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藏的够深啊,就是人傻了点。”
伊洛纳笑了笑“刚进社会还有点实力难免想做一番大事 你这个暴君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后面那张是教廷给你发来的,另一张是让我求情的。他们急了。”
夏枯秋大概看了眼眼角抽搐了几下,“这不是闹吗?”
伊洛纳无奈的笑道“我也觉得,还没打就得谈判了,反正他们不在意谁当王,只有有那点血脉就可以了,他们只要你服从他们,曾经的信仰已经变质了啊。”
夏枯秋扶额“他们?我无法信仰废物。”
伊洛纳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废物吗?也许吧。”
“战,不变。反正他们不在计划之中。”夏枯秋感到微微不对劲但随他们搞吧,反正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远方,四国的交界处,是一个祥和的小城镇,中间坐落着威严的白色建筑,那时人们信仰的集结之地,教廷。
“啪!”一个穿着神官服的人用力的拍向桌子。
“圣子”,圣女都被俘了,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情报有误…”
“情报?什么情报会让他们到如今的地步?告诉我!被人下套了都不知道!”
“虎,注意一下你的情绪,这是议会。我们是不是讨论怎么办好的,不是讨论问题是谁的。”一个同样款式,只是一些细节处,衣服镶边是黑色的的老人开口。
镶边为绿色的神官开口“玄,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圣女对我们很重要。那个国家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圣子圣女不可以出问题。”
“凤呢?她还没好吗?”被叫做‘玄’的老者问道。
台下有人回答“凤大人还在昏迷中,反噬来的太突然了。”
“虎,你又开始了,注意情绪。”看着又要大骂的虎,玄提醒道。
“嗯…”
“继续。”
“因为凤大人在圣女走之前给了她一件保命装,它与凤大人的灵魂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装备被击碎,并且有部分力量顺着那部分联系反噬了凤大人,距我们的猜测,是应为术式的错乱导致其结果。”
“嗯,凤的羽毛不应该这么脆弱,那个亵渎者有什么我们无法理解的能力吗?”
“古代科技,根据内部人员的报告是来自古代的科技,不过与文献和流传下的不一样,应该是经历过改装的。”
“古代文明吗?被世界淘汰的玩具。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先稳住他的心态,圣女,圣女都在他手上,我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不会像表面那样。”
“怕什么?直接碾碎他们不就好了吗,他们有什么能力反抗?不过是拿着古人玩具的废物罢了。”被叫做虎的人开口道。
最终议会还是没有听从虎的建议,而是让另一位神官‘龙’去谈判,国王是谁对于他们而言无所谓,反正国家也不过是教廷的附庸品罢了,没有人会过多在意你手下工厂里面的爱恨情仇,只会在意工厂能不能带来期待的利润罢了。
夏枯秋坐在醒来的圣女旁边,圣女捂着胸口恶狠狠的盯着他,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一个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她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失态,毕竟她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
“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以为你第一个反应应该是像个泼妇一样。”
她没有理他,背过身继上了扣子…这个男人之前为了用自己逼供,干完所以事后等着自己醒过来,自己并没有完全昏迷,圣印也随时记录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夏枯秋没有在意她的态度,轻蔑的说“如果圣女都这么弱的话教廷又是个什么垃圾?”
“你才是垃圾!”
“啪!”夏枯秋微笑着给了她一巴掌。
“注意你的态度,俘虏。名字?”
“……”
“啪。”
“不要装哑巴,烛霖.依莉莎小姐。”夏枯秋继续保持着微笑,玩味的看着她。
疯子,烛霖思考着该怎么办,这种人很危险,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因为你们永远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不过现在还是先说两句吧,才不是因为怕疼…
“叫出我名字那可你应该都知道,所以你想问什么?”
“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满意的答案,如果给不出我会很困扰的说。”
看着一脸认真的夏枯秋,烛霖眼角不经意间抽搐了两下。
“所以你想问什么?”
“好吧,比如为什么你会想着杀我?”
“……你是个暴君不是吗?亵渎者。”
“哦?关你为什么敢来杀我什么关系?”
眼前他依旧微笑着,但是自己看见的只有嘲讽,不屑,玩味。
夏枯秋靠在椅子上掏出零食吃起来“为了荣耀?以为我和那几个王一样?和那几个国家一样?”
“……”烛霖没有说话默认了,确实自己几个从外面回来后确实没有吧这几个小国家放在眼里。听了那个人的话带了个人就上了,毕竟自己需要‘名’但是他再嚣张也不会怎么样,毕竟他程担不了神的怒火。
“他呢?”想着自己的同伴,烛霖还是关心的问道。
“死了,他没鸟用,刚刚才把他的头砍下来。”说着夏枯秋大开了旁边的盒子。
“你怎么敢!?”
“你害的不是吗?杀人就得做好被杀的觉悟喔。况且我是这个国家的王,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你们,不然我都威严何在?是吧”
“教廷的怒火会你承担的了吗?”
夏枯秋没有说话笑着,看着她,一切答案不言而喻。
烛霖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战争,你想发动战争?!”
夏枯秋淡定的吃了口零食“总有急性子的人按捺不住改变。”
“你做不到的,祂们……”
夏枯秋打断了烛霖“你害怕了?哈哈!我失去的够多了,已经烦了,不会因为恐惧停下。终点,无论在哪里……”
烛霖看着眼前的疯子,她不是因为自身处境害怕,她害怕的是战争,这一场因为自己的战争。
“放轻松,你暂时不会死,我对你没有兴趣,你还可以去看看她,不对,你好像不知道你完整的身世来着。无所谓了,等他们自己来告诉你吧。反正很快就会见面了。”
“暴君已经不能完全表达你了,疯子。”
夏枯秋靠在椅子上吃着零食,摇晃着双脚,看似人畜无害的他发言了戏剧的开场白
“哈哈,疯子?这一切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那仅仅对于你而言,战乱的时代总有人等不了便选择摸着黑前行,他们的脚步是未来的延伸。现在,这是戏剧的开场好好看下去吧,但愿你可以活到最后。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没有排练过,每个演员演前后出后都在将后台等待。”
烛霖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想说什么?无聊的言论,高谈阔论,给自己的暴行加上修饰罢了。”
“好了,我还得去谈判,基本的流程还是要有的不是吗?在见,我晚点再来。”
……烛霖底下了头,她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带来了什么,想到之前碰见的那个人“你到底是谁?”阴谋的气息令她胆战。“要变天了吗?但也不过是徒劳把?”
夏枯秋走在谈判的路上,看着路旁的花;这是哥哥种的好像,那以前我们常常玩捉迷藏,骑士叔叔叫什么来着?他教的剑术真的好难,姐姐…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又有几个可以善终呢,可你们也太惨了吧。夏枯秋看着王宫的景象,想到了曾经的欢乐,悲伤?那时个天真的时期,也是唯一对自己那无聊人生的慰籍,活着,很多时候不止是为了自己,但跟多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渴望”的念头罢了。
思绪回到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到了啊。
打开门,看着等着自己的各方人士,无聊到了极点。轻吸一口气。座上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个解释,毕竟一个没有魔法适应性,没有灵脉,甚至体质也捞道不行的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暗杀啊。侍卫死了好几个呢。呵呵你们说,这个杀人犯是死刑还是无期徒刑?”
看着气势汹汹的国王,教廷的使臣嘲弄的笑着将自身的威压放了出来,几个贵族直接被威压压的直不了身,有个稍弱的,嘴角甚至流出了鲜血“弱者可没有谈判的余地,你有什么资格叫唤?我们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懂不起吗?垃圾。释放威压的红衣教官把腿搭在桌子上叫道。”
旁边的伊洛纳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为了掩饰也将自身的头低了下去。
“哈哈哈哈!”夏枯秋捂着额头仰头大笑。
“砰!”
“啊!”神官的一条腿被一枪打断,令外一条也被打掉了一大块。破损的窗外,断掉的腿,地上变形的子弹,眨眼的功夫角色逆转。
“砰砰砰!”又是几枪响起,起身想搞事的神官被打成了重伤,也许是不同的枪械,子弹停留在他们体内,扰乱他们的行动。
“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笑死我了。”伊洛纳锤着桌子大笑起来。
!怎么可能?场上的人不约而同的震惊着,除了那两个笑着的人。
神官中,一个年老的,像是领头人的神官开口“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夏枯秋收起笑声“你们又是什么意思?在暗杀我,在谈判桌上随意释放威压?”
“这些事是我们的事。”老神官指向破碎的玻璃“你安排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夏枯秋托着腮靠在桌子上,看着老神官“注意你的言辞,你先我后,你们先搞事的,我不信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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