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伤还没好就不要乱动了。”
一头火红大马尾造型的少女强行按住想要起身的另一个少女,虽然另一个少女脸色苍白,但满脸疲惫的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轻松。
“霜儿,咳咳,你有可可的消息了么。”
“这个……”
柳霜面露难色,她也非常担心那个小家伙的安危,一想到那时的自己竟然这么粗心的将她留在了马车之上,无尽的悔恨马上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但,本就带着一个状态不太好的柳言了,还面对着那么多的虚空,可能将她留在马车上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虚空呢?
回想到那天弥漫整个天空的虚空数量,柳霜还是不免有些后怕,不过好在多亏了艾蕾娜那个家伙,她们勉强活了下来。
可惜,夏可失踪了,哪怕柳霜找遍了剩下的半个幸存的黑叶城,依旧没有找到一丝踪迹,所以她大概率离开了黑叶城,不管是她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这不算个好事,那么可爱胆小又没有一丝自保能力的夏可,独自一人该有多危险啊。
还有本就受伤的柳言为了保护黑叶城的人们,又受了不轻的伤,这种情况下柳霜是不可能离开柳言去外面寻找的。
至于那个可恶的艾蕾娜,似乎一直在顾忌着什么,在和那只有虚空战斗的时候一直畏手畏脚的,甚至在虚空离开之后连一声招呼都没打逃一样的离开了。
“我没事的,霜儿你再多出去找找,我实在是放不下心。”
柳言不是笨蛋,柳霜能想到的事她自然也能想到,但心里却还是接受不了,那么可爱善良还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心结的萝莉,如果就这么遭难她可是非常的心痛的。
“好啦,好啦,我马上出去再找寻一下,你就好好待着休息吧。”
“嗯……麻烦你了,霜儿。”
得到柳霜的回应,无计可施的她也只能觊觎于柳霜能得到一点关于夏可的消息,疲惫的她躺下就累的闭上了眼,最近的她身体异常的奇怪,头痛的厉害,似乎总有什么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样。
“跟我说什么谢。”
将柳言安置好在床上,柳霜起身就离开了房间。
既然城里找不到踪迹,就该把目光放在城外了,但那时候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离开黑叶城的人该有多少,找到一丝线索这谈何容易。
但不容易也要找呀,那个如同妹妹一样的小猫流浪在外实在安心不下。
还没房间多远的柳霜就瞧见了一个人影,那个碍眼的人,最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柳言房间之外晃悠。
“霜儿,言儿身体怎么样了?”
“哼。”
柳霜不是很想搭理他,仔细想来,那时漫天的虚空是一点一点出现的,而它们出现的的方向似乎就是城主府附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柳霜多疑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父亲。”
柳霜日益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做法,实在是让柳霸涛火冒三丈,刚刚和蔼可亲关切子女的面目瞬间消失无踪。
“切。”
“回父、亲、大、人,言儿不就如你所见躺在床上么,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在那个称呼上特意加重了语气,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将她们当做工具的男人而已,柳霜可不是柳言那个愚笨脑袋。
而且在对抗虚空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哪呢?他那一群忠心耿耿的全副武装的铁卫又在哪呢?如果有他们帮忙柳言肯定不会伤成这般模样。
这么着急关心柳言的伤势,肯定没有好事,能往坏了说柳霜绝对不会说轻了,柳霜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有什么目的。
“这样么……”
柳霸涛眼神流转,从身上掏出一团纸包递给柳霜,接着说道:“这是我珍藏的药材,对治疗很有帮助的,你熬给言儿喝下吧。”
“……”
默然的接过那团纸包,柳霜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图,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了?
是了,作为他命根子的黑叶城毁成这样肯定很难过吧,不早点修复好他可是寝食难安吧。
哼,想要言给你打白工,做梦呢。
“嗯,知道了。”
接过那包药的柳霜随口答应一声就离开了,她可不打算让柳言喝下这不明不白的东西,更不想大病初愈的柳言为了这个家伙而劳累。
但柳霜不知道的是,身后望着她离开的柳霸涛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
“呜啊,我,我不要这样喵…呜啊啊啊……”
想到自己有那么一丝丝可能真的是发青了,无比的恐惧让夏可直接哭了出来,嚎啕大哭的夏可惹得白一阵手足无措。
“可,可可,也,也不一定是发青啦,可可这么小只,肯定还没到那个时候啦。”
“呜啊。”
这,这个意思是说自己是个小屁孩么,你才是小屁孩,白这个笨蛋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啊,而且自己变回男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万一中途真的发……发青了怎么办!?
莫名其妙的,夏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比浓厚的难受感觉让她止不住流泪。
“可可,别哭,看这是什么?”
将眼泪暂时憋住了一秒,抬头看去,只见白拿着一根棒棒糖在自己眼前摇晃着,这把自己当小孩子的看法就没变过。
可恶,自己不是小孩子。
棒棒糖跟发青这个严重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恼怒的将那根棒棒糖推走,夏可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
“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喵。”
“嗯……那可可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哦,我就在门外。”
犹豫了一小会,连棒棒糖都不能解决的问题,白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或许让她静一静就能缓过来了,想要揉一揉她的脑袋却又被躲了开去,有些无奈的向着门外走去。
“棒,棒棒糖留下喵……”
“嗯,什么?”
细如蚊吟的声音差点让白认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回头看见带着泪痕却是红红的脸颊,白瞬时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一只闹别扭的贪吃小猫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棒棒糖的诱惑,让她单独待一会估计一下就忘记发青的事情了吧,将棒棒糖放到低着头的夏可手上,白甚至听见了害羞而变急促的呼吸声。
“唔……”
为,为什么身体又这样自作主张了!
白离开以后,默默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夏可非常讨厌这个东西,它让自己永远摆脱不了别人对自己小孩子的看法,但身体却不允许自己拒绝。
一切都是因为这具萝莉身体,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讨厌的兽娘身体。
想通问题根源所在的夏可很快就在房间里摸索起来,最终在一个角落里箱子里面发现了它——一把小小的剪刀。
只,只要没了这对猫耳和这只讨厌的尾巴,自己就不是猫娘,就不会有什么讨厌的发青期了。
对,就是这样。
颤颤巍巍的,夏可将剪刀张开对准头顶的一只猫耳,但似乎知道即将要被处刑,猫耳朵一颤一颤的让夏可不好动手,万一剪刀多余的头发变成秃子可不好。
不,不会很痛的,只要一剪刀下去就不会发青了喵。
快,快动手呀,夏可,你也不想因为发青跑到某个男人的怀里搔首弄姿吧!
绝对不要。
想到未来可能的某种下场,受惊的夏可不自觉的握紧手掌,就在剪刀将要接触到猫耳朵的瞬间,整个人突然动弹不得,那剪刀险之又险的停了下来。
“你***的是**吗?”
愤怒暴躁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抖动着将拿着剪刀的手放了下来。
“你,你是坏家伙喵?”
熟悉但又很久没有出现的声音,让夏可带着些许疑惑的语气询问着。
“坏你******。”
“你,你怎么张口闭口就骂人呀喵,这,这样不好喵……”
没有反驳,看来就是那个家伙,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无踪的家伙,明明拥有一丝自保能力的自己因为她的消失而消失,害得自己遇见那么可怕的的事情就不说了。
白白拥有了这么一个没有一点用处的猫娘身份也可以就这么算了,但是就是因为没有力量而被拐了,害得自己被一个坏女人给缠上了,还险些丢了清白这一点怎么都不能原谅。
“……”
深呼吸的声音。
“这么短时间不见,你胆子变肥了啊,竟然想要自残?”
“我,我才没有喵。”
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不想不受控制的发青而已。
“哼,既然如此,就让你感受感受足够的痛楚好了。”
“诶?你,你什么意思喵?”
自己才不想要感受什么痛楚呢,自己又不是受虐狂。
但不管夏可怎么想,都阻止不了那个坏家伙的举动,只见她缓缓放松了那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虚空力量,如同开闸的洪水肆虐着整个身体,无比的刺痛灼烧感让夏可痛不欲生。
剧烈而又痛苦的身体想要动作,但却完全不受控制,微微抖动的身体展示着夏可所受的折磨,但就算这样的折磨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好在持续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也让夏可这个敏感的身体出了一身的冷汗。
“吃够苦头了么?”
冷淡的声音响起,虽然她很想很想继续折腾这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但仔细一想她变成这样似乎有那么一丝自己的责任,而且结合自己险些消散的情况看来,这个笨蛋一定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自己可要小心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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