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数壹的讲话不得要领，死之律者却是代为说明，还用娇滴滴的嗓音发出了媚笑。
“够了！陈年旧事先别提，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哦～是这样子呀～？我太不小心了～”
死之律者窃笑的表情不带恶意，而提醒她的雷律却是垂下双目，极度慵懒地叹气。
“你们啊……”
看着她们了然于心的互动，被撇在一旁的枫杨慢一拍才发脾气。
“给我正经一点！有话就说，没话闭嘴！”
“哦?好可怕～枫杨生气了吗？生气的话，会做什么呢？”
死之律者戳戳枫杨的脸颊，歪着脑袋看枫杨。
“赫雅吗？那是虚数壹的名字吗？”枫杨放弃了抵抗，低声问道。
“说得没错，在那遥远的律者时代，被世人口耳相传的虚数壹——赫雅。并且后来因为刺激太大，虚数壹和赫雅分成了两种人格。”
终焉解释了枫杨的问题，但她的语气显得相当不友好。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导致精神异常的赫雅生出了神的人格，就先这样讲吧……虽然对我来说，区别两者没有意义就是了，因为不管是哪种人格，都是我的敌人。”
终焉满口不服气，这让发现新事实的枫杨难掩惊愕。
于此同时，也就能理解为何现在会陷入胶着状态了。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眼前的敌人究竟是虚数壹，还是赫雅，仅仅凭借一句话，显然还不够。
“因此我不能随便出手，如果因为私心和她动手，结果打的是赫雅的话，那就难收场了。”
虚数壹默不作声，望着枫杨和终焉对话。
不对，她不是在观察对话，都到了这地步，虚数壹看的依旧只有枫杨。
“没有不容分说就攻过来，只有这点算是好的。不过她要干嘛啊?”
“想知道的话，就直接问她呀。”
打断声音中带着疑惑感的枫杨，迦娜的口气焦躁不耐。她站在虚数壹的旁边，张大湿润的眼睛瞪着枫杨。
“我不想听一直重复的借口。赫雅是为了见你才来到这里。你就直接问本人吧！你的话，她应该会说的吧。”
“我们呢，就如你所见，处在胶着状态。现场的关键，就如字面一样，由你所掌握。是好是坏，谁知道呢?”
迦娜的话，让枫杨感受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一切全都托付给现场最弱、最菜，以及最花心的枫杨。
“终焉，你应该没打算现在把我放回去吧？”
“丢下这个状况是没有意义的。我可是曾经被你拋弃的伤心少女哟。至少让我看看你在这时会做出什么选择吧。要说我的心情，是想看到你残酷甩掉其他女人的场面才能消气喔。”
“哈哈，不愧是我的女人呢，轻而易举说出了这么霸道的话。”
接受恶质的回答后，枫杨闭上眼睛，轻吐一口气。然后下定决心，一步一步地走到虚数壹面前。
“决心下得真慢，你这个白痴。”
迦娜像在骂他，接着离开虚数壹身旁。
这样一来，枫杨和虚数壹之间就没有其他人。两人在可以碰到彼此的距离下对峙。
虽然只是拉近几公尺，但每一步都感受得到慑人感增加。
眼前的人究竟是虚数壹还是赫雅呢？
“啊?”
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双手，枫杨突然疑惑出声。
他目光片刻不离，警戒虚数壹的一举一动，然而警戒网却被轻易突破。自己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虚数壹的手动起来，伸过来。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面对伸过来的手，枫杨摇了摇头。看着她的动作，面对站在眼前的她，枫杨感受到胸口热了起来。
那要是各种各样的负面情感就好了。但却不是，反而是安心，这……
枫杨的灵魂对眼前的敌人产生“安心感”。
“你……”
内心的疑惑让枫杨大感困惑。
因此，慢了一点才听见了那些微弱的声音。连理解也慢了一步。
于是乎慢一步察觉到那是眼前的虚数壹所发出的声音。
虚数壹的双手依旧伸向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传达给枫杨。
“枫杨，我爱你，一直爱着你。”
听到这个告白的瞬间，枫杨感觉自己瞬间傻了，尬笑一声，“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我呢？或者说，你如果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说不定我会答应哦。”
他的这句话仿佛是刺激到了虚数壹的灵魂，虚数壹的人格退下，赫雅的人格回到了这幅身体里面。
“距今三万五千亿年前，当你还是那个小小的下民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然后呢？其他的话你不准备说吗？”
听到枫杨的话，一脸开心的迦娜瞬间满脸不爽的抱怨起来。
“闭嘴！”
虚数壹的人格瞬间上线，枫杨也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瞬杀，原本准备骂人的迦娜瞬间没了声音。
“喂喂，既然自己是最痛苦的，那旁人就不能说些什么。因为你最难过嘛……不过，我们可是和你一样啊！”
见到赫雅动手，终焉的语气也随之强硬。这使得枫杨没法不吭声。
虚数壹在被终焉还嘴之后就保持沉默，没有表达肯定或否定，也对现在的对话没有反应。
“不用奇怪，那是她们两个笨蛋答应你的事。”
原本没还嘴的迦娜却是看得出来枫杨的疑惑，她倒是没去和其他人争辩，反而是和枫杨谈了起来。
“那是什么？我自己却是没有任何印象，我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你这个下半体支配的笨蛋！”
迦娜叫喊，将怒气全投射给了的枫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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