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生手里拿着一万面值的筹码,终于进入了装修华丽的赌场内部。各色风格的兔女郎端着酒水大烟在穿着华贵的男人们之间游走,一群人紧紧盯着骰子里的点数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细节,自信的赌徒推出自己的所有筹码,切花牌的荷官笑意盈盈地看向所有的赌客们。
庄晓生找了个掷骰子的桌子坐下,拍了拍周围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肩膀。
“请问这是赌什么?“
男人头也没回,依然紧紧盯着桌上三个骰子。
“二十一点。”
那三个骰子分别是6、6、5。
男人脸上露出了癫狂的神色,大声喊着:“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哈哈”
然后打开自己的骰蛊,赫然是3点。
“20点,我是最接近21点的,哈哈哈!”
其他四个人纷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并且对这个幸运儿难以掩饰心中的羡慕。
“先生,一共20万塔币,请你收好。”
男人哈哈大笑收下了这些筹码。
“请问一下这个21点的规则是什么?”
男人因为赢了不少钱,十分耐心地庄晓生解释到:“第一次玩?21点就是你自己摇骰蛊,摇出来的点数不要让别人看到,然后庄家依次摇装有三个骰子的骰蛊,4个骰子加起来的点数如果刚好21点或者越接近21点的就赢了,超过21点或者比其他人离21点要远就是输。赌之前所有人可以随意加筹码,赢家拿走所有筹码。”
庄晓生点点头。“我明白了。”
“祝你好运,兄弟。”
男人喜笑颜开地离开了,庄晓生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他的座位,荷官职业性的向新来的赌客抛出了一个媚眼。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饮料吗?”穿着紧身衣露出大片胸口的侍女摸了摸庄晓生的胸膛,想要顺手摘掉他神秘的头套。
但是庄晓生捏住了她的手腕,侍女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手掌如同精铁般难以撼动,心中有些震动。
“是我失礼了。”
庄晓生回到:“没事,我不需要那些饮料之类的。”
荷官拿起骰子放回骰蛊里,伸出手示意各位可以开始下注了。
庄晓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把自己唯一的一万塔币扔到了奖池里。如此出手阔绰的老板是这个等级的赌桌很少见到,美女荷官给庄晓生的媚意更足了。
然而事实是庄晓生真的只有这么多钱。
坐在桌子旁的赌客们也纷纷掏出了筹码,因为刚才走的那个人直接将整个奖池里积累的筹码一次性赢光了,所以这次的奖池里也才堪堪到达两万。
“请各位开始摇骰子。”
与其他紧张不已的赌客相比,庄晓生只是象征性地摇了两下。因为他根本不靠运气赌钱,直接作弊就好了,黑魔法就是以隐秘诡异出名,暗中调控骰子的点数实在是太简单了。
第一个由庄家掷骰子的正好是庄晓生,他的庄家点数分别为5、6、5。
庄晓生直接将自己的骰子改为5点。
“恭喜您,正好是21点!”看到庄晓生的21点,一些人直接陷入了绝望。
结果也不出所料,庄晓生轻松地拿到了2万块的筹码。
‘这样来钱实在是太慢了。’
庄晓生直接向荷官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最高级的21点赌桌需要至少多少筹码。”
“这个的话,我们的规定是100万筹码。”
“行了,我知道了。”
之后庄晓生就开始了他疯狂的连胜之路。
“不好了,刘易斯老大,出大事了!“
小巷深处是一座典雅的庭院,刚才进来的博尔等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面前。
“出了什么事情?”跟自己侄子博尔聊天的刘易斯被人突然打断,神色有些不悦。
“不好了,老大,有一个人,有一个人玩21点把所有的奖池全部赢下来了。”
刘易斯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捏碎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把最大的奖池赢下来的,要知道最高等级的奖池就是摆来看的,最低级的筹码都是100万,而且还有专门的气功师来影响赌局,不肯能有人能赢,要是赢了,就一定是出老千了。”
博尔小心翼翼地开口:“会不会是东城的那些敌对帮派派人下的黑手,故意来砸场子的。”
“那也不太可能,永生之塔刚刚才下令要维持局势稳定,怎么可能有人敢当这个出头鸟。”
“老大,现在那个人要提出所有赢下的筹码,但是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啊。”
“你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易斯内心已经有些着急了。
“二伯不用担心,我们兄弟几个也跟着过去镇场子。”
‘你们几个纨绔镇得了什么场子,别跟我添乱就行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迫于事态紧急,刘易斯也懒得计较了。
一行人就这样风风火火地赶到赌场,此时庄晓生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昂贵的皮制沙发上,手里拿着侍女送过来的各种水果,赌场的经理在一旁毕恭毕敬地陪着庄晓生说话。
由于庄晓生还是没有摘下头套,刘易斯也不知道他的来历。
“阁下您好,不知阁下尊名是?”
“你可以叫我乌鸦。”庄晓生不咸不淡地回应到。
刘易斯楞了一下,随即笑道。
“阁下是我们赌场的贵客,我邀请先生去我的后院喝一杯茶这么大一笔钱我们也需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的。”
庄晓生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笑意,对于刘易斯的那些小心思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钱是肯定没有的,要命的手段倒是不少。
“行,你是这个赌场的老大,你说了算。”
刘易斯的笑容深邃:“感谢阁下理解。”
在重重护卫的包围之下,庄晓生和刘易斯来到了之前的那座典雅庭院。
清澈的泉水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缓缓流淌,路边翠绿的竹林在风中婆娑了光影,这里与前厅的赌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坐在石亭里,下人们已经准备好相应的茶具,护卫和博尔守在附近的竹林里,只要刘易斯发话,就会直接冲进来制服庄晓生。
“乌鸦阁下,就我们两个人在此,还戴着头套隐藏身份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庄晓生端起茶杯轻轻的吹散了茶水上蒸汽,小心的嘬了一口,一股茶香伴随着温软的茶水顺着咽喉滑入胃袋,温暖了整个肺腑。
“好茶。”
“不知道阁下是哪位大人派来敲打我的,接到命令后我自认为已经做的相当安分守己了。”
见庄晓生依然没有理他,刘易斯换了一个话题。
“阁下的手段让人佩服,要知道那个奖池从本金注入后20年内没有任何人赢过,没想到阁下能全部赢下来,真是让人意外。”
“运气罢了。”
刘易斯表情扭曲:‘我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跟我装傻。’
“乌鸦阁下我就直说了,我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位守塔人派来的,但是我刘易斯绝没有违反守塔人会议刚发布的命令,这笔巨款恕我不能给您。”
庄晓生笑了一下说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叫做欠债还钱。”
庄晓生摘掉了帽兜,露出了真容。
刘易斯瞬间就被庄晓生拿漆黑如墨的眼眸吸引住了,但是越盯着看,刘易斯的意识就越模糊。他仿佛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里,没有光,没有生命,刘易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那股灵魂的痛楚折磨得快要让他疯掉。
在刘易斯意识最淡薄得时候,庄晓生伏在他的耳边沉吟道:“既然你不想还债,那么就需要付出代价。”
刘易斯只是呆呆地回应道:“我…知道了。”
庄晓生重新戴上了帽兜,刘易斯这才像刚做了一场噩梦般惊醒,豆大的汗珠在他的额头滑落。
刘易斯艰难地睁开眼,看见庄晓生坐在对面悠闲地喝茶,直接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我尊敬的主人,您最忠诚的仆人刘易斯·罗伯特为您服务。”
“起来吧,来跟我说下那个永生之塔给你什么命令。”
刘易斯恭敬地坐在椅子上,开口说道:“在这个一个月内,整个大陆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现象,根据永生之塔的调查,发现本该安静死去的人竟然莫名其妙地苏醒过来,并且又拥有了奇怪又诡异的能力,而且这些人地共同点都是死而复生后开始不计代价地调查永生之塔的永生秘密,这引起了守塔人会议极大的重视,他们需要团结整个大陆的力量来抓捕这些异常的个体,于是提高了税款强制征召了一批男丁成为塔卫并且要求我们镇压住底层人民的反抗。”
“那么永生之塔的永生秘密到底是什么?”
“具体的秘密我并不清楚,只是一直在暗处流传的传闻说永生的源头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庄晓生皱起眉头。
与永生之塔相关的女孩子他刚好遇到一个,就是那个神秘的时。
“我听博尔说,他的父亲就要成为新的守塔人了,也就是说成为永生者吗?”
“我的哥哥是帝国的宰相,他要成为新的守塔人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知道永生之塔是怎么产生永生者的吗?”
“我听说是需要一种奇怪的液体,被称为永生之水,抽空人体内的血液后注入永生之水就可以成为永生者,但是我并不清楚具体的仪式,那是属于永生之塔最大的秘密。不过现在的永生好像并不完善,大部分的永生者都是身体的一部分永生化一部分仍然是实体,但的的确确是永生,现在年龄最大的守塔人也就是第一层的守塔人,同时也是议会的议长——博古特·赛博已经活了2000年了却还是不见老态。”
“你知道你的哥哥是在哪里举行仪式吗?时间是多少?”
“一个月之后的永生之塔内。”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史森明·M·赫尔默,我尊敬的主人。”
庄晓生喝了一口茶,低声念叨:“这就是她所说的概念替换吗?”
“我在这里住几天,到了你哥哥仪式的那一天带我去永生之塔,另外收租什么都不用做了,约束好你的手下,这几天别给我惹事了。”
“如果不收租的话,这个月的份额不达标,可能上面会派人来调查,主人您的身份可能会暴露。”
“什么时候要交税款?”
“两个月之后季度汇报上。”
“那就不用担心了,一个月之后就没有人收税了。”
“我明白了,我会妥善安排的,我的主人。”
庄晓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竹林的叶子飘荡。
脑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任务进度——40%,您已经对这个世界有基本的了解,并且通过刘易斯接触了永生仪式相关的信息。”
“主人,需要我把您的女儿带过来吗?”
庄晓生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在这个世界自己还有个白捡的女儿,只不过好像被别人玩坏了,毕竟自己继承了原主的身份,还是帮他一把吧,但自己也只能帮一把。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是杀手最基本的守则。
“把她带过来吧。”
刘易斯这才离开了亭子。
在外面等候许久的博尔等人一直没有等到刘易斯的消息,已经有些心急了,但迫于刘易斯平时对于规矩极其重视,擅自行动会招致可怕的惩罚的原因,众人也只能干等着,现在终于看见刘易斯安然无恙地出现,才长舒了一口气。
“二伯,那个家伙应该屈服了吧,到了我们地盘还这么嚣张真是不知死活。”
博尔还在阴险地笑,刘易斯的脸皮直接阴沉下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扇的博尔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没大没想的臭小子,那位大人岂是你这样的只会仗势欺人的废物能够议论的。”
周围一圈护卫直接傻眼,刘易斯又说道:“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拖走,扔到外面去。”
旁边的管事暗道不妙赶忙劝解:“刘易斯老大没必要这样严惩吧,博尔少爷毕竟是族长唯一的儿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兄长大人早就对他失望透顶了,不然也不会放在我这里无法无天地当一个小混混,如果是以前兄长还会担忧继承人的问题,如今兄长已经要成为永生者,寿命同天,哪里会在乎这个孽子。”
“但毕竟是您的侄子呀,直接扔出去恐怕会让人看了笑话。”
“管事啊,当年到底是我给你一条生路保住了你的儿子,还是我的哥哥啊?”
管事瞬间大汗淋漓:“属下绝对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那还不滚过去办事?”
“是、是。”管事赶紧招呼几个气功师拖着还在哀嚎的博尔扔到了赌场外面。
“对了,最近那些收租的事也不用去做了。”刘易斯直接抛出了一个惊天的指示。
“三思啊老大,收不了租到时候守塔人会议怪罪下来怎么办啊,到时候老爷也保不住您啊!”管事跪在地上潸然泪下,仿佛真的为刘易斯掏尽了肺腑。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的那些小动作,因为收租的事情不知道你暗地里收了多少的贿赂,现在不收租你恐怕少了不少的油水吧。”
管事的眼睛瞪着老大,直接被刘易斯的话堵住了嘴巴。
“哼,”懒得理这个自作聪明的管事,刘易斯再一次发话:“其他的人听我的命令,准备一辆马车我们等会直接去博尔的乡下别墅”
有了管事的前车之鉴没有人敢问理由,纷纷离开做好自己的事情,留下呆呆的管事丢了魂似的跪在地上。
刘易斯是在一个肮脏的铁笼子里找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满身伤痕的她已经意识模糊了,如果刘易斯在晚出现一点可能就没了性命。
把女孩带回宁静舒适的**里,雇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女仆和专业的医生处理女孩一身的伤口,又给她换了合身的居家服,但是她实在被折磨的太惨了,一个星期的休养下仍然没有苏醒过了,期间庄晓生也去看过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只是无言地看了一会,嘱托刘易斯好好照顾她,之后便待在起居室阅读永生之塔的资料和历史。
有着长达几千年历史的永生之塔但是有记载的史书却截止至一千年左右,再往之前的故事就根本没有记载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了那段历史,想要竭力地把那段时间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一阵敲门声响起,刘易斯低着头颅进入了满是书籍的起居室内。
“尊敬的主人,您的女儿刚刚苏醒了,您要去看望一下吗?”
庄晓生想了一会儿,随后应答到:“行,你带我过去吧。”
庄晓生打开了卧室的门,宽敞洁净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血色满脸虚弱的女孩,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眼神像是痴呆了一般,直到听见房门打开后才扭过头看到了庄晓生。
庄晓生的出现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个奇迹,她伸出手挣扎着想要抱紧庄晓生,但是身体虚弱的她却站不起来。
眼看着要掉下去,庄晓生快步走到了床边扶住了自己这个白得的便宜女儿。
“父亲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儿的声音颤抖。
“没事了,卡罗琳。”庄晓生一边抚摸着卡罗琳的背部,一边安慰道。
其实庄晓生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如果不是看了刘易斯给他的当年被捕的案卷,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可怜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他们…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每天用各种办法…折磨我,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就昏死过去了,一醒来就在这里,爸爸,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庄晓生没有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来没有跟女人打过交道的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濒临崩溃的女孩。
“为了掩护我逃出去,戴维先生…拼尽全力拦住了那些人,可是我还是…被抓住了,我在笼子里被打的…神智不清的时候就时常想起戴维先生,想起大家。我真的好对不起大家,我就不应该不听你的话赌气跑出去,是我害死了大家。”
这段渊源庄晓生也是看到了卷宗才知晓来龙去脉。简单来说就是他之前在角斗场遇见的那个疯女人是原来反抗军的左膀右臂,和史森明一起战斗久了两个人就互生情愫,但问题是史森明是结过一次婚的,还跟自己的早逝的妻子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卡罗琳。女儿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非常生气,原本在大后方安安全全的自己赌气硬是跑到正面交锋的战场上,爱女心切的史森明直接丢下部下,直接脱离战斗去寻找自己的女儿,被打乱了阵线的部队直接溃败,这个反抗军分崩离析,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那个疯女人那么痛恨史森明的原因,恨他因小失大,恨他意气用事。
不过有一说一,这件事的确是他女儿背大锅,没什么好同情的,不过大错已酿成,再责怪也无济于事了。
哭了许久,卡罗琳终于是哭累了,倒在庄晓生的怀里睡着了。
庄晓生替卡罗琳盖好了被子也没有回到起居室阅读那些资料了,流通在市面上的历史记载都是经过精心编撰的,普通人不该知道的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也只能知道统治者想让自己知道的。
这时刘易斯悄**的跟了过来,低声说道:“主人,我最近收到消息,最近永生之塔抓住了一批疑似死而复生的人,将在明天正午永生教会的神像前举行大型集中审判仪式以儆效尤。”
一听到这个消息,庄晓生马上来了精神:“哦?那个永生教会在哪里?”
“距离我们这里大概需要坐五天的马车才能到,我也是今天才从信鸽那里得到消息。”
“没关系,你现在去准备一下,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人去就行了。”
“我明白了。”刘易斯被黑魔法侵蚀意识后已经将庄晓生的命令摆在了第一位,对于庄晓生如何在一天之内跨过如此大的距离尽管感到疑惑,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对了,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可能已经回帝都向我的兄长告状去了,可能会泄露您的身份,需要我派死士去暗杀博尔吗?”
刘易斯仿佛再说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尽管是要杀死自己的亲侄子。
“没必要,这么做反而欲盖弥彰,你不是说你那个侄子早就被家族视为累赘吗?那么他说的话分量没有那么重,没必要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明白了,主人。”刘易斯随即退下。
一个人在小径上散步,庄晓生自言自语说到:“有点奇怪啊,以这个世界的气功师的分类标准,第九段的气功师大概也就是高级武者的水平,参加的选拔的人我在旅馆大致感应一下没有低于武师水平的人,不至于会被抓住啊。”
在庄晓生原来的世界里,关于实力的划分其实并不复杂。以身体为战斗基础的战士不管是使用的什么力量,大概分为入门武士,中级武士,高级武士,武师,大师,宗师,圣武者。如果是使用的元素力量,大概分为学徒,中级术士,高级术士,法师,大法师,贤者,圣法者。这还只是大概的分类,不同的体系又可以在每一个大阶段分成许多小阶段。作为黑魔法贤者和刺客宗师的庄晓生基本上已经是世界的顶峰了,除非碰到魔王勇者或者是禁忌之地里的统治者,他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除了常规的实力划分,也有一些超出常理之外的力量,典型代表就是勇者。作为从异世界召唤出来的人类,拥有各种难以想象的加护和天赋,如果单纯只是天赋高也就算了,主要是勇者身上那逆天的加护,各种神灵的祝福能赐予勇者越级挑战的强大力量,而每一位神灵至少是宗师或者贤者的水平,等于是你不止在对付勇者一个人还要面对勇者背后无数的神灵。
“唉,早知道就不接那个该死的单子了,我至于被追杀到死吗,谁他妈知道老皇帝这么看重那个皇子,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吗,随便找一个当皇帝不就行了吗,靠!”
那段艰难的逃生之旅至今让庄晓生难以忘怀,现在想起来还是憋屈。
“算了,回去休息了,永生之塔真要有什么手段,我谨慎一点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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