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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值得珍惜——6》

第二十七章《值得珍惜——6》

木梳游离在黑色披发。不知是沾染水滴的原因,垂到两肩的发丝愈发明亮。

纤细手腕微微弯曲,修长手指舒柔富有光泽。

梳子主人很是怀念自己5分钟前的发型,可是造型师专门为他设计的。

混合发胶与发蜡,飘飘然,野性与柔美共存。

——背雷披勒头

【惊讶,对吧?】

西服男子从胸前口袋掏出明晃晃的打火机,拇指划过刻印q弹妹妹的金属机身,出现半截名片大小的镜面。

举起来,脖子调整姿势,用梳子理顺盖过耳朵的发丝。

【真是的,这下不就成‘蘑菇头plus’了,果然还是得用温水洗。】

梳完头的男子散漫地甩起长发,身体响尾蛇般扭动,配上硬核摇滚乐再好不过。

【有时候,原始的方法反而更有效。才不是没找到吹风机的一说。喂,你倒是说句话呀?没人吐槽让我在这里演独角戏很尴尬的哦!】

看不清出手动作,只留下银月弧光,X形光柱打向蘑菇头男子。

放在人中的小拇指随意弹起,动作好像抠出囤积已久的鼻中分泌物,舒爽与愉悦,又带着几分不屑。

X形光柱在接触身体的瞬间改变轨迹,两秒后蔚蓝的天空出现数道金色闪电,头顶飘荡的大块白云七零八碎。

又过半秒,凝聚成雷云,化作雨滴落下。

突然袭来的雨水打湿背对彼此的二人,衣服、头发、身体,万物沉浸在这场大自然的馈赠之中。

随后,慢动作下,面具黑大衣倒向面前混凝土地面。

【嘁,还以为有多厉害,能伤到那个老骨头不过是意外吗?】

【欸,回去了,得仔细护理下头发才行。】

蘑菇头西装男子朝棋牌室大门走去,破碎的窗户出现在视野。

(敲敲门不好么?非要整些花里胡哨的入场。修理费不报销的话,好贵的一说。)

【银......银月】

声音沙哑,面具裂成两半。

‘咚’

血红蔷薇绽放嘴角,大幅度咧开嘴巴,牙齿已然模糊。

红色液体伴随雨珠共同滴落,为单调乏味的黑色大衣增添几笔血红的印花。

不知何时单膝跪地的卡尼卡斯左手贴着裤腿慢慢上拉。

【银?,银你个大头螺旋猫猫屁的银啊!打不过老老实实躺着就行,我今天没空和你过家家。】

二人仍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不是出于所谓的

——信任

而是绝对实力差距。

一旁根本打心里不把对方当做对手,不屑、戏谑。

另一旁则是体内脏器翻腾,全身七成血管破裂。

还活着就已经是奇迹,更别说站起来。

但他的执念,或是最后的本能反射,将希望交给自己得意的对刀。

【银月落幕.铭星一刀】

【斩!!!!】

快要分崩离析的肉体,发出扰民指数拉满的怒吼。

银白,又带些许朦胧,半圆光柱打向蘑菇头西服。

这次,很慢,很慢,可以清楚地看到收刀的轨迹。

飞动的半圆光柱像坨柔软的牙膏,也许不去管就会落在地面,被雨水消散。

‘kinchi’

不知何时打出的‘第二道’,应该说是第一道半圆光柱从西服蘑菇头的左胸穿出。

空洞,隐约可以看到防盗门的棕色,反胃马赛克画面,巴掌大的模糊镜筒,带来致命的色彩。

‘啊~啊啊啊~’

【塞尼帝安,我的名字,意料之中。】

西装蘑菇头打了个哈欠,棕色双眼发亮地看看门把手,向半蹲的卡尼卡斯开口。

没有贯穿的伤口,西服完好无损,头发用很糟糕的粉红发绳扎成一股。

左臂袖子挽起,手搭在肩膀,时而揉揉修长的脖子。

‘啪’

清脆响指声。

太阳雨停止,天空愈发碧蓝,微醺的云朵飘荡。

‘濒死之人’瞪大眼睛,嘴巴过于惊讶,以至于发出断断续续

‘啊~咯......啊,咯......咯’

的声音

【塔罗牌,圣杯——七,幻想、欺诈、梦境。哈哈哈,上当喽!你根本没有受伤哦!!!】

【魔法师?情报中泽木学院里不会有魔法师存在的!】

坐在地上紧握剑柄的卡尼卡斯开口道。

【给你讲个故事】

【......】

对方没有回答,依旧握着剑柄,戒备着,准备精准一击。

【哎,科技!科技!我才不是什么魔法师,如果非说的话,‘魔术师’也许不错。】

‘命运轮盘’

......

【睁开眼看到的是当下,闭上眼睛是那模糊中的一片‘清晰’。可有这样的疑问或是想法“我们存在真实吗?”】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

【我......我,卡尼卡斯是在哪里?你又用魔法了?】

身在一片无边际草原的卡尼卡斯问道。

【先让问题自己去思考,讲个故事吧。】

显然那个声音没打算回复问号写满脸的卡尼卡斯,自顾自讲起了故事。

{幼儿园时,我有一个朋友,才怪,是我。

准确说是幼儿园二年级,我亲爱的山田老师问孩子们“长大了各位小朋友想做什么职业?”

别的小伙伴的回答早已忘却,不过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回答“老师,老师,我想当哲学家”。

那天朴实无华,吃过学校的三菜一汤被妈妈接回家。

老实说到小学时我可能快忘记幼儿园要当哲学家的目标,还是得感谢老妈,她时常谈起她与山田老师的对话。

“这孩子真有想法,他想当哲学家,我看好这孩子。”

“山田老师,他都不知道哲学家是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随口说说罢了。”

我在幼儿园时可能真的不知道哲学家是啥,现在对其也只有定义上的概念。

不过小学时有了机会,了解到哲学家可能是研究那些“大学问”,追求真相每天顶着天思考的先生或女士。

不禁好奇当初自己怎么会回答老师自己要当哲学家,难不成那天上午去幼儿园听到了什么故事。

里面的主人公叫做“哲学家”?还是我脑海里保有着一丝丝模糊的记忆,挤出了“哲学家”这个回答?

我不大清楚,可能二者皆有,说起脑海里的记忆让我们把这个故事先放下。}

【云里雾里的故事,你想告诉卡尼卡斯什么?与其听你讲这无聊的玩意儿,不如给卡尼卡斯个痛快。】

【败军之将,何来戏言。哎,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做点铺垫罢了。】

【哼,堂堂正正厮杀啊!卡尼卡斯要不是被你算计,能落到这般田地。】

【呦呦,这是草原哦!货真价实的哦!,你想打听完我的故事,自然有人陪你玩。】

【卡尼卡斯没有拒绝的权利对吧?】

【明白就好,反正你现在又动不了,听个睡前故事又何妨?】

【......】

{好,我们让时间回到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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