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舐着嘴角的血液,一边走一边迷茫的看着星空。
为什么,为什么不见了,他心中一只渴望的景色。
突然,一道黑影从树丛中冲出,直接将其扑倒。
“吼!”
他喉间传来低吼,奈何来着力气是在太大,他挣脱不开,一只野熊。
野熊一口咬在他的肩膀,骨骼断裂的声音如此清脆,钻心的疼痛淹没他的理智。
他嘶吼起来,学着野熊反咬一口,但自己的牙口貌似不大好,根本咬不动,野熊得知他没有任何威胁,更加放的开,直接论起熊掌,对着他的脑袋就要一把拍爆。
他猛地察觉到一种莫名的寒凉传遍全身,一个激灵钻了出去,野熊一击未中,显然有些生气,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号的长毛怪,他可从没吃过这种生物,更何况自己饿极了,哪管这些。
两人扑打在一起,足足纠缠了一整晚。
最后的结果是以野熊饥饿的力气耗尽,最后被他用石头砸破脑袋,流血过多而亡。
他看着野熊的尸体,摸着带有余温的血液,将野熊分尸了,熊首分离,他顺着伤口狠狠吸了一口血液,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口腔,他饥饿疲惫的身体仿佛得到了满足,力量也逐渐充足起来。
他开始有些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掉渔夫了,应该是为了获取能量,吃肉吧,那自己做的就没错了,因为别人也这么做,对吧?
擦了擦眼角的血痂,他再一次看到了旭日东升的美妙场景,那光线铺满大地的样子,简直秒不可言。
森林之中,一道长毛身影飞速穿梭者,这些年来,他不断的杀戮着各种野兽,见证了无数的血腥场面,屠杀,你死我活,挣扎,嘶吼...
他的性格逐渐扭曲,但对他来说,这就是生存法则,杀掉别人,满足自己,就像血液流经喉咙的甜蜜一样自然,不然别人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杀掉自己,不是么?他已经无数次体会过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了。
甚至不必要的时候他也会胡乱杀戮,寻找各种野兽,享受着这种过程,他是没有生老病死的,他根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那些活蹦乱跳的动物对他而言只是满足自己需求的袋子,里面装着血和肉。
他最喜欢一个人登上最高的山上,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消失,朝阳的降临,那是他一天只中最为开心的时候,而太阳也很给力,每天都能穿过云层,准时被他看到。
他学猴子一样,两手鼓掌,浓密的毛发遮住了视线,他就一把火烧掉,皱巴巴的皮肤却生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是空洞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只有血腥和杀伐以及扭曲的心,唯有朝阳才能微微松软他紧绷着的心。
他想起那只给他野果的猴子,那颗水果看着好看,吃起来酸酸甜甜,简直就像是毒药,划过他的嗓子,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带走了那只猴子的生命。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直奇怪的生物。
咯咯
咯咯咯咯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草丛的一角,看着不远处的窝,他在害怕,万一是一些他从未见过却非常可怕,具有能伤到他的力量的生物该怎么办,他不怕死,但他又不想死,这很矛盾,他很纠结,说白了死是什么,他也搞不懂,他没有生命,自然体会不到生命的律动,他只是一直披着血肉的空壳罢了。
他只知道,如果死了,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也看不到朝阳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每天他都要来这里看看这只母鸡,他很奇怪,为什么这只鸡老师一动不动的坐在窝上,有其他野兽靠近它都会将之驱逐,难不成有好吃的被它藏着?
咔嚓
直到某一刻,蛋壳破碎的声音突兀的想起,他心脏跳动的极快,比经历生死局面还要激动,那是什么?
红润的小嘴缓缓蚕食蛋壳,一只黑漆漆水润润的大眼睛探了出来,头一次见到了这个迷人美丽的世界,小鸡雀跃的从蛋壳中跳了出来。
他手中的内脏掉落在地上,他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第一眼看到那美妙的景色的样子,激动,雀跃,开心,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冲向前去,一把捧起那颗破碎的蛋壳,母鸡受到惊吓,但看到血气冲天的长毛怪,吓得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头也不回的跑了。
但小鸡不知道,只是不时扭动小脑袋,盯着他,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立,好像有点虚弱。
看到小家伙毫不畏惧的盯着自己,他感到一种奇特的心情浮上心头。
其他的野兽或者生物看到自己巴不得立刻钻到地里,因为自己会把他们杀死,但这个小家伙却不怕自己。
他轻轻戳了戳小家伙湿润温暖的羽毛,小家伙抖了抖。
喳喳
他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什么美妙的音乐,这是自然界最迷人的声音。
他开心的跳了起来,仿佛忘记了杀戮,忘记了血腥与暴力。
他喂养这只小鸡,给他内脏和血肉,但小鸡只吃谷子和小虫,他很不理解,难道不对吗?他明明就需要这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小鸡去最高的山上看日出,小鸡也学会了用小翅膀鼓掌,他咧大嘴,想要做些什么,但还是没做,小鸡甚至学会了短暂的飞翔...
但生命是有尽头的,小鸡在他眼中,很快就长大了,但也很快失去了活力,逐渐老死。
他吃掉了最好的“朋友”的尸体,因为他不想看到它被别的野兽吃掉,那一刻,他心中空落落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去表达。
林间血流成河,尸体成山。
别的生灵从初生到长大,也许只要几年,便可具备一定灵智,有自己的思想,懂得自己生活的世界的一些规则,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有上一代抚育和指导。
但他不同,从零开始的积攒,意味着他生存的方式和一切思想,都是看来的,照搬的,自己猜的,以及环境赋予的,在他的世界,自己只是正常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其实,连生物都不算。
那一天,阴云密布,没了朝阳,也没了掌声。
...
一座古朴的宫殿,一棵幼嫩的桂树,一只雪白的兔子以及,一袭白衣的女孩儿。
女孩儿生的是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那么纯洁,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子一般。
朱唇皓齿,杏脸桃腮,三千青丝扎成的马尾与盈盈一握的蛮腰令人移不开眼睛,雪白修长的小腿暴露在长裙之下,纤细而美丽。
最令人注意到的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么灵动,那么充满古灵精怪。
“嘿嘿,小团砸,抓到你啦。”
女孩儿一把抓住那只软绵绵,白乎乎的兔叽,小兔子没有反抗,被她一把提了起来,嘴里嚼动着菜叶子,鼓鼓的小脸一动一动的,可爱至极,仿佛已经习惯了,哎,麻了,怎么藏都能被找到,这捉迷藏还玩个球。
女孩儿抱着兔子,一边撸一边傻傻的笑着。
“嘿嘿~好舒服,你的毛是咋长的鸭,怎么这么滑溜。”
兔子安心的躺在她怀里,扭动两下,准备睡觉,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女孩儿坐在桂树旁的椅子上,躺了下来,略微带有丰满之感的胸脯和长腿显露无疑,平添了几分性感。
闻着桂花的香气,撸着兔子。
“好舒服...”
“天道降旨!月神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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