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走出去,运用气息环绕在身体周围,我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下意识身体焰火爆燃,自从山林出来之后我的神经就异常敏感,我查看着房顶的情况,有人来过这里,或者还没有走。
背后羽翼张开击飞了身后的敌人,他走路没有声音,但是我背后的寒意不会欺骗我,一阵风吹过风刃斩向我的脖颈,炎刃与其相撞,被我击飞到积雪里的人站起身来手中的匕首刺向我的腹部,他武力不够破不了我的焰火防御。
看来他不是魔法能力者,我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击,风暴将我击飞到墙壁上,白鹿儿听到了声音,但是她没有轻举妄动,能够看到她透过窗帘看向外面,但是窗户上有寒霜,她并不能看清楚什么,可是外面的人能够察觉到她的存在。
暗处的人行动很快,从房顶落下撞开门进入,而我才刚刚起身,外面翻过来两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踹开了我拔出背后的长刀,向我斩来,手中的炎刃凝聚,但是暗处有人在用魔法干扰我,空中气息凝聚唤出妖神一刀斩中我,用于储藏的房子轰然倒塌,我也被震飞落到外面的道路上,我翻滚起身借着月光才发现周围的房顶上已经全是敌人,我早已经被包围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来的,我熄灭了身上的焰火只剩下魔法气息在身体周围,心脏传来疼痛感,我不明白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我眼前黑了一下,大概是见我身体不稳,有人从背后向我斩来,我后肘击中他的喉咙,他的长剑脱手整个人摔在地上挣扎。背后又跑来一个人,速度极快将我扑倒。
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他没有杀我。
我用力踹开他同时拍地起身,他的动作也很快,撑地侧踢击中我腰部,我抱住他的腿将他甩到了墙上,屋顶上的其他人就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他倒地勾中我的小腿发力让我半跪在地上有人从屋顶跃下锁住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按在地上,我想爆发出焰火,可是在我运用魔力的一刻他们两个人异常默契松开了我。
半空中狂风袭来妖神挥刀,将我击飞冲倒了几处房屋最后落在了柴火堆里,我还没有起身手腕被丝线缠住整个人被拉回外面的寒风当中,我手臂上的焰火烧断了丝线,再次袭来的斩击将我拍在地上。
我只要使用魔法暗处的风魔法师就会攻击我强制让我魔力消散,房顶上跳下来一人快速到达我的身边反锁住我的手臂压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明白他们是想活捉我。
丝线定在周围,锋利程度足以让我五马分尸,其他人只是站在高处观望着这一切,我看到有人拿着魔法禁锢手铐走进,我用力反抗,但是压在我身上的人把我锁的太死,我动弹不得。
凝云流·爆!
灰白色焰火以我为中心,向四周爆开,锁住我的人躲开的很快但是还是焰火所波及,可是狂风吹过天空一道能量柱对准了我,我瞬身到拿着手铐的人面前拔出了他腰间的匕首,刺进了他的大腿,我锁住他的脖颈翻到他的背后发力让他下腰做我的人盾。能量柱消散,对方不可能攻击自己人,但是我也被包围了,我踹中他的膝盖让他半跪在地上,将他锁在地上反握着匕首架在他脖颈上方,整个人警惕着周围敌人的每一个动作。
我正前方的人让出一条路,那人没有带着面具,借着周围油灯的灯光我看到了他的脸,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一道伤疤覆盖着。
白鹿儿就在他的身后被人搀扶着,“放他走吧。”白鹿儿向他哀求着,“让他走吧,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承担,任务失败责任在我,他什么也不知道,和他没有关系。”我听出了白鹿儿的哭腔,但是我看不清她是否落了泪。
我看着白鹿儿,身体松懈了一下,身侧的人立刻抓住了机会扑倒了我,匕首甩到别处,我双手被锁在身后被压在地面上。
“别动他!”
白鹿儿想冲过来,却被人拦下,她看着我,眼神充满担忧,我明白这些人都是和白鹿儿同属于一个组织,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身份是什么,到底在为什么人卖命。我想反抗可这样并不会改变我的现状。
“你可知道这个人的来历?”那人蹲下身体看着我脸庞,我近距离看到他脸上的伤疤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求你,求你别伤害他···”
“我再问你话,鹿儿,你可知这个人的来历?”这次的语气强硬了许多,白鹿儿显然并不敢反抗他。
“我···我不知道。”
有人在后方禀报了被我刺伤那人的伤势,那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伤了皮肉,我被人戴上了魔法禁锢手链,那人走到白鹿儿面前,“队伍里的其他人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被钟离牙···”
“钟离牙?”那人打断了白鹿儿的话语,“你们的任务就是去刺杀钟离牙,我们用了多少时间和人力才发现了钟离牙的踪迹,结果你们被钟离牙反杀了是吗?”
“我们被埋伏了,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回来,有人出卖了我们。”
“只有你活着回来了,鹿儿,你可要想清楚你在说什么。”他的话语有些阴沉。
“不是我队伍的人,有人去偷取了安述公国的情报,并在离开之前向骁勇军透露了我们的行动,并把偷取情报的罪名推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在采取行动前就被骁勇军知道了我们的部署和路线,接应我们的队伍也因此丧命,我和我的人只能逃到太无山,但是我们还是被追上了······”白鹿儿看着我,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泪光。
那人转身看着我,“先把带他到柴房关起来。”
我被人搀扶起来,我没办法动用魔力也无法挣断手链,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我也不可能凭借武力逃走,寒风吹在脸上,我咬着牙身体有些颤抖。这些人在进攻之前就把村民转移了,可是给我送吃的那个村民表现的如此自然······看来是他们的人假扮的,为了确认房间的状况。
村长跟我说排了人去查看了道路的状况,想必其中的人有这些人的探子,可我哪会想得到这些,我只是想带白鹿儿看好伤我就可以继续我的旅途。
我不知道村子里的村民怎么样了,他们好心收留了我,希望他们能够平安,这里的人应该和他们同属于希祁弍帝国,应该不会为难村民们。
我靠在木桩上,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我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就算不给我岱山个手链,我也是逃不出去的,至少强攻肯定是不行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藏在暗处攻击我的那位魔法能力者是从哪里攻击我的,都是隐藏在暗处行动的人,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寄生在心脏处的摄魂花还一直干扰我的魔力释放,我真是倒霉到家了,幸运女神这次一点都不眷顾我,我真想去天上把她的茶点桌子给她掀了。
我闭上眼睛专心听着能够听到的一切声音,我能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可是风声太大我并不能听清楚他们到底在交谈什么事情。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睁开眼睛看见有人漂浮在我的身前,又是这家伙。
“你从太无山来?”
他开口问我,同时盘腿坐在地面上,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门缝里透进来一束光,我看不见他的脸庞,他掌心凝聚出一个光球照亮了柴房,他的眼睛是一片浅蓝色,没有瞳孔和虹膜,我才意识到我傍晚时分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看的入了迷,他咳嗽了一声,我回过神来,他朝我微笑,这一刻,我无法判断他的性别究竟是男还是女。
“对。”我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里是否还留下些什么?”
“什么也不剩了。”
“我预感到了它的消亡,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才几十年······可惜没有见到镰最后一面。”他维持着笑容,伸手放到我的胸膛,“被摄魂花寄生,如果没有眷顾之力你可知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他看着我,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只在书上见过这种花朵,还是故事传说集里面看到的,谁知道它会真的存在,而且这是我现在应该关系的问题吗,我现在只想逃出去,我不想再和这些人有过多的交缠。
“既定之事,我不想考虑,我只想现在离开这里。”
他笑了,略作沉思,“若是一对一,你没有胜算逃离这里,你体力不够,若是一起攻击你,你也没有能力离开这里,你毫无胜算。这些人每天游离在生死之间执行任务不顾他人性命,除非那人对他们有用处,而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现在活着只是他们需要你做些什么。”
“你好像很了解他们。”
他笑容变淡了一些,“我曾见他们为了找出一人而不惜屠杀整个村庄,也曾见他们刺杀完目标也不放过那些人的后代,哪怕只是刚出生的婴儿。”
“你只是做了一个观望者。”
“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是一个灵体,没有肉身,甚至很少有人能看到我,游离在这天地间,与我相识的人早就离世,魂飞魄散。”
“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何?”
“我想让你去南方,找到陵墓,找到那里的灭生花,它与摄魂相生相克,会保证你在生命消逝之前不会被死亡气息侵蚀。”
“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内心闪过无数想法,面前这个灵体,他生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心里突然的慌张感让我举手无措,他知道镰,可是镰的记忆里面为什么没有面前这个男人。
“我没能救下镰,已经是平生遗憾,我虽与你素不相识,可我也不想就这么看着你被侵蚀,人生难免有些遗憾,可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我不想再有什么遗憾了,我已经当够了观望者这个角色了。”
“喂···”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我已经受够这发生的一切,我原本只是一个想踏遍河山的旅人啊。
他看着我,“逃吧。”他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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