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我眼睛一闭,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恒久燃烧的深渊狱火,“魔王一眼就看出来了。”
“啊?”
“他怎么会......难道说是因为这个才让你去做人质?”
“完全可以这么说。那位王完全是兴趣使然。”我想到魔王的恶趣味,还有点哭笑不得,“他本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加上修为在那放着,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啊!”芙蕾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你之前和我说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她。她吐了吐舌头,脸上一幅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嘛。但我之前真的难以相信。”
“啊?你和她说啥了?”
“就是魔王来自深渊的事。”我向罗蒂解释道,“之前魔王告诉我,他和阿托茉莉这样的高阶魔族,都是深渊位面的纯种恶魔。并且,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要率领魔族的军队反攻回去。芙蕾尔不相信也很正常,毕竟魔族若是作为敌人,根本没必要把这么机密的情报告诉我。”
“反攻......”罗蒂有些愣愣的,“他那么强大的人,居然还是从深渊里被赶出来的?”
“准确来说,是逃出来。他本是某一层位面的恶魔王子,深渊是上级位面,强大是自然的。艾尔斯兰在无尽位面中也不过中流罢了。”
我看向芙蕾尔,她的脸上还是有些担心。我知道她在考虑什么,如果魔王反攻深渊成功,没人能保证他不会回头攻占艾尔斯兰。毕竟已经有了这个位面的坐标,若是掌握了一个位面的力量,回头占领也不过是信手拈来。
“放心吧。”我安抚芙蕾尔,“恶魔和魔鬼不一样,他们对占领其他位面的欲望并不大。而且魔王本人也是个有点意思的人,莫风能成为圣骑士,还是他出手帮忙的。”
“啊?”
“啊?”
这下两个人一起惊讶了。我耸耸肩,今晚似乎让她们俩惊讶太多次了。
“所以魔族以后是真的不会和帝国为敌?”
“多半是这样。就算我们能赢得这场战争,势必也元气大伤。如果出于远征深渊的考虑,魔王不会耗费力量占领帝国,毕竟就算占领了,遭到重创的人族也没法为他的远征提供助力了。至于恢复生产,他估计没那个耐心。”我揉了揉芙蕾尔的头,“好了,说好了不想这些了。”
“嗯。”她用头蹭了蹭我的掌心,“睡觉吧。”
“睡觉。”
“晚安了家人们。”罗蒂大大咧咧的把一只脚搭在了我的身上,“莱茵小朋友晚上可不要做春梦哦,毕竟被两个美女左右环绕......”
我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脸,好半天才让她闭嘴。营帐里安静下来,帐篷外的声响渐渐传入了我们的耳朵。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法阵运转的轻微嗡鸣声......
然而我的耳朵里却只能装得下一种声音。那是芙蕾尔和罗蒂平缓而稳定的呼吸声。我环抱着两人,感受着她们的鼻息轻轻打在我身上......营帐外的天地仿佛都消失了,全世界只剩下这张柔软的大床,时间随着每一次均匀的呼吸缓缓流逝......
......
......
我身处在一个洁白的房间内。
一切都是洁白的。感觉似曾相识的医疗器械、天花板、床铺和盖在身上的被子......所有东西都是白的。、
我靠坐在病床上,看着仪器上稳定跳动的心率,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这时,洁白的房间里走进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男人。他来到我的床前,似乎在对我说些什么。我却什么都听不清。
突然间,世界似乎黯淡了下来。我感觉似乎身上的被子活了过来一般,渐渐缠绕上我的身体,然后逐渐缩紧。我感觉难以呼吸,随着窒息的感觉,世界也越来越黯淡,我逐渐看不见洁白的墙壁,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
......
醒了。
很久没有货真价实的睡眠,自然也就很久没有做梦了。更重要的是,我居然久违地做了“那个”世界的梦。
但是跟这个相比......眼前的情景更令人在意。
罗蒂的手脚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身体,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我现在算是知道梦里活过来的被子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的脸也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炽热而沉重的呼吸拍打着我的胸口。一发现我醒了,她抬起头,眼神中蕴含着某种热烈的......
还不等我说话,她一个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惊,下意识转头看向一旁的芙蕾尔。还好,罗蒂灵巧的动作并没有惊醒她。
“喂!”我压低声音,“你疯球了!她......”
“嘘......”
我们两人同时安静下来,但罗蒂温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我的下腹......不知不觉间,我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我们两人同时看着芙蕾尔。她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状态,均匀稳定的呼吸着。我们三人彼此都很熟悉,自然能看出彼此是不是真的熟睡着。这种状态保持了几秒后,我松了口气,转回头看向骑在我身上的罗蒂。 在这片黑暗之中,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明亮......且炽热。带着目的明确的温度,似乎要看穿我心底最深的欲求。
“才一个多小时......”我感受了一下体内能量运行的周期,“你一直没睡?”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却一直锁定着我:“我睡不着。”
简单的四个字,却似乎带着某种隐而不发的暗示。我吞了口口水。从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地方,我感受到了些许的湿润......我大概知道这一个小时她是怎么过来的了。
“我还以为某些人每次都不情不愿的呢。”
“而某些没种的家伙每次都要我主动。”她俯下身子,炽热的呼吸直接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心脏更加蠢蠢欲动了。然而她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继续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在散发着某种无声的邀请。
我一咬牙,终于是向心底的恶魔屈服了。我轻轻抬起搂着芙蕾尔的左手,动作无比稳定且缓慢。足足十几秒过去,我的手终于从芙蕾尔背上挪开。她的呼吸依旧平稳,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我再次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衣服突然被猛地一拽,直接滚下了床去。
“!”
我一惊,好在营帐的地面被我们铺上了柔软的绒垫,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仰起身子看向床上的芙蕾尔,她依旧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过来......”
被我压在身下的罗蒂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仰起的身子抓了下去,二话没说,张嘴咬住了我的嘴唇。在这介于撕咬与亲吻的交缠之中,我仅剩的理智逐渐消隐,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防线,将她的身体狠狠搂在了怀里。
......
......
此时此刻,芙蕾尔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该......什么时候醒呢?
她确实是熟睡了没错。但当莱茵搂着她的手臂移开之后,她渐渐就苏醒了。一开始只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要看看枕边人去哪了。可一睁开眼,似乎就看到某个东西在床另一边一闪而逝。
那好像是......衣服。明显是属于莱茵的手抓着明显属于罗蒂的贴身睡衣,一下就甩到了一边,然后那只手又回到床下面去了。
这一瞬间,芙蕾尔立刻闭上了眼。原本迷糊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她甚至都不敢放出感知。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那边的地板上传来,除了衣物剥除的声音,还有细微的不知是亲吻的声响,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有意压低声音的喘息声......
就算芙蕾尔再怎么愚钝,也意识到现在床的那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
两人一开始似乎还在顾忌会吵醒自己,但随着进度一步步深入,他们慢慢的肆无忌惮起来。芙蕾尔此时心中万分纠结,她害怕自己放出感知就会被他们发现,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在万分纠结之下,她还是一点点放出了感知。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真的很小心,还是因为那两人正过于专注,并不擅长掩盖自己能量的芙蕾尔并没有被发现。此时虽然她根本不敢睁眼,就算睁眼了也什么都看不到,但以七十级巅峰圣堂武士的感知能力,远比肉眼看着要更加清晰和......细致入微。
芙蕾尔幻想过很多次......对于先她一步迈入“大人”阶梯的两人,她并没有感到多少嫉妒或者别的负面情绪,反而更多是一种好奇——在她看来,莱茵和罗蒂一向比自己更成熟,因为她深刻的知道自己的行事准则和理想信念很大程度上是天真的代名词。
圣堂武士也是人。芙蕾尔正值妙龄,对于男女之事不可能没有兴趣。而她贫瘠的性知识带来的是更大的好奇心:对某件事物有所了解的人并不会对其抱有太大的兴趣,而在这方面一无所知的人往往会更加难以自控的想去接触。
所以......她感知得非常、非常仔细。两个人在床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摸和亲吻,每一次肢体的交叠,她都事无巨细的“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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