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人。”
“长官,你这没必要,我们又不是犯……”
“问话呢。”
司马翊无奈的收回摊开的小手,道:“山西。”
“都是山西的?”
“不是,呃,那只狐妖不是。”
“他呢?”
那人指了指一言不发的霍平阳。
“他也是山西的,对的。”
他想了想,继续问道:“那那只狐妖呢?”
“不知道,半路捡的。”
“捡的?你给我到大街上捡一个我看看!”
司马翊无奈:“大哥,我们有行车记录仪,全程开启,捡到那只狐妖的全过程也在里面。”
“……行,先到这里,你们在这儿先等会。”
这儿是个休息的茶室,因为他们没理由给这两位抓起来,只能请到茶室“喝喝茶”。
老警员示意了一下边上那个年轻人,就出去汇报工作了。
司马翊松了口气,捅了捅边上的霍平阳:“唉,一会出去了,去搓一顿?来的路上见到一家川菜馆。”
(注1:司马相如是成都人,一说四川省南充市蓬安县人,反正这两块地方吃的差不多,这边以成都为准。)
“嘶,自己去,我吃不来。”
山西这地方面食居多,辣的几乎没有,川菜的东西他可吃不来。
(注2:类似莜面形式的面条类面食并不来自于丝绸之路,在6000年前的喇家村遗址中已被发现,中国有本土面食。)
司马翊之所以出生在山西,是他转世的时候,出于莽夫(bushi)武官的直觉,捞了一个认识的人下来。
(注3:霍去病:前140~前117,司马相如:前179~前118。)
元狩元年,公园前122年,他初封“冠军侯”,寓意勇冠三军,下朝之后,那位苍老的郎官悄摸的把自己拉去酒肆,上了几壶酒,和他谈了谈,具体内容……太久了,忘了,印象深刻的是这老头看着挺虚,还是个酒蒙子,喝了半坛就不行了,口齿不清,还叨叨嚷嚷的拉着他说了半天。
(注4:酒肆源于商代。)
次日,他出城赶回边疆,而这老郎官上书告病还家,自此再也没见过,元狩五年,在前线也收到了他的死讯,本来觉得他那还能喝酒的身体,还能多活两年,正感叹呢,说这过了六十出头的老头不行,转过年来自己就成了一捧黄土。
堂堂冠军侯,19岁的天才,大司马骠骑将军,身经百战的将领,在正直青年的年纪……
短短24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才华出众的文官,就这么一个,他就给一起拉下来了。
(注5:司马相如身体其实一直不好,还是武骑常侍时告病回家写的《子虚赋》,回朝写了《上林赋》,被罢免过一次,又启用,前后都是郎官。)
没想到这郎官年轻了之后,那六十年跟没活过一样,除了偶尔会在半夜弹弹古琴,哀嚎几句“文君没了你我怎么活啊!”之外,跟二十来岁没区别。
不愧是才子,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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