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雨大人。”一名中年男子恭敬地说道。
舒小雨跨步推门,强横地走进了这家商店。店内贩卖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在皇都,就是作为杂货铺一样的存在。
一间杂货铺,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所以就冷冷清清,可能老板也乐得清闲,没有商业转型的想法。
明明是在正午,客流量最丰富的时间段,这里却只有老板,舒小雨,还有一个在挑选光盘的大叔。
“喂,你。”舒小雨推了推低头挑选着零食的黑衣大叔。“知道我是谁不。”
那大叔抬起头,凌乱的胡子,不加修饰的中年人面孔,活脱脱一副失意中年人形象。
他摇了摇头。
舒小雨也没有在意:“我是来杀你的。”
“为什么。”
“你犯法了。”
“我犯法,为什么是你杀我。”
“给予斩杀权。”
舒小雨打了个哈欠。他向来不喜欢废话,反正也没有人会听。
那黑衣人不明所以,低头就往店外走。
舒小雨拔剑了——
一记横斩,连同货架带着黑衣人一并斩成了两段。
回鞘。
剑圣的功绩簿上,又多了一笔。
“谢谢店主你的举报,希望下次还能帮到你。”
舒小雨默默走出了店门。
说不出的感受。
叹了一口气,他突然很想来点烟,或者酒什么的。
一些可以麻痹自己的东西。
走上了街,他径直朝着一个小巷走去。
“出来,我知道你在这。”舒小雨朝里面喊了一声。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女孩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脸上带着恐惧和不安。
舒小雨知道她是谁。她是刚刚那个大叔的女儿。
“你知道你父亲都做了些什么吧。”他问。
没有回答,不过舒小雨知道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沉默蔓延着整条小巷,少女迟迟没有回答。
“你会被他们所迁怒,所以快点走,越远越好。”
“我只帮到这。”
舒小雨转身走了。有些话,说的再多,听不懂的人终归是听不懂。
“……剑圣。”
少女喊住了他。
“我爸爸他……”
“死了。”
“……”
“死于你们的弱小,死于世界的不公正。”
“我亲自动的手,不会痛的。”
少女的眼泪决堤而出,她低下头,无声地哭泣着。
那天,舒小雨才见识到了,真正的哭泣,是发不出声音的。
把少女扶出小巷,带上了一早就叫好的出城马车,再目送着马车离去。
少女前途未卜。
接下来如何,就看她的造化了。
舒小雨也有他要做的事。
有些时候,得不到交代的事,需要由人亲手解决。
他把手放上了剑柄,心情烦躁。
————
“艾格玛大人。剑圣已将那名男子的尸首取回。”一个男子说道。
“嗯,退下吧。”男子口中的艾格玛大人正坐在长椅上,喝着一杯咖啡。
时至今日,他对那名少女的兴趣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做的一切,不过只是在泄愤而已。
包括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包括去绑架那名少女。
开玩笑,他艾格玛看上的事物,怎么可能会让她跑了。
就算她可以躲到城门口,他也只要再布置几个守卫,再以随便几个理由扣留下来,少女不照样是他囊中之物。
想到这,艾格玛不由得站起身来。
这一切,都是来源于他祖上的荣光、这一切,都是来源于他世代的贡献!
作为中大陆的贵族,他可以随意地向这种平民索取“租”
一切都是符合规定的。
少女加入他的歌剧团,他照样会给少女优异的待遇,只要她肯努力,飞黄腾达,也是迟早的事。
只是要收取一点点的“租”罢了。
艾格玛自豪的走出屋子,近日的一切都很顺利,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很享受这种肆意掌控他人人生的**。
未来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会腻了也说不定。
但至少在此时此刻,他沉浸于此。
走上了自家的马车,他对着车夫使唤道:“去东城门。”
“是。”
车夫的声音意外的年轻,不过艾格玛没有在意。年轻人都想往贵族家靠,再正常不过了。
马车一路疾驰,这个车夫的技术又好,开的又快,艾格玛很是满意。
以后要不要多雇一点年轻的车夫?艾格玛想到。
马车突然停下了,有些突兀。艾格玛也还是没有在意。路上又不是没人,遇到些障碍还是要让步的。
再正常不过了。
“我说,拥有随心所欲的权力,是不是感觉还蛮不错的。”
年轻的车夫突然问道。
气氛突然有些僵硬。
艾格玛很不满,因为他语气里不曾带有哪怕一分对于贵族的尊重和崇敬。
不过作为高贵的贵族,他还是礼貌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们贵族只是在为人服务,从来没有过随心所欲的权力。你可能理解错了什么。”
噌——
艾格玛好像隐约听到了拔剑的声音。
车厢和马夫之间有一道丝绸制的帘,透过这道帘子,艾格玛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黑影。
那黑影站起身,手上握着一个什么细长的东西。
艾格玛不由得警惕起来,今日的出行没有任何依据,怎么可能会有刺客……
噗呲。
血液溅出,洒满了车厢。
……
舒小雨说过,他不喜欢废话。
不是不喜欢说,存粹是因为,有的人不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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