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弥漫着花香,我扔掉了手中的花瓣尝试着向四周走动,周围漆黑一片全身燃起焰火的我在黑暗中是如此的耀眼,身上的寒意让我不自觉的颤抖,我听到了水滴声,离我很近的样子,我停止移动专心听着这股声音,但是我判断不出方位,好像四面八方都有水滴声,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为什么会越来越近?
背后寒毛直立,羽翼在背后爆燃,下意识的行为挡下了一道冲击,但是力道让我向前倒去,栽进了花瓣堆里,我起身来不及管身上的花瓣,向后转身双手的焰火变得强烈,但是没有下一次的攻击,我警惕着周围,刚才的攻击我没有感受到杀意,只是下意识的感觉有东西朝我冲过来。
黑暗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散开的焰火范围维持不了太大,我每走动一步脚下就传来和花瓣的摩擦声,那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未免有些刺耳,直到水滴声从耳边消失,我也没感知到什么。大概是空气中死亡气息的浓度太高影响了我对周围的感知,但不管什么原因,我已经是掉入陷阱中的猎物。
焰火暴露了我的位置,我还不能将其熄灭,感知也失效了。
水滴声再度响起,冲击从正前方传来,我做好应对的姿态,焰火在空气中狂舞直至熄灭,我脚步逐渐向后滑动,前方传来锁链声,两个刺刃从前方朝我刺来,我背后羽翼大张向前护住身体,刺刃上的死亡气息触碰到羽翼的时刻,能量迸发,我身体受力向后飞了出去。
刺刃收了回去,周围的焰火消逝了大半,我翻滚起身,前方传来水滴声声音越来越大。
炽焰天羽。
羽翼大张,羽翼上的焰火燃烧着,向前冲击,两道炎柱为我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炎柱和前方的死亡气息相抵,我增强了魔力不过对方没有示弱,死亡气息冲击着我的焰火并向我吞噬,刺刃在此时攻击。
断崖·江。
两侧的巨浪朝我聚集,逐渐向上升起,羽翼散开化为羽刃向前刺去,后撤侧身躲过了刺向我胸膛的刺刃,被我躲开的瞬间链接刺刃的锁链绷直被拉了回去,手臂水流汇聚挡下从一个方向刺来的刺刃。
江浪和死亡气息相缠绕,最后双方消逝。
我手中的水流和焰火交织,水滴声再次消失,身侧仿佛有人注视着我,我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对方明摆着是想置我于死地。脚下唤出水流向四周扩散,感知着地面的活动,水流能够扩散的范围远超我的焰火,但是周围的花瓣在此刻开始飘动影响着我的感知。
可是花瓣的空隙可不会太大。
捕住了。
凝云流·斩。
手掌炎刃爆发,瞬身到脚步出现的位置横向突斩,焰火灼烧着对方身体上的死亡气息,趁势向地上倒去躲过刺来的刺刃,身旁的花株折断的枝叶掉到了我的头上。
会不会是被死亡气息侵蚀的山灵或者妖怪?我这么想着,向身侧翻滚起身,它甩动着刺刃在我身旁周旋,另一个刺刃在哪?我立刻跃起后翻躲过,刺刃回到了他的手中,后腰顿时传来凉意。
荫门·暮归眠。
他身上的死亡气息开始跃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免疫魔法干扰了,我看不清它的相貌,一个人形的“怪物”,看身形很难判断性别,如果它有性别的话。
他后退甩出刺刃,我向前追去弯腰躲过刺刃,跃起提膝击中它的胸膛,抓住它的手臂一记头槌,焰火灼烧着它身上的死亡气息,背后唤出环形水刃挡下了刺刃的回击,它双腿锁住我的手臂将我拽到地上,我没想到它会这么灵活。
它甩开我,死亡气息爆发,我全身焰火一度爆燃,水滴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就在正前方,那个声音是从它身体内发出的。
我想起曾见过相似的场景,恐怕现在在我面前的是死亡气息孕育出的死灵,对死亡为生,可对于我所处的种族,它代表死亡。
死亡气息散开的那一刻,右侧的花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扭头望去,另一只死灵朝我跑来,跃起飞踢被我下腰躲开,前方的死灵扔出刺刃锁链缠住了我左手腕,朝他拉了过去,我在空中无法借力只能蜷缩身体朝他踹去,可没等我到达它的面前,我被新出现的死灵抓住脖子,在我惊讶它的速度时,它用力想扭断我的脖子。
我向后肘击,全身发力不敢放松,身上的焰火被死亡气息逐渐侵蚀,锁链的力量加强,右肘唤出炎刃刺入身后死灵的身体之中,它卸力,我左手挣断了锁链趁势背摔后方的死灵。刺刃再度袭来,我瞬身到它的身旁,向后锁住了它的脖子,发力扭断。
它身体软下去倒在地上,被我背摔的死灵冲过来,死亡气息化作镰刀从我身侧斩来,我跃起后翻躲开,我不想落得被腰斩的下场。
凤羽千刃。
炎刃和风刃在我身旁交织抵御着镰刀的挥舞但是还没等到结合成羽刃,释放的魔力被冲散,我被破招了。我抬腿踢开它的刀柄,手掌刺中了它的脖子逼迫它后退一步,身侧飞来刺刃侧身躲开借力同时踢中了死灵的头部,抓住还没有被拉回的刺刃刺入了死灵的胸膛一脚踹开了它。
被我扭断脖子的死灵头部重新站起,我手中闪现出光芒,瞬身到他的身侧手掌抓住了他的头部,水流包裹他的身体死亡气息不断逃窜,他的身体开始消逝。脚下的花瓣被不知名的风吹起,在空中不断飘舞犹如寒冬的雪花,周围的花株流露出死亡气息为它续命。
炎魔炼狱。
魔法阵向四周不断扩散,红色的光芒愈发强烈,焰火不断爆发灼烧着周围的花株,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升高花瓣开始自燃,一场焰火雪色为死灵送行。
嘶吼声传来刺激着我的耳朵,头脑隐隐作痛,水刃斩向另一只死灵斩断了它的手臂,伤处立刻开始愈合,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旧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周围不断有水滴开始悬浮,死灵在火焰中焚烧身上的死亡气息保护着它,焰火囚禁住了它,死灵的培育要好长的时间,这两只死灵想必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否则我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差点死在死灵的手里。
这两只死灵的魔力并没有我强。
我水滴发散着光芒,周围的死亡气息开始逃窜,死灵被焰火所禁锢无法移动,我抬起手掌,水滴的密度不断增大,死灵的嘶吼声不再刺耳,倒像是悲鸣,好像是在刑场上即将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而我就是那个刽子手。
冲击再次从我正前方传来,冲击完美的避开了死灵朝我冲来,炼狱之火抵挡不下,我还没来得及应对就被击飞,撞到岩石上背部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哀嚎,我想撑地站起,但是摔在地上后疼痛让我无法伸直身体。
还没等我有任何喘息,不知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小腿将我倒悬抓起,用力扔了出去,此时焰火早已熄灭,我眼前只有望不穿的黑暗,我摔在地上花瓣怕打在我的脸上,滑行了好久撞断了几颗花株才让我停下。
疼痛让我暂时召唤不出焰火,我想站起来,被人踢到小腹,身体被甩飞出去,我想拍地趁势起身,可是身体的不协调让我重新摔回地面,呼吸声变得非常重,我不敢卸力,我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原本以为只是来树洞查看一番,鬼知道我现在是掉进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有一个问题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到,现在想想为什么死亡气息越靠近那个树洞气息浓度就会越高,就因为无法对我造成伤害,在外面的时候这个问题直接被我无视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让我放松了戒备,我可真是蠢到家了,要是就这么死了,到了阎王面前想必也会被嘲笑一番吧。
这树洞下的空间不管是天然的还是被人开拓出来的,能肯定的是这些黑色花株和这里的死灵都是受人培育的,养料就是这座山林的生命之河。
我又听见了水滴声,它在向我靠近,我调解着身体内魔力的走向,痛感让这一步变得缓慢。
这里的死灵,这几十年来的食物都是这座山林的生命之河,这在镰身上开始出现红色花纹的时候这片地方就已经建造完成了,也许是岐也许是他背后另有其人,他或者他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改造这片地方,玷污了镰的神格,让生命之河的流向改变无法汇聚到主流,怪不得柴身上的灵力会消失。
断了与主流汇聚的河道,所以镰才没办法离开这片山林,这片山林被孤立出来偏离了世界的轨道,镰虽然身为山神却不再属于生命的范畴了,游离在死亡和生灵之间,无法定义之物。
生命之河干枯,结界打开,死灵就会去寻找它的造物主。
我撑地站起来,水滴声已经到达身边,但是周围一片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想前方必定是镰刃已经高举头顶想要斩下我的头颅。
可我还没把他人救活,又怎能自先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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