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极限买挂的涂山灵灵外挂到帐,开启灵魂觉醒模式一记天狐星陨,自天穹之上唤来天狐虚像,虽然其无差别攻击程度差点把我从冰结傀儡上震下来,但比起尤渊来说,我收到的波及与轻柔地抚摸没什么区别。
毕竟那可是七阶妖兽啊,当初一个“人”单挑整个蓝星而且还单方面殴打的存在,就算如今昔日的意识早已消散,但身体素质却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磨损。
所以“天狐星陨”这个临时就先这么叫着吧的名字很中二的大招,如果单凭表现在空间破坏力层面的伤害恐怕距离击溃七阶妖兽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
毕竟从之前的战况估计来看,涂山九月是半步元婴,家主涂山棱月是有隐疾的元婴境第六层巅峰,返老还童的烧血状态下大概也就元婴境第七层。
而面具人差不多是元婴境第七层巅峰,甚至可能境界再低一点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修炼一途,越往后走,每一点境界上的区分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而得到了九尾妖圣残魂的加持之后实力一跃登顶的涂山灵灵应该在第八层中期,对付一个没什么灵智的七阶妖兽,胜算很高,但想要秒杀也太不现实了,然而事实上就是尤渊确实是被一击打进了昏迷。
这就要归功于尤渊残缺的灵魂和狐妖一族擅长精神力的天赋了,“天狐星陨”裹挟着的巨额精神攻击才是将对方打入昏迷的关键,你没看那个躺在地上的大家伙连一点点皮外伤都没有吗?
这就是身为局外人的我观测到的所有,接下来应该就是得道多助的我们会师,对失道寡助的混沌进行正义的群殴的美好画面了吧。
应该?这个词包含了多少不确定?也许我不应该在结果出来之前就立flag的……
尤渊进入昏迷了,力量的持续时间还大概有几分钟,对付他应该不成问题了。
涂山灵灵晃了晃因为透支精神力去释放大招而剧痛无比的脑袋,正要对混沌发动最后一击,却突然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抽离感从小腹传来,让其精神一阵浮沉。
异样感传来的瞬间,她便仿佛不能再掌控身体,不,是已经掌控不了身体了。
威严的金色瞳孔在这一刻染上了些许血丝。
“听说人类有一种扑克游戏叫斗地主。”
混沌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玩这种游戏一般是三到四人,有一个人将会成为其他人联合进攻的‘地主’,依照谁先把牌打完谁算赢,但不同牌却有大小之分的规则,正确的出牌方式就成为了这种游戏的特色。”
“在这种游戏中单张牌位列最靠前的两张,一张是大鬼一张是小鬼,相当常见的一种应付策略是大鬼留着镇压小鬼而不是对付排位靠下的牌。”
“而捏着‘大鬼’的你们,确确实实地是先用它来镇压小鬼(尤渊)了,而我相比之下是二,明显不是首要对付对象,这就如同两害相权取其轻一样是再好懂不过的逻辑。”
“但这,可是一步坏棋啊,对于你们来说。”
“我想要的,已经全部到手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尤渊,混沌一个闪身便从天上消失了。
追及而来的我眼看对方要跑,在知道了涂山灵灵如今天神下凡的实力之后,肯定第一个不答应,毕竟狐假虎威(实际上是人假狐威)追杀一个元婴,对于我现在的实力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
于是我就对着灵灵招手,同时控制着冰结傀儡快速靠近,见对方不回应,心中有些奇怪,但并未细想,只是挥着手喊:“灵灵!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啊,那个家伙都……”
我话语戛然而止。
生命还真是一种脆弱的东西啊。
尤渊巨大的头部比起混沌来说,如同一座小山一般,但在混沌眼里,他自己才是那小山般的存在。
思维是生命的全部,却不能包含所有的生命。
所以于生命所诞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弱小。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些东西呢?算了,便任其漂流吧。
混沌对着尤渊抬起了手。
信仰、爱情、梦想、愿望,人所做出的任何行为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利益,区别?只是利益的方向不同而已。
有的人为了金钱和权力而做事,是为了身体上的利益和感官上的享受,而那些为人所称道的英雄,或者是牺牲小我拯救大我的高尚之人,也不过是为了精神利益,为了让自己脆弱的灵魂稍微好受一点罢了,人永远是趋利避害的物种。
所以友谊这种东西,是被你们所否定的利益连接起来的啊,既然是利益连接起来的,背叛,才是友谊的终点。
“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了吧,蓝星叶……”
我的眼睛放得老大,却容不下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一道水桶粗的光线从涂山灵灵的手中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来,同样毫无征兆地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因为压根没有痛感传来,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整个肩胛骨都没了。
被称为绝对防御的灵装在这一击之下就如同纸糊的一样,绿色斗篷破碎的衣袖似乎在诉说着无言的无奈。
“为什么……”
我无力地从冰结傀儡上摔了下去,失去能量供应的冰结傀儡,也在之后散于无形。在痛觉如潮水般涌来之前,我看到了涂山灵灵痛苦得扭成一团的面容,以及那一双夹杂着无数红色血丝的金色瞳孔。
好痛,这是我有生以来受的最重的一次伤么?感觉整个手臂都完全感受不到了,灵灵为什么要攻击我?她痛苦的神色是为什么?头好晕,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无法思考的思维引动了一阵莫名的愤怒,我涣散的瞳孔中似乎因为这阵愤怒,跃动起了星星点点的紫色光点,不过这微弱的变化,永远也不会有人看见。
这种疼痛略有些似曾相识,似乎不久前我才受过类似的伤,类似的伤?
不知因何原因,让我的大脑突然一阵清醒,那种伤在同一条手臂上,还在同一个伤口,区别只是受伤程度的攻击让我很快想到一个人——那个在火车上袭击我们的狐妖。
对,这伤口也太巧合得位置相同了,当时还是妹妹帮忙治疗伤口的来着,但是那个狐妖应该确实已经死了才对,连金丹都爆出来了不可能有活路。
……等一下,金丹不是修士的一部分吗?如果风千朔的杀手皇后炸不掉金丹,那也应该炸不死那个狐妖才对,除非……那枚金丹不是那个狐妖的?!
“唔哇哇哇哇,要摔到地上了啊!”回过神来,我距离地面已不足十米,正要展开防御力场迎接高空抛物的冲击力,却感到背后一阵柔软。
“喂喂喂,干垃圾、湿垃圾,你是什么垃圾?也敢这么高地高空抛物?别说砸到人,砸到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看来我必须得教训教训这个高空抛物的居民了哦。”飘扬的紫色长发拂过我的脸颊,纤细却极具韧性。
在重力的加速下加速了这么久而产生的冲击力瞬间就以一种极不科学的方式消散,在我熟悉的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别打趣我了,没看见我手都废了一半了吗……”我想对妹妹苦笑,但现在牵动身上任何一块肌肉都会带来剧痛。
妹妹依旧神色不变地张开翅翼,最终平稳落地。
见我还在呻吟,妹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虽然抱着你也不费什么力气,但你应该没打算在这么多人眼中被我用公主抱抱在怀里吧。”
听到最后半句话,我一个激灵就医学奇迹地站了起来,试图咳嗽一声挽回面子,却被手臂传来的疼痛打断:“咳咳,这怎么可能呢……咝——”
等我倒抽完一口凉气,才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正说着:“等一下,这根本没有其他人啊?你居然骗我?”却突然被按住了命运的头颅。
洛紫云微笑着把脸凑过来说:“我不算人吗?”
“但这不是很多人啊喂,不带这么骗人的。”
“受这么重伤还能吐槽,该说不愧是你吗?”
“这是自然……嗷嗷嗷!别碰我伤口啊!”
妹妹在一旁附和:“确实伤得挺重,背部都会牵动伤口了,不过会合了就好,你到了这我们也就好联系上那群不知道又跑到哪里摸鱼去了的人了。现在先给你紧急治疗一下,别用那只手活动应该就没关系了。”
“毕竟单靠我们几个解决天上那个比之前还大的麻烦好像有点不现实。”
“我觉得不止有点,是太不现实了。”
“所以她那是什么情况,被控制了?”洛紫云有些心急地问。
这句话也同样引发了我的疑惑,为什么灵灵会突然攻击我呢?难道是那枚疑似并非那只狐妖之物的金丹?灵灵所接触到的东西好像只有这东西不正常。
“在这里讨论这东西也没用,莫辉他们的位置已经通过队内通话发过来了,我们先赶过去再说吧,她好像不是单纯地被控制了,毕竟你在天上掉那么久她都不来追杀你。”妹妹说完,转身便加速飞向目的地。
看着天上捂着脑袋虚空捶地,时不时暴溢出一团能量轰击山林的涂山灵灵,我心中一紧,呢喃道:“我一定会让你回到你所期望的世界的。”然后转身跟上二人的步伐。
一路上,我还是在思考灵灵暴走的原因,但无论怎么想,都只有那枚金丹最可疑,最终定下结论之后,我转头问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在火车上击败的那只狐妖吗?”
“怎么了。”
“他死之后是不是留下一枚金丹?”
“对啊,怎么了,我随手收起来了,当时不是急着给你治疗手臂吗?”
“你再检查一下!被杀手皇后攻击过还能留下东西,那枚金丹绝对不是那狐妖自己的。”
妹妹连忙探查储物空间,本来应该有那金丹的地方果然一无所有。
“这就是突破口!恐怕就是在那个时候金丹进入了涂山灵灵体内,然后现在让她暴走,而这金丹,绝对就是那混沌的杰作。”
“原来如此。”妹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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