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钥,回来了啊。考试……怎么样?”听到开门声的母亲飞快地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向刚从高考考场下来的殷天钥。
“考试……哦,对了,这次是高考来着。抱歉,题目太简单,我还以为这是月考呢。放心吧,想去的学校肯定能去成。”殷天钥吐了吐舌头。
母亲轻轻拍了一下殷天钥的肩膀,然后笑了出来。
“我回来了。”还没等母亲说些什么,殷天琴略带哭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还没等殷天钥询问,她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殷天钥无言地走到殷天琴的房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
没有任何回应。
殷天钥坐在地上,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自己在回来路上买的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后拿在手里慢慢揉碎。
再怎么说也不能在妹妹房间门口抽烟啊。
殷天钥将揉碎的烟丢到垃圾桶里,然后揉起了下一根。
没多久,刚买的一盒烟就被他全部揉成了碎末。
殷天钥起身,又敲了敲殷天琴的房门。
大约一分钟后,殷天琴慢慢地打开了门。
“门又没锁,你自己进来不就行了吗?”殷天琴的眼眶泛着红色,很明显刚哭过。
“出什么事了?”殷天钥走进殷天琴的房间,坐到了她桌子前的椅子上。
“没什么事……”殷天琴坐到床上,似乎是想说出个理由来,不过,她显然没有提前编造好理由。
殷天钥默默地看着她。
“好啦,就是,今天被小混混打劫了而已。他在我身上摸了摸发现没钱之后也就没再干什么了。”殷天琴将手放到胸前,就像是那个小混混现在就在她面前一样。
“那个字,是单人旁还是女字旁?”殷天钥活动了一下筋骨,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
“你,你小子别太张狂,我可是幻奏的人。信不信我明天就喊上一大票人把你干趴下。怕了吧?怕了就跪下给我磕个头道歉,不然有你好受的。”那个小混混吐了口口水,极为得意地看着殷天钥。
殷天钥给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后将烟熄灭,丢进身后垃圾桶。
“看来是刚才打得还不够用力啊,居然给你留下了说狠话的力气。”殷天钥伸了个懒腰,向着瘫坐在地上的小混混缓缓走去。
“喂,在吗?帮我打听个东西。好像是叫幻奏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总之是一群人聚集到一起的一个组织,告诉我他们的地点就行,其他的我不需要。好的,有时间请你吃饭。”殷天钥挂断电话,看着还在连滚带爬逃走的小混混,心里突然生出了想要看完他逃走全程的想法。
“天钥啊,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大家等的饭都凉了。”母亲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殷天钥。
“出去见了个朋友,和他聊了一会儿。好了,不说了,快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殷天钥坐到位置上,飞快地夹走了盘子里的鸡腿。
“好好好,不说了。对了天钥,你是大学想学什么来着?”母亲给殷天钥盛上饭,又给他加上了一些青菜。
“医学啊,我不是说过了吗?”殷天钥接过饭碗,往嘴里扒了一口。
“学医吗?那倒是个好事。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学医可累着呢。”父亲抿了一口杯里的茶,严肃地看着殷天钥。
“放心吧,学医再累还能有我高三复习的时候累?那种地狱我都挺过来了,还怕他?” 殷天钥飞快地解决了碗里的青菜,然后慢慢地起享受鸡腿来。
还没等殷天钥夹起下一个鸡腿,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那是一条很短的短信,短到只有两句话。
“旧城区第三个废弃仓库。我要吃烤肉。”
“爸妈,明天我要出去一趟。有点事要处理。”殷天钥收回了准备夹鸡腿的筷子,然后将米饭快速地解决。
吃完饭后,殷天钥沉默地走回了房间。
没过多久,殷天琴推门走了进来。
“老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教训了一下那个想要抢你钱的小混混。”殷天钥拿出一根烟,放在手里把玩着。
“我当然知道,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殷天琴坐到殷天钥的床上。
“他这次没有从你这里抢到钱,就会在下一次变本加厉。可如果他抢到了,那么他便会把你当做自动提款机。不管怎样,他都会一直欺负你。不过,我打了他一顿,直接把他打怕了,那么他也就不敢打你的主意了。就这么简单。”殷天钥将烟放回烟盒,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嘴里。
“好吧,不过你明天要去干什么?”殷天琴走到殷天钥身边,也在柜子里拿了一根棒棒糖。
“出去见几个朋友,没什么。”殷天钥将棒棒糖嚼碎。
殷天琴死盯着殷天钥的眼睛,殷天钥任由着她看着自己。
“好吧,注意安全。”殷天琴撕开棒棒糖上的糖纸,将它放到嘴里后转身离开了殷天钥的房间。
殷天钥几步走到床前,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到了床上。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明天会发生的事情。
“放心吧,我可是为了守护你而战的骑士啊。怎么可能会输呢?”
殷天钥笑了笑,缓缓地睡了过去。
翌日上午,幻奏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哟,幻奏的各位,昨天有个你们的人说要聚集一堆人来把我干趴下,结果我等了一早上都没等来那群人。所以我就自己主动上门了,不知道各位欢不欢迎?”殷天钥将刚买的鸭舌帽丢到一旁,淡然地看着坐在一个简易舞台上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幻奏的人已经包围了殷天钥。
殷天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趴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并且夺过了他手上的木质棒球棍。
“各位,我没有来砸场子的意思。只是昨天那人欺负到我妹妹的头上来了,作为哥哥,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殷天钥将球棒放到肩上,向着简易舞台的方向缓慢地走了几步。
舞台上的男人微笑着,不过殷天钥看他的眼睛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丝杀气。
突然,包围着殷天钥的人中有两个人怒吼着成夹击式跑了过来。殷天钥挥动球棒打在一人小腿上,待确认那人倒地后便飞快的转过身,将另一人踹回到人群中。
舞台上的男人挥了挥手,包围着殷天钥的人一齐跑了过来。
殷天钥丢掉棒球棍,从袖子里拿出了两截木棒,并且飞快的将它们组装到一块。然后向着自己右方人群的腿扫了过去。包围圈瞬间破裂。
“抱歉啦,我也知道这招很下三滥,但是没办法,毕竟我也不是神仙,不可能堂堂正正的还能打赢你们这么多人的。”殷天钥跳出了原本的包围圈,像是用枪一样将木棒较尖的一头对准了人群。
“好了,你们退下吧。”一直坐在舞台上的男人第一次出声了。
男人从舞台上跳下,径直来到殷天钥面前。
直至此时,殷天钥才终于能够看清他。
“原来你年龄和我差不多啊,我还以为你得二三十了呢。”殷天钥将木棒背在身后,略带不屑地看着面前的人。
“经常有人觉得我的体型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我也习惯了。我叫左阳,未领教?”名叫左阳的少年向着殷天钥抱了抱拳。
“殷天钥。为了妹妹而来。”殷天钥将两脚放到与肩同宽的位置。
“我不太清楚你是什么意思,毕竟我们又不会绑架勒索,你说为了妹妹?”左阳侧过身来,紧盯着殷天钥不放。
“我妹妹昨天被你们的人打劫了,所以我就来要个说法。”殷天钥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额头上有两个很大的痣?”左阳向前走了一步。
殷天钥点了点头。
“果然是他啊。那个人曾经一小段时间是我们幻奏的人,不过因为经常干出这种欺负小朋友的事所以被我们给除名了。”左阳放松了下来,摸了摸后脑勺。
“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殷天钥依旧戒备着。
“很简单啊,你加入幻奏不就行了。”左阳走到殷天钥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是你傻了还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让我加入幻奏,你什么意思?”殷天钥没有握住左阳的手。
“刚才看你节奏感挺不错的,把你拉进来对我们的演出有益处。而且其实我们经常被这儿附近的小混混找茬,可幻奏里能打的算上我总共也不超过十个,如果能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压阵的话,我们也就不用害怕了。”左阳活动了一下手腕,再一次伸出了手。
“你说什么?演出?”殷天钥疑惑地看着左阳。
“是啊,你都能找到这里也应该知道吧。我们幻奏是乐队。而且算是小有名气的了。”左阳也开始疑惑起来。
殷天钥看着左阳愣起了神。
早知道就让那家伙把幻奏的全部信息给我了。
“所以说,你能不能加入幻奏呢?”左阳第三次伸出了手。
殷天钥想了想,握住了左阳的手。
“欢迎加入幻奏。”左阳微笑着看着殷天钥。
“那个,抱歉啊各位。没搞清楚状况就和你们打起来了。”殷天钥弯下腰,向幻奏的成员们道起歉来。
“没关系,也怪我们神经紧张。直接就把你围住了。再说了,我们看得出来,你没下狠手。”那个被殷天钥踹出去的人来到他的面前伸出了手。
殷天钥愣了一会后握住了他的手。
沉默的仓库忽然被笑声填满。
“喂,你们干什么呢?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门外,一个年龄和殷天琴差不多大的女生走了过来。
“对了殷天钥,给你介绍一下。她叫左月,是我的妹妹。”左阳将左月拉到了殷天钥的面前。
“你好。”左月向着殷天钥伸出了手。
“你好。”殷天钥握住了左月伸来的手。
握住左月手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了一股寒流。左月的眼睛,像是在打量新玩具一样盯着他。
左月想是想要告诉殷天钥自己很危险一样,十分阴险地笑了笑。
看来,要对这家伙上点心啊。万一是个可能会伤害天琴的家伙就不妙了。
殷天钥的耳朵过滤了左阳要开派对庆祝他加入的提议。想着该怎么调查一下面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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