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摄魂花会不会拥有智慧,可是这可能吗?那股异常消失了,疑问在心底扎根。
为什么它让我感知到这股异常。剧场内的灯光悉数关闭,唯一留下正中央那股强光,像是黑夜中最后的灯火。周围的轻声交谈声已然消失,我站起身。
“欸?怎么了吗?”白鹿儿不解我在做什么。
“我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马上就要开始了呀。”白鹿儿,小声对我说到,生怕打扰到周围的宁静,可是这依然吸引到了周围人的注意力。谁会在即将开场之时离开观众席呢。
“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好吧,那我陪你去吧,万一你在不认识路。”
我只是找个借口而已,这大可不必,“我那么大人了,丢不了。”
“那好吧。”
可是在外面的走廊绕了一整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倒是搞的自己心情有些郁闷,真是得不偿失,我还是抓紧时间回去的好,感觉从秘狱里出来之后变得多疑了起来。
回去之后,白鹿儿竟然睡着了明明刚才还是很有活力的,因为周围的灯光都关闭了,全剧场安静的可怕仔细留意才发现周围的人全部都陷入沉睡,真是的搞什么鬼,下意识的检查白鹿儿的气息,受到了魔力影响是有什么东西让全剧场的人沉睡的。
睡眠魔法吗?我不认为白鹿儿会被这么低级的魔法招式所影响,气息环绕在周围,只不过死亡气息。
难不成害怕我这个宿主出现什么状况吗?不过说来奇怪,在秘狱里我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影响。我不清楚我是否能控制住死亡气息,现在我自身魔力不稳定,很难确定身体已经被侵蚀到什么程度。
我从楼梯缓缓向舞台走去,环状的舞台上乐队的人员全都摊倒在地上,我检查了他们的脉搏,能够一次性让剧场内的其他人全部陷入沉睡背后之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不过他的目的是什么?昏睡了这么多人却不现身······大概是剧场里的这些人只有少数人是他的目标。
这么想的话,乐队的人确实少了指挥。
我从二楼的通道口走出去,指挥应该和乐队其他人一同入场才对,不可能单单分离出去,我顺着通道挨个检查了一遍房间,背后的一阵凉意让我确信那个人就在附近,我扰动了他散布的气息,他也应该察觉到我了。
墙壁上蔓延着什么,好像是菌毯?突然间向我突进,死亡气息凝结替我挡下了攻击,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能够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爆开了,但是因为死亡气息的存在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我朝着正前方跑去,找到了菌毯源头的房间,用力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乐队的那个指挥,只是胸口上插了一把匕首,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红,站在他身前面对着我的,那副面具我在进场时见到过。
“我就说,为什么一个保安要戴面具。”
他伸手想要触碰到我的身体,菌子从他的衣袖里爆出朝我飞来,我后撤一步躲开,他将乐队指挥胸口的匕首拔出,当时心里就在想完了,这家伙没救了。
他用力撞开了我,我想抓住他,但是他爆发出一团菌子将我震飞,死亡气息在那一刻消散,我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想追上他,但是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可是大不如前,我根本追不上他,也没办法用魔力拦截。
我只好回去查看乐队指挥的情况,还有脉搏。
我只好出去呼救,好在剧场外面的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可是就算如此我不觉得乐队指挥能够活下来,而且我隐约觉得杀害乐队指挥的的罪名要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突然怀疑自己现在所经历的是否是真实的,我无法判断,有一种这件事情过后我又会在秘狱中醒过来,会听到岁余大叔的一句常例问候,我看着剧场大门前奔跑着的人们,这难不成又是一场幻境吗。
当警察询问我的时候我回过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原地了多久,警察询问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刚出狱的人?显然不合适,可我也没有什么身份能够编织出来的,而且我怎么解释在沉睡了几千人的剧院里就我一个人保持着清醒,而我却刚好目睹了刺杀的场面。
询问我的人朝周围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有人从背后锁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按倒在地,我没有反抗,脑子乱成一团。
按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我确实是最具有嫌疑的人,真是倒霉到家了。
那个使用孢子魔法的人,究竟是故意留了一个人保持清醒以此引诱其为他顶罪,还是我没有陷入沉睡纯属意外。
我又回到了牢狱,倒是条件比秘狱好了些,至少没有那么湿冷的空气。
在牢狱里度过了一夜,虽说收到了一些审讯但是我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能够提供给他们,我又不清楚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带着面具我也不清楚对方的长相,而且基本上人我在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也不知道他们是这么想的,我要是杀了人我不跑还喊人呼救。
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存在这样的犯人。
真让人头大。
“看来昨天一夜没休息好啊。”
我抱着腿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到白鹿儿站在身前,我倒是听到了开门声,但是我没有去看是谁我以为是来把我带走审讯的人。
“在牢狱里休息,我还没有那种癖好。”、
“走吧。”白鹿儿伸出手,我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白鹿儿待我休整完拉着我离开了牢狱,一路上也没有人来阻拦。
“从牢狱里这么光明正大的带我走吗?”
“人又不是你杀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呆着呢。”
我看着她的侧脸,她平静如初,“你怎么洗脱的我的嫌疑?当时你还沉睡,你也不是目击证人,还是说抓到犯人了?”
“都不是,你本就不是犯人,仅此而已。”
这话略微有些敷衍,但是既然白鹿儿不想回答,我一直追问也不好,警局外有马车在等了,我扶着白鹿儿上车后,看了我身后一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是几个守卫而已。白鹿儿一路无话,我低着头昏昏欲睡,身体随着马车而晃动,白鹿儿突然伸出手轻轻揽住我大抵想让我好好睡一觉,可是这样反而让我的困意烟消云散。
下车之后白鹿儿付了钱,随着车夫的一声喝声马车渐行渐远,白鹿儿拿出钥匙开门。
“饿了吗,估计在里面你也吃不上什么东西。”没等我回答什么,白鹿儿把备用钥匙塞到我手里,“我出去买一些中午要吃的食材,拜托你看家了。”
“好。”
“要是实在饿的话,就先吃点糕点吧,我走了,一会就回来。”
我去查看了一楼的厨房,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食材明明是够的,我关上门跑出去,朝着白鹿儿离开的方向追过去,混进人群里面我不确定白鹿儿是否能察觉到我在后面,白鹿儿进入了一个拐角胡同,要是跟上去铁定被发现,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不过胡同口站立的两个人让我有些在意,虽然没有和白鹿儿有所交流,但是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身子靠在墙上,我还是总被的路好了,不过就是绕个圈子的事情,只是我要翻到屋顶上,很久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倒是有些费力。
“老骆死了,你还是这么偏袒那个人,有消息称在老骆到达盘州的时候会有人刺杀他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千万提防着他,你就是不相信我。”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现在可到好,你还把他从牢狱里带出来,白大小姐,我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老骆的死,和他绝没有任何关系。”是白鹿儿的声音,我听不准她的语气。
“所以你就向上面立了军令状?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你了,鹿儿。你已经赌上了前途,现在连性命都赌上去了,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羽涅···”
“鹿儿,不管你想怎么偏袒他,但是总要有人要为老骆的死负责,当时全剧场的人只有他没有受到魔力影响,也正巧碰到老骆被杀的现场,这一切也太巧了吧。就算他不是凶手,可是留着他对你也没有好处。我真的不明白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能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也能听到白鹿儿想要挽留呼喊声,我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向着这个方向发展,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和我当初的预料完全不同了,如今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无法估量这往后会发生什么。
我跟上了那个女人,我突然想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身处漩涡之中无法脱身,可是我不能连累其他人,我不能让白鹿儿因为我而身处险境。
可是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角,我转身想要还手,嘴巴被捂住,白鹿儿做了噤声的手势,她松开了手,能够看出来有一些生气,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
“我明明有让你看家的。”
“可是你也说是来买菜的。”
“我这种人,真的值得你做这些吗?”白鹿儿停下脚步,“我确实救了你,但是我认为即使是报答恩情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只是一个过客罢了,我一直想······”
“你很少会做那些依赖其他人的事情对吧。”
“什么意思。”
“我为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我自愿的,我心甘情愿,并不是被恩情所束缚的,你明白吗?”
“在我被关押的时日,你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乱作一团,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当下的情形。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看家呢。”
“因为担心你啊,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也担心你啊···傻瓜。”她抬头长呼一口气,“走吧,回家去。”
在路上她突然叫住我,“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觉得你在秘狱里这几个月遭受的罪已经让你身心疲惫了,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些时日罢了。”
“可是你直接跟我说也没有什么的,干嘛一个人替我扛下来本应是我该去承受的东西。”
“因为这些事情,本不应该降临在你的身上。”
“别说这种话了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发生了想办法补救就好了,杞天忧人什么的,没有什么作用。”
不禁感叹道我像是个吃软饭的。
“恩?怎么了,吃我白鹿儿的软饭委屈到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恩!?”
白鹿儿瞪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服气,“荣幸至极。”
“嘁!有多少人想吃我的软饭还吃不上呢。”
“为什么会有吃软饭这种词啊······”
还有为什么话题能偏移到这种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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