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8年3月16日,斯洛文尼亚地区,波莱辛市。连续两天的战火严重的破坏了这座城市,大量房屋被无尽的大火吞没,滚滚浓烟无情地遮掩着这座燃烧的城市,从远处看,这座本来相当和谐繁华的南方都市如今却宛如被包裹在阴森烟雾之下的人间炼狱或者是魔王城一般。
来自维纳和佩奇方向的奥胸帝国援军已经源源不断地到来,并部署在了波莱辛市附近,完全包围了波莱辛,只是这两天奥军完全没有任何进攻的行动,只是不断地向波莱辛市播放广播和疏散市民通知,要求所有平民尽快离城,否则任何留下来的人都将被视作是反叛军,如有可能将会遭到一切可能的来自奥军的攻击。
而在奥军阵地上,足足144门榴弹炮和75门地雷发射器/*把德语翻译成中文其实就是迫击炮(译者注)*/也被调拨过来,理由很简单,进攻拥有如此大量斯拉夫人种的城市,按照泛斯拉夫主义和数论来说,这座城市里面的敌军反而人数惊人的高,因此配备大规模重型火力是非常有效也是必要的军事手段。
“已经好几天了!但是外逃的人很少啊!”一名叫做施特劳斯的一级下士侦察兵已经蹲守在外部的小高地上多时了,为了更好的隐蔽自己,他甚至在自己身上放了好几陀草堆,甚至把自己的脸涂成了绿色和土黄色相间的迷彩,虽然此前从来没有过,而且军事操典上也从未有过,不过这个概念和迷彩色却被自己帝国内的小公主意外的发明出来。而且本身血族士兵就普遍白皙,因此这种迷彩色立刻被奥胸帝国军队采纳和使用,而且广受好评。
“是啊!下面就看对面的敌军配不配合我们的行动了!”在他旁边趴着的是一名炮兵联络官。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当然也很残酷,那就是负责收集那些市民是暴乱分子的证据,尽管来说,那些起义人员自称是起义但是实际是如何,那些国家高层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只是在表面上如何表态的问题。斯拉夫联盟明显是跳的最欢的,他正在等待斯洛文尼亚发生大屠杀的消息,这样就能师出有名,而法国将比之下就稍稍有些克制,法希兰外长用一种绕口的话表示:“法希兰国家希望中欧与南欧国家表示克制,不要引爆地区紧张状态,目前的欧洲状况不适合发生任何地区性武力冲突,若奥胸帝国与斯拉夫联盟之间未能很好地解决问题并爆发了武力冲突,那么法希兰将不得不对中欧产生影响,进行调停!”
而不列颠外长则表示对中欧国家的冲突表示遗憾,但是呼吁展开多边谈话,若战争不幸爆发,那么不列颠国家将果断保护不列颠在中欧的利益。
魔族外长则表示完全理解斯拉夫联盟的泛斯拉夫主义和行动,但是呼吁斯拉夫联盟保持理性,希望斯拉夫联盟不要引爆欧洲大战。
神罗方面则是强烈抗议斯拉夫联盟的输出革命的行为,同时表示如果斯拉夫联盟和奥胸帝国爆发战争,那么神罗将无条件和奥胸帝国这一德尔曼兄弟站在一起。
国际关系在这一刻似乎是紧张到了极点,这也就是为什么奥军一直在按兵不动。同时大量的国际观察家和记者都赶赴了这块区域,有些富有激情和职业精神的记者都当起了战地记者,甚至在奥军附近安营扎寨收集新闻。但很快,奥军的行动机会来了。
就在上午6点左右,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之中,一声枪响打破了黎明的平静,那些记者和奥军士兵一个激灵,立刻快速反应,机枪手眼神死死地盯着城市的出口,很快城市的出口出现了几个人影,不够由于此前奥军严格下达了禁止开火的命令,机枪手尽管已经把手指靠在了扳机之上,但是枪支保险却始终没有被打开。步枪手也死死地端着步枪,不断调整这标尺,尽管奥军被下达不准主动开火,但是如果那些市民首先发起了攻击,那么奥军也会果断还击,没有为什么。
很快,那些人影逐渐变大,奥军的一名翻译拿起了大喇叭朝着来者喊道:“请高举双手,朝我们缓慢走来,把手放在我们看得见的位置来证明你们没有武装!”
可是奇怪的是,来者听到了之后,非但没有做出以上行为,而是加快了跑步速度,朝着奥军阵地冲了过来!
“刷刷刷!”打开保险的声音立刻在战壕中响起,没有人统一指挥,而是军队的一致共识,“看来是突袭!”那些士兵如此想着,一时间战场上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了。
“乓!”随后又是一声枪响,但不是奥军的,因为奥军指挥官还没有下达开火的指令。就在所有记者的惊诧表情中,在奥军士兵的肃穆表情中。那队人的最后一位突然应声倒地!此后那群人就如同炸了群的羊一般四散而逃,不过朝向全是奥军阵地方向。
这下子,奥军指挥官立刻领会了发生了什么,随机大声下令道:“掩护逃过来的那群人,他们不是敌人而是我们奥胸帝国的公民,全军可以自由开火!”
这一命令快速传遍了整个奥军步兵中,除了炮兵外。
不过,或许是对面的叛军知道不能追出来,一旦冲出来那就是活靶子,因此他们也就放了几枪就立刻撤回了城中。而那群人也是终于死里逃生地逃到了奥军阵地上。所有人这才看清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实际上什么人都有,唯一共同的特点是,他们基本都被反绑双手,难怪他们无法举起双手,他们中大多衣服都出现了或多或少的破损,身上都带有伤,面黄肌瘦,几乎饿了一段时间,从他们的衣着判断他们中有普通市民其中还有不少是学生,警察,政府工作人员,卫戍士兵,牧师,教师,医生等等。奥军和那些记者帮助他们松了绑后,那些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众人看见了他们那有些龟裂的嘴唇后,自然明白他们发生了什么,立刻拿出了水和食物接济这些逃难者。
其中有一名政府工作人员,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一水壶水,抓起一名士兵递过来的面包就吃了起来,看他那有些瘦弱的手臂,明显是饥渴了很久。那名政府工作人员狼吞虎咽之后,缓了过来,缓缓开口讲述了他们都遭遇了什么。
这下子,那些记者的眼睛都开始发光了,马上层层包围了那个人,准备收集新闻资料。
“14号那晚,我在市政府上班,做一些日常工作,然后突然一大帮口操着斯拉夫语的人手持枪械冲了进来,一时间枪声大作,我亲眼看见我的秘书被他们乱枪打死,好在那个时候我立刻趴下双手抱头才幸免遇难。然而最终我还是被发现,我就被他们抓了起来,把我扔到了一个小黑仓库里,在哪里我遇到了很多和我遭遇很像的人,其中公务人员很多,比如医生,警察这些。”他喘了口气,“然后,那些暴民就开始逼迫我们帮助他们,否则就一律处决,如果我们不顺从他们,他们就每天挑几个最具有反抗意识人当众枪杀,然后带走一批女性,无论老幼,而且还都是德尔曼人,第二天早上再扔回来,不过有些人再也没有回来,他们被那些暴民抓走,美其名曰劳军,实际上是用来给那些粗人发泄欲望的!”
那名政府工作人员尽管满脸的愤怒,好歹他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没有直接爆脏字。不过他一边的奥军士兵就没那么斯文了,那些士兵很多是大老粗,只接受过义务教育,而且多年战场上的生活早就让那些士兵忘记了什么是对敌人文明,他直接脱口而出:“那些该死的斯拉夫畜生,要是让我逮到,我一定要把他的ass都操 出shit来!”
“还不止这些!”一名逃脱了的卫戍部队士兵也一副义愤填膺地插话道:“我是原172团的,当时我正在北门巡逻,突然埋伏出来一群武装暴民,他们袭击了我们,立刻展开了一阵枪战,我当时中了一枪,被俘,然后他们把我们一起关进了那栋小黑屋仓库里,他们拒绝提供任何物资,试图利用饥渴杀死我们,并且加以勒索,我们士兵是最惨的,不仅没有任何物资,还要被他们用枪逼着帮他们服苦役,稍有不配合或者怠慢就会被立刻枪杀!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强盗!”
这些消息一透露,记者群立刻炸开了轩然大波,那些记者最喜欢挖着些猛料,一下子就把那些所谓的起义军其实是一群暴徒,和土匪,肆意杀害俘虏,强X奸和轮X奸妇女的形象一下子就全部上了报纸,不过奥军最关心的还是那栋仓库在什么地方。因为一旦知道了位置,只要避开那块区域就要立刻发动广域炮击了。
“兄弟们!我们诸多无辜可怜的德尔曼公民在那些斯拉夫畜生和暴徒的奴役之下瑟瑟发抖,在敌人的屠刀下苟延残喘,我们的士兵兄弟们,被那些斯拉夫畜生肆无忌惮地枪杀,还美其名曰‘复仇!’,他们还不得不仍受这饥饿服苦役,这一行为让任何文明国家所不齿!我们那些德尔曼同胞们,在斯拉夫暴民的铁蹄之下苦苦哀求!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我们军人的耻辱!从卡尔大公到特蕾莎女皇,他们向我们寄予厚望!华伦斯坦将军和欧根亲王朝我们投向信任的目光,因为我们是伟大的德尔曼军人,而外国也正注视着我们,他们也将欧罗巴洲稳定的期盼寄托于我们,我们肩负着伟大的德尔曼国家的未来,我们肩负着欧罗巴洲的和平和未来,让那些该下地狱的斯拉夫畜生们看看,到底是谁能获得胜利女神的青睐,是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暴行?还是我们这些千千万万不屈不挠的伟大的德尔曼人?兄弟们,让我们向世界证明我们伟大的德尔曼民族的愤怒有多么强大!让我们将我们的愤怒注入到我们的每一颗炮弹当中,既然谈判无法解决他们的暴行,那就让我们用暴力来回击他们的暴虐!原不原谅他们是撒旦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送她们见撒旦!让我们为德尔曼三呼万岁!”
伴随司令官战前演说结束,一时间场面如雷鸣般爆发激昂的欢呼声:“万岁!万岁!德尔曼万岁!德尔曼民族万岁!”
“开始炮击!”伴随一声令下,上百门火炮朝着波莱辛市爆发出了最炽烈的怒火,天降的惩罚似乎试图将这座城市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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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我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看了看闹钟,“早上7点吗?看来昨晚玩得有点疯狂!”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推了推我身边的弗拉索夫。
“快醒醒,把衣服穿好,不然一会儿阿尔弗雷德来了就麻烦了!”我轻声说道。
“嗯唔!”弗拉索夫发出了一声呢喃,两只不安分的手在我腰上故意乱摸着!
“你这个混蛋,绝对醒着吧!”我不由得这么想。于是乎,我立刻靠向了她的脸,打算狠狠地吻上去,不过做到一半我停止了行动,尽管我和弗拉索夫摄食苹果了很多次,但是面对弗拉索夫那有些摄人魂魄的脸庞时还是会不断地感到一丝悸动。同时一缕温和的阳光透过我房间那落地窗缓缓撒到弗拉索夫那天使般的脸庞上,将她那银白色的秀发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影。那仿佛是白银和黄金混合雕刻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了我的眼前,仿佛真正的天使一样。那一刻房间的气氛瞬间展现出了一片恬静与温暖,我有些不舍得打破这份世外桃源般的美好。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我的后脑勺被一双手环抱,然后我的视线里,弗拉索夫的脸庞快速接近。
“兹!”随后便是一阵甜蜜的轻咬苹果之声!
“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哦!”弗拉索夫张开了双眼,用着一丝撒娇的语气朝我抱怨道。
“好了好了,快起床,更衣,吃早餐了!”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吃早饭的时候,弗拉索夫突然对我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讷讷!你听说了吗?那个卡特公爵的未婚妻据说是双破鞋哦!”弗拉索夫放下了喝了一半的咖啡说道。
“啊?什么?”
“就是说啊——!卡特公爵在前段时间的新婚之夜发现他的未婚妻没有落红哦!没有哦!”
“好好好,知道了!你干嘛要说两遍啊?”
“因为没有就是没有啊!我不敢相信欸!他的未婚妻我见过,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找人把处女膜弄坏的那种女孩哦!”
“emmmmm!然后呢?你说阴X道冕怎么了?”
“啊?阴X道冕?”
“哦,不对,处女膜,怎么了?”我连忙改口,毕竟那个年代阴X道冕应该还叫处女膜。
“嗯!你说以前那帮青蛙人搞出来的初夜权是个什么罪恶的历史啊!而且人类为什么有处女膜呢?好奇怪啊!”
“唉!”我缓缓叹了口气,喝了一口咖啡,“的确啊!处女膜本来就是个错误的称呼,只不过多年来的约定俗成,它实际应该叫阴X道冕。从医学角度来说,那层膜状物是人体免疫系统的组成部分而且其本身富有弹性,只是在女性小时候才有作用,伴随女性性成熟之后,该膜本身就会变得很薄容易破裂,因此说可能做什么运动都可能不知不觉破裂。而且他从功能性上就不存在所谓被戳破的功能,所以何谈所谓的初夜弄**女膜呢?同时,说实在话,阴X道冕是存在自愈型的,而且从生物角度,本来就没有必要保留一个专门为证明是否是初夜的一个组织!而且按照两性之间的自然竞争和选择,特别是最初人类的部落时代!你觉得有多少人会关注这些?而且按照基因回报学说来说,有那种组成部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可能减少自身基因流传下来!你想啊!既然处处存在歧视,那么在两性中,特别是女性中更是如此,处子瞧不起破鞋,这不是逻辑存在的吗?基因为了自己能流传下来什么都能做得出来,那就更不可能有基因会选择不利于自己流传的因素了!”
“emmmmm!你从刚才就在说什么什么基因?那是什么东西啊?”弗拉索夫一脸问号地看着我,她的双眼早就变成双螺旋结构状了。
“额!”我不由得有些脸扁,“你就理解为是遗传因子就可以了!”
“好吧!我似乎懂了!”弗拉索夫稍微想了一想立刻理直气壮的抱起了双手,朝我露出自信的笑容。
“你真的能理解吗?”我不由得这么想着,但是想归想我还是接着说:“不过,说到底,之所以说落红什么的,初夜破裂处女膜这种云云,原因难道不该是男方太粗暴了吗?男方技术太差的问题吗?”
“嗯嗯嗯嗯!”罕见的弗拉索夫陷入了沉默。
“不过啊!卡尔公爵声称,未婚妻的**不紧致啊!这又怎么解释?”
“扑哧!”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弗拉索夫啊!你记得我们之间做了多少次那种H的事情吗?”
“emmmmm!”弗拉索夫的眉毛快拧成了麻花状,“我哪会去数媾合的次数啊!”
“也就是说,数不清对吧!”
“嗯!”
“那么,难道你的小X穴很松弛吗?”
“兹!”弗拉索夫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脸烫的仿佛能烧开水了一般,“没。。没有啊,还是很紧致的就是了。。。。。”弗拉索夫的声音最后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你觉得人类选择了直立行走带来了什么灾难性后果吗?”
“emmmm,难以生产?”
“对啊!所以人类进化中进化出了一个强大的产道肌肉,你这么想啊,女性下盆骨就是一块强大的括约肌,而阴X道本身就是肌肉组成的!你可以问问那些训练的士兵,是经常锻炼肌肉的士兵肌肉更有力和紧致,还是天天偷懒的人肌肉更强健?”
弗拉索夫立刻一副懂了的眼神。
我微微一笑,说道:“唯一能主动使得阴X道松弛的行为是生产!也就是所谓的生孩子!”
“不过,这背后其实是个很可笑的社会背景啊!”我随即发出一阵苦笑,“所谓的自由主义如此泛滥的社会,居然还能公然否认性自由的存在!”
“你是说,**易吗?”
“麻麻!虽说**易确实在性自由中有争议,不过更多的还是文化层面的意识对抗,不过原则来说还是既然你的肉体是你的,那么你能否随意使用你的肉体,甚至包括赚钱?这个问题很容易遭到传统主义者传统思想的反对,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是说什么?”
“那就是一种一直存在的所谓女权概念!这个只是相对于男权社会来说的,说的准确点,平权主义才是最正常的社会!当然了性自由权在女性身上的体现就是,女性不再在性上被压抑,而是能够开放地,自愿和自己喜欢的人(无论同性还是异性)发生行为。但是女权概念却一直喜欢拿达尔文主义说事情,可她们不知道,如果按照社会达尔文主义,那么最终指向的是,男权社会,因为至高无上的奖励,从基因回报率来说就是男性的绝对交配权!这又和那些女权天天喊着的性自由权完全是相违背的!说来可笑可笑!”
“当然,说到现在,实际上的性自由概念却的的确确起到了解放女性的作用,因为性自由权有个前提,那就是性并非邪恶的,也不是不得登大雅之堂的!一个国家的性教育成功与否,有的时候可以和该国家的男女权力差距和社会思想有着直接联系而且,如果愿意的话,我相信这是可以量化的!”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弗拉索夫!你知道吗?我们奥胸帝国-哈布斯堡皇室如此重视血统!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呢?只有传播出性自由概念,同性之间才有可能出现土壤,不过要让世界接受这种观点又要多久呢?”
“。。。。。。。”弗拉索夫沉默了,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充满了决心和觉悟。
就在这时,一封消息从前线传来,将这有些僵硬的气氛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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