上翻来覆去。
“你在做什么?”秦月不解的问到。
“嘻嘻嘻,看。”秦婉儿拿出九贯钱。“从这俩人身上翻到的。”
“……真有钱啊这些大门大派的人。”秦月发出了贫穷的叹息。
“走吧~”秦婉儿牵起秦月的手大步流星的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
…………
…………
两人在林子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太阳快要下去了。突然听到前方的大道上有人声。
“这秦家独子是何人啊?你们有听说过吗?”一名女子大声的询问这她的同伴们。
“小生未曾听过,不过既然朝廷能发出这么高的赏金,想必不是什么善茬。”一位书生气的男子回到。
“就算不是什么善茬,咱们三个联合起来不论是什么人不死也得掉层皮。”一位人高马大的大汉对着书生般的这位讲到。
“对啊,咱们散剑堂弟子里咱们三个乃是武功最高,提着那秦家独子的人头去领赏钱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女子又高昂的喊到。
秦月把嘴凑到秦婉儿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些话,秦婉儿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对着他们作了个揖。
“请问三位大侠,这周围最近的客栈在何处。”
“姑娘为何一人在这荒郊野岭游逛?”那个大汉随口问到。
“小女子家道中落,被迫前去投靠京城的远房表亲,无奈在这林中迷了方向,还请三位大侠为小女子指路。”
“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三里便有一个可以歇脚的小店。”那书生气质的男子向他们来时的路指到。
“小女子在这谢过三位大侠了。”秦婉儿说完便慢慢的向着三人身后的路上走去。
三人盯着秦婉儿的背影,眼里满是警惕。
“阿姐,你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我啊。”秦月拿着所有的包袱从林里走了出来。
三人闻声看向秦月,一下放松了警惕,那秦婉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大汉的头一脚踢去。大汉察觉到危险,下意识用左臂护住头。虽保住了性命,却被踢出去三丈来远,并撞着书生一同砸到一棵树上。那书生男子帮大汉分担了很大一部分伤害,已然失去意识,头已经撞的血肉模糊。大汉想拔剑,却发现左臂的骨头已被踢断,再也举不起来。女子刚反应过来,可是已经迟了,秦婉儿已一拳打中她的脊椎,女子瞬间无力反抗,直接瘫倒在地。
大汉冷汗直流,不到三息的时间里解决了散剑门最强的三位弟子,换做十三门派任何一位掌门都不可能做到。他不明白这种实力的人为何要盯上他们三个,自己也从未听闻自己的宗门有过这种实力的仇家。若是为了那赏金,这种实力的人物,不可能会在乎区区五百两黄金,眼界应该更加的广阔无垠才是。
“前…前…前辈为何要对我等小辈下如此重手。”大汉哆嗦着问到,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死亡,他怕,怕的连气都不敢喘。
“我们没想要了尔等的姓名。”秦月走了过来。语气柔和的对着大汉说。
大汉越发的怕了,在如此情形下,对方的反应越是平淡,说明对方越是恐怖。
“那秦家独子,与我两人关系甚好,你懂我意思吧?”
“懂懂懂,散剑堂从未听说过什么秦家独子,我们三个也从未见过前辈们,我们不过是外出执行师门任务遇到了劫匪技不如人。”大汉吓得几乎哭了出来,为了保住性命,连连磕头。
“很好,你们很聪明。”秦月转身便要走。
“等等,既然你说是遇上了劫匪,那总得少点什么对吧。”秦婉儿将一把剑插到大汉旁边。
大汉吓了一跳,颤抖间,大胯竟湿了一片,突然想到了,忙从腰包里掏出七贯钱,“前辈,这是我三人身上所有的盘缠。”
秦婉儿接过钱,装进腰包里,转身牵起秦月的手,顺着道路走去。“滚吧。”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大汉掏出两块木板,用布条固定住了左臂,带着二人慌忙逃跑。
两人顺着路走了些许时候,果真看到一家小酒店。两人走了过去,坐到外面的凳子上。
“两位。”
“哟,两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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