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隆三年,春
皇室与各个门派达成一致,允许修行者为将为官。
这一年,大离王朝开启了夺回土地的步伐。可天下不只他中原大离有修行者,于是各国战争频发。
庆隆七年,冬
人们发现修行者并未改变战争形式,战争终究还是冷兵器的对撞与人之间的肉搏。战争暂时停止可私下其实暗流涌动。
庆隆八年,春
故事开始:
“父亲,天快黑了,先去那山上找地方休息吧。”
“好啊,去山上看看吧,要是以前你老子我就拉两匹汗血宝马,咱爷俩现在都到家了。”
“别吹牛了,你看看你衣服破的快像个乞丐了,要不是你身材壮,我真以为你是个乞丐了。”
奇怪,这荒山野岭怎么有人来,我看向山下。一对父子,衣服破旧,父亲又高又壮,满头白发,但总感觉这人满身杀气;儿子虽然也是脏兮兮的,但眉眼间看起来也不似常人。算了,反正他们也上不来,修行去了。
。。。。。。。。
“小心点,这山里不对劲,走来走去都这两颗树。”儿子看着面前的树林盘膝坐了下来,看着看着他都双眼就缓缓散发出光芒,慢慢的他的身上也散发出光芒。
大约一个时辰,一道光柱冲天而起,一个穿着破道袍的道士从山顶向山下直冲而去。
“停停停,你这干嘛,老子这阵布了五年,你这孩子两下就给我破了,我弄起来麻烦的要死。”一个穿着破道袍的道士冲着儿子大吼。
儿子双手轻挥,光芒尽数散去,对着道士行礼。“道长见谅,我与父亲要去那南明赴任,路途太偏,只能靠此赶路了。”
道士从腰间拿出一张黄纸,递给父亲,“你父子二人拿着这符箓去山脚下的茅草屋里,不出一杯茶的功夫,会有我的弟子带你们去那南明。”
父亲接过符箓,行了个礼说道:“敢问道长是何派人士,能否告知名号。”
道士挥了挥手,“就是一个道士罢了,不必去在意太多,只需知道这山叫羽山便可以了。”说罢,道士的身影也就消失了。
父亲神情大变,儿子十分好奇便问:“羽山很厉害吗,怎么了?”父亲舒了一口气说:“五年前,大离和南边匈族那一仗,打到羽山下就停了;当时最春风得意的霍将军带队出征,回来除了揽下责任一句话没说,后来在逼问下只说了一句,山上有个使符箓的差点把我们全部埋那里了,说完这话霍将军就自己卸甲归田了。”
“没这么邪乎吧,一个使符箓的道士哪能这么厉害,这些年打仗早说明了,厉害的修行者没人能见到,能见到的还插手打仗的根本顶不住兵器。”儿子小声的说。
父亲抬头看着远方眼神沉了下来说:“当时五万大军开拔,找羽山,白将军带队,到了山脚下直接放火;奇怪的是那火始终大不起来,白将军就下令上山,山上树太多就下令砍树砍一条上去的路;可树砍不倒,白将军一下马就看见自己手上被贴了张符箓,然后白将军全身被大火一点点吞噬,大家抬着白将军回到了皇宫,回来时已然全身还是黑的,人没啥大事,就是双腿没了知觉,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和羽山有关的消息了。”
话音落,一个背着药材的小道士站在他们面前,一脸微笑眯着眼睛,“两位别急着赶路了,先随我去观里休息会,明天自会送两位过去。”
父亲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稍稍欠身,“那谢谢道长了”;父子两跟着小道士一路往山下走,走到山下小河边一个小道观里,小道观里灯火通明,到处挂着灯,可灯里看不见燃料就一个透明罐子,里面就只有一团火。
小道士抱着一捆柴丢到院子中央,然后从怀里摸了两块黑石头,磨了几下,柴就慢慢燃了起来。小道士冲着父子两招手:“过来坐会吧,暖和点好,这还有点小家伙送过来的点心,将就着吃点嘛。”
父子两火边坐好,儿子微微鞠躬拿起了白玉盘里的点心,这点心很细致,不像寻常地方能见到的,父亲吃了一口感觉在哪吃过。
小道士率先开口“两位称呼我羽明便好,这羽山是个清净地方,要是两位少点浊气,实在是很适合这地方安个住所,养养气绝对可以领悟一番。”
“道长可真是高看我父子两了,我叫王甫,犬子叫王棋,我在大漠风沙下做了十二年镇关将军,近几年征战四起污浊之气自然少不了;我这儿子自小就被丢去走江湖去了,机缘好学了点修行之法,被那上头盯住了,现在只能陪我去那南明了。”
“这有的事就顺其自然便好,自然能有机会再见的。”
父亲听后若有所思问到:“我想请教下道长,道家这么多年,武当选择下山入凡尘,龙虎选择上山离凡尘而去,想问道长属那派,如何看待。”
小道士烤了下手哈了口气说:“道可道,非常道。”
儿子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看着疑惑的样子应该是没听懂的。小道士看了一眼儿子笑了笑说:“无需明白太多,只需明白清中有浊,浊中有清,无论在哪都是这般道理,无法更改。”
儿子还是没听懂,不过小道士已经起身回去休息了,只留下一声若有似无的笑声。
一夜过去,父子俩睡的并不好,天还鱼肚白便已经醒了。醒来时小道士正站在屋顶,双手负在身后,腰上别这一支笔,笔长如成人小臂,和小拇指一般细;小道士双眼望向东方,双眼散出紫金色的光芒。
小道士回头看着父子俩人,手一挥,俩人腰间便贴上了一道黄符,与一般符箓不一样的是这符上看不懂的字是蓝色的。
正当两人发呆之时,两人飘了起来,然后就跟着小道士飞了起来,一路无话,天刚大亮,两人便飞到了城门处。
小道士率先开口:“只能送两位到这了,昨天下午你们拿到那黄纸,在遇到大麻烦时烧掉,能救人一命,但只能救一个人,别被其他人知晓。”说完后,小道士又把腰上的笔递给儿子,“拿着这笔去找教你修行之人,报我名号他就会明白,你修行之法与我羽山一致,只不过你只练了内法,有这笔便可让你更快熟悉外法,你是我这四百年来看着最舒服的一个孩子了,以后自会再见面的。”
儿子刚刚准备感谢,小道士身影早就不见了,儿子只能问到父亲;“为何他能够活着四百年,不是说就算修行者也逃不过自然的生老病死吗,而且看着和个十二三的小孩子似的。”父亲摸了摸头说:“想想他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以后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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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隆九年 秋
天上正无云,月亮高挂,月光洒上大地,清凉如水。
“月当如何,日当如何,万物各有命数,随波逐流自有归处。”捏着一张黄纸的道人望着月亮自顾自的说道。
道士一身灰袍,却无道冠也无长发,一头短发腰上还别这一酒壶。
“王棋见过师父。”道士身后传来了声音,回身一看,这人身型瘦高和壮硕的道士对比明显,这人腰上别一支笔,便是那误入山中而归的王棋了。
道士瞥了一眼那笔,语气不屑的说:“小子一年不见就拿了我二十年都求不来的东西,既然见了我羽山一脉之始祖,就好好学吧。”
王棋点了点头,以为要开始修行之际,道士敲了一下他的头,“这会不练,你先听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这羽山。”
“我们所谓的道家,基本分两大派,全真道和正一道,再分为各小派,当今中原各家最喜欢去的武当山属全真派;而正一道下有三山,龙虎山,阁皂山和茅山,咱羽山出于茅山一系。”
“羽山祖师爷羽明,你已是见过的,羽山到现在四百多年,江湖上却是近几年才慢慢有人知道的,羽山至今共有一百人,你现在算是第一百零一人,羽山无规矩,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
“你现在算是我的弟子,不过呢,我平生只学内法,外法只是入门而已,我之前教你的东西也并不是羽山的东西,而只是学道之人都会的基本修行之法罢了。”
王棋正想张口说话却又被打断,“你体内有我给你注入的内力,算是我个人还王家的债,所以你能破你师叔赵化鹏的阵法。”
“不过我不打算教你什么”
“为什么呢”,王棋表情没有变化,声音却将他的慌张暴露的一清二楚。
“我要带你再去一次羽山,羽山的内山,找你的师兄,他来教你最合适不过,他是使笔的行家,我可不会这玩意。”
“不同于其他各派,羽山使符箓都是当场画好,不会提前画,山内画符有两种画法,一是用手蘸朱砂以手画之,二是以笔画之,。而羽山使笔之法参考了民间判官笔的用法,使笔者需要内外兼修,你师父我是学内法捣鼓布阵的。”
“今天先好好歇着,明天就带你去山里好好看看。”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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